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巴山再見任布衣,為救大人立賭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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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武興見書童這樣,就知道準是出事兒了,遂急忙道:“效行,效行,你先別哭!起來慢慢說,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大人丟了!從府衙回來就丟了,就剩我們幾個了,其他人也不知所蹤?!睍瘡埿羞吙捱叺?,龍武興見他語無倫次,說話不清晰,遂轉(zhuǎn)頭問貼身侍衛(wèi):“孔大哥,還是你們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是這樣的,四天前我們陪著大人去了一趟渝州府衙,大人表明身份,并說明有確切消息證實顧宅血案也并非你所為,而是另有其人,要求撤銷你的通緝,渝州府臺滿口答應(yīng)。之后便回到這里,一切如常,可是一夜之間,大人和任統(tǒng)領(lǐng)他們?nèi)渴й櫫耍椭皇N覀儙讉€了,實話說,我們也不清楚究竟怎么事兒?!笨孜湔f道。 “大人給我們放假回家,他自己過年都沒回京,他總說事無眉目,無顏面君,愧對百姓,這么好的一個官怎么就遭了這種事?真是蒼天無眼!”曹文道。 “現(xiàn)在輪到我們無地自容了,大人若是出什么事兒,咱也別回京了,就地抹脖子,一了百了!”華默道。 “現(xiàn)在大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這可如何是好?”嚴農(nóng)道。 “這么多人同時失蹤,就沒留下什么蛛絲馬跡?”龍武興疑惑道。 “沒有,我們里里外外都勘察好幾遍了,沒發(fā)現(xiàn)任何線索?!辈芪牡馈?/br> “大人也沒留下任何線索或暗示?” “沒有!”孔武道。 “你們?yōu)槭裁床粓蠊??”江漣興問道。 “我們本來是打算報案的,可是書童不讓,他說要等你們,這事兒你問他吧?!笨孜涞?。 這時,書童已經(jīng)略微平靜了一些,聽到對話內(nèi)容,便接話道:“是大人說的,五天前,大人突然交給我一封信,讓我保管好,并囑咐我:倘若哪天他出什么意外,就在這里等龍大俠,見人后把信交給他。所以我才在這里等你們,只是讓我等的好苦?。 闭f著又開始抽泣。 “信在哪里?拿來我看。”龍武興道。 “在我這。”書童說著慌慌張張、手忙腳亂的從懷中掏出兩封信,遞給龍武興道:“一封是大人所留,另一封則是我在大人房間桌上發(fā)現(xiàn)的,用刀子釘在桌上?!?/br> 龍武興接過信一一查看,張大人留書意思很明白,是以防萬一之舉,更像是臨終囑托,信中說:若是他遭遇什么不測,請龍武興務(wù)必想辦法將證據(jù)轉(zhuǎn)呈皇上,不必顧及他本人。另一封則是字簡,只有短短的十六個字“欲救大人,巴山一敘。只見游龍,其他不候!” 龍武興知道,渝州城北面有座巴山,地勢險峻,山高林密,山中有個巴山派,有座寶光寺,還有一處山大王,他曾跟著義父顧唯良去拜訪過寶光寺和巴山派??醋趾喌囊馑?,大人應(yīng)該是被劫持了,想來寶光寺應(yīng)該不會做這種事,若是巴山派或山大王被天安教收編了,倒是有可能,但無論是巴山派還是山大王,想悄無聲息,神不知鬼不覺的劫持這么多人,似乎都做不到,就算兩處聯(lián)手想讓任布衣和施吉毫無反抗之力也不太可能,這里邊應(yīng)該有內(nèi)鬼的事兒,是任布衣?還是施吉?但不管是誰,冒這么大風(fēng)險是為什么?為何指明讓我們兄弟去?一瞬間,龍武興腦中閃過無數(shù)疑問,但卻百思不得其解。 “大人,是被劫持了!你們看?!饼埼渑d思索片刻后說道,并將字簡給大家看。 “???大人若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龍大俠、江四俠,我求求你們,救救大人!”書童再次跪倒哭道,龍武興趕緊把他拉起來:“放心吧!我不會坐視不管、袖手旁觀的,你們在這等我消息,我先去趟巴山,回來再跟你們說,事不宜遲我這就走?!?/br> “等等,龍大俠,我們兄弟跟你一起去?!笨孜涞?。 “對,保護大人原本就是我們分內(nèi)之事?!?/br> “大人被劫持,我們難逃干系。” “你們兄弟二人勢單力孤,我們雖然能耐一般,但多個人多分力量?!逼渌艘布娂姳響B(tài)。 “四位大哥,你們別急,聽我說,我理解你們心情,但大人被劫顯然其背后另有緣故,不然劫持者也不會這么大費周章,再者說,對方指明讓我們兄弟去,明擺著有事要說,我此去也只是去摸摸情況,看看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我想,后面會有你們沖鋒陷陣的時候?!饼埼渑d道。 “好吧!那聽你的,一切拜托了!若有用我們之處,隨時吩咐,我們肝腦涂地?!笨孜涞?。 “好,這里就先交給你了,孔大哥,我還有幾個師弟妹在城外,回頭我讓他們來找你,咱們兵合一處,人多力量大?!饼埼渑d說罷見孔武點頭答應(yīng),遂帶著江漣興轉(zhuǎn)身離去。 “老大,大人信上不是說不用管他嗎,為什么咱還去冒險?咱現(xiàn)在去可是正中下懷,搞不好就得被牽著鼻子走,咱可對那情況一無所知,你確定要去?”路上江漣興疑惑道。 “老四,大人是我們的依仗,有他在,我們才有主心骨,沒有大人,我們白也會變成黑,害我們那些人黑也能成為白,所以我們必須救出大人?!饼埼渑d邊走邊道。 二人腳下加緊,先出城見了其他人,把事情始末說了一遍,并把去巴山的想法也說了,所有人都反對他和江漣興兩人去巴山,要去一起去,都吵著要跟著,最后龍武興力排眾議,決定讓五弟胡戰(zhàn)興跟著,畢竟胡戰(zhàn)興目前是師兄弟中武功最好的一個,而讓馬躍興、柳夢瀅和穆浮云三人留下。 “你們?nèi)肆粝乱詾橥庠?,方便傳遞消息,老二,你保管好此信,若是我們真有什么閃失,你趕緊帶著這封信去京城,想辦法轉(zhuǎn)交皇上,另外,你們也別在這了,進城去找書童張效行和孔武、孔大哥?!饼埼渑d交代完,將信交給馬躍興,又跟他說明地址,然后帶著江漣興和胡戰(zhàn)興三人騎馬直奔巴山而去。 路上龍武興在不住的盤算:對方會是哪方勢力?寶光寺已被排除,就只剩下巴山派和山大王兩處,他覺得山大王的可能性最高。但他們?yōu)槭裁催@么做,到底想干什么?怎么才能救大人平安脫險?可這些事兒他目前都沒有答案,一切都要等這趟去了才能揭曉,遂打定主意:這趟務(wù)必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三人快馬加鞭,很快便到了巴山腳下,而后直奔巴山派而去,龍武興經(jīng)過慎重考慮后,決定先去拜訪巴山派,因為畢竟有過一面之緣,其掌門人戚長空和義父顧唯良還頗有交情,倘若此事與其無關(guān),便可以肯定是山大王所為,那樣的話還可以請戚掌門給幫幫忙,畢竟人家地頭熟,就這樣,哥仨先到了巴山派,求見掌門人戚長空,結(jié)果叫門多時無人答言。 龍武興無奈改道向山大王處而去,此處山大王名曰霸王寨,總轄大寨主江湖人稱“今世霸王”謝宇,這霸王寨被此人經(jīng)營的如銅墻鐵壁一般,山下通往山寨只有一條路,而且這條路狹窄難行,山寨又在最狹窄處修筑了高大堅固的城門,可謂是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絕對的易守而難攻,就算發(fā)來軍隊也是無可奈何,根本施展不開,龍武興望著山路也是直皺眉頭。三人牽著馬沿路上山,剛到城門近前,城門上就已經(jīng)有人發(fā)現(xiàn)了,大喊道:“站住,再往前走開弓放箭了!干什么的?報上名來!” “各位,辛苦!在下龍武興,是來拜訪你家大寨主的,還望各位兄弟通稟一聲!”龍武興朝上抱拳拱手道。 “拜山的啊,好!你等著?。 背情T上回應(yīng)。 過不多時,忽然城門大開,里邊喊道:“我家大寨主有請!”龍武興兄弟三人這才拴馬進寨,有人領(lǐng)著上山,七拐八拐走了挺長一段,前面現(xiàn)出高大的建筑,頗具氣勢,舉目觀瞧,上面橫掛一塊匾,上寫“聚義廳”龍武興見此就知道到地方了。 轉(zhuǎn)過一道彎,領(lǐng)路之人往旁邊一閃,不走了,龍武興抬眼一看,只見通往聚義廳的過道兩側(cè)站滿了人,都是二十出頭、年輕力壯的精壯漢子,各執(zhí)刀槍,刀頭對刀頭、槍尖兒對槍尖兒,相互交叉舉在半空,龍武興聽師父和義父說過,這叫刀林、槍林,江湖勢力慣用的下馬威,主要是考驗拜山者的膽量,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以他的定力自是面無懼色、毫不在意,略微整理了一下衣帽,借機回頭看了一眼兩位師弟,而后抖丹田朗聲道:“在下龍武興,前來拜山!”聲音洪亮傳出多遠,言罷“登!登!登!”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從刀林、搶林下穿過,江漣興和胡戰(zhàn)興有樣學(xué)樣緊跟其后。 三人穿過刀槍林,就到了大廳前的空場,這里站著三個人,一人空手,其他兩人各端一托盤,一個托盤里擺著三杯酒,另一個托盤禮放著三塊插著小刀的rou,這也是江湖慣用手段,酒rou可以是好酒好rou,也可以是毒酒毒rou,完全因人而異,尤其這rou,有個名堂,不能自己吃,而要對方喂食,考驗的就是個膽量。 江漣興見狀哈哈大笑:“你們大寨主還真客氣啊!就是摳門兒了一點兒,準備的太少了,還不夠江爺一人塞牙縫兒的?!闭f著搶步上前,嘴一張,旁邊空手之人攥著刀柄提起一塊rou送入江漣興口中,rou入口江漣興牙一合,只咬rou不碰刀,將rou吃下,并示意繼續(xù),到第三塊,那人有意嚇唬江漣興,想殺殺他的銳氣,刀子有意往里探,江漣興立刻會意,牙齒用力將刀子咬斷,隨后吐出口中:“味道不錯!就是骨頭太硬!”說完在旁邊托盤上拿起三杯酒“吱吱”都喝了“多謝大寨主款待!”胡戰(zhàn)興一旁看著新鮮,東瞅西看對什么都一副好奇的樣子,龍武興明白自家四弟用意,自不會在人前與其相爭,并且還拿出掌門師兄的氣勢,不能被人小瞧了。 “哈哈!小兄弟好牙口、好膽量、夠義氣!是條漢子,謝某佩服,三位里邊請吧!”大廳中有人說道,聲音洪亮、中氣十足,顯然是高手。 龍武興三兄弟邁步進了大廳,舉目觀望,龍武興就是一皺眉,只見正座上坐的并不是什么大寨主謝宇,而正是任布衣,下面兩排椅子,上手第一把椅子上坐的正是巴山派掌門人戚長空,龍武興見此人并不覺意外,只是心想:我說巴山派怎么沒人,原來在這,他們果然聯(lián)手了,看來都被收編了。再往下便是“風(fēng)刀客”施吉,下手一人身材高大,比江漣興還略猛著一分,這位應(yīng)該是霸王寨的大寨主謝宇了。龍武興看罷心中有數(shù),抱拳道:“看樣,小弟是來對地方了!任師哥一向可好,小弟有禮了!” 任布衣見三人進廳立刻起身相迎,笑著道:“賢弟,一向可好,愚兄有禮!快快,里邊請,里邊請!”任布衣是熱情招待,就像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請哥仨落座并吩咐獻茶,同時又給龍武興他們介紹了下手那位,果然是大寨主謝宇,其他人都相識不必多言。 “任師哥,不必客氣!你既然不是俘虜身份,又坐在那個位置,想必是你約我們兄弟到此的,有話不妨請講當面!”龍武興落座后沖著任布衣道。 “賢弟果然爽快!那我也就不繞彎兒了,不瞞你,大人在我們手中,不過你放心,大人安然無恙,我們絕無慢待,也沒有不敬之處,只是限制其自由而已?!比尾家碌?。 “果然,但不知任師哥為何如此?約我等到此又所謂何故?”龍武興聽到任布衣的話反而輕松了,一顆心總算有了著落,遂問道。 “簡單!不過是想和你打個賭而已?!比尾家碌?。 “打賭?打什么賭?”龍武興不明其意遂問道。 “就賭大人。贏了,人你帶走,輸了,你也可以帶走,不過你要答應(yīng)一個條件,這買賣夠劃算吧?” “看來你篤定我們沒得選擇,那不妨說說怎么個賭法?”龍武興心想:果然被老四言中!遂無奈問道。 “擂臺比武論輸贏、決勝負!以十日為限,十日期滿,哪方所勝場數(shù)多哪方算贏,可以請幫手,但生死不論?!比尾家挛⑿Φ?。 “說說你那個條件吧,看看小弟是否有能力承擔。” “條件就是交出你手中那封信。” “信?什么信?”龍武興假裝不知,但心里卻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是想奪回證物,難怪如此! “賢弟,沒必要揣著明白裝糊涂!咱明人不說暗話,我們已經(jīng)從尚武教那里得知,信落到你手中了?!比尾家碌?。 “啊,原來任師哥說的那封信,你早說啊,何必這么大費周章,我們直接以信換人就是?!饼埼渑d道。 “呵呵,我也這么想,可是沒辦法,上面要會會你?!比尾家聼o奈道。 “上面?” “哦,不是朝廷,是教里邊。”任布衣解釋道。 “這么說,你果真是天安教的人?”龍武興道。 “你不用套話,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可有些事知道又能怎樣,胳膊擰不過大腿!還是說眼下的事兒吧!你對打賭意下如何?” “我可以接受,不過,我要先見見大人!” “沒問題,就知道你會如此,不過不能見面,只能遠觀,另外,按山寨規(guī)矩,你要帶上面罩。” 龍武興點頭答應(yīng),并留下江漣興和胡戰(zhàn)興,自己一人去就可以了,于是龍武興帶上面罩有人領(lǐng)著向后山而去,走了約有兩刻鐘,站住不動了,有人幫他摘下面罩,龍武興略微適應(yīng)了一下光線,舉目觀看。只見面前一座小院兒,打掃的很干凈,四周有人把守,院內(nèi)正房兩間,左右?guī)恳粦?yīng)俱全,任布衣沒有說謊,張大人一日三餐皆有供應(yīng),可以在院中隨意活動,只是不能出這個小院兒。龍武興看見張大人正坐在屋中看書,老頭兒眼窩深陷,面無光澤,形容憔悴,顯然過得并不好,其實這跟蹲監(jiān)坐獄沒什么區(qū)別,無非是條件好一點兒,自由多一點兒罷了。 “可以了。”龍武興看罷,重新戴上面罩道,任布衣等人帶著他回到聚義廳。 “人,你見到了,可還有疑問?”任布衣道。 “賭斗地點在哪?” “就在這里。” “什么時候開始?” “你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開始?!?/br> “好,一言為定!咱們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不過,我要提醒賢弟,教中這次的陣勢可是非比尋常,希望你多請些高人、朋友,以免戰(zhàn)不到十日?!?/br> “不牢費心!等我消息吧,我們走!” 龍武興轉(zhuǎn)身要走之時,忽然有一大漢捧著把短劍進廳,龍武興立刻被那人手中短劍吸引了,只聽大漢道:“任統(tǒng)領(lǐng),您的劍保養(yǎng)好了,您看看是否滿意!”說著將手中劍遞給任布衣。 “好漂亮的短劍,這是任師哥的劍?”龍武興雙目寒光閃爍,轉(zhuǎn)身問道。 “沒錯!這是為紀念小女出生特地請名師打造的短劍,將來等她長大了便贈予她防身。”任布衣道。 “這么說,義父是你害的?”龍武興面沉似水,語氣冰冷道。 “你怎么知道?” “我認得你手中那把鑲著寶石,刻著‘雪’字的短劍,它當日就插在義父胸口。”龍武興陰沉道。 “當日你返回渝州我就得到消息了,所以你一進宅子我就知道你來了,為了坐實你的罪名,便沒來得及收回此劍,以致給你留下這么明顯的破綻,既然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無話可說!” 江漣興見任布衣承認了,他是血灌瞳仁,就想要暴起動手,給義父顧唯良報仇,但卻被龍武興一把攔?。骸袄纤?,冷靜!現(xiàn)在不是動手的時候,可以留到擂臺上解決?!苯瓭i興目眥欲裂,氣的咬牙切齒直哼哼。 “為什么?老人家何罪之有?” “多說無益,你們不會明白的!還是準備你們的賭約吧!”任布衣平靜道。 “最后問一句,你是自愿還是被迫?” “有什么區(qū)別?” “有,若是被迫,我會把賬算在天安教頭上,對你可以網(wǎng)開一面,畢竟義父只有你這么一個傳世弟子,若是自愿,你必死無疑!” “你就當我是自愿好了!” 龍武興聽這話略微一愣,任布衣的話明顯帶著無奈,且有種求死的味道,龍武興不明所以還想再問,任布衣已經(jīng)拂袖而走了。 “任布衣,你個畜生給我等著,到了擂臺上我要活撕了你,給老人家報仇!”江漣興惡狠狠的吼道。 “隨時恭候大駕!”空中傳來任布衣的回應(yīng)。 龍武興三兄弟離開霸王寨,下山回到渝州民宅,見到眾人把事情經(jīng)過全說了,孔武等人聽了建議上報朝廷,調(diào)軍隊踏平霸王寨。龍武興則認為不妥,畢竟大人在他們手中,投鼠忌器?。∧壳翱?,以江湖規(guī)矩解決這事兒最合適,只不過自己這邊勢單力薄,怎么和對方斗啊?此刻,他冷靜下來,不免有些后悔,不該這么草率答應(yīng)賭斗,但既然已經(jīng)應(yīng)了賭約,說什么也要和他們斗到底,可是有十天呢,自己要到哪里找那么多幫手呢?他正為這事兒犯愁呢!忽然外面有人哈哈大笑道:“老三,我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