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驚眾人萬柳拂風,胡戰(zhàn)興一戰(zhàn)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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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布衣見江漣興下臺,向西看臺拱手道:“各位,一個開場小節(jié)目,拋磚引玉而已,大家見笑,接下來才是正戲!”任布衣說完自回東看臺休息去了。 任布衣剛下去,西看臺這邊馬躍興便跳上擂臺,朝著東看臺某個位置大聲道:“陽天鏢局、火龍幫的,來一個,甄屹、海墨天都別瞇著了,誰來?清清舊賬?!?/br> 陽天鏢局和火龍幫的人豈能被馬躍興叫住?正愁沒機會展示呢!甄世豪看了霍天西一眼:“賢侄,看見沒,叫板呢,是你的人下去,還是我派人下去?” “舅舅,別費事兒了,我去會他!”海墨天還沒等霍天西說話搶先道。 “二弟,多加小心!這小子可今非昔比了?!被籼煳魈嵝训馈?/br> “大哥放心,他有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海墨天說完飛身躍上擂臺。 “海墨天,沒想到你是第一個,正好父債子償,我要替夢兒給死去的父親報仇雪恨!”馬躍興道。 “既然你指名點姓叫我,那海爺只好來送你一程,順便把我的夢兒小妮子搶回來,嘿嘿!”海墨天有意激道。 “滿嘴噴糞,接招!”馬躍興氣往上撞,近身就是一劍,海墨天擺劍相迎,兩柄長劍霎時攪在一起。海墨天動著手,嘴也不閑著,時不時就用夢兒刺激、刺激馬躍興,搞的馬躍興心煩意亂,轉(zhuǎn)眼三十回合,雖仍未分勝負,但馬躍興已是落了下風。兩邊人看的清楚,再這么打下去馬躍興必輸無疑,龍武興師兄弟幾個都為馬躍興著急、擔憂,唯有柳夢瀅不但沒有憂色,反而一副胸有成竹、勝券在握的樣子,師兄弟們疑惑不解。 擂臺上的馬躍興此時也在不住的盤算:看來用我游龍一脈的武功絕難勝他,沒辦法,只能動用它了。想到此,馬躍興沉下心神,突然劍招一變,劍影重重如萬柳擺動,飄忽不定,如風輕拂,綿綿不絕,使得正是“萬柳拂風劍”瞬間的變化令海墨天措手不及,猝不及防之下,左肩頭和右側(cè)大腿先后中劍,情況急轉(zhuǎn)直下,瞬間逆轉(zhuǎn)。原來,馬躍興在這段時間里,加緊練習萬柳拂風劍,已將其融匯貫通,只是時日尚短,火候不夠,他不敢輕易使用,今天眼見不能取勝,只好動用此法了,兩側(cè)看臺上自有識貨之人。 “萬柳拂風劍?是柳家萬柳拂風劍!” “聽說柳家遭難,這萬柳拂風劍下落不明!” “是??!近二十年沒有聽說萬柳拂風劍的消息了,這小子哪兒學的?” “萬柳拂風劍果然高明,不過這小子似乎也是剛學會不久!” “原來,馬賢弟有此底蘊!” ...... 眾人議論紛紛,說什么的都有,連東看臺的方獄修和那幾位堂主也是吃驚非小,方獄修更是微睜二目看了幾眼“名動江湖的萬柳拂風劍果然名不虛傳,可惜這小子只有十之五六的火候,簡直是暴殄天物!”言罷重新合上雙眼。甄世豪父子則是臉色鐵青,他們覬覦這套劍法多年,并不惜收養(yǎng)柳夢瀅,卻不想劍法竟落入他人之手,想想牙根都癢癢。而西看臺上的柳夢瀅看著這一幕確是會心一笑,她也知道馬躍興的萬柳拂風劍練的時間短,還不到家,但對付海墨天這樣的足夠了。 就在眾人都關(guān)注劍法,議論劍法時,臺上已經(jīng)分出勝負,海墨天對萬柳拂風劍束手無策,被逼的無路可退,最后竟拿出兩敗俱傷的打法,被馬躍興一劍刺穿左肋的同時,打了馬躍興一掌,只不過沒怎么著力,只是將馬躍興震退而已,隨之還有離開身體的劍,海墨天頓時血流如注,手扶傷口單膝跪地,馬躍興豈會錯失良機,縱身復(fù)又再上,準備取其性命,可劍到脖項處卻被另一柄劍蕩開了。 馬躍興見狀速退,并抬頭觀看,來者正是陽天鏢局總鏢頭甄世豪,這老頭兒眼見有便宜可占,他是見縫插針,既有機會贏一場,在副教主和堂主面前露露臉,人前顯貴,又能救下外甥,何樂不為?原本霍天西也打著這種算盤,不想?yún)s被甄世豪搶了先,不禁心中暗罵:老狐貍! “賢侄,手下超生,何必趕盡殺絕!”甄世豪道,同時讓海墨天下去包扎傷口,海墨天趁機下臺。 “怎么,老鏢頭也想湊湊熱鬧?”馬躍興冷冷的道。 “賢侄,何必太過冷漠?且不論交情,但就眼下而言,你我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并無私怨不是嗎?”甄世豪道。 “事到如今,說這都沒用,你既是天安一黨,我們就是冤家對頭!沒什么可說的。”馬躍興道。 “好好好,那我們不談這個,我且問你,你剛剛所用可是萬柳拂風劍?”甄世豪道。 “不錯,正是!” “老夫與你打個商量,你交出劍譜,老夫上復(fù)方副教主,你我這一場便不作數(shù),如何?”甄世豪道。 “哈哈哈!你想瞎了眼,別白日做夢了!”馬躍興道。 “唉!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老夫以大欺小、手下無情了。”甄世豪道。 “想要劍譜動手便是,何必惺惺作態(tài),既然你能恬不知恥的這時上臺,我也沒指望你會手下留情,來吧!我奉陪就是?!瘪R躍興道。 甄世豪氣的臉發(fā)青、嘴發(fā)顫,胡子直翹,倆人終歸是話不投機,最后還是得武力解決。交手二十回合,馬躍興就頂不住了,甄世豪畢竟也是高手,武功不弱,況且馬躍興剛剛挨了海墨天一掌,雖說沒傷到,但卻被震得氣血不暢,受了很大影響,十成功力只發(fā)揮出七八成,方才如此,勉強又支撐了幾個回合,本想找機會認輸下臺,卻被甄世豪鉆了空子,眼見躲避不過,本能硬接一掌“啪!”一聲響,馬躍興被震退兩仗多遠,只覺膀臂發(fā)麻、氣血翻涌、喉嚨發(fā)咸,馬躍興知道要吐血,但他卻強行運功壓下,沒吐出來,不過滋味不太好受,馬躍興一想:見好就收吧,再打下去也沒有勝算。 “這場你贏了!”馬躍興硬撐著道,說完轉(zhuǎn)身下臺而去,龍武興等將馬躍興接回,馬躍興一屁股坐在位置上,精神頓時萎靡下去,撐不住了,穆浮云趕緊掏出一粒丹藥給他服下去,讓他休息,柳夢瀅在旁邊照顧他。 馬躍興贏一場,輸一場,比分變成了三比一,雖說還是落后,但好在有一場勝利進賬,大家也提起了一些精神。 臺上的甄世豪正準備下臺,卻被剛上場的胡戰(zhàn)興叫住“老頭兒,別走!打了人就這么走了嗎?”胡戰(zhàn)興早就躍躍欲試,準備大顯身手了,可是遲遲沒有機會,二哥被打,他實在壓不住了,趁大家圍著馬躍興,他直接跳上擂臺,叫住甄世豪。 甄世豪一見是胡戰(zhàn)興,雖然他不熟悉,但他對胡戰(zhàn)興印象深刻,馬躍興出逃的時候,他見過胡戰(zhàn)興的身手,他自知不敵,于是笑著道:“老夫年紀大了,不比你們年輕人,打一場就夠瞧了,咱們回見?!闭缡篮涝趺磿赃@種眼前虧,自己贏一場,為己方拿一分,露露臉就行了,見好就收吧!說著就要下臺,胡戰(zhàn)興怎肯放他離去,縱身飛撲過去,甄世豪已到臺邊,是下去不是,不下去也不是,下去怕胡戰(zhàn)興背后下手,不下去就要正面對抗胡戰(zhàn)興,他正猶豫呢“呔!站住!”一聲暴喝傳來,胡戰(zhàn)興被喝止住。 “喂!小子,我爹偌大年紀都準備下臺了,你怎么還不依不饒,報上名來,我來奉陪!”來人正是甄屹,他見胡戰(zhàn)興不依不饒,咬住不放,趕緊過來解圍。 “胡戰(zhàn)興!” “沒聽說過,你回去,叫那個什么龍武興的過來,我聽說他不是要開宗立派嗎?打就打他那樣的,你,小毛孩子一個,趕緊回家玩去!”甄屹嘲笑道。 “你又算什么東西?不配我家大哥出手,有我足矣!”胡戰(zhàn)興回懟道,兩人說著便要動手。正這時,任布衣上臺宣布:上午暫時先比到這里,午飯稍事休息,下午繼續(xù)。二人聽了都挺泄氣。 “有本事,別當縮頭烏龜,咱午后臺上見?!焙鷳?zhàn)興道。 “一言為定!”甄屹也不示弱。 二人各自回自己看臺。巴山方面還不錯,為龍武興他們準備了吃喝,當然,龍武興事先也是做了準備的,只是人家好意送來好吃的,豈有不收之理,大家驗過毒,確定沒有問題后,放心的吃喝起來。眾人邊吃邊議論上午的戰(zhàn)況。午飯短暫,很快就再次宣布開擂。 這回,胡戰(zhàn)興當仁不讓,第一個登臺,點名喚甄屹,甄屹也不含糊,毫沒猶豫,直接飛身上擂。 “小子,既然你這么急著送死,那我就送你一程?!闭缫俚?,上次馬躍興逃跑,甄屹和胡戰(zhàn)興只是照了一面,猝不及防下吃了虧,他本就耿耿于懷,再聽賈掌柜和海墨天他們說胡戰(zhàn)興如何、如何了得,他更是心中不忿,今天有機會好好較量一番,自是不會放過,再看到胡戰(zhàn)興小伙兒這樣貌、身高、體型都那么勻稱、那么完美,讓人看了即喜歡又嫉妒,遂心里更是發(fā)酸。 “咱倆誰死還不一定呢!動手吧?!焙鷳?zhàn)興道。 甄屹也不客氣,抬手就是一掌,拍向胡戰(zhàn)興。胡戰(zhàn)興根本沒在乎,心說我接你這掌,看能怎樣,于是,不閃不避,抬手還以一掌,雙掌相碰“啪”的一聲悶響,胡戰(zhàn)興紋絲沒動,甄屹倒退三四步才站穩(wěn)身形。 “呀!小子,有兩下子!再來!”甄屹這臉有點兒破門簾子——掛不住了,怒道,緊接著雙掌舞動如飛頻頻發(fā)動進攻。 其實,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就只剛剛那一掌,已經(jīng)高下立判了,甄屹心中也自然有數(shù),只是他賭胡戰(zhàn)興年紀輕,臨敵經(jīng)驗少,只要抓其一招之失,就能挽回顏面。而胡戰(zhàn)興呢,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不停地消化、融合鶴行真人的指點,不斷的打磨精進,有空就和穆浮云一起練功,既能陪著師姐,還能幫她琢磨破解游龍掌之法,又能印證自己的一些想法,對他而言那是一舉多得,因此,胡戰(zhàn)興進步神速,所差的就是還沒真正的對敵運用過,救馬躍興時那是第一次,今天算是第二次,他自己心里也不是完全有底,所以他也不著急,拿甄屹當磨刀石了,把自己這段時間對武學一道的理解和想法,化作一招一式,在甄屹身上一一驗證,他自己也是沉浸在這種感覺中而不自知。 而在看臺上的人看來,胡戰(zhàn)興表現(xiàn)的是游刃有余,如同老叟戲頑童一般,甄屹完全不是對手,當然甄屹自己是不愿意承認的。容等四十招過后,胡戰(zhàn)興漸漸從癡迷中轉(zhuǎn)醒,因為他對甄屹已經(jīng)沒什么興趣了,在他看來,甄屹的能耐也就這樣了,也沒必要再耗下去了,遂招式突然一變,身形一動,速度、內(nèi)力頓時飆升,與剛剛簡直判若兩人,甄屹只覺得眼花繚亂,面前全是胡戰(zhàn)興,心中一慌,被胡戰(zhàn)興下邊飛起一腳,正踢到胯骨上,整個人被踢飛出去四五丈遠,當時就背過氣去了。甄世豪同樣看出自己兒子不是對手,本想提醒甄屹見好就收,可為時已晚,胡戰(zhàn)興后面爆發(fā)的速度太快,根本沒來得及,只好先派人將甄屹抬回來醫(yī)治。 胡戰(zhàn)興對這次熱身甚是滿意,對驗證的結(jié)果也很驚喜,略微調(diào)息一下,朗聲道:“下一個,誰來?”話音剛落,東看臺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小娃娃,休要猖狂,老朽來也!”話到人到,胡戰(zhàn)興抬頭觀看,見來了個胖老頭兒,遂問道:“你是哪位?報名再戰(zhàn)!” “老朽乃是火龍二老的胖火龍,霍明是也!”胖老頭兒道,這老頭兒是被霍天西派上來的,這霍天西前面想搶馬躍興那陣,卻被甄世豪占了先,這個胡戰(zhàn)興他打過照面,知道不好惹,但他也估計了一下,胡戰(zhàn)興的武功應(yīng)該和火龍二老在伯仲之間,況且胡戰(zhàn)興已經(jīng)打一陣了,多少也會有所消耗,他認為這是個便宜,既可以為火龍幫揚揚名,又能在副教主面前露露臉,這才讓胖火龍霍明下來,胡戰(zhàn)興雖然不認識這胖老頭兒,但聽幾位師哥不止一次的講過和火龍幫的恩怨,對他們火龍二老印象深刻,既是冤家對頭自是沒什么好說的,直接用武力說話。 一老一少瞬間纏斗在一起,胡戰(zhàn)興經(jīng)過剛才和甄屹的一戰(zhàn),原本很多冥思苦想不得要領(lǐng)的地方,突然間豁然開朗、茅塞頓開,全部融匯貫通,他內(nèi)心是欣喜若狂,也是越打越興奮,越戰(zhàn)越勇,硬是把成名已久的胖火龍霍明壓在下風。胖火龍的名頭可不是浪得虛名,那是憑本事打出來的,但今天的霍明等動上手后,也是大吃一驚,他怎么也沒想到,胡戰(zhàn)興年紀輕輕竟有如此功力,看來今天得賣賣力氣了,否則非吃虧不可,他也是抖數(shù)精神和胡戰(zhàn)興你來我往,戰(zhàn)了個棋逢對手、不相上下。 三十回合過去了,霍明不僅沒能戰(zhàn)勝胡戰(zhàn)興,而且連一點兒便宜都沒占到,不知不覺間有了幾分焦躁,就這么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自己竟拿不下他?高手過招最忌心浮氣躁、胡思亂想,結(jié)果一急之下,頓露破綻,胡戰(zhàn)興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一飄擺指給其點到右肋處,霍明頓覺半邊身一麻,稍稍一愣,胡戰(zhàn)興緊跟著一掌拍在前胸,將其打出一仗多遠,霍明勉強站穩(wěn)身形,嘴角溢血,狠狠瞪了胡戰(zhàn)興一眼,一句話沒說,轉(zhuǎn)身下臺而去。 西看臺一片歡呼吶喊,士氣大振,東看臺則一片嘩然,一個個面面相覷,不可思議,這結(jié)果太出乎意料了!副教主方獄修依然面無表情,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此子前途無量啊,可惜了!”就再也沒有說話了。 龍武興見自家五弟戰(zhàn)敗了胖火龍霍明,且連勝兩場,自是高興不已,同時也擔心五弟驕兵必敗,所以便喚他下來休息,另換旁人,胡戰(zhàn)興原本沒有下來的意思,還想接著打,他把這擂臺當練功場了,但大師哥發(fā)話了,胡戰(zhàn)興無奈只好下臺休息,可他剛要走,不料被一個瘦老者攔住去路。 “年輕人,占了便宜就想走嗎?老朽霍安討教!”來的正是火龍二老的瘦火龍霍安,這位都沒用霍天西發(fā)話,見霍明敗了,他自己直接就上臺了。 “沒猜錯的話,你是那瘦火龍吧?”胡戰(zhàn)興問道。 “不錯,正是老朽!” “來的正好,我正不想下去呢,一羊趕兩只羊也是放,五爺我今天就收拾你們這兩只老泥鰍,你們火龍幫,我收莊包圓了,來吧!”胡戰(zhàn)興道。 “好狂妄的小子,休走,接招!”霍安說著便直撲胡戰(zhàn)興,這老頭兒吸取了胖火龍的教訓,不敢大意,穩(wěn)扎穩(wěn)打,胡戰(zhàn)興連戰(zhàn)兩場,消耗自然不小,只要自己堅持住,硬耗也能耗死這小子,瘦火龍如此盤算著。 胡戰(zhàn)興雖然沒有了剛上場時的銳氣,但他畢竟年輕氣盛、血氣方剛,不會一時半會兒就體力不支的,而且他也不傻,頭腦清醒著呢,壓制著剛剛那種興奮狀態(tài),開始不急于求勝,也穩(wěn)扎穩(wěn)打起來。如此,兩人這么一打,耗時可不短,五十回合未分勝負,胡戰(zhàn)興依然生龍活虎,沒有任何落敗跡象,老頭兒霍安不免心中焦急,雖然他強迫自己鎮(zhèn)靜,可是心里還是難以平靜,霍明我們老哥倆縱橫江湖多年,從未遇到過如此難纏的對手,能讓我們哥倆車輪戰(zhàn)還戰(zhàn)不倒的人,放眼天下,也沒有幾人,今天這么一個連戰(zhàn)兩場的毛頭小子,自己竟然還拿不下?老頭兒心里犯嘀咕,注意力不集中,精神溜號,被胡戰(zhàn)興抓住空當,變掌為指,指點霍安前心“膻中xue”霍安一驚非小,本能的抬掌封指,指掌相碰,胡戰(zhàn)興后躍四五步,霍安身體一晃退了五六步遠,兩人各自分開,未再動手。 片刻后,霍安無奈開口道:“唉!老了,真是后生可畏啊!這一次,你比老朽少退一步,算你贏了,不過,咱這事兒可不算完!”說完霍安下臺而去,所有人都莫名其妙,怎么就認輸了?只有霍安自己清楚,胡戰(zhàn)興那一指中帶著一股陰柔之力,沖的他體內(nèi)氣血紊亂,根本無法再戰(zhàn),這才主動認輸。 龍武興惟恐五弟有什么閃失,不等有人上臺,直接將其喚回,西看臺這邊一陣歡聲雷動,紛紛恭喜胡戰(zhàn)興,給他道賀,胡戰(zhàn)興很享受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不自覺的看向穆浮云。 “師姐,怎么樣!厲害吧?呵呵!” “切!有什么了不起,我去也一樣贏!”穆浮云原本一臉崇拜的看著他,聽他這么一炫耀,反而不屑道。 “那可不一定哦!那幫家伙可都不是善茬,師姐還是不去的好。”胡戰(zhàn)興道,穆浮云白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賭約開始到現(xiàn)在,龍武興他們一直落后,馬躍興贏一場輸一場,雖然拿了一場勝利,但總比分,仍一比三落后對方,胡戰(zhàn)興這一下場,直接連勝三場,將比分改寫成四比三,反超對方一場,眾人自然歡欣鼓舞,信心大增,幾乎所有人都記住了“胡戰(zhàn)興”這個名字。 東看臺那邊,只有下邊人有些sao動,火龍幫有些不安,剩下有頭有臉的都沒什么反應(yīng),個個穩(wěn)若泰山,視若無睹,但他們能感覺到下邊人的反應(yīng),見對己不利,索性宣布今天到此為止,明天再戰(zhàn)。 于是,龍武興眾人,返回渝州,并在城門外尋一空地,留下人在這搭建草屋,明日起,就不必往返渝州了。等眾人回到渝州,吃過晚飯各自休息。胡戰(zhàn)興找到龍武興,說道:“大哥,下山之時,尚武教有人送我一封信,我打開看了,信上說他們教主明晚約我一見,你看?” 龍武興聽了,略微沉吟了一下,他大概能猜到老佛爺?shù)囊鈭D,自己曾拒絕過,畢竟自己要頂門立戶,安五弟不同,他有選擇的權(quán)利,沉思片刻后道:“明晚,我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