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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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一過,許言茗就發(fā)現(xiàn)陳佩蕓沒有再來上課。論壇里有人開了帖子,在說陳佩蕓的事。 《爆料!深扒豪門狗血姐妹花陳雨菲與陳佩蕓的愛恨情仇!》 【一樓:靠,我只知道上周五顧子瑋和林子軒下午都沒來上課,而原本在學(xué)校的陳佩蕓和陳雨菲也被叫走了!】 【二樓:作為陳佩蕓的同桌,我確定,今天陳佩蕓也沒來上課!】 【三樓:補充樓上,老師說退學(xué)了,這是咋回事?雙胞胎兄弟都來了,陳雨菲也回來了。陳佩蕓不見了?】 許言茗翻看了眼論壇,沒找到有用的信息,又給陳雨菲發(fā)去了消息: 【陳佩蕓退學(xué)了?】 陳雨菲很快回: 【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還不退學(xué)?姐。你想多了吧?】 【懂了。】 簡單回復(fù)了幾個字,許言茗放下了手機。 忽然有了一種很微妙的感覺……怎么說呢,親子鑒定是她提示陳雨菲去找林家做的,但事情能這么快查到私人醫(yī)生那,這事她懷疑是顧子瑋告的密,陳佩蕓估摸著也很快就能猜出來是顧子瑋。 如果真的是顧子瑋做的,那這事算她和顧子瑋兩個人共同推進(jìn)的,想來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驀然,許言茗嘴角凝結(jié)! 陳佩蕓不知道親子鑒定是許言茗慫恿陳雨菲去弄的,陳雨菲也不會把這事透露出去。 可私人醫(yī)生這事,除了策劃了一切的顧家知道,沒其他人知道。 她想起了上輩子陳佩蕓無時無刻不在自己面前挑釁示威,并且把顧子瑋不愿意給她名分的所有鍋都推到了她身上,逼得她很無奈地問陳佩蕓是不是想和她搞百合才會這么找存在感。 ……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陳佩蕓三條原則如下: 第一:顧子瑋不可能害她; 第二:如果顧子瑋害她,那一定就是有人迷惑了他的心智 第三:如果顧子瑋認(rèn)為自己沒有被人迷惑,那一定是迷惑他的人本領(lǐng)高超。 許言茗嘴角凝結(jié)的趨勢加大:這貨,是不是又要把顧子瑋的鍋推到她身上了? 但陳佩蕓應(yīng)該……也會把矛頭對準(zhǔn)陳雨菲?畢竟現(xiàn)在的情況是,圖書館里和顧子瑋曖昧的是陳雨菲,校園論壇里每天都在刷新顧子瑋追求的是許言茗。 總之,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 論壇里的帖子更新得很快,過了一兩天就全都換了,因為,校運會來了。 “今天,是諾城一中一年一度的校運會!在這里首先預(yù)祝各位參賽的同學(xué)、老師、班集體,取得心儀的成績。同時,也希望我們的同學(xué)能夠在賽場上盡情揮灑自己的汗水,為自己這五天的集訓(xùn),做出一個完美的答卷……” “這個年級主任的話還是一如既往地多?!?/br> 從自己班上溜過來找許言茗的陳雨菲一邊嚼著薯片,一邊吐槽年級主任。 許言茗笑著靠在柱子上,這里剛好可以遮涼,還能擋住年級主任的視線?!巴玫牟皇敲矗_\會過一次少一次,你以后也不一定聽得到?!?/br> 陳雨菲癟嘴表示自己并不想聽,又說:“ 唉我跟你說,我總覺得這兩天顧子瑋有些不大對勁,自從陳佩蕓走了以后他干嘛老粘著你啊?” 陳雨菲雖然喜歡帥哥,但是她更喜歡的是有距離的接觸,比如看看照片啊,欣賞欣賞字啊。 但是顧子瑋這兩天確實有些過分了。 許言茗回想起這兩天,顧子瑋每逢下課就到她班上來,中午必定跟她一起吃飯。除非她就在教室里等著人給她送吃的,不然那人怎么都能找到她。到最后許言茗干脆懶得管了,這人要跟就跟了。 林子軒的態(tài)度更奇怪。 許言茗看向林子軒的方向,這兩天林子軒一直冷著臉。雖然以前的他也是這個樣子,可沒有這么冷,而且每次顧子瑋過來,他都針鋒相對跟著,坐在許言茗旁邊,許言茗問他什么事,他也是嘴角勾一下,說沒事。 詭異又充滿了□□味,卻偏偏在許言茗面前什么都沒表示。 許言茗有些拿不準(zhǔn),依照林子軒的性子,如果他不說,即便她問也問不出任何的事情。 林子軒察覺到了許言茗看向自己的目光,他難得地對她露出了一個清淡的笑。 許言茗愣了下……有點像上輩子的熟悉氣息,帶著一絲痞? 他最近又跟小混混搭上了? ………… 諾誠一種的校運會,在校長的一聲“開幕式到此結(jié)束!”中,伴隨著十六歲少年躁動的心,拉開了序幕。 而與此同時,校外也有人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陳佩蕓坐著公交車,來到了一條酒吧街。酒吧街后面,就有一個居住區(qū)。這是她曾經(jīng)的家。 沒有回到陳家之前,她一直都住在這里,一條狹小又逼仄的巷子,隨處可見的酒瓶煙頭,還有醉酒的人。甚至十幾歲的不良少年,都是這里的常客。 陳佩蕓再次回到這里,心里涌起一陣陣的厭惡。 她不喜歡這里,從來都不喜歡。 更別說在陳家做了這么幾年的大小姐后,她對這條巷子的態(tài)度簡直達(dá)到了厭惡的狀態(tài)。 可這一次,她不得不回來。 這幾天她跟著羅玉然都住在賀海桐的公寓里。那是之前賀海桐用零花錢買下來的,因為戶頭掛在劉勇的名下,倒是沒有被林家收回去。 可即便是這樣,她也能感覺到賀海桐對她和羅玉然的不喜。通過賀海桐的口,她也知道了為什么自己的身份會被人知道。 又是因為許言茗! 許言茗扼腕:完了,我就知道…… “顧子瑋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一直不說偏生到了這一次,他說,你以為是為了什么?” 記憶中的賀海桐在說到這句話時,眼里的恨意幾乎將她的理智淹沒。 “因為臻臻,臻臻傷害了許言茗!現(xiàn)在所有人都說是我挑唆臻臻,所以他要報復(fù)我?!?/br> 賀海桐捏著她的手,充滿恨意地說:“所以,你就成了他的棋子,知道嗎?” 棋子?陳佩蕓難以置信,她一直喜歡著顧子瑋,從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就喜歡著。 到頭來因為一個許言茗,顧子瑋就毀了她的一生? 哪怕是因為林子軒,陳佩蕓覺得自己都可以理解。 因為子軒是他的弟弟,而林臻臻傷到了林子軒的手。 可賀海桐卻給她聽到了不一樣的錄音。錄音里顧子瑋對林子軒說的話如此涼薄淡漠,只為了許言茗便能放棄林家所有股份,太可笑了! 一個可以便星海股份都能拱手送人,只為了自己的弟弟能夠再不接近許言茗的顧子瑋,怎么會因為林子軒而傷害她? 一切都是因為許言茗! 陳佩蕓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痛苦和絕望過,所有的禍害都來自許言茗,而許言茗在學(xué)校里,根本看都不看顧子瑋一眼! 她得不到的東西,為什么許言茗能輕而易舉得到,還棄如草履,不懂珍惜? 許言茗再度扼腕:媽的……她就知道……顧子瑋的鍋永遠(yuǎn)只屬于她。 陳佩蕓又往里走了不久,就看到了幾個染著頭發(fā),斜著嘴笑的男生。他們的年紀(jì)都不大,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看到陳佩蕓時都站了起來。 一個穿著骷髏衣,破洞褲的男生走到陳佩蕓身邊,說:“佩蕓?你怎么有空回來???” 陳佩蕓笑得友好,拿出一張照片,“我來給你們送禮物的?!?/br> 那張照片遞到破洞褲的手中,她說:“這個人,許家的千金,他爸爸許佑霖,網(wǎng)上搜一下,你們應(yīng)該清楚?!?/br> 破洞褲看了眼照片上的人,瞇了瞇眼,又湊近看了眼,“這人,好像有點眼熟?!?/br> 另一個穿著polo衫的男生走過一看,罵了一聲草,說:“哥,這人不就是上次打斷咱們計劃的那女的?” “上次?”陳佩蕓有些詫異,“你們見過?” “見過?!逼贫囱澮蚕肫饋砹?,笑著說:“可不就是認(rèn)識嘛?!?/br> 上次他們在路上遇到了林子軒,結(jié)果就是被這個女生給嚇到了。當(dāng)時她爸爸好像也在場。上次他們跑得快,加上對方又有大人,沒有勝算,不過這一次…… 破洞褲捏著照片,說:“所以呢,你想讓我們做什么?” 陳佩蕓笑著說:“認(rèn)識就更好了,綁架她,拿到贖金,你們就能走了?!?/br> 破洞褲有些猶豫:“你和她有仇?” 陳佩蕓笑得很客氣:“有仇,恨不得她死的仇?!?/br> 破洞褲這下有些玩味了:“怎么?你和她有仇,推我們出去背鍋?” 陳佩蕓漂亮的臉上依舊還是那副笑顏:“你綁了她,不僅許家會給你錢,我們陳家也給雙倍怎么樣?畢竟我現(xiàn)在是陳家的大小姐,出得起這個錢?!?/br> 一聽到雙倍,小混混們的眼神陡然亮了起來! 他們膽子大,什么都敢做,自己還是未成年,只是綁架一個人罷了。成功了能分到錢,輸了也就是進(jìn)局子待幾天的事情,他們又沒少在局子待過。 帶頭的混混還有點腦子,在權(quán)衡利弊,旁邊的跟班已經(jīng)被誘惑沖昏頭腦了。 旁邊的polo衫說:“哥,綁架就綁架!這臭□□!上次害得我們損失了這么多,這次就弄她!” 上次要不是許言茗,他們早就把林子軒弄到手了,說不定還成了他們的兄弟,隨時給他們拿錢用。 陳佩蕓聽到他們的話,回味過來,許言茗當(dāng)初可能惹到過他們,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現(xiàn)在對她來說都是好事。 “挺好的,讓她知道,你們也不是好招惹的。還是說,怎么,李哥,你變得比以前膽小了?” 語氣中帶上了嘲諷和輕蔑:“我倒是沒想到這么些日子沒見,你變得越來越縮頭烏龜了?!?/br> 叫李哥的混混頭子聽到陳佩蕓這么一煽風(fēng)點火,一怒,“別給我用激將法,你就說什么時候?” 陳佩蕓嘴角勾起弧度: “就今天,校服準(zhǔn)備好了。今天諾誠一中開校運會,門衛(wèi)不管。” 作者有話要說: 不寫作話是最近身體出了比較嚴(yán)重的問題一直在醫(yī)院復(fù)診,可能還要做個手術(shù), 消耗的都是定時的存稿,周末全放出來后就沒了_(:3」∠)_ 堅持更完不想讓你們失望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