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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時一挑了挑眉,沒接他的話茬。 蘭辭表示很生氣。 小一就算是ròuròu的抱著很舒服,那也是他自己抱,和王浩有什么關(guān)系! 晚上,天黑的差不多的時候,眾人也消好食了,就收拾了一下去了墓地。 夜晚的墓地更為滲人,白天覺得沒什么的樹影與風聲都格外的可怕。 王雪靜雖然說自己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卻也依舊忍不住往男生那面靠了靠。 女孩子怕黑幾乎都快變成天xing了。 那些墓碑上是不是在發(fā)著光?李瑞明皺著眉頭道。 夜晚,那些屹立在huáng山上的墓碑發(fā)著瑩瑩的紅光,如果不是知道這里是假的鬼,估計他們現(xiàn)在就要掉頭往回跑了。 發(fā)光的似乎是墓碑上的字。顧時一瞇著眼睛仔細看了看:奇怪,白天看的時候,上面的字明明已經(jīng)完全花掉了。 他們結(jié)伴走近,同時警惕地看向四周,就怕突然那個角落冒出一個鬼來。 然而這四周很靜,井道只能聽到他們自己的腳步聲,并沒有任何藏了人的跡象。 這糟糕的特效。走到眼前,顧時一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他轉(zhuǎn)了轉(zhuǎn)臉,像是在找鏡頭:導演,導演你能看到吧,下次用點好的顏料好嗎,這樣子很難入戲?。?/br> 導演:萬一你們真入戲被嚇到了,最后不還是要怪我! 墓碑上到處都是紅色的字,他們在黑暗中散發(fā)著淡淡的光。 其實這些字并沒有顧時一說的那么奇怪,如果夜晚乍一看到,還是有可能嚇到人的。 靈魂嘗盡之痛。顧時一看著他們挖出籠子旁邊的那個墓碑,一字一句地念著。 中間有幾個字看不太清晰,他就忽略了過去。 緊接著,他又看向其他的墓碑,上面也寫著不同的文字。 拔舌之獄。 砍斷手腳。 挖出雙眼。 每一個墓碑上的字不盡相同,有些上面甚至寫了一排,而有些上只有一行字。 顧時一看完后,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嗯,這個鬼還挺有文化的。 這和日記本上的字跡不一樣。李瑞明突然道,他用手碰了一下墓碑上的字:雖然這上面的字很潦糙,但是可以看出字架和日記本上的完全不同,像是一個男人寫的。 這也能看出來?王浩狐疑的問道。 大致上都能,但有的時候不太準。李瑞明搖搖頭:更何況書法這里我也只是學了個皮毛罷了。 那也很厲害了。顧時一笑著恭維:我可是被經(jīng)紀人勒令好好練字呢。 字是應該好好練。王浩點頭贊同:看來我也要回去好好練字了。 幾人就這么愉悅地歪了一會兒話題,才開始繼續(xù)研究這些字。 每一個墓碑上都有也許這些是描述墓里人的死法?顧時一突然皺起眉道。 看上去的確很像。王浩學著他摸下巴,盯著墓碑一臉的若有所思。 拔舌難道是這些人在背后說了什么壞話?王雪靜也開口道,她小心翼翼的猜測:砍斷四肢可能是因為做了不好的事? 有可能。顧時一點頭。 他在腦海里整理思路,將每一個線索串通起來。 如果說墓碑上的真的是一個男人的字,那么也許事qíng是這樣。他斟酌著說道:古時只有對與人私通的女子處以沉塘的行為,假設這個村莊將這個習俗保留了下來,那么這個女子的罪名一定是與外人私通。 若這些字真的為一男子所留,說不定就是那被指為私通對象的男子。 有道理。王浩qiáng行cha嘴道:也許是當初村里的人將二人全部處置了,但卻只有男子成了厲鬼,將那些對他們動手的人都殺掉了。所以這些鬼里才沒有女鬼。 差不多。顧時一點頭。 他們正說著,樹林那面卻傳來沙沙的聲音,幾道白影飄了出來。 鬼出來了,快跑!王浩大喊一聲,帶頭跑到了前面。 幾人也是撒腿就跑,遠遠地把鬼甩在了后面。 鬼表示很心累。 這次導演找的人怎么都這么能跑?有一個甚至還能爬樹,還能空翻! 他們抓到人后都擔心被揍。 等幾人一路狂奔回房間,還沒等躺炕上好好歇一會兒,臥室的電視就突然打開。 恭喜你們找對了思路,但是還有點劇qíng不對哦。導演的臉又出現(xiàn)在屏幕上,他雖然面上掛著笑,心里卻苦bī的不行。 本來這個劇qíng能撐上兩天的,結(jié)果顧時一愣是給他縮短了?,F(xiàn)在只能chuī毛求疵地給他們增加任務量,撐過明天。 就像是開了掛一樣。 導演搖了搖頭,無奈地坐在椅子上。 還有什么線索沒有找到?顧時一閉著眼睛思考,在腦海里將各種事qíng在腦海里過濾了一遍。 導演所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拆開來分析,最后終于恍然大悟地一拍手:我明白了! 其他三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他身上。 第159章 你明白了什么?王浩追問道。 我們基本沒有落什么線索, 之所以找不到,是因為我們都忘了一句重要的話。顧時一故作神秘地咳嗽兩聲, 見大家一臉的求知yù, 才開口:我們一直都在墓地找線索,但說不定最后的線索是在鬼身上。 鬼身上?這怎么可能?王浩大驚小怪地道,相反, 王雪靜反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皺著秀氣的眉不出聲。 導演只說過, 對這個村莊一無所知的話, 被鬼抓到會死。當時我們也已經(jīng)推斷出,如果知道這個村莊的事qíng, 是可以從鬼手里逃脫的。顧時一搖頭繼續(xù)說:那么我們可不可以推斷出, 我們其實能夠從鬼那得到關(guān)于村莊的信息? 李瑞明擰著眉想了又想,反而是第一個啟唇贊同的:有道理,值得一試。 反正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就算死了也沒什么。王浩笑嘻嘻地接口。 幾人達成了共識, 放寬心態(tài),早早就睡了。 由于下午挖那個籠子挖了一下午, 四人睡得都非常熟, 就連顧時一也蜷縮著身體躺在一旁,睡得非常香甜的樣子。 按理來說, 勞累過后應該一夜無夢才對,顧時一卻是度過了一晚上的絢麗夢境。 等他早上睜開雙眼,夢里的內(nèi)容卻已經(jīng)差不多全部忘掉, 唯一能想起來的,只是夢里那揮之不去的幸福與甜蜜。 難道是因為離開的太久想蘭辭了?顧時一頗有些摸不著頭腦。 那種感覺只有他和蘭辭相處的時候才會感覺到,但夢境里,雖然有人和他相處,感覺上卻并非一個人。 再往深了講,他卻是記不太清了。 有點奇怪啊。顧時一默默頭,順手將睡得翹了起來的呆毛壓下去。 什么奇怪?王浩也是剛醒,打著哈欠問道。 沒事,就是我做了個夢罷了。顧時一這才從自己的思維中回過神來,輕笑著搖頭。 新的一天開始了。 今天顧時一他們要做的就是找到鬼,然后故意被他們抓住,以此來套取這個村莊的信息。 然而以往似乎無處不在的鬼,現(xiàn)在卻像是故意躲著他們一樣,就是不出現(xiàn)。 顧時一都恨不得喊兩聲把他們叫出來了。 導演真是太不講究了。他低聲和旁邊的王雪靜抱怨,沖著鏡頭的方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王雪靜抿唇笑著,額邊的劉海chuī下來,貼在臉頰上,顯得柔軟而乖巧。 導演在鏡頭另一端回了顧時一一個白眼,而蘭辭則是在另另一端,瞪了顧時一一眼。 就知道在外面招蜂引蝶,以后再放他出去,怎么也要帶一張面具再用圍巾把臉包起來才行! 顧時一卻是絲毫沒有感覺到兩方人對他的怨念,還是在開開心心地找鬼。 想到明天就可以回去和蘭辭一起睡覺了,他嘴邊的笑容更深了些。 四人一直走到小樹林里,都沒有遇到一只鬼。顧時一摸著后腰有點心累,提議道:不然我們分開走吧,說不定是在一起陽氣太盛了,鬼不敢靠近。 他這個理由當然是瞎說的,但是看上去,導演似乎并不打算讓鬼在他們四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出現(xiàn)。 大概也是知道如果這個時候出來,這劇qíng就結(jié)束了吧。 也好。其他人大概也想到了這一點,點頭同意。 顧時一很悠閑,他估計導演甚至不會往他這面派鬼。 所以他就當時看看風景,順路還抓了一只不那么胖的小兔子抱在懷里摸。 你看,兔兔多可愛。他把兔子朝攝影師那面舉了舉,摸著兔子耳朵一臉舒適。 小兔子也不害怕,還把頭向他那面蹭了蹭。 本來這一幕看上去是很和諧的,但耐不住顧時一昨天才用非常淡定冷酷的神色扭斷了一只兔子的脖子。 所以攝影師表示很蛋疼。 總覺得這個演員很可怕的樣子啊,雖然長得好看也有魅力,但反而更加不敢相處了。 萬一哪天把自己脖子扭斷了怎么辦!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幕被更加冷酷無qíng的導演拍了下來,在后期的制作中,給他加上了兔子耳朵和海帶淚。 看上去就是,顧時一沖他舉起兔子笑的時候,兔子攝影師留著海帶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上面還掛著一行紅字:論兔子的心理yīn影面積。 攝影師表示攤上這種導演自己也很心累。 日常一心累233333 而另一邊,導演很明顯地挑了軟柿子捏。 王雪靜那面出現(xiàn)了鬼! 王雪靜明顯是被鬼嚇了一跳,甚至后退一步想要逃跑。但是,想起他們之前商量過的行動,她有生生抑制住自己,勇敢地等到鬼飄了過來。 抓~到~你~了~喲~~鬼拉長著語調(diào),臉上的面具白的嚇人,畫上去的嘴卻殷紅無比,仿佛沾染著血液。 而且他很高,王雪靜需要仰著頭才能看他。 這種事務在白天看也十分滲人,王雪靜大腦空白了一瞬,但還是qiáng撐著把自己知道的信息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