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兄弟驛館道天機,巧遇龍鳳夜游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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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武興靜靜的聽著馬躍興講述前情,方才明白事情原委,聽罷開口嘆道:“沒想到這短短一年多時間,你們經歷了這么多事情,竟有幸遇到了四友莊的四位莊主,他們果然是知恩圖報之人,竟能以目識之進而仗義相助,為你們解圍,相比甄家父子可謂是義薄云天,真沒想到甄家父子竟會是這樣的人!悔當初沒有聽龍大哥的話,竟把你們倆送進了火坑,早知如此不如當初我去長安了。” “老大別這么說,誰也料想不到他們是這樣的人!也怪我們有眼無珠,沒看清他們的廬山真面目,張宏烈張大哥早就提醒過我們注意,可我們還是不知不覺的陷進去了!”馬躍興無奈道。 “照你這么說,陽天鏢局一直在暗地里幫天安教押運貨物?”龍武興問道。 “沒錯,張大哥曾說過,天安教本就是陽天老主顧了。這次是,杭州那次也是,現在回想起來,就連西域考驗我們的那趟鏢應該也是,當時鏢車中肯定帶有官銀,是用來收買那些大小勢力的,不然他們怎么會不對陽天下手?”馬躍興道。 “看來杜前輩所說不假,天安教近些年勾結地方官員克扣民脂民膏,用以拉攏各地山賊草寇,你們歷次押運的應該就是這種官銀,杭州之行就證明了這點,但以往都是小數目,這次卻不同,數量巨大,你可清楚這官銀的來歷?”龍武興道。 “我一直納悶,去杭州時發(fā)現的官銀從何而來?原來是這樣。要說這巨款的來路,原本我也不清楚,可我在遇見了火龍幫后,突然意識到:他們和官銀同時出現絕非偶然。而甄家父子也曾說,火龍幫有鏢來托,已是鏢局的雇主,當時老三就懷疑杭州出現的官銀是火龍幫干的,他記得老四曾偷聽到火龍二老在謀劃劫財,但按你所說,那些卻是天安教克扣的民脂民膏,顯然不是火龍幫所謀劃之事,這么想的話,他們當初很可能就是在謀劃這筆巨款,他們是蓄謀已久的?!瘪R躍興分析道。 “經你這么一說,我們的確是忽略了這一節(jié),當初老四只聽到些只言片語并不完全,很多都是猜測,所以未太在意,現在想來,假如當初老四聽到的真是火龍幫在謀劃這筆巨款,那首先就可以解釋火龍幫為何追殺我們,他們是怕事情敗露,想殺人滅口,還記得當時龍鳳雙俠就曾懷疑過,為那點兒小事而高手盡出未免小題大做了!” “不錯,我當時也有過疑問,他們可能不是沖我們來的,而是別有所圖,十有八九就是為這事兒來的?!瘪R躍興搶著補充道。 “而在事成之后,他們急需轉移這批官銀并找穩(wěn)妥地方存放,陽天鏢局承擔了轉運,渝州府則負責存放,所謂燈下黑,誰也不會想到官府會藏匿這筆巨款,這完全就是有著完美計劃的一次行動,且環(huán)環(huán)相扣、天衣無縫!”說到這里,龍武興突然眼前一亮,興奮道:“火龍幫自稱是天安教的人,渝州府也和天安教有勾結,這么看來,背后都是天安教在cao縱,甚至陽天鏢局也不是那么單純的生意往來,很可能也是天安教的人,若是如此一切就都說得通了?!?/br> “沒錯,若是這樣,一切就都順理成章了,勾結地方官克扣民脂民膏,結交匪類,打壓武林同道,如今又劫運大筆賑災銀兩,這種種作為都表明其野心勃勃,所圖非小!這天安教究竟想干什么?”馬躍興驚道。 “誰知道呢?我曾問過義父和杜前輩,他們也都猜不透天安教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現在看其所做作為,我倒隱隱覺得,江湖傳聞很可能是真的,天安教或許真有不軌之心!但不管怎么說,這對我們倒是天賜良機,若是能借此扳倒天安教,我們游龍一脈在武林中必將會有一席之地。”龍武興道。 “你的意思是,他們想造反?那朝廷豈能容他們?若這么一來,我也得跟著吃掛勞,畢竟我現在成了幫兇!”馬躍興是既震驚又懊惱。 “別慌!你充其量就是一被利用的棋子而已。實話跟你說,我和老四此前就是在保護朝廷欽差張大人,暗中查辦天安教,今夏黃河水患,朝廷撥了一百二十萬兩的賑災款,但在途中莫名其妙的少了七十萬兩,朝廷正在尋找這筆錢,現在看,你運來的這批官銀,很可能就是朝廷丟失的賑災款,不過你放心!我會在大人面前替你申辯,到時你再出面做個證人也就是了,現在最主要的將這些情況告知大人,請他定奪?!饼埼渑d道,然后便將受聘之事簡要講說一遍。 “竟有這事?他們這簡直就是在草菅人命!不過,有個問題我想不明白,若是他們一年前就開始謀劃此事,他們是怎么知道今年黃河有水患的,又是如何斷定朝廷會撥巨款賑災的呢?”馬躍興既憤慨又疑惑道。 “我們都低估了天安教的能量,江湖傳言天安教早已滲透到廟堂之中,且能左右廟堂,現在看來絕非虛言!”龍武興感嘆道。 “且不管他們如何折騰,既然你現在能和朝廷說上話,那一切就拜托老大了!此次,我是迫于無奈,才將計就計押運官銀到渝州來的,本想借機請你們幫我救甄夢脫離虎口,不想老四也不知所蹤、下落不明,現在又出了這么多岔頭兒,那接下來我該怎么做?”馬躍興道。 “恕我直言,老二,你干脆就別回去了,既然已經知道甄家父子的為人了,又猜到了他們的隱藏身份,陽天鏢局無異于龍?zhí)痘ue,你再回去恐怕就出不來了,我們正是用人之際,你正好留下來幫忙。”龍武興道。 “不回去?甄夢怎么辦?我答應帶她脫離虎口怎么能言而無信?”馬躍興急道。 “你別急,我并沒有讓你不管的意思,只是事情明擺著的,甄家父子是利用甄夢姑娘來牽制你,你有機會脫離虎口已是萬幸,若再回去豈不正中下懷?你放心,她畢竟還是甄世豪的養(yǎng)女,他們還有父女之義,至少目前關系還沒破裂,他們不會把甄夢怎么樣的,等我們查實天安教罪證,朝廷肯定會設法處置他們,甄家父子同樣逃脫不了干系,到那時甄夢自然得救。”龍武興道。 “那老三呢?他誤會我用卑鄙手段強占甄夢姑娘,負氣而走,至今音信全無,也不管了嗎?”馬躍興道。 “至于老三,你不必擔心,他應該沒事兒,我已經見過他了?!饼埼渑d道。 “你見到老三了?他人在哪?”馬躍興急忙問道。 “還不知道,不過,我想他現在應該和刺殺欽差大人的刺客在一起?!饼埼渑d道。 “什么?他竟然去刺殺欽差?看來,他也被利用了。那他沒有認出你們嗎,為什么不和你們相認,他傻了嗎?”馬躍興不解道。 “這就不得而知了,他的事兒急也沒用,畢竟我們不知他身處何地,只能等他來找我們,眼下還是說說你的事兒,我以掌門師兄的身份表態(tài),我不同意你回去?!饼埼渑d道。 “行了吧,老大,別拿身份壓我,那沒用,因為甄夢我?guī)缀跏ヒ粋€兄弟,現在又讓我放棄她,我做不到,何況人家把家傳劍譜都給我了,我若不救她出虎口,有何面目立于天地間?再說了,我跟甄家約定半年后完婚,若是不回去,甄夢肯定不會有好結果?!瘪R躍興道,他是執(zhí)意要回去救甄夢,哥倆因為這事兒吵了個半紅臉。 “好吧!知你有情有義,既然你堅持,我也無話可說,我可以答應幫你們脫困,不過,我要先處理完當下的事兒,坐實天安教的罪證,之后才能去你那邊?!弊詈簖埼渑d無奈妥協道。 馬躍興見有轉機,立刻臉露笑容道:“我就知道,老大不會不管兄弟的,這樣也行,不過按約定時間算來已不足五個月了,這段時間我們應該是安全的,過了這個時間就不好說了,尤其是你查這事兒,一旦敗露,抗雷背鍋的肯定是我無疑,但我也不會坐以待斃,我會想辦法搜羅他們的罪證,來證明自己的清白?!?/br> “好,我記下了,這段時間你自己保重,萬事小心!事不可為便及時脫身,相信甄夢姑娘短時間內不會有事,若有老三的消息我們及時通氣?!饼埼渑d道。 “明白!我可全指望你了,老大!”馬躍興顯得極其無助的看著龍武興道,以前遇事還能和笑義興商量商量,現在剩他孤身一人,總覺得心里沒底。 龍武興沒說話只伸出右手,緊接著兩只有力的大手扣在一起,龍武興看著馬躍興堅定的點點頭。而后,龍武興辭別馬躍興,悄悄離開驛館,他急于把今晚得知的一切告知張大人。出了驛館龍武興便腳下加緊往回趕,堪堪將近渝州府衙,龍武興忽覺如芒在背:嗯?有人暗中窺探自己!遂心下加強了戒備,又跑出幾步后龍武興忽聽腦后惡風不善,立刻甩頭閃身躲過,迅速回轉身形,定身凝神手扶劍柄戒備,并向暗器飛來的方向喝問:“什么人?”但卻半晌無人,龍武興慢慢靠過去,剛走幾步,忽然背后腳步聲響并傳來詢問聲:“誰在那里?報通姓名,我們是府衙官差!”龍武興趕緊扭頭回身以免誤會。 “龍賢弟?怎么是你?” “任師哥,你怎么在這?”兩人驚訝道,來人正是任布衣,他見是龍武興趕緊說道:“我晚上睡不著,出來遛遛彎兒,剛才發(fā)現有可疑人物,就一路追蹤到此,不想遇到賢弟你了,你這是?” “我跟大人請假,出來見見我?guī)煹?,剛走到這兒就被人偷襲,很可能就是你追的那人?!饼埼渑d道。 “你被偷襲了?怎么樣,受傷沒有?”任布衣擔心的問道。 “不妨的,多謝師哥掛懷,我剛剛探查了一下,人似乎已經走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吧,總感覺這渝州城內不太平!你我都出來了,別出什么意外?!饼埼渑d道,任布衣點頭,二人同行回轉客棧。 走出一小段路,眼看要越過渝州府衙了,忽聽到頭頂上破風聲響起,二人急忙停身抬頭觀看,便見到“嗖嗖”兩條黑影在房上掠過。 “什么人?鬼鬼祟祟,不要走!”任布衣見狀大喝一聲追了上去,龍武興只好緊隨其后,他不能讓任布衣一人犯險,既然趕上了當然是共同進退,另外,他也想知道那是什么人。聽到呼喝之聲,后面那個黑影回頭望了一眼,不覺眼中精光一閃,沖前面那人說了什么,前面那人點點頭,二人繼續(xù)向前飛跑。 一跑一追中,龍武興突然發(fā)現,在據他們不遠的另一方向,還有兩人在追趕前面那二位,龍武興趕緊提醒任布衣注意,因為不知是何來路,是敵是友,所以還是保持警惕為好,遂彼此保持著距離。這三方誰也不說話,只是默默奔跑,一段時間之后,龍武興驚奇的發(fā)現,與前面兩道黑影兒的距離沒有拉近也沒有被甩掉,另兩個追逐的人也是一樣,三方竟保持著最初的狀態(tài)??磥矶际歉呤郑↓埼渑d心道。 很快,三方先后出了渝州城,前面兩條黑影出城不久就進了一片樹林,三晃兩晃蹤跡不見。而這時,龍武興才發(fā)覺,因為將注意力大都放在黑影和提防另外兩個追逐的人身上,所以進了樹林后,竟不知不覺和任布衣跑散了。龍武興無奈停身站住,左顧右盼,四下細聽,沒有任何發(fā)現,這下好,黑影兒沒追到,任布衣也不見了,龍武興是一陣的懊惱,只好在樹林里慢慢搜索,想找到任布衣,又怕打草驚蛇,行進的很慢,兜兜轉轉了好半天,也沒有任何發(fā)現,而且徹底迷失了方向。 龍武興迅速做出決定,先回渝州城再說,此地不宜久留。正在他準備離開之時,忽然有一物向他飛來,龍武興立刻發(fā)覺,下意識的閃躲,但沒出聲,因為東西來的既慢又緩,明顯沒有惡意,但即使這樣,黑燈瞎火辨認不清,龍武興同樣不敢大意,不得不防,同時他瞬間明白了對方的用意,說不定那是任師哥呢!閃身避開后寧立不動,全神戒備,只聽“啪嗒”一聲,東西落地,龍武興努力分辨,才發(fā)現竟是一粒石子,就在自己不遠處滾動,他立刻抬頭望向石子飛來的方向,那里站著一條黑影,正在向龍武興不停的招手,見龍武興發(fā)現自己了,急忙轉身就走。 這人是誰?會是任師哥嗎?這是叫我跟過去?為何如此?會不會是陰謀陷阱呢?一瞬間龍武興心思電轉,冒出很多種想法,但卻腳下移動跟了上去,邊走邊想,看剛剛這人投石子的手法甚是高明,明顯是個高手,既然無意傷人應該不會設下什么陷阱,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個誰?于是腳下加緊在后面緊追。那人帶著他在樹林里七拐八拐,最后在一處小山背后停了下來,黑影在山背后閃動一下不見了蹤跡,龍武興來到近前一看,原來這里有個山洞,里面隱約有聲音傳出,龍武興猶豫了一下提劍而入,走了約有二十步,前面出現岔路,正猶豫時,有聲音傳來“走左邊?!边@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耳熟,一時間卻也分辨不出,于是按聲音所指,迅速轉左,又走出十多步,右手邊出現燈光,里邊是一處石室般的洞xue,有石桌石凳還有人,龍武興轉身而入。 “三弟,你怎么這么慢??!呵呵!”里面兩人,其中一人說話的同時拉下面罩,另一人雖沒說話,卻也在拉面罩。 “大哥,二哥?怎么是你們!”看到熟悉的面孔,聽著熟悉的聲音,龍武興既吃驚又高興,原來這二人正是龍鳳雙俠的龍萬年和敖鳳武。 二人相視一笑“二弟,你去把洞口稍微遮掩一下?!饼埲f年道,敖鳳武答應一聲轉身而去,路過龍武興身旁,拍拍肩膀道:“里邊坐吧,別傻站著了,我去去就回。”說完向外走去。龍武興“嗯!”了一聲,走過去坐下,問道:“大哥,你們怎么會在這兒?你和二哥是前面的,還是后面的?”龍萬年被問的一愣,隨后反應過來,哈哈一笑道:“我們是前面的。” “???那我追的豈不就是你們嗎?”龍武興道。 “沒錯,是二弟回頭看見了你,所以我們這才想辦法甩掉其他人,單獨見你。”龍萬年道。 “別說,我剛看見你時還真是不太敢相信呢!”敖鳳武從外面回來道。 “二哥?!饼埼渑d起身叫了一聲。 “坐坐坐,你我弟兄不必拘禮?!卑进P武說著也坐了下來。 “二位哥哥,你們怎么會到渝州的?”龍武興重新歸坐問道。 “此事說來話長啊,我們哥倆這一年多來走了一趟云南,回來不久便聽聞朝廷有一批賑災款不翼而飛,這關乎無數受災百姓的身家,于是我們哥倆就開始追查此事,查來查去查到了這兒,還是尚武教提供的消息?!饼埲f年道。 “原來你們是為這事兒而來,那可有收獲?我發(fā)現還有人在追趕你們,那又是什么人?”龍武興道。 “我們沒想到渝州府竟和天安教勾結,剛進府里就被發(fā)現了,那兩人正是天安教的人,我們不想節(jié)外生枝,所以才避開他們,知道了這事兒也算收獲吧?!饼埲f年嘆道。 “怎么?聽三弟這話,你不僅知道而且也是為這事兒?”敖鳳武問道。 龍武興略一猶豫,該不該和兩位義兄說,卻被兩位看出來了,于是龍萬年說道:“三弟若是不便多言,就不必為難。” “其實也沒什么,這事兒連尚武教都知道了,恐怕天安教從上到下都已知曉,對兩位哥哥也無需隱瞞?!饼埼渑d說道,然后便把自己如何被引薦保護欽差的事兒簡要說了一遍。 二人恍然“這么說,我們是同樣的目的了,真是英雄所見略同?。」?!”敖鳳武道。 “既是這樣,我當以實情相告,今晚我們在未進府之前發(fā)現馬賢弟了,似乎銀兩就是他押送過來的?”龍萬年道。 “大哥說的不錯,是我二弟馬躍興,我剛剛才見過他,他被人利用了,現在看來,的確如二位哥哥當初所說,甄家父子確有問題?!饼埼渑d道。 “這么說,馬賢弟豈不是很危險?那你怎么不留下他,還讓他回去?”敖鳳武問道。 “我已經提醒過他了,他自己也清楚,可他還是執(zhí)意回去,因為他有必須回去的理由,還有我們懷疑,陽天鏢局也是天安教的人,這次官銀丟失,很可能是他們聯手火龍幫干的,二弟回去的另一個原因,是想設法查找他們的罪證。”龍武興道。 “原來如此,看樣,三弟你已經把事情查的差不多了!”龍萬年道。 “是啊,你小子挺能干的嘛!”敖鳳武道。 “兩位哥哥謬贊了,小弟也是陰差陽錯之下,剛剛才理出一點兒頭緒罷了?!饼埼渑d道。 “三弟,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若是有用到我們的地方,直說無妨?!饼埲f年道。 “這個……”龍武興略一猶豫,欲言又止,看著他這幅模樣,敖鳳武急了:“什么這個那個的,有話說啊,你想急死我嗎?” “是啊,三弟,看你這樣子定是有事,怎么不好開口?還是不方便跟我們說?”龍萬年道。 “哥哥,你們別誤會,我不是這意思,沒什么不方便的,只是這事兒,目前還不確定,所以我還不知道該如何請兩位哥哥幫忙。”龍武興道。 “哦?那能否先說給我們聽聽呢?我們也好幫你出出主意。”龍萬年道。 于是,龍武興就將二弟馬躍興如何遭人算計,陷入美人計,假戲成真的事情說了一遍“我答應他,半年內救他們夫妻脫困,奈何現在不是時候,我這邊兒還脫不開身,本想請二位哥哥助我,可時間又不確定,故而才猶豫的?!?/br> “就這事兒?小事一樁,我們哥倆若是得機會,就把這事兒幫你辦了,若是沒有合適機會,就等你把一切安排妥當,知會我們一聲,咱們哥仨一起去會會他陽天鏢局。”敖鳳武道。 “二弟說的不錯,這不是什么難事兒,不就是半年內嗎,你放心,就算你分身乏術,我們哥倆也會想辦法在最后期限前救出他們夫妻的。”龍萬年道。 “得二位哥哥一諾,小弟便放心了,我代他們夫妻謝謝二位哥哥!”龍武興感激道。 “自家兄弟何必客氣?!卑进P武道。 “兩位哥哥,你們接下來有何打算?”龍武興問道。 “我們倆本打算辦完此事,正好到顧宅見見你,沒想到在這兒見到了,又了卻一事,另外,我們還約了尚武教外堂的杜副堂主見面,商談些事情,因此,三日之內,我們都不會離開,你若有事可隨時到此處找我們,若是有用我們之處,你盡管開口,我們多留些時日也無妨?!饼埲f年道。 “好!即是這樣,那小弟就先告辭了,我今天出來太久了,得趕緊回去,這些重要事情得匯報給大人,之后我再抽時間請二位哥哥喝酒,咱們兄弟好好歡聚一番,見到杜副堂主替我問好!”龍武興說完,起身告辭,龍萬年和敖鳳武一直送到洞外,只嘆相聚甚短,甚是不舍!龍武興也有同感,無奈有要事在身且時間有限,不能多留,再多耽擱一會兒,天就要亮了,遂狠狠心轉身離去。只是他們三人萬萬沒想到,洞前分別之舉被黑暗中的一雙眼睛盡皆看在眼中,而后悄悄消失在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