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笑義興義入龍?zhí)?,龍武興欲遣胡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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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最后出手的就是弟妹吧?不愧是堂主,果然武功了得,見到她替我謝謝她,再告訴她,解毒路上不止你們倆,還有我們這幫兄弟!”龍武興待笑義興說完后說道。 “多謝老大!你,能接受夢寒?”笑義興感動又疑惑的看著龍武興道。 “廢話!你們都拜堂成親了,她自然是弟妹,不管她是什么身份都是一家人!”龍武興白了笑義興一眼道。 “嘿嘿!老大開明,我還一直擔(dān)心她這堂主身份不會被接受!” “多此一舉!你之前刻意拒所有人于千里,跟大家保持距離,是和你剛剛說的想法有關(guān)?” “老大就是老大,什么都瞞不過你,沒錯,正是!” “那你的想法是?” “要想拿最終解藥就必須接近教主李北寒,想接近他就必須取得他的信任,這就需要一個前提,就是成為天安教的人,所以我決定加入天安教,爭取用最短的時間接近教主李北寒?!?/br> “不行!我不同意你這么做,這太危險!身在龍?zhí)痘ue,稍有不慎便會命喪黃泉!” “老大,別急!聽我說,我這么做也算公私兼顧,于私我想幫夢寒和老二解毒,于公我們?nèi)羰悄芙璐藱C(jī)會扳倒天安教,游龍一脈在武林中必將會有一席之地,也算我們完成了對祖師爺和師父的誓言!我想你肯定能想到這一節(jié),而我在里邊正好可以為此事出力幫忙,給你們做個內(nèi)應(yīng),這是一舉兩得?!毙αx興道。 “話雖如此沒錯,可你一個生人想接近那李北寒并取得其信任談何容易,弟妹的恩師都沒能做到,你有把握能做到?”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老大,你不用勸了,我明白你對兄弟的心,但有些事就是這樣,明知山有虎,需向此山行!避無可避。再說,如果和天安對抗需要派細(xì)作,你認(rèn)為師兄弟中誰最合適?這我不是自夸,絕對非我莫屬!這事兒我已經(jīng)深思熟慮了,我是非去不可,況且夢寒也已經(jīng)答應(yīng)幫我!我今夜單獨見你不是為了跟你商量此事,而是通知你一聲,好讓你知道我的去處,到時也好互通消息?!?/br> “那可能會是一條不歸路,將來若是天安教真倒了,你作為其中一員會受牽連的,很可能遭千人指、萬人罵的,你真的想好了?”龍武興擔(dān)憂道。 “無所謂!我不在乎!只要夢寒和老二能平安無事,咱游龍一脈能揚眉吐氣,我這么做就值,只希望老大為我保密。” “好吧!既然你這么堅決,我也不阻攔你,望你凡事小心謹(jǐn)慎,遇事多和弟妹商量,畢竟她比你更熟悉、更了解!”龍武興見笑義興態(tài)度堅決,無法再勸,只好任由他了。 “該說的都說了,心里好像輕松了不少!我就不見他們了,我怕忍不下心來。”笑義興道,龍武興默默點頭,于是笑義興從后窗而出“老三!”龍武興叫道,笑義興聞聲停在窗外“保重!”龍武興道。 “保重!老大,有兄弟真好!”笑義興說罷飛身而去,轉(zhuǎn)眼間出了道觀,不遠(yuǎn)處一塊巨石上,一個窈窕身影正在翹首以盼,正是呂夢寒,她此前為了避免被鏢局那些人認(rèn)出,所以一直在暗中幫忙,兩次暗襲海墨天有她一次出手,最后還出手打落霍天西的暗器,之后悄悄離開一路尾隨而至,在這里等著笑義興出來,笑義興很快便到了呂夢寒身旁。 “都交代完了?”呂夢寒道。 “完了,我們走!”笑義興說著拉起呂夢寒的手,呂夢寒什么也沒說只是隨著,二人就這樣攜手而去,消失在黎明前的夜色中。 笑義興走了,龍武興悵然若失,感覺自己這心里像少了什么,沉默良久,他才打開門,其他幾人都圍了過來,紛紛問道“老三呢?”“三哥呢?”龍武興嘆口氣道:“走了!” “走了?他為什么不留下?”江漣興搶道。 “三哥這是怎么了?”胡戰(zhàn)興不明所以道。 “他還是想不開嗎?”馬躍興皺皺眉道。 “老二,別多想,跟你們夫妻沒關(guān)系,他是另有所求。人各有志,隨他去吧!你們都進(jìn)來吧。”龍武興擺擺手道,并讓大家都進(jìn)屋。 “先不說他了,老四,說說你的情況,當(dāng)初你是怎么脫身的,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龍武興問道。 “天都蒙蒙亮了,大師哥,你該休息一會兒了!有什么事兒等休息過后再說吧!”穆浮云甚是關(guān)心的插嘴道,她這么說自是不會有人反對,大家見龍武興一臉疲憊也都很心疼。 “師妹說的不錯,不急!老大,晚上咱再聊?!苯瓭i興道,龍武興會意,遂不再多問,大家紛紛休息去了。午飯時分,大家差不多都起床了,馬躍興和甄夢抽空單獨去看望張宏烈,休息過后的張宏烈精神多了。 “張大哥,此次多謝你出手相助,小妹感激不盡!”甄夢道。 “為我們的事兒,張大哥竟丟了飯碗,小弟甚是過意不去!”馬躍興道。 “誒!你們倆別這么客氣,張某人本就為報恩而來,而且我還不瞞你們,我最近發(fā)現(xiàn)鏢局和天安的關(guān)系不清不楚、非同一般,早已萌生退意,剛好趕上這事兒,既能報恩又能借機(jī)離開,簡直是一舉兩得!只是我沒想到,他們竟有這么多事!”張宏烈笑道。 “不管怎么說,張大哥離開鏢局就算對了,否則必受其牽連,但不知張大哥接下來有何打算?”馬躍興道。 “我有位好友在杭州西二仙觀出家為道,我準(zhǔn)備去投奔他,日后有事可以到那里找我,或是給我來信。”張宏烈道,馬躍興和甄夢知道留不住他,只是再三稱謝,午飯后三人互道珍重,張宏烈與大家辭別,投奔朋友去了。 送走張宏烈,馬躍興幾人發(fā)現(xiàn)穆浮云來回忙活,總往龍武興那屋跑,就猜想老大肯定醒了,于是都跑去探望,果然,龍武興已經(jīng)醒了,穆浮云來回忙活是在給他弄吃的。龍武興這段時間太累了,費勁心機(jī)的搭救馬躍興和甄夢,接應(yīng)時又從頭戰(zhàn)到尾,精神一直處于高度緊張,如今所有人安全脫困,又眾兄弟都在,所以他才放松下來,這一覺睡得很踏實,直睡到午后方醒,但他不知道,穆浮云已經(jīng)在門口坐一晌午了“禁止打擾!”她想讓龍武興多睡會兒,所以早起探望的人都被她擋回去了,這會兒擋不住了,師兄弟們都涌到屋中,此時的龍武興簡單吃了點兒東西,經(jīng)過休息精神也好了許多,斜靠在床頭,把好奇的目光投向五弟胡戰(zhàn)興和小師妹穆浮云。 “好了,現(xiàn)在說說吧,你們倆怎么來的?是不是背著師父偷跑出來的?”龍武興冷著臉道。 “才不是呢!我們出來是爹同意的好吧!你這才剛吃了人家的東西就冷言以對,真是狗咬呂洞賓!哼!”穆浮云噘嘴道。 “師姐說的沒錯,大哥,我們真不是偷跑出來的,的確是師父同意的?!焙鷳?zhàn)興也強(qiáng)調(diào)道。 “師妹,一碼是一碼,你不要混為一談。我記得我們離開時,師父曾說要你們練兩年再出來,這么快你們就練成了?”龍武興疑惑道。 “大師哥,你們離開到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快兩年半了!”穆浮云提醒道。 “兩年多了?原來我們出來這么久了,時間過的還真快?。 饼埼渑d不禁感嘆喃喃自語道,他自己一想,可不是嗎,出來的第一個新年在顧宅和義父顧唯良一同過的,那是自己過的最幸福、最溫暖的一個新年,第二個新年則是自己在趕路時的大山中一個人過的,那也是個終生難忘的新年,只不過是個天差地別的新年!短短兩年時間,竟是物是人非了。龍武興想到此不禁面露傷感。 “老大,你怎么了,沒事吧?”馬躍興看出龍武興的情緒不對,關(guān)切的問道。 “我沒事兒,你們接著說?!饼埼渑d回了一句,調(diào)整一下自己的心緒,看向胡戰(zhàn)興和穆浮云道。 “是??!時間的確很快,這兩年中我們倆每日努力練功,就是想早點出來找你們,現(xiàn)在小師弟已經(jīng)五絕皆通了,就連我也不會比你們差呢,呵呵!”穆浮云驕傲的道。 “好吧,相信你們所說不假,不過,現(xiàn)在我們正處在非常時期,我考慮了一下,你們先回遼東,等收到我們的消息再趕過來?!饼埼渑d不想他們倆卷入當(dāng)下的是非中,因而如此說道。 “為什么?我們千里迢迢趕來,就是想早點見到你。”穆浮云急道,可說完這話,她臉微微一紅,似乎覺得不妥,略微頓了一下緊接著道:“還有其他幾位師哥,你怎么才一見面就讓我們走???”誰也不知道她剛剛的這種反應(yīng)是怎么回事,只當(dāng)她是急的爭紅了臉,但這雙頰微紅的容顏卻驚艷了所有人,兩年沒見,如今的穆浮云已經(jīng)出落的亭亭玉立,貌美如花了,加上她從小習(xí)武,身形凹凸有致,現(xiàn)在已是個十足的美人兒,可謂是女大十八變,尤其是旁邊的胡戰(zhàn)興竟看癡了。但此時,只有穆浮云自己心里清楚,她這種反應(yīng)是因為羞澀,她瞬間想到了爹爹穆山和自己推心置腹的一次談話,而談話的內(nèi)容是她的終身大事。 “丫頭,你老大不小了,爹想跟你談?wù)勀愕慕K身大事,你娘離開的早,爹年紀(jì)也大了,有今天沒明天,在我活著的時候,爹希望看到你終身有托,爹閉眼也放心了?!崩项^兒穆山對穆浮云說道。 “爹,女兒不嫁,女兒守您一輩子!”穆浮云起初臊的滿臉通紅,直瞪穆山,一個勁兒嗔怪,可聽到后面的話,眼圈一紅哽咽道。 “竟說胡話!丫頭,你若是為爹好,就了了爹的心愿,九泉之下我見你娘也好有個交代,不然,我哪有臉見她。”穆山道,沉默一會兒接著道:“爹希望,你能在爹的五個弟子中選,畢竟知根知底,爹也放心,若是你實在不中意,爹再另外給你選?!?/br> “爹!你討厭??!怎么還說這事兒!”穆浮云嗔道。 “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這沒什么好害臊的,說吧,爹給你做主!”穆山道。 “怎么說呢,二師哥太油猾,不喜歡,三師哥雖然總能讓我很開心,但性格太跳脫了,不喜歡,四師哥太沖動,不喜歡,若論武功樣貌自然是小師弟最合適,可是,自從大師哥他們走后,我發(fā)現(xiàn)這家伙除了武功好之外,簡直一無是處,事情做不好不說,還亂發(fā)脾氣,那心眼兒小的跟針鼻兒一樣,還得我哄著他,這點讓我很是頭疼!”穆浮云擰不過父親,于是想想道。 “你這么說也沒錯,他們幾個雖然都是孤兒,但也都得到了你娘的關(guān)愛,只是戰(zhàn)興進(jìn)門最晚,還不到四年你娘就不在了,因此他是最缺母愛的一個,或許這就是所謂的長姐如母吧,他把對你娘的依賴轉(zhuǎn)移到你的身上了也說不定,這么說你是比較中意武興嘍?”穆山道。 “大師哥嘛,哪兒都好,雖說年齡略大些,但勝在知道疼人、照顧人,美中不足就是被您管教的太老氣橫秋了,一點兒都不像年輕人了!”穆浮云無奈道。 “他要頂門立戶,爹自然對他嚴(yán)格要求,有意的培養(yǎng)他一些處事方式,雖說影響了他原本的性格,但勝在沉穩(wěn)、老練?!蹦律降馈?/br> “嗯,倒是特別有大哥樣兒,有擔(dān)當(dāng),能照顧我們幾個?!蹦赂≡频?。 “所以你的意思是?”穆山道。 “人離開了這么久,現(xiàn)在也不知道有什么變化,我要考察下再做決定,你讓我去找他們,在一起相處一段時間,我看看他們的變化,自然會有決定。”穆浮云道。 “好你個臭丫頭,說來說去你是想出去??!”穆山道。 “這事兒是您提起的,您不同意就算了,本來嘛,他們都已經(jīng)離開二年了,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您知道嗎?真是的?!蹦赂≡破沧斓?。 “好吧,現(xiàn)在戰(zhàn)興武功已成,保護(hù)你綽綽有余,爹也的確沒什么可教他的了,既然這樣,你們倆就一起去找他們吧,不過到了那邊,一切都要聽大師哥的,不許胡鬧!”穆山道。 “太好啦!謝謝爹!”穆浮云喜出往外道。 “原本約定三年之期,其實爹就是為這事兒,現(xiàn)在好了,你自己去選婿,也省得我cao心了,只希望三年之期到時,你能給爹一個明確的答案?!蹦律降馈?/br> 穆浮云回想著爹爹的這番話,在看到龍武興后不自覺的就臉紅了。當(dāng)然,這也正是她和胡戰(zhàn)興能提前出來的原因。可現(xiàn)在,才剛見面龍武興就要趕他們走,她是真有點兒急了。 “大哥,我也不明白,你為什么讓我們走?二哥、四哥你們倒說句話??!”旁邊的胡戰(zhàn)興回過神兒也急了。 馬躍興和江漣興則沉默不語,他們都明白龍武興的用意,深知目前的處境對自己太不利了,而且這兩年的經(jīng)歷讓他們深深體會到了什么叫江湖險惡,所以他們無法反對都保持沉默,穆浮云和胡戰(zhàn)興向他們投來的求助目光,他們也視而不見,穆浮云頓時感覺到有事兒,因而又向龍武興投去詢問的目光。 “你們不必這么看著我,告訴你們也無妨。”龍武興簡單把這兩年多以來發(fā)生的事情說了說,告訴他們,自己現(xiàn)在正被朝廷通緝,又和火龍幫、陽天鏢局及其背后的天安教結(jié)了仇。 “這么說,現(xiàn)在正是用人之際啊,那我們就更不能走了!我們應(yīng)該齊心協(xié)力,共渡難關(guān)?!蹦赂≡频?。 “沒錯!那幫雜碎竟栽贓嫁禍,算計你們,我弄死他們?!焙鷳?zhàn)興道。 “小師弟的武功你們也見到了?我們完全可以助你們一臂之力的?!蹦赂≡频?。 “對,說到武功,五弟這身武功是怎么回事兒?”龍武興問道。 “你們不知道,我們倆在路上遇到高人了,胡師弟就是跟高人學(xué)的,我也今非昔比了哦!”穆浮云驕傲的搶著道。 “這事兒說起來有幾分運氣,這還要多謝師姐,還是讓師姐跟你們說吧?!焙鷳?zhàn)興道。 “哦?還有這事兒,快說說,二哥幫你分析判斷下,你遇到的究竟是高人,還是騙子?”馬躍興嚴(yán)肅認(rèn)真的調(diào)侃道。 “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穆浮云回了馬躍興一句。 穆浮云和胡戰(zhàn)興自穆山允許他們出去后,那是高興不已,倆人開始商量行程,他們打算先奔長安,因為此前收到過龍武興和馬躍興的信,知道他們四人兩人在長安,兩人在渝州,所以決定先到長安看看馬躍興和笑義興,若是二哥和三哥能抽開身,就一起去渝州看大師哥他們。 按著穆浮云的意思,倆人就這樣以師姐弟名義行路住店即可,可是胡戰(zhàn)興卻說:“聽師父說,江湖險惡,尤其像師姐這樣貌美如花的姑娘,特別容易招惹是非?!痹圃疲瑖樀媚赂≡菩睦镏贝蚬?、擔(dān)心不已,畢竟女兒家出門還是多有不便的,這她自己心里也清楚,但從未想過那么多,經(jīng)胡戰(zhàn)興這么一嚇唬,不禁心中忐忑,遂問他:“那怎么辦才好呢?你有什么好主意沒?” “不如我們假扮夫妻吧!”胡戰(zhàn)興眼睛轉(zhuǎn)悠,想了想道。 “找打,竟敢占師姐便宜!”穆浮云聽了“騰”臉就紅了,氣呼呼的道,并作勢舉手要打。 “師姐,息怒!師姐,息怒!你先消消氣,聽我把話說完??!”胡戰(zhàn)興也有點急了 “說,說不出理由,我就自己上路,不理你了!”穆浮云舉起的手停在空中道。 “師姐,你看,如果我們以夫妻名義上路,首先,你的對外身份就變成了有夫之婦了,且我這個假丈夫就在旁邊,別人也就少了許多歪心思,我們就可以避免很多麻煩,其次呢,我們可以同住一間房,當(dāng)然,要套間那種,你住里邊,我住外邊,既可以隨時保護(hù)你,又能省一間房錢,這多好??!”胡戰(zhàn)興如此說道。 穆浮云聽了,感覺有那么點兒道理,尤其胡戰(zhàn)興說省錢這一條,對于早早打理家業(yè)的穆浮云來說殺傷力巨大,直接擊中其要害,穆浮云深知賺錢不易,所以花錢時都特別謹(jǐn)慎,算計著開銷,思索良久后,穆浮云才勉為其難的點頭答應(yīng),但卻用陰冷的目光盯著胡戰(zhàn)興說道:“我提醒你,不要打什么歪主意,動那些壞心思,若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欺負(fù)我,我絕不饒你,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br> “哪能呢!師姐,看你這話說的,把我看成什么人了!”胡戰(zhàn)興義正言辭道,可穆浮云哪里知道,他嘴上這么說,其實正心里竊喜:那還不是早晚的事兒! 就這樣,穆浮云將自己打扮成有夫之婦的模樣,兩人上路了。穆浮云在說這段時,羞的滿面通紅,她都沒注意到,旁邊的二哥馬躍興和四哥江漣興都已經(jīng)快憋不住笑了,馬躍興還偷偷給胡戰(zhàn)興豎了豎大拇指,胡戰(zhàn)興見了則裝傻充愣的撓撓頭,裝不好意思!穆浮云略微平復(fù)了一下,才又接著講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