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下個世界是誰[綜武俠]_分節(jié)閱讀_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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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開封府里會武功的,除了展昭就只有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四人,但他們的實力卻要稍遜一籌,公孫策擔(dān)心到時候他們無法護人周全。 蕭清墨抬眸望了望公孫策,他想要說還有一個會武的,就在面前。 但他不敢! 也許是因為公孫策會醫(yī),算是半個大夫,因此也是開封府中最關(guān)心他身體狀況的。 若是蕭清墨向公孫策提議自己去幫忙,絕對會被毫不猶豫的拒絕。因此想了想,蕭清墨又咽下到口的話,轉(zhuǎn)而寬慰道:“公孫不必憂心,展兄實力高強,必定能夠?qū)词肿侥脷w案?!?/br> 公孫策點了點頭,但蕭清墨卻看得出他又陷入了沉思,顯然是在想辦法將風(fēng)險將到最低。 抬眼望了望天色,蕭清墨清咳幾聲,將公孫策從思緒中喚醒,溫聲道:“到晚膳時間了,我們?nèi)フ龔d罷?!?/br> 公孫策對蕭清墨的咳聲極其敏感,一聽到聲音立刻就回過神來,眼睛緊盯著他,甚至還想要把脈查看。被蕭清墨無奈拒絕后,見他面色確實還不錯,而且咳聲也很快就停下來,這才沒有堅持。 當(dāng)蕭清墨二人來到正廳時,包拯和展昭已經(jīng)坐在桌前,飯菜也陸陸續(xù)續(xù)上桌了。 兩人本還神情嚴(yán)肅,對于接下來的計劃鄭重不已,聽到腳步聲抬頭看來,就看見蕭清墨和公孫策兩人一起走來。 包拯黝黑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上官先生,公孫這是又去親自監(jiān)督你喝藥了。” 這么多天,公孫策因他不配合的態(tài)度大發(fā)怒火,整個開封府都知道了這件事,包拯自然也不例外。 蕭清墨無奈的望了眼身旁的公孫策,兩人腳步不停,走到桌邊坐下,這才對著包拯苦笑道:“是啊,不僅如此,公孫的藥還越發(fā)難喝了?!?/br> 似乎是想到剛喝的中藥味,蕭清墨苦著臉,眼中頗有種生無可戀的模樣。公孫策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但轉(zhuǎn)過去的眼里卻帶著些許笑意。 包拯被他樂得笑出了聲,自認(rèn)識蕭清墨以來,他的一舉一動無不清雅溫潤,風(fēng)姿出眾,也只有碰見公孫策手里的藥碗時,才會露出這種表情,其他人見著倒是覺得挺有意思。 到底還是展昭最有良心,見蕭清墨這樣,清了清嗓子壓下笑意,“最近這個案子就快解決了,你的嫌疑也徹底洗清。到時候我?guī)愠鋈プ咦撸珜O先生應(yīng)該不會拒絕吧?” “去吧去吧,選個天氣好點的時候,出去走走對身體也有好處?!?/br> 眼見話題又雙叒叕轉(zhuǎn)向身體上去,蕭清墨連忙打斷,“對了,我聽公孫說了,你們打算引兇手現(xiàn)身,但府上保護之人不足,可是如此?” 他話音剛落,包拯就驀得笑起來,就連展昭也唇角微揚,笑得含蓄內(nèi)斂。 “果然如此,我就說上官必定會主動提出來?!卑贿呅χ贿叧珜O策說道。 “這是……?”蕭清墨錯愕的看著三人,尤其是面色不變的公孫策。在他說出這話時,就已經(jīng)想過之后要怎樣讓公孫策息怒了,也不知一副完整的畫可夠? 然而,現(xiàn)在聽包拯這個意思,他們包括公孫策都早就猜出自己的反應(yīng)了?! 展昭抿了抿唇,主動為他解釋,“上官莫非忘了?展某可是親眼見過你的輕功,輕功那么厲害,武功必然不會差到哪兒去,因此我向包大人提議請你幫忙。公孫先生每日為你把脈,也不是全然白費功夫,再加上此事事關(guān)人命,只能麻煩上官你了。” 蕭清墨這才知道,原來公孫策計劃中看似是疏漏的地方,其實并不存在,早在一開始包拯他們就沒有把他排除在外。 由公孫策將他們的計劃告知自己,若是自己主動提出相助,一切就按計劃行事,而若是他沒有開口,公孫策也有備用方案,總歸不會真的讓百姓受到生命威脅。 如今蕭清墨主動提出,自然皆大歡喜。 公孫策也無奈的笑了笑,望著蕭清墨鄭重道:“你這身體情況怪異,我們不便多問。但若是一旦有不對,切記,以你身體為重!” 展昭也頷首看來,破案固然重要,但蕭清墨是他們的好友,也并非開封府的人,若是因為他們出了什么事,包拯他們難免會自責(zé)。 所以歸根結(jié)底,還是他們開封府缺人!缺高手! …… 次日,李家。 李家是平常人家,一對恩愛、相互扶持半生的中年夫妻,一個孝順懂事的女兒,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然而最近,李家人陷入了恐懼之中。 一樁事關(guān)兩年前的案子,本以為兇手已經(jīng)伏法,誰知對方還有個兄弟,兩年后的今天,對方來找他們?yōu)樾謴?fù)仇,甚至兇殘的連家人都不放過。 李家的男人兩年前作為關(guān)鍵證人之一,為包拯破案提供了極大的幫助,而當(dāng)初與他一起作證的王家,已經(jīng)在幾天前被殺了,一家四口無一生還。 當(dāng)開封府的人將復(fù)仇之事告訴他們后,李家人就陷入到恐慌中,連夫妻二人支的攤子這幾天也不做了,只待在家里閉門不出。若不是出于對包拯的信任,他們早就收拾行李,能跑多遠跑多遠了。 好在開封府派人來保護他們,可是—— “上官先生,您怎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