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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長了聲音,露出一個笑容,得到了這群人的瘋狂回應(yīng):要么就你的女伴脫一件! 啊?你們好壞哦! 真是的好壞啊好壞??! 聽著她們的聲音,所有公子哥都瘋狂地笑了起來,摩拳擦掌準(zhǔn)備開始搖色子。 楚承赫發(fā)現(xiàn)666居然一直沒說話,顯然在沉思,于是問:你在想什么? 666:我在想,你怎么這么熟練,就算是因為鄒郁的記憶也好,在這里玩得未免也太開了吧? 楚承赫:我只是沒談過戀愛,又不是沒出去玩過,有錢人不都這樣嗎? 系統(tǒng)6:好有道理,完全無法反駁。 男人都是一種很奇怪的雄xing動物,當(dāng)他們女伴的衣服跟他們的賭技和酒量掛鉤的時候,他們就會不愿意讓女伴脫下衣服,所以輸了的人都在拼命地喝酒。 楚承赫的賭技不怎么樣,起碼在玩色子方面是玩不過另外幾個人,雖然他懷里左擁右抱著兩個,但他還是沒有讓人家脫衣服,而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紅酒,白酒,洋酒,深海炸彈就算鄒郁的酒量比他看起來要好多了,但也禁不住這樣的喝法。那兩個小姑娘都嘆為觀止地看著這位鄒二少在眼也不眨地把面前的酒喝下去,俊臉上只是飛起薄紅,很是好看。 他的狐朋狗友們起哄:鄒少就這么喜歡你懷里那兩個,都舍不得讓她們脫兩件衣服嗎? 楚承赫放下酒杯,在身旁的小美人臉上撫摸了一下,漫不經(jīng)心的眼神卻看得女孩子心跳加速。他收回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女孩子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給你們這些輸不起的家伙當(dāng)擋箭牌用的。 他一站起身就感到酒氣上涌,有些站不穩(wěn),兩個年輕的女孩子連忙起身扶他,被他搖著頭推開了手。 他還能走直線,看起來還不算太暈,口齒也清晰:你們先玩一會兒,我去上個洗手間。 去吧去吧。 別倒在洗手間不出來了。 楚承赫出了門,那日天日地的音樂被擋在門口,頓時就感到腦子里嗡鳴的聲音變小了。 他嘀咕道:我都快被他們的音樂給共振出腦漿來了。 666:你喝那么多gān嘛?你醉了沒有啊? 楚承赫開始站不穩(wěn)了,他扶著墻往前走:我怎么知道?喝醉了的人哪里會知道自己到底醉沒醉? 系統(tǒng):這倒也說得很有道理。 楚承赫是真的想出來上廁所,嘴里嘀嘀咕咕地道:只要我喝醉了,那個人看到有機會,肯定還會來的 系統(tǒng):我怕你被別人占便宜! 楚承赫:哈哈哈哈哈哈!你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彎的嗎?! 系統(tǒng): 他摸進了男洗手間,星辰會所里連洗手間都有專人服務(wù),所以他一進去很幸運地沒有摔倒,還被扶到了隔間里。楚承赫醉醺醺地說了一聲謝謝,開始感到酒意進一步侵襲了大腦,看東西都帶重影了,還出現(xiàn)了幻覺! 他剛放完水,就看到一個白色的光球從身邊飄了出來,浮在跟眼睛差不多高的位置看他,身上白光一伸一縮的。 他按完沖水鍵,伸手去摸這個圓溜溜的光球:這這什么啊我出現(xiàn)幻覺了666! 666的聲音從這個光球里傳出來:你剛上完廁所沒有洗手!你不能這么摸我! 它在隔間里左閃右躲,然而喝醉了的楚承赫鐵了心要摸到它,他們兩個于是就莫名其妙地開始在隔間里玩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我就讓你#¥@的游戲。666雖然圓得像個球,但是身手意外地敏捷,楚承赫喝醉了,反應(yīng)遲鈍了不少,根本摸不到它。 楚承赫:我不玩了!你走! 說著往馬桶蓋上一坐。 外面的侍者聽著這鄒二少在里面說著胡話,覺得有點好笑。 666:嚶嚶嚶,我走,我去哪兒???我走了你要怎么辦啊而且我又不是不給你摸,我要你先洗手啊嚶嚶嚶。 楚承赫:哼。 666:好吧我給你摸 它艱難地克服著自己的心理障礙,靠近了楚承赫,然后被這個坐在馬桶上的醉鬼一把抓住,放在guntang的臉上蹭了起來:涼涼的圓圓的 666:嚶嚶嚶 楚承赫蹭完了,高興了,終于放過了它,從隔間里出去。 侍者要來扶他,不過被他拒絕了,在身上摸了一圈并沒有找到錢包,估計是掉在沙發(fā)上了,于是攤手:沒有小費。 侍者憋笑:沒有關(guān)系。 鄒少喝醉的時候真是跟他平時完全不一樣啊,又迷糊又可愛啊。 楚承赫于是撓了撓頭,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第22章 渣受拯救計劃 666保持著光球的形態(tài),散發(fā)著柔和的白光,跟在他身后。 楚承赫醉眼朦朧地看看它,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渾身發(fā)燙是因為在發(fā)燒呢,還是酒jīng在體內(nèi)燃燒了。他問:沒、沒人看得見你? 66球有點小驕傲地答道:只有你看得見我。 楚承赫哦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去。他估摸著自己來了星辰會所也有幾個鐘頭了,現(xiàn)在時間都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應(yīng)該會有人來找他了吧? 他一邊腦子里混沌一片地思考著,一邊想摸著墻往前走,結(jié)果被從身后過來的醉鬼撞了一下,整個人在原地轉(zhuǎn)了半個圈。 那醉鬼也醉得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撞了人,繼續(xù)跌跌撞撞地走了。 楚承赫睜大了眼睛,吐槽道:真沒素質(zhì) 666在他身旁一上一下地漂浮,看著楚承赫站在原地伸出手徒勞地對著空氣撈了半天,想摸回他剛剛扶著的那堵墻。666剛想提醒他方向錯了,就聽楚承赫高興地啊了一聲:啊,摸、摸到了!墻! 666驚恐地:不不是 楚承赫聽不見。 他滿意地拍了拍面前這堵墻,覺得這墻不錯,有韌xing,有柔軟度,還有溫度。 就是有一點很奇怪,別的墻都貼墻紙,怎么這墻的手感摸起來像是布料? 被他拿半濕的手在胸口拍了半天的賀云修: 他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應(yīng)該來。 鄒郁竟然能在短短時間內(nèi)就把自己灌成這副德行,明顯不會是身體不舒服,然而曼希卻表現(xiàn)得那樣擔(dān)心他。 陳曼希當(dāng)時在宴會上找不到他的人,就過來對剛剛和合作伙伴jiāo流完的未婚夫說:鄒郁好像是身體不舒服,我在這里都沒有看到他,不知他現(xiàn)在人會跑到哪里去了。 賀云修銳利的眼眸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青年的影子:不用擔(dān)心,這里是鄒家,他們會照顧好自己的少爺。但在聽到鄒郁身體不舒服這件事的時候,他還是不免聯(lián)想到了其他地方,微微皺起了眉。 然而陳曼希卻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放輕松,憂慮地看著他:這里雖然是鄒家,但他的身份你忘了?他們不會太在意他的。我終究不大方便這樣到處去找他,云修你看,你和奕航誰能去看看鄒郁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付奕航在旁聽著,聞言立刻來了jīng神,放下酒杯自告奮勇道:我去我去~ 賀云修冷冷地看他一眼:你不準(zhǔn)去。他朝四周看了一眼,找到了鄒家的管家,然后警告付奕航,你在這里好好照顧曼希,我去看他。 賀云修從鄒家管家的口中得知鄒郁從車庫開走了一輛蘭博基尼,又從他的朋友那里聽到他們在星辰會所,于是從宴會上離開,駕車過去看他到底折騰成什么樣了,沒想到會在廁所門口遇到爛醉的鄒郁。 他握住青年按在自己胸口的手,伸出另一只手穩(wěn)住他的身體:你喝了多少? 楚承赫聽到面前的墻居然開口說話了,于是抬頭看他;賀、賀云修? 他醉得說話都有點口齒不清,不過認人的能力倒是還在,一認出來人是賀云修就對666說:來的是賀云修! 666:我看到了還看到你摸他的胸口摸了半天。 楚承赫躍躍yù試地:我試試他! 666:等等! 楚承赫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進去了!賀云修看著他迷迷瞪瞪地看了自己半天,臉上的神色不似往日高傲疏離,迷迷糊糊的倒是像只沒有防備心理的小動物,于是剛想說點什么,就被他整個人撲了上來! 賀云修:?? 青年牢牢地圈住了他的腰,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著抓到你了,然后像只無尾熊一樣扭動著整個纏上了來! 賀云修: 666: 楚承赫逮到他就是一陣毫無章法的亂蹭,偏偏次次都蹭到馬賽克部位,還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兩個人在走廊上就這么疊作一團,楚承赫在心里高聲喝道:有反應(yīng)!很有可能是他! 666要是有眼睛此刻都要忍不住閉上了,但它還是堅守崗位,充當(dāng)狗頭軍師:總覺得不像王子的風(fēng)格,你親他一下試試? 面對眼下的境況,賀云修原本應(yīng)該感到惡心,然而他完全沒有這種感覺! 完全沒有! 他只是不知道該有什么反應(yīng)。 等到回過神來,他便皺著眉叫了一聲鄒郁的名字,正要把人推開,不想讓對方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的時候,楚承赫不怎么能夠思考的大腦已經(jīng)遵從666的提議,抬頭就親上去了! 賀云修: 他一邊親著賀云修,還一邊在他唇邊低低地叫著陳曼希的名字,讓被他親得有幾分意動的賀云修剛想把手放上去就僵住了: 眼前的鄒郁全qíng投入,就像是真的把他當(dāng)成了陳曼希,帶著酒氣的嘴唇在不停地蹭著他,兩只手臂環(huán)在自己的頸后,手指也在揉捏著他頸后的皮ròu,讓賀云修幾乎要按捺不住回吻了。 他從沒想過跟這個qíng敵的接吻的感覺會這么詭異!詭異到背上的汗毛都要炸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