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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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南知意乖巧點(diǎn)頭,她雖然對很多事沒什么認(rèn)知,但是最起碼的自知之明還是有的,本朝連公主都不一定快活,何況她一個旁姓郡王的孫女? 南垣也跟著附和:“就是,就算人家買父親的賬,要是聽說選人的是她,說不定也要嚇跑了?!?/br> 南弘同韋王妃立馬忘掉先前的爭執(zhí),齊齊轉(zhuǎn)頭怒視長子,眼中怒火似乎要將他給湮滅了。 最后還是杭榛出來打圓場,“阿綃還小呢,這都是以后的事,犯不上著急。” 兩人雖還對兒子的話有諸多不滿,但總不好下兒媳的面子,只得忍了下來,橫豎他暫時不會離家,兩人等著以后再慢慢收拾他。 東昌長公主府離薊北王府不遠(yuǎn)不近,臨近皇城,占地頗廣。內(nèi)里樓閣廊墅、煙柳水榭,無一處不精致,南知意尚在外院就已經(jīng)看呆了。 幾人還沒進(jìn)內(nèi)院,便碰上了杭榛之母安夫人,她同樣領(lǐng)著一大家子人。 “外祖母萬福?!蹦现庠陂L輩面前一向懂禮數(shù),這也是她作到如今仍舊招長輩們喜歡的主要原因。 安夫人就這一個外孫女,自然喜歡得緊,從還沒生就各種東西往南家送,只是兩人從來沒見過,她也有些拘束,只略略點(diǎn)了點(diǎn)頭,“阿綃可真乖。”她見南知意盯著自己身旁那個少年瞧,介紹道:“這是你小姨家的庭玉哥哥?!?/br> 宋國公夫婦共有二子二女,杭榛是第三個孩子,也是長女,而賀庭玉則是小杭氏所生。小杭氏早早離世,宋國公夫婦憐惜外孫年幼失恃,時常將他帶在身邊。 南知意這段時間表親認(rèn)識了不少,十分鎮(zhèn)定的同賀庭玉見了禮,反倒是賀庭玉不好意思道:“初次見面,我也沒給阿綃meimei準(zhǔn)備什么禮物?!?/br> 杭榛笑道:“這有什么?你也沒比她大多少?!?/br> 一行人說笑著往內(nèi)院而去。 “王妃和夫人總算來了,可叫我好等?!币幻⒀b婦人立在內(nèi)院月洞門處,巧笑倩兮的望著眾人。 韋王妃也掛上笑意,行禮后道:“貴主瞧著跟我當(dāng)年離京前一般無二?!边@話倒不是作假,東昌長公主雖酷似先帝,容貌只能勉強(qiáng)算是清秀,看上去卻十分年輕。 東昌長公主朗笑一聲,又推了推身旁兩個女兒,“還愣著干什么?” 兩個女孩一一拜見了眾人,東昌長公主又道:“阿榛,這就是你家阿綃吧?” “正是?!焙奸缓c(diǎn)頭,暗忖東昌果然將眾人家里都打聽過,這里幾個小女郎,年歲也差不了多少,她居然能一眼就認(rèn)出哪個是阿綃。 她又仔細(xì)看了南知意一眼,嘆道:“這孩子可真漂亮,誰瞧著都喜歡,快進(jìn)去玩吧?!彼龑Υ笈畠赫f:“阿悅,阿綃比你還小一歲,你可要好好照看她?!?/br> 房悅?cè)萦讜r經(jīng)常出入宮禁,又被東昌精心教養(yǎng)長大,十分落落大方,當(dāng)先上前引著南知意往內(nèi)院小姑娘們聚集的地方去了。 都是半大的小姑娘,又家世相近,彼此間并無惡感,兩人很快就愉悅的交談起來,等到了宴席處時,都開始互稱小字了。 看到她倆人相攜而來,順天府原住民小姑娘們皆是一愣,隨即起身叉手行禮。其余小姑娘們明白過來這人就是傳聞中的宣平縣主,也紛紛跟著起身。 房悅?cè)輰⒛现饫缴磉呑?,柔聲道:“阿綃,你想吃些什么點(diǎn)心?” “我都行?!蹦现馕⑿χ赝?,她本就對來這赴宴沒多少熱情,也不可能在剛認(rèn)識的人的宴會上大快朵頤。 房悅?cè)萁o南知意斟了一小杯鮮紅色液體,“你嘗嘗這蒲桃酒?!?/br> 在她的盛情相邀下,南知意舉杯淺嘗兩口,味道居然還不錯,她笑道:“果然是好酒?!?/br> 房悅?cè)菔侵魅思?,又是家中長女,陪她說了一小會話就去招待其他小姑娘了,其余人趁機(jī)湊到南知意身邊跟她說話,“縣主,我聽聞你親自捉拿了jian細(xì),可是真的?”聽說她就是因?yàn)樽阶×速寥薺ian細(xì)才從郡君升任縣主的,小姑娘們對這種事都很感興趣。 “也許是吧,不止是我一個人,還有寧寧她們,具體的細(xì)節(jié)你們可以去問問府尹,他更清楚些。”近來總有人要問她這個問題,這套說辭南知意已經(jīng)說了無數(shù)遍。 眾人見她不欲多說,同她不熟絡(luò)也不好纏磨,又不敢撬她的嘴,只得悻悻作罷。 南知意被眾人哄著勸著喝了回酒,她酒量雖然還算不錯,可這酒是西域產(chǎn)的上好的蒲桃酒,醇香厚重,她喝了幾杯就有些受不住了,提出要一個人去池子邊走走,散散酒氣。 公主府的一個小丫鬟在前面慢慢領(lǐng)著路,不一會就到了池邊,沿著池子慢慢走著。突然間,她看到面前出現(xiàn)一個穿著柿蒂過肩窠麒麟紋玄色絲錦襕袍的身影,小聲驚呼道:“雍淮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 因?yàn)楹筇煲蠆A子,所以明天的更新會很早,在早上6:00,大家盡量早點(diǎn)看吧~ (*≧▽≦) 第32章 池邊那男子原本是側(cè)身對著她, 堅(jiān)毅的側(cè)臉棱角分明,聽到這聲驚呼后,他緩緩轉(zhuǎn)過身來, 凝視著南知意, 微微笑道:“阿綃也在這啊。” 南知意驚訝的捂住嘴,“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字?!比槊@種東西,也只有親近些的人才會知曉,雍淮是否親近且不說,畢竟還是個外男。 “我剛才聽到他們這么喚你的?!庇夯淬读算叮S后溫聲解釋道。 這倒也是有可能,她雖沒去到處宣揚(yáng)自己的乳名,但也沒刻意隱瞞過自己的乳名,他聽到了也不奇怪, 南知意很快就接受了這個解釋。 雍淮腳下微動, 挪到了南知意身邊, 疑惑道:“酒氣這么重, 你這是喝了多少?” 不意他突然靠近,南知意驚得后退半步,臉頰泛紅的看了一眼四周, 卻發(fā)現(xiàn)剛才引她過來的那個侍女已經(jīng)不見蹤影,壓下心頭的疑惑, 她大著舌頭道:“也沒有多少啦,四五杯蒲桃酒而已?!庇稚焓直葎澚艘幌拢熬褪沁@樣大的杯子?!彼氖趾苄。尊?xì)膩,十根手指猶如蔥管一般纖細(xì)修長,比劃出來的杯子也不大, 杯口僅僅跟她腰間佩著的碧玉佩一般大小。 雍淮眼底一片無奈之色,又好氣又好笑,“喝了這么多酒你還敢來湖邊?小心被風(fēng)吹了頭疼,快站進(jìn)去些?!彪y怪他見這小丫頭面色如酡。 池中荷葉在風(fēng)中搖曳,粉白荷花舒展著身姿,清香撲鼻。 “???”南知意捂住頭,驚慌失措的看著雍淮,“可是我已經(jīng)被吹了好一會了,會不會真的頭疼?。俊彼谝淮魏冗@么多這種純度的酒。 雍淮站到她前面,為她擋住池面拂來的南風(fēng),“這風(fēng)不算大,你站進(jìn)去些就好了?!?/br> 南知意將手探出來感受了一下,確實(shí)只是微風(fēng)而已,便放下心來,仰頭問道:“雍淮哥哥,你怎么也在這里呀?” “那阿綃怎么在這呢?”雍淮反問她。 南知意哼哼道:“我當(dāng)然是來參加賞花宴呀?!彼氲绞裁矗@疑不定的看著雍淮,“我聽說,這個宴會是......你該不會就是來——” 雍淮立馬否認(rèn),“自然不是?!彼趺纯赡軙韰⒓?xùn)|昌的選婿宴。 南知意面露同情,“該不會是你家人一定要你來參加宴會的吧?” 雍淮不知道該怎么同她解釋,沉默半晌,只溫柔的凝視著她。 見他不說話,南知意以為他是默認(rèn)了,也道:“我也不是很想出門,但是我家里人都來了,我也只能跟著一起來?!?/br> 小姑娘垂頭喪氣的模樣實(shí)在可憐,雍淮忍不住問道:“不想在這玩嗎?” 南知意站久了,感覺有些累,尋了處青石坐下,搖了搖頭,“先前我都不認(rèn)識這家的人,自然不想來了,現(xiàn)在認(rèn)識了感覺也還不錯?!逼鸫a長公主不如話本里的公主跋扈,她的府邸也十分漂亮。 她坐在青石上,雙頰白里透紅,不停地用手去冰自己的臉,眼神都帶著幾分迷離,顯然是有點(diǎn)醉了。 “要不要喝點(diǎn)醒酒湯?”雍淮低聲問她,開始擔(dān)憂小丫頭等會能不能自己走回去。 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南知意這才有了微醺的感覺,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呀?!?/br> 她輕輕點(diǎn)頭的模樣,乖巧又可愛,眸光清澈的看著他,明艷鮮妍,仿佛一朵雨后杏花,令人聲音都放柔了幾分,“喝了四五杯你還嫌少,以后可不許喝這么多了。”這樣小的小姑娘,居然一次性喝了那么多,真不知道南弘都教了她些什么?教她喝酒么? 南知意也有些心虛,開始擔(dān)心自己回去后會不會被罵。剛才覺得這酒味道不錯,酒味也不濃,便多喝了一點(diǎn),哪知道后勁這么大呢?可是聽雍淮這么說,她又有些不服氣了,哼唧道:“我是不小心才喝多的,而且這酒味道不錯,你要不要嘗嘗?” 她極力描繪著那西域蒲桃酒的醇香,想要為自己開脫,又似乎是想要引雍淮去品嘗一番。 雍淮既無奈又好笑,他屏息凝視著她,不想錯過她一絲一毫的生動面容。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同這樣的小姑娘說話,是多么令人愉悅的事情,愉悅到......他似乎不滿足于僅僅跟她這樣坐著說一小會話,想要聽她說更多、相處更久一些。 兩人正在爭執(zhí)著今日宴席上的蒲桃酒究竟好不好喝,有一名侍衛(wèi)端了醒酒湯悄無聲息的靠近,低聲道:“郎君?!?/br> 南知意沒想到他真能在公主府上弄來醒酒湯,還這么快,不由看愣了。 雍淮伸手接過,遞給南知意,“喝一點(diǎn)吧?!?/br> 醒酒湯隱隱飄出酸酸的氣味,上面還浮著幾顆青梅,南知意聳聳鼻子,低頭喝了兩口,沒想到味道出乎意料的不錯,她擼起袖子蹭蹭蹭喝下了半碗,隨后掏出一塊帕子擦嘴,戳了戳碗底的青梅,嘀咕道:“青梅酒也很清香呢?!?/br> 剛剛才喝成這個鬼樣子,她還惦記著青梅酒,雍淮實(shí)在拿她沒辦法,只得溫聲輕哄:“快把醒酒湯喝完。” 南知意眨眨眼睛,又勉強(qiáng)喝了兩口,無辜道:“可是我喝不下了?!?/br> 雍淮微微嘆了口氣,“可不許再喝酒了,等你阿爹阿娘在的時候再喝?!痹谕饷婧染瓶倸w不太好。 南知意瑟縮了一下,她也害怕回去被罵,立馬應(yīng)下:“知道啦。”小姑娘說話的聲音軟軟的,還帶著酒后的慵懶,她又道:“那你可不許告訴我阿翁?!闭Z氣兇巴巴的,尾音卻拖得長長的,一點(diǎn)威懾力都沒有。 “那我偏要告訴呢?”雍淮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那、那可不行呀!”南知意都快急哭了,阿翁知道她喝酒是肯定不會說她的,只會夸她喝的好,但是阿翁他會告訴阿婆呀!那就糟糕了!她氣鼓鼓的說:“雍淮哥哥,你今天請我喝了醒酒湯,那就抵消了我上次請你吃的兔腿了,你不能因?yàn)檎埼液攘诵丫茰透嬖V我阿翁呀?!?/br> 雍淮逐漸笑開了,“你還記得那個兔腿呢?”他還以為這小姑娘早都把他給忘了。 南知意矢口否認(rèn),“當(dāng)然不是!”說完又覺得自己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急忙轉(zhuǎn)移話題:“我們都是好朋友了,你這幾個月竟然一次都沒有找我玩。” 她原本是為了轉(zhuǎn)移話題才提起這事,說著說著卻真的難過起來。 雍淮歉然道:“對不起,我這段時間比較忙,一直沒空找你玩?!备赣H來之前他忙著處理政事,來之后他忙著交接公務(wù),每日又要上課,空閑的時間少得可憐。 “你姓雍,那你是皇室的人嗎?”南知意問出了自己長久以來的困惑,如果是身居高位,這段時間很忙也正常。 雍淮本就沒想過瞞她,微一點(diǎn)頭,“是的?!币娦」媚锟偹悴辉偌m結(jié)先前的事了,他又問道:“我下次陪你去玩好不好?你想去哪里玩?” 南知意頓了頓,一時竟想不出來要去哪玩,囁嚅道:“我、我也不知道呢?!彼肓讼?,“我們下月要去西郊的圍場狩獵,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呀?” 他只是想跟這小姑娘一起玩,哪耐煩跟她一堆朋友一起?更何況那么多人,她還會跟他說幾句話?雍淮面露為難之色,“我不太擅長交際,不喜歡同那么多人一起。” “啊——”南知意沒想到是這個結(jié)果,不禁有些失望,她想了許久,說:“沒關(guān)系,也可以就我們兩個人去玩的?!蹦沁呇鐣ǎ栉韫芟抑曧懫?,他卻一個人站在這荷池邊,想來是真的不耐煩應(yīng)酬的。 她繞著自己垂在胸前的發(fā)絲,歪頭看向雍淮,“雍淮哥哥,你喜歡騎馬嗎?” 雍淮琢磨不透她的心思,謹(jǐn)慎回答道:“尚可?!?/br> 好歹也是看過幾本同小姑娘溝通技巧的書的人,雍淮自知不能將話說的太絕對,要給自己留些余地。畢竟他暫且揣摩不出來小姑娘的心思究竟如何,怎樣回答才是答到了她的點(diǎn)上,只能順著她的話一點(diǎn)一點(diǎn)慢慢來了。 南知意有些驚喜,“我也喜歡騎馬!不如我們改日一起去城外跑馬吧?”她美滋滋的想著,又道:“我的赤騮可漂亮了,你那天見過的?!?/br> 赤騮是一匹棗紅色的駿馬,生母是南弘的愛馬,血統(tǒng)極好,她自從得了赤騮就經(jīng)常牽出去溜溜,遭人羨慕得很。雍淮自然是見過那匹馬,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含笑道:“好。”這次總算答對了,雍淮長吁了一口氣。 小姑娘一刻不錯的望著自己,清泠泠的杏眸中水光瀲滟,雍淮的心跳霎時止住了,面頰浮上一絲紅暈,偏頭輕咳了一聲。 見他這副模樣,南知意著急道:“雍淮哥哥,你該不會也喝醉了吧?”兩人在這說了好一會的話,他這會都沒喝酒啊,他究竟是喝了什么酒,后勁大成這樣?南知意眼中疑惑漸深,又有些擔(dān)憂,勸說道:“我對公主府不熟悉,你快讓剛才那人再端一碗醒酒湯來吧?!?/br> 第33章 四合一 雍淮見她誤解, 又這樣真誠且關(guān)切的看著自己,更加不知如何是好了。既想她關(guān)心自己的時間久一些,又因著剛才他才說過讓她不要多喝酒, 怕她覺得自己寬于律己、嚴(yán)于律人。 半晌后, 方才支吾道:“我沒事,是衣裳穿多了些。” 打量了一番他的衣著,南知意點(diǎn)點(diǎn)頭,肯定道:“你確實(shí)穿多了些。”尚未正式入秋,她又格外貪涼,僅僅穿了件輕薄的長衫,連馬面裙都是紗質(zhì)的,裙帶系的松松的,雍淮卻穿著絲錦的曳撒, 難怪熱了。 “下次可不許穿這么多?!彼_始煞有其事的教導(dǎo)他。 雍淮唇角掛著笑意, 小姑娘這是將他剛才的話都學(xué)來了?他也不反駁, 只順著她的意思點(diǎn)頭, “好,都聽你的?!?/br> 果然,南知意更高興了, “雍淮哥哥,你真是個知錯能改的人!” 原來小姑娘是這么好哄的嗎?雍淮有些驚訝, 看來那幾本書果真有用,他是該再讓人多買幾本來了,上次似乎聽李文說還有賣《順天府小娘子最愛》、《清河郡君最近去了這些糕點(diǎn)店》之類的書,也該一并買回來,想必是大有裨益。 想起她最近換了封號,雍淮又笑道:“阿綃最近封了宣平縣主, 我還沒給你送賀禮呢?!彼麖暮砂锾统鰞蓧K雕琢成梅花形狀的和田玉,精致瑩潤,卻只有指甲蓋大小,在其中一片花瓣上鉆了一個小孔,他小心翼翼的遞給南知意,“你喜歡這個嗎?送給你做賀禮好不好?”她似乎很喜歡這種精致小巧的小玩意? 這樣小的玉,南知意眼睛都看直了,她伸手接過來把玩半天,鄭重的道謝:“謝謝雍淮哥哥?!彼齻冞@樣的家世,互贈禮物是常有的事。這般小的玉,就算完美無瑕也是不值什么錢的,然而卻勝在雕工精湛非凡,又是雍淮的一片心意,她便笑瞇瞇的收下,準(zhǔn)備下次再還別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