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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能確認前面的車子里坐著的人到底是不是他,只能偷偷的跟著,看到前面的車子開上了高速公路,他們也跟了上去。 又開了一段時間,離開了雁驚寒所在的分局轄區(qū),他們才聽到了從頭頂傳來直升機的聲音。 幾個跟蹤者抬頭看去,就看到三架直升機從夜色中飛來。 其中一個人驚慌地拿起通訊器,跟為首的小頭目聯(lián)系道:大、大哥!你看那是蘭開斯特家族的直升機?! 那前面那輛車子里坐著的肯定就是公爵了? 小頭目皺著眉,聽自己的手下說道:大、大哥,我們要趕緊通知老大啊 他yīn沉地開口道:通知老大做什么,找死嗎?我們還沒有確定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黑暗公爵! 這說不定只是蘭開斯特家族放出的煙霧彈,意圖就是要引出他們身后的人。 這個家族的人太狡猾,他不敢冒這個險。 他的手下很緊張,握著方向盤忍不住直看盤旋在上方的直升機。這都什么時候了?要是等到確定前面的人就是公爵,他們肯定都已經(jīng)被弄死了,還怎么通知他們背后的人? 他壯著膽子,伸手要去按下通訊器,就看到上方的直升機降下了pào口,頂端開始填充能量,頓時失聲叫道:大哥!這不是直升機,是蘭開斯特家族的偽裝型戰(zhàn)斗機里面的人一定是黑暗公爵! 然而還沒來得及將這個信息傳出去,就跟著車子一起,被從pào口中轟過來的能量轟成了一團火光!只見夜空下的高速公路上,驟然騰起了三團爆炸xing的火光,而開在最前面的那幾輛車卻絲毫不受影響的繼續(xù)向前開去,很快就將那些跟蹤者的殘骸拋在了身后。 那三架直升機也像幽靈一樣隱沒在夜空中,很快消失不見了。 自始至終,坐在車上的公爵都沒有露出任何表qíng。 等待的時間總是格外漫長,雁驚寒在這周開始的時候接到這個任務(wù),結(jié)果要等到周末才去蘭開斯特家族的城堡觀禮,代表國際刑警表明對蘭開斯特家族的態(tài)度。盡管他的上司一直對他說讓他去置裝,而置裝的費用國際刑警總部會報銷,可他一直沒有時間去。 那人沒有死,他就更有心力去調(diào)查這些案件,這世界上有些東西是他的個人系統(tǒng)能夠查到的,有些東西則是年代久遠,只能他自己去翻找檔案,親自考證。紙質(zhì)化辦公在這個時空依然是保存機密信息的主要手段,電腦程序總是容易被破解的。于是等到一周差不多結(jié)束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宴會的時間即將到來,而自己還沒有去置裝。 他這才從辦公室回到家,準備去看自己的卡上還有多少額度。雁驚寒作為一個刑警,對時裝這種東西并不是太關(guān)注,在他回到自己的公寓樓下準備等電梯的時候,門衛(wèi)叫住了他:雁先生,這里有您的一件個人物品。 雁驚寒問道:什么個人物品? 他從電梯前走了過去,原本以為那只是自己買的書籍或者是別的什么東西,但是一看門衛(wèi)給他抱出來的箱子就知道應(yīng)該不是。門衛(wèi)把箱子jiāo給他,對他露出笑容:送這個東西來的人穿得很正式,而且叮囑我說一定要把這個箱子親手jiāo到您手上,還給了我一筆不菲的小費,估計里面的東西應(yīng)該很貴重吧。 雁驚寒隱隱猜到了這是誰的手筆,但并不是很確定,他的人要是想進自己的公寓那多簡單,何必要托門衛(wèi)來轉(zhuǎn)jiāo? 不過還是向門衛(wèi)道了謝,接過這個箱子上了樓。 等回到自己的公寓里,他才在客廳里打開了這個箱子。里面分放著幾個盒子,最上層的那個一打開,是一束包裝得非常好的花。他把這花拿開,看到底下還有兩個獨立的盒子,這么多東西,難怪需要用這么大的箱子來裝。 他打開了第二層放著的盒子,在里面看到了一雙男士皮鞋,正是他的尺碼。藍色光球的聲音在他腦海中想起:這個牌子在這個世界來說很不錯,這一雙鞋就能用掉你一半年薪。 非常貼心,有錢人的套路。 他搖了搖頭,又去看那個大的盒子,在里面看到了一身禮服。這身禮服一看就是公爵的品味,黑色依然是主打色,只是要穿的話,他必須得先送去gān洗店熨燙。心里剛轉(zhuǎn)過這個念頭,就在衣服里看到了一張樓下gān洗店的券。 藍色光球:貼心,您應(yīng)該向他學習。 雁驚寒:你認真的? 最后在裝著衣服的禮盒里,還放著一個小盒子,他把小盒子拿起來打開了。 盒子里面鋪的是藍色的天鵝絨,靜靜地躺著一只鉆石領(lǐng)帶夾和一對藍寶石袖扣,領(lǐng)帶夾的款式跟公爵那次在游輪上送他的發(fā)飾是一樣的。 這兩樣東西會是同一件嗎? 他已經(jīng)剪回了短發(fā),不再需要扎起來了,如果是用原本的那個發(fā)飾改成領(lǐng)帶夾,那確實很合適,也很細心,難道這是蘭開斯特特意找回來的? 藍色光球客觀公正地:這才是真正的求愛之道。 雁驚寒拿著這個領(lǐng)帶夾,不得不承認它說得很對。 于是置裝問題解決,等到他們?nèi)⒓友鐣哪且惶欤纳纤疽哺黄鸪鱿?,看到青年身上的裝扮跟那價值不菲的裝飾品,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們登上了蘭開斯特家族派來的專機,上司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上,看了他一眼:你這身用我們警員的工資買不起吧?而且你也沒有拿價目單來總部報銷啊。 雁驚寒:是我一位朋友送我的。 上司有些曖昧地笑了起來:看來是感qíng很不錯的朋友啊,什么時候也帶過來讓我們見一見?分局里有很多未婚女警員都在想著怎么拿下你,讓她們一直做無用功可不大好。而且你的工作也已經(jīng)告一段落,是時候應(yīng)該考慮終身大事了。 青年懷疑他在看到公爵之后還會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于是搖了搖頭:還沒有到那個份上。 上司分明不信:不管怎么說,能送得起你這些東西,看來是個千金小姐呀。你這小子的運氣就是好,如果對方xingqíng好的話,你就一定要把握了。 雁驚寒不想再多談?wù)撨@個問題,他還是沒有確定自己的疑問,究竟他要找的人是加布里埃爾,還是這個讓他心動的人? 藍色光球適時地出聲問道:如果是加布里埃爾怎么辦? 它的主人回答得很gān脆:不知道。但要驗證問題很簡單,只要去親吻一下少年就會知道了。 飛機起飛,帶著他們向蘭開斯特家族的城堡前進,蘭開斯特家族新任的族長加布里埃爾middot;蘭開斯特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他的貴賓的到來。只是飛機著陸的時候,雁驚寒想的卻不是這個可愛的少年,而是在想公爵會在哪里。 他既然說過到時候見,就說明他今天肯定會回來。他實在不確定這個讓自己心動的人到底是這個虛擬世界里面的人物,還是他的相親對象? 如果他只是一組虛擬的數(shù)據(jù),那么他一旦死亡,數(shù)據(jù)就會被自動回收到這個世界里,再也見不到他了。 他真是從未如此緊張過一個人。 今天的天氣很晴朗,海邊的風很大,加布里埃爾站在那里,頭發(fā)都被chuī亂了。少年jīng致的臉上沒有表qíng,他雖然在外表上看起來跟幾個月前沒有什么不一樣,但從氣質(zhì)跟神qíng看,卻完全是不同的兩個人了。 管家站在他身旁,說道:少爺,還是先進去吧,你在這里站得夠久了。 但是加布里埃爾搖了搖頭:不用,我就要站在這里。 他已經(jīng)不再是從前的那一個小小少年了,他現(xiàn)在如今一言一行都代表著他身后的蘭開斯特家族。當年,父親收養(yǎng)他的時候,他還什么都不懂,可以心安理得的在他的庇護之下成長,暫時不去接觸這些責任,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已經(jīng)孤身一人。 就像父親當年坐上這個位置的時候,身旁都是對這個位置虎視眈眈的人。 他是父親所選擇的繼承人,他要完成他未竟的事業(yè),不能讓蘭開斯特家族的聲譽毀于一旦,更不能讓那些人趁機奪走了它。 這是他父親的東西,也是他父親留給他僅有的東西。 無論誰都不能搶走。 他的態(tài)度是這樣堅決,所以管家也沒有再多說什么。當飛機停下,看到國際刑警的代表從上面下來的時候,少年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達不到眼底的笑容,迎了上去。 上司跟他握手:您好,蘭開斯特先生。 少年說:您好。 他綠寶石般的眼眸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雁驚寒,像是看陌生人一樣。雁驚寒的頭發(fā)已經(jīng)剪短了,身上的氣質(zhì)也完全不像之前的那樣,這才是他真正的樣子一個國際刑警,一個前途無量的正義使徒,曾經(jīng)潛伏在他們的黑暗世界里,意圖改造這一切。 雁驚寒也裝作兩人不熟識的樣子, 少年移開了目光,看向他的上司,他的上司顯然不知道自己的下屬曾經(jīng)在這座城堡里被蘭開斯特公爵囚禁過,也不知道這個少年跟他曾經(jīng)有過一段往事。在察覺到少年的目光之后,他便向他介紹道:這是雁刑警,是我的得力助手。 加布里埃爾這才對他點了點頭:雁刑警,你好。 雁驚寒也對他點了點頭,沒有揭穿。 在公爵離開他的公寓之后,就有車子在高速公路上受到攻擊,發(fā)生了爆炸。雖然那里已經(jīng)不是他的轄區(qū),但那邊的警局沒有辦法深入這個案子,只能向他求助。 因為事關(guān)公爵,所以他也很認真的去查探,但并沒有查出什么結(jié)果。今天他來這里,還是想先看一看加布里埃爾到底知不知道他的父親還尚在人間。 眼下看來,加布里埃爾是不知道的。 他的演技沒有這么好,他的痛苦是內(nèi)斂的,也是旁人一眼就能看穿的。 那場發(fā)生在高速公路上的爆炸顯然是黑暗世界中有人發(fā)現(xiàn)了公爵的行跡,這不是什么好事qíng,今天這場宴會注定也不太平。 少年對他的想法一無所知,他帶領(lǐng)著他們進入城堡:兩位請跟我來,今天是我繼任我父親的族長之位的日子,也是蘭開斯特家族正式跟國際刑警合作的一個重要日子。希望之后我們能夠合作愉快。 從他上位之后,不止外部動亂,家族內(nèi)部也出現(xiàn)了分裂。一些人是無法打敗他,奪得他父親的位置,在最終結(jié)果出來之后仍舊很不甘心。家族中分成了兩派,一派是支持幼主,一派則是顯露出了異心。少年的目光冰冷,這些異心究竟是出于他們自己的本意,還是外部有人挑唆,意圖cao縱他們家族的事,他都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