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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過很多世界,倒不是沒碰到過對自己好的人,只是像文啟寧這般的卻著實是第一個。文啟寧從小就把他當(dāng)寶貝疙瘩,就算當(dāng)初自己鬧著去英國上學(xué)的時候,他縱然不舍但還是縱著他去了,甚至為此自己也在英國分公司呆了兩年。 正想著呢,手機鈴聲忽然響了,云昭走回房間內(nèi),就看見手機屏幕上大哥兩個字閃的眼睛疼。云昭吸了吸鼻子,其實他是真舍不得,他以為能在這個世界看著他大哥結(jié)婚生子,兒孫滿堂,最后老去。 喂,哥這么晚了,怎么啦? 小云?你不開心?話筒中低沉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擔(dān)心,云昭看著外面幾乎看不見的星光,所以你要給我買糖吃嗎?我喜歡大白兔,不要金絲猴。 好。文啟寧撓了撓下巴,尋思大白兔和金絲猴是什么東西?看來待會要給文森打個電話問問。 云昭無聲的揚唇一笑,所以他才舍不得他家大哥,明明就不知道大白兔和金絲猴是什么,就應(yīng)下來了。 對了,明天啟華和琪艾就到了,他們聽說你在北京,鬧著要過去找你。文啟寧響起自己另外兩個弟妹,一臉冷酷,為什么同樣是弟弟,小云就比啟華可愛多了,很多。 咦,好啊,我這兒也沒什么大事,明天我就回去好了。云昭想了想,說道,別忘了我的大白兔。 嗯,早點休息吧。 晚安,哥 晚安。文啟寧掛了電話,總覺得他家弟弟的qíng緒不對,等回來的時候要好好問問。想到這兒,文啟寧也不管此刻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了,一個電話就將已經(jīng)睡下的文森叫了起來。 boss?!文森揉了揉自己的jī窩頭,崩潰的看了一眼時間,這么晚了你給我打電話就是讓我明天去買大白兔。 boss你這樣溺愛孩子是不行的,不行的! 還有大白兔是什么鬼? 吩咐完文森,神清氣慡的文啟寧沖了個澡就鉆了被窩,準(zhǔn)備美美的睡一覺,只等著第二天去接他可愛的小云。至于明天同樣到的文啟華和文琪艾,叫文森去接好了。 云昭第二天,跟董曉和關(guān)仞知會了一聲就坐飛機回了江南。一下飛機,就看見文啟寧西裝革履站在機場接機口,眼神凌厲的盯著接機口,身后還站著兩個黑衣人,格格不入到整個機場來來往往的人都在看他。 云昭扶額,他沒想到他家大哥自己過來接他了。 文啟寧一看到云昭就揚起了微笑,對著他揮了揮手,云昭看著他家大哥身邊的人有越來越多的趨勢,趕緊跑了過去。 哥,你怎么自己來了? 正好順路。文啟寧臉都不紅的說著自己都不信的話,云昭眨了眨眼,心想您這順路都順出三十里路了。 文啟華和文琪艾早就到了,等他們到了老宅,他倆人已經(jīng)回屋倒時差去了。 文家每年的祭祖都還保留著以往的習(xí)俗,一場祭祖下來在云昭看來簡直比他出任務(wù)還要累。所以第二天開始祭祖的時候,云昭就處于神游天外的狀態(tài),一直保持到三天的祭祖結(jié)束。 不單單是云昭,就連文啟華和文琪艾都是一副虛脫的模樣。要不是老爺子自己身體不好不能來,他們恐怕還得遭罪。 文啟寧在這邊還有事qíng要忙,文啟華和文琪艾則借著祭祖的名頭已經(jīng)出去玩去了。云昭自己拎著空空如也的行李箱,坐上飛機,這可真是老天爺都在幫他呢。 云棲:先生,如我直言,其實是我在幫您。 云昭系好安全帶,戴上眼罩,等著飛機起飛,云棲,你越來越不可愛了。 云棲:抱歉,先生,我是個系統(tǒng)。 云昭閉上眼睛,玩笑一樣的說道:云棲,下次選個好一點的死法,飛機失事這種事兒聽起來就好可怕。 好的,先生。 第八章 要說最近大唐長安城里若是誰不知道大慈恩寺的高僧玄奘法師的事兒,那可真是讓人瞧不起,就連穿街走巷的小販都在熱烈的討論著玄奘法師西行取經(jīng)一事。 要說這玄奘法師,那可真是不得了?;煦鐢偟男±蟽菏滞笠欢?,盛好一碗混沌,小老兒腿腳利索的將混沌放在客人面前,一邊還跟另一桌的大漢說著話,任誰能有玄奘法師那般有大毅力,竟要徒步走到天竺求取真經(jīng),難怪就連咱們陛下都封了玄奘法師為御弟。 嗨,聽說陛下專為法師尋來了一□□一錫杖,可真都是難得的佛寶。大漢呼嚕了一碗混沌,大笑道。 小老兒隨之哈哈一笑,大贊:是極是極。 整個長安城這幾天可都在說著此事,而事件的主人公玄奘法師正看著散落了一地的行李松了口氣。 法師,您怎么不著急呢?一位身著軟甲的將士從地上站起來,看著滿地的行李只得連連嘆氣。 只要通關(guān)文牒還在,人沒有傷著,少了些盤纏又何妨。玄奘法師彎腰附身將裝著通關(guān)文牒和幾本佛經(jīng)的箱子打開,看著內(nèi)里完好和善笑道。 法師,不是我世俗,一路西去且不說困難重重,荒郊野嶺不在少數(shù)。遇到匪盜劫掠這事兒也絕不會少,介時路過城鎮(zhèn)若是沒了盤纏可如何是好。這位將士幫忙將散落的行李一一歸攏,其他的將士同樣趕緊幫忙。 玄奘搖搖頭,笑道:諸位本就不必一路隨我西去,如今將我送到此處便可,只我一人只要化緣也能走到天竺。 將士開了幾次口都未說出什么,只連連嘆氣。玄奘笑著指了指留下的最后一匹馬,若是可以,就煩請將軍將這匹馬留下吧,可幫我駝些行李。 法師,您何苦呢?將士示意另外一人將馬兒牽過來,一些重要的行李駝于馬背上。 玄奘只雙手合十念了聲佛號,未再多加解釋。 將士們最后又送了玄奘兩天,眼看著已經(jīng)快要接近大唐邊境了,便被玄奘勸著回去了。 臨走前將士們?yōu)樾柿粝铝藘善ヱR,一匹駝行李一匹駝人。玄奘自己一個人也算是輕裝簡行了,他也不走城鎮(zhèn),只挑著清靜一些但又不至于匪盜叢生的路一路西行。 待玄奘又走了兩天,便到了大唐的邊境。這地方若是不走城鎮(zhèn),便只有一條穿過深林的路可走。玄奘去城鎮(zhèn)補充了些gān凈的水和gān糧便再次上路。 但這次,他剛走進樹林,馬兒便開始bào躁不安。玄奘一邊安撫著馬兒,一邊漸漸走進深林。待一刻鐘左右,即便是玄奘也感覺到了一股被什么盯上了的視線,他左右看了看,并未看到任何異樣。 玄奘一邊安慰自己,一邊牽著馬兒往前又走了幾步,就在此刻,一只吊睛白虎自他右側(cè)躥出,鋒利的牙齒幾乎就要將玄奘的胳膊咬斷。 玄奘心有遺憾,恐怕他想要去往天竺求取真經(jīng)一事無法完成了,只盼后來人能將真經(jīng)取回,宣揚佛法。 然而玄奘預(yù)料中被咬斷胳膊的事并未發(fā)生,玄奘睜開眼睛,正看見一青年手持一段柳枝將那吊睛白虎bī退。白虎心有不甘,但畏懼于青年之威,最終轉(zhuǎn)身而逃。 法師可還安好?青年見那白虎深入?yún)擦郑呸D(zhuǎn)過身將玄奘扶起。直到此刻玄奘才看清這青年樣貌,此人面若白玉,目若朗星,微微一笑間足以讓人心生好感。 多謝施主施救。玄奘站起身,對青年頌了聲佛號,轉(zhuǎn)身去看,只看見那馬兒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一地的行李。 法師不必客氣,我本就是陛下派來護您一路西行之人,護佑法師安全自是應(yīng)盡之責(zé)。青年幫著將行李歸攏,對著玄奘笑了笑,法師可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將那馬兒尋回。說完片刻間便不見了蹤影。 玄奘坐在行李上,忽然想到還不知那青年姓甚名誰,觀他不過雙十年華,若隨他一路西去便耽誤了他的大好年歲了。玄奘已打定主意,等那青年尋回馬兒,便勸他回去。 法師,我只找到了這一匹馬兒,也幸這馬兒未曾跑遠,我在那邊山邊找到了它。青年騎著馬過來,指了指那邊的高山,笑道,法師可要繼續(xù)趕路。 玄奘起身迎他,看他從馬上下來,詢問道:不知施主該如何稱呼? 瞧我凈顧著說話了,我姓云名昭,法師直呼我名字即可。云昭將行李重新置于馬背上,期間吐了口氣。 之前他因唐太宗說東方臨海處有一怪魚,時常食人,便請了唐太宗的圣旨,去尋那怪魚,險些錯過了玄奘西行之機。 他從海邊回宮時,唐太宗還笑他是個潑皮猴子,整日里沒個安生時候,要不是在這古代實在沒什么可供他娛樂之事,他何苦跑那么遠去找那怪魚。 玄奘看著云昭,勸道:此行一路西去艱辛,施主還是回去吧,貧僧一人即可。 玄奘法師,您不要這么說,其實是我自己央求著陛下來的。我一向喜歡四處游歷,往東走還是往西走都是要走。雖然我沒有法師求取真經(jīng)的誠心,但護佑法師的真心還是有的,還請法師莫要趕我回去。云昭本就面容清麗,此刻做這番委屈求人的姿態(tài)直讓玄奘法師心軟,不知該如何開口拒絕他。 想了想,玄奘法師只能暫時點頭應(yīng)下,他看這位云施主應(yīng)該是養(yǎng)尊處優(yōu)之輩,路途艱辛想必他自然就會回去了。 云昭扶著玄奘法師讓他上了馬,自己隨行其旁。好在他一早從云棲那里知道這玄奘法師最是心軟,求一求他便好,想來只要不牽扯到佛理,這位玄奘法師還是很好相處的。 雖然他出生的時候已經(jīng)是末世,但西游記那等膾炙人口的故事他還是聽過的。只是那故事他聽的不全,只知道師徒四人到了火焰山前,孫悟空去借芭蕉扇,剩下的部分他便不知道了,那講故事的老翁已經(jīng)餓死了。不過結(jié)合著云棲整理的關(guān)于這個世界已有的數(shù)據(jù)和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實力,即使跟著唐玄奘路遇磨難也能保全己身。 若非如此,他才不跟著唐玄奘,他可惜命得很,沒有世界支柱那般化險為夷的氣運。 云棲機械的聲音毫不留qíng的給云昭潑冷水:如我直言,先生,您之前在這個世界的十幾萬年都處于沉睡中,即便您的實力再高,也不是全無危險的。 云棲,我想如來應(yīng)該不會整太困難的磨難給唐玄奘,他還等著唐玄奘這一遭走下來能重新成佛呢。云昭扒拉了扒拉手指,如來那個肚子里黑的找不著一點白的光頭,才不會讓唐玄奘輕易冒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