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_分節(jié)閱讀_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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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元嘉有心想安慰兩句,想到那雞飛狗跳的情景,沒法睜眼說瞎話:“沒事,左右都是不及格,四十分和三十九分沒區(qū)別?!?/br> “怎么才能及格?” 溫元嘉絞盡腦汁,思考哥哥的喜好:“哥哥的愛好······給考研出筆試題、改畢業(yè)論文、帶學生上手術(shù)臺,別的就不知道了,可以問問成佳哥?!?/br> 邢燁反思自己的文化水平,只覺成人再教育比老來得子還難,不如術(shù)業(yè)有專攻,做自己擅長的事:“大伯哥他們愛吃什么?明天給他們做飯?!?/br> 溫元嘉眨眨眼睛:“柔軟好消化的就可以,可是阿姨回老家?guī)O女了,冰箱里沒有食材?!?/br> “那還不簡單,”邢燁說,“附近就有菜場,明早出去買菜?!?/br> “你怎么知道菜場在哪?” “聞到的?!?/br> “狗鼻子?!?/br> “過獎過獎?!?/br> “怎么不問問我?” “不用問你,”邢燁貼上薄荷葉,輕輕啄吻幾下,“紅茶松餅,蔓越莓蒸蛋糕,蜜汁山藥,椰奶小方,楊枝甘露,芒果班乾,櫻桃蛋撻······還有什么?” “沒了,”溫元嘉咂咂嘴唇,添上一句,“放五包糖?!?/br> “牙還要不要了,”邢燁說,“要當牙科的包年會員?” 溫元嘉咔咔磨牙,展示自己的堅硬:“不好意思,長這么大沒補過牙。” “腎好,”邢燁嘆為觀止,“看不出來,果然人不可貌相,南瓜不可斗量?!?/br> 溫元嘉飛起一杵,邢燁躲閃不及,正好被撞到鼻子,他這鼻梁被輪番暴擊,早就搖搖欲墜,這次再中一槍,疼的臉都紫了,滿床滾來滾去:“疼疼疼······” 這痛呼半真半假,架勢做了十足十的,指頭分開露|出細縫,悄悄往外面看,溫元嘉撲上前去,把人按在床上,匆忙扇風猛吹:“別摸別摸,給你吹吹,哎呀怎么腫了,撞得這么厲害,藥箱就在床|下······” 后半句噎在喉里,他被人攬住腰背,向前拽落,砸上堅硬胸膛,撞得頭暈腦脹:“嗚·····” 邢燁長長嘆息,按住南瓜綠葉,把人揉在懷里:“我這么壞,怎么不和我生氣。” “嗯小南瓜,”邢燁合攏掌心,捧著柔軟瓜瓤,將嫩rou揉成兩團,“為什么這么心軟,為什么不和我生氣?!?/br> “因為我就是這個脾氣,”溫元嘉撐開兩臂,從邢燁身上挪開,眼珠定定落下,看著邢燁的眼睛,“不管阿貓阿狗,邢燁馬燁還是牛燁,對我都沒區(qū)別?!?/br> 溫元嘉翻身下來,裹被卷成一團,邢燁從背后涌來,抱住前者后背,鼻尖在薄荷上磨蹭:“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小南瓜大人不記小人過,求求你原諒我?!?/br> 溫元嘉后頸發(fā)燙,兩腿顫抖發(fā)軟,邢燁身上滾熱,似高濃度的伏特加酒,與薄荷香葉碰撞,揉出深海炸彈,在空中蕩漾發(fā)散。 濃烈味道撞出走廊,在一樓旋轉(zhuǎn)盤桓,成佳出來給溫衡端水,被蜇的猛打噴嚏,心道年輕人體力真好,飄飄然回房去了。 溫元嘉這幾天持續(xù)感冒,剛剛還淋了冷雨,這會有心無力,被邢燁味道包裹,莫名心情放松,眼前迷糊發(fā)黑,陷入黑甜夢境。 邢燁整夜都沒有睡著,神經(jīng)興奮過度,腦子里吊根細弦,怎么都落不下去,懷里這塊散著薄荷香的南瓜甜軟香糯,皮膚涼白柔韌,連根汗毛都看不見,邢燁晃動鼻子,在上面嗅來嗅去,抵著那輾轉(zhuǎn)碾|磨,想要細嚼慢咽,將那寶物吞噬進去。 他簡直無法想象,當年面對這么一塊美玉,他竟然能夠忍住······沒有落下痕跡,柳下惠都要給他讓位。 活生生熬到四點,邢燁再躺不下去,擔心自己要憋|爆了,小心翼翼起身,進浴室調(diào)出冷水,把自己燒個濕透,甩著濕淋淋的頭發(fā),在客廳轉(zhuǎn)了幾圈,找到落灰的菜籃,進市場挑挑揀揀,準備要用的食材。 附近菜場統(tǒng)一由政府規(guī)劃,菜色齊全種類繁多,分門別類擺好,走一圈就能全部買到,他在人群后|面排隊,辨別各種方言,其他人買菜都是一個半個,最多不超過五個,他買起來就是一捆一桶一摞,吸引各處目光,他目不斜視向前,心道買那么點怎么能塞牙縫,他以前在老家的時候,白菜土豆五花rou都是十斤百斤的存著,在外面放一冬天,過年還得送出一批。 這里的天氣也像孩子的臉,前一天烏云密布大雨滂沱,今天就艷陽高照,晨芒晃花眼睛,他兩手各提十來袋rou菜,勒的掌心發(fā)紫,冰箱都快塞不下了,剩下一些沒地方放,只能全做出來。 鍋碗瓢盆應有盡有,點火起鍋加熱極快,邢燁輕車熟路倒水,心道這廚房用具齊全,各個像新拆封的,不知是做飯的人太愛干凈,還有太久沒起灶了。 他取出長筷,細細攪拌蛋液,邊晃筷邊想現(xiàn)實問題,他匆匆忙忙過來,什么都沒有帶,在這里人生地不熟,住宿都成問題,且不說他在大伯哥心中是什么形象,即使大伯哥那關(guān)過了,還有南瓜爸爸那關(guān),南瓜說爸爸每天國內(nèi)外飛來飛去,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面,從來不管家里,但嘴上說著不管,不至于連結(jié)婚都不管吧? 那自己現(xiàn)在要房沒房,要車沒車,難道要像昨天那樣,插著玫瑰沖進大門,搖頭擺尾和丈人見面? 估計會被一拳轟到南天門外。 邢燁打個哆嗦,左右搖晃腦袋,拋開奇奇怪怪的想法,專心盯著火苗。 他在老家讓朋友幫著改了兩間房子,現(xiàn)在各地生活都更好了,對宴席流水要求高了,什么理由都能辦個喜宴,呼朋喚友蜂擁聚餐,他手頭資金有限,單純打工要猴年馬月才能出頭,在這里開店房租又貴,可能還沒等盈利,又要陷入之前的漩渦,在負債里循環(huán)運轉(zhuǎn),遲遲沒法發(fā)跡。 可是······如果想回老家,元嘉會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