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長信書馬笑長安,遇小姐兄弟爭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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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陽天鏢局 就在龍武興三人看信,談?wù)擇R躍興和笑義興的時候,這哥倆在狂打噴嚏“你說,是師傅師妹在罵我們,還是老大他們在想我們?”笑義興擦著鼻子問馬躍興道。 “這還用問?肯定都有啊,就像我們想他們一樣啊,白癡!”馬躍興道。 “你說老大他們倆在渝州,會不會過的也像我們這么幸福?”笑義興白了馬躍興一眼問道。 “不會!” “你怎么知道?為什么?” “他們不會也這么湊巧遇到個心儀的姑娘吧!” “你這么說也對!” 這哥倆的新年過的甚是喜悅,他們倆自認為這是平生最溫馨幸福、開心愜意的新年,這里邊除了總鏢頭甄世豪及和鏢局上下,對待他們?nèi)缤H人一般之外,還有個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他們倆結(jié)識了一位讓他們都心動不已、一見鐘情的姑娘,就是甄世豪的女兒,名叫甄夢,這事兒,還要從馬躍興和笑義興剛到鏢局時說起。 當(dāng)日,馬躍興和笑義辭別龍武興,第二次走進陽天鏢局,總鏢頭甄世豪是熱情招待,為他們安排了住處,哥倆住一起東西屋。中午安排了一桌接風(fēng)宴,為哥倆接風(fēng)洗塵,還把鏢局在家的、有頭有臉兒的人都請了來,并一一給哥倆作了介紹:少局主也是甄世豪的兒子甄屹,已過而立之年;大掌柜賈義仁,甄世豪的結(jié)義兄弟,年近花甲;副總鏢頭趙萬成,五十出頭的年紀(jì),陽天鏢局現(xiàn)有五大鏢師之首,人稱“趙老大”其余四位鏢師分別是祝舜、西門泰、方杰和張宏烈,不過四人中只有張宏烈在家,其他三位都在外走鏢。甄世豪將馬躍興和笑義興介紹給大家,并言明:這二位是甄某恩人之后,任何人不得怠慢。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甄世豪對哥倆歉意的說道:“二位賢侄,你們來的不巧,午后,我要和屹兒出趟遠門,不能久陪,不過你們放心,我都交代好了,你們先安心的住下,等我回來咱們爺們兒再好好敘談敘談?!?/br> “甄世伯,您言重了,有事您先忙,我們這都無足輕重?!瘪R躍興道。 “是啊,我二哥說得對,您老人家該忙忙您的,有賈掌柜和趙鏢頭兩位前輩在也是一樣的?!毙αx興樂呵呵道,同時舉杯道:“我們哥倆敬世伯一杯,祝您老人家一帆風(fēng)順,馬到成功!晚輩先干為敬?!闭f著將酒喝下,馬躍興也跟著附和,喝了一杯。 “好,說的好,那就借二位賢侄吉言了?!闭缡篮勒f著也喝了一杯,而后道:“雖說我父子二人有事離開,但家中還有一女,名叫甄夢,會代我招待二位賢侄,鏢局的事不懂,可問賈、趙兩位賢弟,家中事有不清楚的,可問小女夢兒,我已經(jīng)跟她打過招呼了,你們吃過飯就去找她,有什么事兒盡管跟小女說就是,不必客氣!”馬躍興和笑義興答應(yīng)并道謝。之后,甄世豪父子倆離席,匆匆登程上路,眾人相送。之后,大掌柜賈義仁和副總鏢頭趙萬成告訴哥倆,有事可隨時到前面找他們,并告辭各自忙去了。 家人在甄世豪臨行前的吩咐下,帶著哥倆去了小姐甄夢的住處,一座單獨小院兒,布置的鳥語花香,詩情畫意。亭臺樓閣、假山真水、游魚碧蓮應(yīng)有盡有,宛如一處世外桃源,家人稟過后,丫鬟上樓通知小姐,哥倆坐在一棵大樹下的石凳上等候。時間不大,甄夢小姐帶著丫鬟來見哥倆,相見之下,哥倆頓時愣住了,見甄夢小姐約有十七八歲的年紀(jì),身著粉衣,亭亭玉立,再看容貌,那真是花容月貌,美艷不可方物的一張絕美容顏,什么叫沉魚落雁,哪叫閉月羞花,都是故事,都是傳說,眼前確是活生生真實存在的美人,仿佛畫中天仙一般,哥倆兩眼發(fā)直,竟看呆了、看癡了,嘴張多大半天沒反應(yīng),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也難怪,這哥倆從小到大,除了師妹穆浮云,就沒見過什么漂亮女孩兒,二十出頭的年紀(jì)還沒談過婚、論過嫁,也沒定過親,有此反應(yīng)也不足為奇??扇思倚〗阏鐗舨磺宄@些,被兩個大男人這樣盯著看,豈能受得了,看的她是臉紅心跳、手足無措、是又羞又惱,心道:父親讓自己好好招待這二位,帶他們到處逛一逛、玩一玩,可這二位怎么這幅德性!有心想打退堂鼓,又不知如何開口,如何跟父親交代,正在她本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旁邊丫鬟出聲道:“嗯哼!我說二位,看夠了沒?” 丫鬟一句話,驚醒如癡如醉的哥倆,倆人頓時鬧了個大紅臉,馬躍興急忙抱拳施禮道:“恕罪!恕罪!在下失禮冒犯小姐,罪該萬死,還望小姐勿怪,在下馬躍興給小姐賠罪了?!?/br> “呵呵!小姐勿怪,山野村夫,沒見過仙女下凡,失禮之處還請見諒!”笑義興笑著一禮道。 “噗呲!”甄夢小姐和丫鬟一起掩嘴而笑,尷尬的場面瞬間緩解。笑罷,甄夢開口道:“這么說你是馬大哥,你是笑大哥嘍?”她分別指著二人問道。 “準(zhǔn)確的說,他是馬二哥,我是笑三哥才對,因為師兄弟中,他排行在二,我排行在三?!毙αx興搶著道。 甄夢“咯咯!”一笑道:“父親說你們是穆山叔父的愛徒,我們是平輩,就以兄妹相稱好了,剛好,我家也只一位兄長,你們排大哥后面也是二、三,那以后就叫你們馬二哥、笑三哥好了,你們可以叫我夢兒,父親和大哥都這么叫我?!?/br> “是,夢兒meimei?!瘪R躍興規(guī)規(guī)矩矩道。 “夢兒,夢兒,聽起來如同夢幻一般,好聽!”笑義興摸著下巴故作小聲道,其實大家都聽見了,甄夢不覺臉紅了,馬躍興直翻白眼兒,丫鬟一旁捂嘴偷笑。 “父親臨走吩咐小妹照料二位兄長,讓我?guī)銈兯奶幑涔?,熟悉熟悉這長安城,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去換身衣服就來?!闭f完轉(zhuǎn)身而去,哥倆的魂兒再次被那曼妙的倩影勾走大半兒,待人進屋不見了蹤影,二人才慢慢回過神兒來?!扒颇隳巧[瞇的樣兒,出息!你說話能不那么rou麻嗎?哎呀!”馬躍興咬著牙、抖著激靈道,“甭說我,你也好不到哪去,你那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還好意思說我?”笑義興笑道,哥倆在這互相糟踐。 片刻后,甄夢換了一身短打,披著斗篷,再次出現(xiàn)在哥倆面前,小丫鬟也同樣換了短打,隨侍身旁,馬躍興和笑義興頓覺眼前一亮,這一身裝扮,還真頗有女俠風(fēng)范,哥倆是贊不絕口。甄夢與二人打過招呼后,便帶著兩人出門了。自打這兒起,哥倆每天在甄夢的陪同下,游覽長安城,跟龍武興那哥倆差不多,很快便把大街小巷、三街六市,都轉(zhuǎn)了個遍,不過他們卻沒有那么多開眼界、見世面的機會,只是單純的游玩,但哥倆勝在有小姐相陪。他們對這一方天地,甚是好奇,遇到不認識的、不清楚的、不懂的,又或是想知道的,他們就問甄夢,這小姐見識相當(dāng)廣博,只要他們問都一一作答,是知無不言,而在這過程中,因為不了解的緣故鬧了不少笑話,常常讓甄夢和丫鬟捧腹大笑,當(dāng)然,也有些是有意為之,只為逗甄夢開心,為此二人是絞盡腦汁、想方設(shè)法的、變著花樣的討其歡心,在這方面,笑義興相對比較擅長一些,他是從小逗著師妹穆浮云長大的,比較有經(jīng)驗,還多少了解那么點兒女兒家的小心思,不時的送些稀奇古怪的小禮物給甄夢,令其意想不到又很開心喜歡,馬躍興則略顯笨拙,不過這家伙聰明伶俐,自有一套,他懂得效仿,因而,每每都是笑義興的主意、點子,到最后卻被馬躍興捷足先登,逼得笑義興經(jīng)常和他斗口,倆人時常掐起來沒完,逗得小姐、丫鬟是笑口常開,生疏感自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對彼此的好感以及莫名其妙的情愫。 最初,哥倆幾乎是天天圍著甄夢轉(zhuǎn),哥倆的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甄夢身上,城里轉(zhuǎn)完城郊轉(zhuǎn),城郊轉(zhuǎn)過去城外打獵,就這樣時間一晃,半個月過去了,這段時間,甄夢倒是玩兒的不亦樂乎,開心無比,但馬躍興和笑義興卻漸漸感到了無聊,這哪里是闖蕩江湖,分明是陪著千金小姐游山玩水,要不是有這么個千嬌百媚的小姐在,倆人恐怕早就跑去渝州了,好在哥倆及時意識到了不妥,在彼此提醒、督促下,開始恢復(fù)早晚的練功,每天還會抽點兒時間,去向大掌柜賈義仁和趙老鏢頭請教一些鏢行的事情。而他們倆并不清楚,這二位一直在暗中觀察他們倆,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沒逃過這二位的眼睛,還好他們及時改觀,不然這二位都準(zhǔn)備把他們倆劃到酒色之徒那列了,而他們這些舉動也讓老二位松了口氣:還不算無用之人!這日,哥倆練完晚功,邊休息邊閑聊。 “老二,你有沒有感覺哪里不對?”笑義興問道。 “你指什么?”馬躍興道。 “我怎么覺得,夢兒meimei像久困籠中的小鳥兒呢?你看他和丫鬟玩兒起來那個瘋勁兒,按說不應(yīng)該???”笑義興疑惑道。 “你才發(fā)現(xiàn)嗎?她身上的不應(yīng)該還多著呢!”馬躍興道。 “你都看出什么了?說說?!?/br> “你看啊,甄世伯花甲之年,長子甄屹都過了而立之年了,為什么夢兒meimei年紀(jì)這么???” “甄老伯功力深厚唄,呵呵!” “你凈胡扯,那再說說這容貌,你覺得她和甄世伯父子長得像嗎?” “不像,或許她像母親也說不定呢!” “也有你這么一說,不過,我遠遠見過一回老夫人,我敢肯定的說,她們母女不像,而且感情也似乎很疏遠?!?/br> “你的意思是,她不是甄老伯親生的?又或者是私生女?” “很有可能,但這話可別亂說,知道就行了!” “那當(dāng)然,這種事豈能亂說!” “我還發(fā)現(xiàn)個事兒,你不覺得夢兒meimei武功平平嗎,而且還都是些花拳繡腿,表面功夫,相反的,她琴棋書畫,女紅廚藝確是令人刮目相看,你不覺得奇怪嗎?”馬躍興接著道。 “你這么一說還真是,你說會不會甄老伯不想女兒舞刀弄棒,打打殺殺呢?還有,經(jīng)你這么一說,我倒想起來了,我發(fā)現(xiàn),她有時會一個人發(fā)愣,而且面現(xiàn)愁容?”笑義興道。 “你也注意到了?我也見過,按說她這般年紀(jì),家境殷實,雖不比王宮貴胄,但也衣食無憂,使奴喚俾,這種神情不該出現(xiàn)在她臉上才對?!瘪R躍興道。 “有時我有種錯覺,她在人前的喜樂都是偽裝的,那個面帶愁容的她才是真正的她?!毙αx興道。 “分析的有道理,沒想到你觀察還挺細!” “那是!可是再細也沒細過你,短短十幾天竟發(fā)現(xiàn)這么多問題,你牛!” “行了,別陰陽怪氣的了,直說了吧,既然咱倆都對夢兒有意,不妨公平競爭如何?” “好!就這定了,咱各憑本事!不過不許耍詐啊!” “當(dāng)然,不過咱可先說好,無論最后她選了誰,都不能影響咱們哥們兒情義,怎么樣,能做到嗎?”馬躍興強調(diào)道。 “小看人!哎!你說她能不能是因為苦于這種抉擇而犯愁?” “你可別自作多情了!這天地間還能容下你那張臉不?有這功夫,多練練功或者多學(xué)學(xué)鏢行的事情吧,以后咱可指著這個吃飯呢!不然你好意思在這又吃又住的?”馬躍興翻著白眼兒無奈道。 “得嘞!” 二人聊了一陣兒,又練了一會兒,才各自休息。這種日子持續(xù)了將近一個月,最終因總鏢頭甄世豪的回歸而宣告結(jié)束。總鏢頭甄世豪從賈掌柜和趙老鏢頭那里了解完情況后,便請他們倆過去。寒暄過后,甄世豪問道:“二位賢侄,這段時間吃住可還習(xí)慣?” “習(xí)慣、習(xí)慣!”“蒙您照顧,我們一切安好!”笑義興和馬躍興分別答道。 “不愧是年輕人,適應(yīng)的就是快,那你們對本地情況以及鏢行這生計也都了解過了?” “嗯!是的!” “那你們可愿做這行當(dāng)?” “嗯,愿意!”笑義興干脆利落的道。 “你們師父信中委托我照顧你們,你們也看到了,老夫除了這鏢局也沒有什么了,你們?nèi)羰窃敢飧蛇@行,我自有安排,若是不愿意也不必勉強,老夫另想辦法就是?!闭缡篮赖?。 “您老不必麻煩了,我們挺喜歡這鏢行的,走南闖北,既能見世面,又很鍛煉人,還有錢賺,一舉多得,何樂不為!”二人互看一眼后馬躍興說道,當(dāng)然這里面還有甄夢小姐的原因,只是不好明說。 “好!既然如此,那從明天起,你們跟著熟悉鏢局的業(yè)務(wù),有適當(dāng)機會讓你們跟著出去練達練達?!闭缡篮赖?。 “太好了,多謝甄世伯,終于可以大展拳腳了,我這胳膊腿都快生銹了?!毙αx興道。 “多謝世伯成全,我們等這一天等很久了。”馬躍興道。 “既然你們都沒意見那就這么定了,你們以后就跟著賈掌柜吧,聽他吩咐?!比缓笈ど韺χZ掌柜道:“賢弟,我這兩位賢侄就交給你了,望你多加照料?!辟Z掌柜點頭答應(yīng)。 自此之后,馬躍興和笑義興儼然成了賈掌柜的跟班兒,每日跟著忙活鏢局的事:談判、接單、成交、驗貨等等,年輕人學(xué)東西快,很快哥倆就都弄了個八九不離十。一個月后,賈掌柜開始安排哥倆跟一些近途、往返月余的鏢,進行歷練。三兩次以后,賈掌柜和趙老鏢頭將兩人表現(xiàn)匯報給甄世豪,甄世豪聽完對哥倆的表現(xiàn)頗為滿意,遂問道:“怎么樣,你們覺得火候到了嗎,他們倆可以嗎?” “這事兒趙賢弟比較有發(fā)言權(quán),你怎么看?”賈掌柜看向趙萬成道。 “嗯,從他倆表現(xiàn)來看,聰明、機靈,武功也不錯,唯一欠缺些經(jīng)驗閱歷,畢竟沒經(jīng)過什么大風(fēng)大浪,但你若想用他們,我不反對!”趙萬成道。 甄世豪轉(zhuǎn)頭看向賈掌柜“既然趙賢弟這么說了,我看,可以讓他們試試?!辟Z掌柜道。 “好!既然這樣,那賈賢弟你去安排吧!這趟鏢可是年前最重要的一趟,你們也都清楚,若是順利完成,我們都能過個好年,要是稍有差池,咱們很可能過不去這個年,所以趙賢弟你辛苦、辛苦親自走一趟吧!別人去我不放心?!闭缡篮赖?。 “放心吧,不會有什么閃失的?!壁w萬成道。三人又商議一會兒各自散去。 兩天后,賈掌柜找馬躍興和笑義興道:“過些天,八月末或九月初,鏢局將有趟重要的鏢要出,這也是趟苦差,路途遠、時間長,但卻特別鍛煉人,你們想學(xué)的一切,都能在這趟鏢中體會到,但也有個問題,就是所走路線匪患多、危險大,稍有不慎便會有性命之憂,因此,對于你們,總鏢頭一直在猶豫不定,現(xiàn)在我正式征求你們的意見,你們是否愿意跟著走這一趟?” “當(dāng)然!”笑義興和馬躍興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不能讓人小看了!”的意思,于是說道。 “你們不必這么急著答應(yīng),我要再次提醒你們,這次可不像之前那么輕松,這條線可是兵荒馬亂,盜匪橫行,你們要慎重考慮,考慮好再答復(fù)我不遲,我們還有時間?!辟Z掌柜道。 “謝賈掌柜提醒,不用考慮了,咱鏢局這行干的不就是刀頭舔血,腦袋別腰帶的買賣嗎?既然別人能去,我想我們也沒問題,何況又不只我們倆。”兩人再次互看一眼確認后,笑義興說道。 “好!年輕人勇氣可嘉,夠爽快!既然這樣,那這事兒就這么定了,到時候我會提前通知你們?!辟Z掌柜道。事情談完哥倆興奮的轉(zhuǎn)身離去,他們倆不僅沒有懼意,反而躍躍欲試、滿懷期待,可他們卻不知道,這趟鏢將要面臨的是真正的生死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