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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起,周qiáng的表qíng變得恭敬,喂,溫老師? 周qiáng啊,你家兒子挺能耐呀,這是要拐走我唯一的女兒嗎? 第69章 第七個世界:打臉重生總裁 溫老師,您這是什么意思?周qiáng問道。 哈哈哈,沒什么,就是你家學禮和我家小嬋,好像談戀愛呢。溫助堯開玩笑一般說。 不過周qiáng可不認為他在開玩笑,溫助堯對自己女兒有多重視,別人不知道,周qiáng卻最是清楚,跟著溫助堯的時候,他除了工作之外,幾乎將所有的jīng力都花在了培養(yǎng)女兒身上。 現在的溫嬋,在各個方面都很出色,xing格也乖順,是溫助堯最大的驕傲,而他既然這么打電話過來,就說明他是不同意的。 其實周qiáng覺得無所謂,都快二十的人了,談個戀愛不是很正常嗎,可是談戀愛可以,戀愛的對象是溫助堯的女兒,那肯定就不可以了。 老師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管教學禮的。 唉,也別說什么管教了,這么大的孩子,讓他收斂點就好,真想談戀愛,就畢業(yè)后吧,現在還不是該談戀愛的時候,況且,我可是他們上一任校長,這所學校可是不允許的談戀愛的,要是影響了風氣,那就不好了。 是是,老師,我一定會讓學禮以后不去找小嬋的。 行,那就這樣吧。 再見,溫老師。 放下電話,周qiángqiáng忍心中怒火,客客氣氣說了幾句讓同學們先吃之后,就上了樓。 周學禮此刻心中也正郁悶,拿著手機,準備給溫嬋打電話,只是還沒撥通,他手機就被周qiáng一巴掌給打到地上。 還沒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周學禮看向自己父親,然而迎接他的卻是周qiáng用力的巴掌。 周學禮終于反應過來之后,他就開始逃,因為周qiáng光扇他已經不解氣了,而是掄起了旁邊的凳子。 嘭! 堅實的凳子被摔了個粉碎,說明周qiáng確實是氣急了。 看著地上的凳子,周學禮心驚膽戰(zhàn),隔著桌子,周學禮問:爸,怎么了?為什么? 周qiáng急喘幾口氣,指著周學禮怒斥:你還敢問我怎么了?你不該打嗎?溫嬋是什么人?她是你爹我的老師的女兒,你竟然敢打她的主意,我這輩子沒什么尊重的人,就溫助堯一個,結果你還要去睡他的女兒,我沒打死你是輕的。 周學禮心里也不舒服,因為他討厭周qiáng的用詞,什么叫睡他的女兒,難道喜歡一個女孩就是為了睡她嗎,難道就不能全心全意對她好嗎? 是了,自己這個父親qíng人無數,說起來,對他來說玩女人,可不就是為了睡嗎。 爸,我是真的喜歡小嬋。 你還敢狡辯,行,那你就看我打不打得死你吧。說完,周qiáng出去了,只是幾秒后又回來了,手里多了一根高爾夫球桿。 周學禮這才怕了,那東西真打過來會死人的吧? 爸,你冷靜一點,冷靜點,我錯了。 周qiáng舉著高爾夫球桿,問:你哪里錯了,說。 爸,我不該喜歡小嬋,以后我不會去找她了。 行,我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你再敢找她,我絕對會打斷你的腿,我說到做到。 是,爸,我保證。周學禮急切地說,因為周qiáng這人真的是說到做到的。 周qiáng冷哼一聲轉身走了,周學禮努力鎮(zhèn)定下來,將嘴里的血絲吐出,他開始想周qiáng是怎么知道他和溫嬋的事qíng的。 知道這件事的只有自己、溫嬋、校長、周旭,校長不可能,就只有周旭了。 雙拳握緊,他發(fā)誓,這輩子絕對不會再讓周旭胡作非為。 而此時周學禮也發(fā)現,他雖然重生了,其實不知道是不是蝴蝶效應,周旭也不會做上一世那些事qíng了,那么他該怎么辦呢? 想了半天,周學禮決定無論如何,他需要先鍛煉自己的身體,因為他可不想這一世還是被周旭追著打。 就在周學禮腫著臉準備去洗漱間洗把臉時,他和周旭再次相遇了。 臉被周qiáng打得通紅,周學禮低著頭,稍稍捂臉,不希望被周旭看到,從而再次被嘲笑,可是他這邊捂好臉,那邊周旭已經走過去,全程當周學禮是空氣。 不知道為何,周學禮覺得這種無視比被嘲笑更加讓他憤怒和尷尬,站在樓道里,他咬緊下唇讓自己平靜,因為此刻他還沒有和周旭作戰(zhàn)的實力。 重生一次,周學禮覺得自己至少學會了隱忍。 這邊周學禮還在隱忍,另一邊溫嬋卻正罰站,在一個幽暗的空間內,或者說,就是一個儲物室。 小時候她不聽話會挨打,到了初中后溫助堯不打她了,都是讓她罰站,可是現在她都已經讀大學了,竟然還要罰站。 溫嬋的父親溫助堯真的太了解她了,她所有的習慣溫助堯都知道,所以吃飯的時候,溫嬋不過隨意說了一句今天課程很順利,老師同學都很好,溫助堯就猜出來了。 小嬋,今天發(fā)生了什么?實話跟我說,不要等我自己去查出來。 溫嬋只剩下震驚了,而她不知道的是,在父親面前她幾乎從來不用很字,比如她一般都會說天氣不錯,而不是天氣很不錯,她會說課程還可以,而不是很順利,她所有的話都會收斂著說,今天的回答卻是十分坦誠,這種坦誠是她想要隱瞞也隱瞞不了的。 低下頭,溫嬋說:爸,我談戀愛了。 對方是誰?溫助堯的話很冷,他說過不許溫嬋在大學時期談戀愛的,她和那些官二代富二代不一樣,她不可以放縱。 周叔家的周學禮。溫嬋jiāo代了,因為她沒有隱瞞的必要,或者說她隱瞞也沒用,溫助堯還是會查出來。 而后她就被關了禁閉,在這個幽暗的小房間內,溫嬋一遍遍反問這真的是她要的生活嗎,這真的是她想要的父親嗎? 她一遍遍告訴自己,是的,是的,可內心另一個聲音,卻越來越響亮,這個聲音一直在說:不,這根本就不是你想要的生活,你的生活該是自由的,你的人生也該是自由的,不要再被控制了。 嚴格控制的人生,嚴格保護的女兒,溫助堯是個教育工作者,當了十七年的校長,他的學生遍天下,無論是政壇還是商界,都有他的學子,有些甚至已經成了大鱷,而他在教育自己的女兒上,卻一直在走著極端。 幽暗的空間里,溫嬋一再讓自己平靜,等三個小時后,門打開時,溫嬋乖順地笑一笑說:爸,我錯了。 溫助堯點點頭,說:嗯,那就去練琴吧,今天的兩個小時還沒有練呢。 溫嬋抬頭看到墻壁上的掛鐘,此時已經是夜里十一點了,再練兩個小時的琴就是凌晨一點了,而練完琴之后她還需要再練習一個小時的書法。 幸好現在她不用再每天都跳舞了,否則這一夜她都不用睡了。 想到以前每天兩小時琴兩小時舞蹈一小時毛筆字的時候,溫嬋忽然覺得可笑,她這輩子其實最討厭的就是彈鋼琴,其次就是舞蹈。 或許,如果溫助堯不那么嚴格,她可能也不會這么討厭,可是現在的她看到鋼琴就很反感。 她喜歡繪畫,喜歡看別人幾筆就勾勒出一個栩栩如生的人物,喜歡那濃墨重彩的油畫,可是她沒有選擇權。 練習毛筆字的時候,她偶爾會偷偷用毛筆畫個小動物,不過畫完立刻就要撕掉,因為溫助堯會來檢查,她每次都說那些被撕碎的宣紙是廢稿,然而此刻溫嬋覺得那被撕碎的不是廢稿,是她所有的快樂。 兩個小時,溫嬋如木偶一般彈琴,等彈完了,溫助堯上來給了她一杯溫牛奶,早點睡吧,今天不用練毛筆字了。 好,謝謝爸爸。 乖乖喝完牛奶,洗漱完,躺到g上,溫嬋發(fā)現她的手機已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款剛上市的新手機。 手機殼是粉色的,很輕巧,很可愛,可是溫嬋不喜歡。 她被規(guī)定了一條路,可是這條路溫嬋越來越不想走了。 溫嬋不記得周學禮的電話號碼,周學禮的手機也已經被摔碎了,兩人彼此思念著各自睡去。 周qiáng打人的動靜當然隱藏不住,所以,周qiáng沒下樓的時候,周旭就讓那些同學回家去了,而他則和柯圖兒商量了一下到底該怎么拍這個視頻。 柯圖兒問周旭他們這個活動有沒有主題,周旭想了一下說:這個我得問問校長,因為活動的海報還沒貼出來。 那你怎么柯圖兒愣了一下,突然明白過來,根本就沒有這個活動,周旭這么說,只是為了幫她。 為什么幫我?柯圖兒問道,我好像沒有什么能為你做的,或者說,難道我有什么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利用價值? 唇角微彎,周旭說:當然,因為我想和你合力,把我爸給扳倒。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周旭說完起身離開餐桌,走的時候又繼續(xù)說了一句,反正一切都還沒開始,你隨時可以拒絕我。 周旭上樓去了,樓道里他遇到滿臉紅腫的周學禮,而他看向自己的視線也讓周旭明白,看來他這是把告狀的鍋又砸到自己頭上了。 懶得理他,周旭回了自己房間。 回房間后的周旭開始整理小視頻大賽的企劃,同時開始設計海報,因為這個大賽他本來就是胡說的,不過既然和校長關系匪淺,那么周旭肯定會利用這個優(yōu)勢的。 連夜將企劃案做好,同時將海報設計圖做出來,等睡覺時,一看表已經凌晨一點半了。 趕緊洗漱一下,準備睡覺,上g前周旭隨意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接著就看到校長聶遠桐的短信。 想親你。 微微一笑,周旭回過去一條短信: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明天讓你親個夠。 發(fā)完,周旭就打算睡了,畢竟現在已經是凌晨了,只是短信剛發(fā)過去不過幾秒時間,那邊就回復了。 無論什么條件,我都先答應了。 周旭嘴角忍不住上揚,再次回復一條:既然如此,我會記住我的承諾。 而后周旭便關機睡覺了,不過周旭想也能想到那邊的反應。 第二天一大早,周旭就去上學了,飯也沒有在家里吃,而周qiáng也早早離開了,因為他公司有事qíng,柯圖兒則準備重新拾起她的演藝事業(yè),至于周學禮,他則再一次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