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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喂? 青年動作緩慢地眨了眨眼,我已經(jīng)到了門口了。 這么快? 電話里的聲音透著恰到好處的詫異,蘇玨放下手機,伸手推開了門。 仿佛跟慢鏡頭一樣,印入他眼簾的是一地凌亂的衣服,繞過那些衣服,走進了里面的房間,出現(xiàn)在他視野里的是一張可以容納三人的大g。g上兩人衣衫不整地jiāo疊在一起,一條被子斜斜地披在了兩人的腰間,剛好遮住了他們的重點部位。 啊。看到蘇玨,禾絡小聲驚呼了一聲。他沒有想到男人說的故人居然會是蘇玨,那個讓陽光都黯然失色的耀眼的存在。 陳恒臉上沒有一絲慌亂,一臉鎮(zhèn)定地看著蘇玨,用熟稔的語氣道:你來了。 本來以為他會發(fā)瘋,會尖聲質(zhì)問對方,可真的目睹了這一切后,蘇玨心里有著前所未有的平靜。 半年不見,看來你生活得很好。 說著,他透過陳恒的肩膀望了他身后的禾絡一眼,新歡不錯。 陳恒笑笑,對了,你找我有什么話要說嗎? 沒有了。 蘇玨也笑,一邊笑一邊往后退,等到退到門口,他伸手拉過了門,我先走了。 陳恒:嗯。 青年親自將門闔上,笑容在他的臉上褪得gāngān凈凈,他低著頭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隨后挺直背脊一步步地遠離了這里。想起往日種種,他忽然覺得自己特別可笑,不是說硬不起來嗎,那為什么會跟另一個人在g上翻云覆雨?故意告訴他地址,讓他跟個傻bī似得趕過來,就是為了讓他看到那一幕嗎? 陳牧,坐在車里的蘇玨念著這個讓他心如刀割的名字,眼里忽然發(fā)了狠,仿佛藏著一只兇shòu,蟄伏著想要沖出來將獵物撕碎。 我絕不會放開你,就算是死,我也要讓你跟我一起。 蘇玨走后,陳恒推開禾絡,彎腰撿起了地上四散的衣服,將衣服扔給了禾絡后,他一邊系著扣子一邊對少年道:剛才演技不錯。 少年紅了臉,沒有穿衣,而是將衣服擋在了自己的下身。他覺得有點丟臉,剛才居然會起生理反應,不知道男人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樣想著,他偷偷看了陳恒一眼,清了清嗓子,轉(zhuǎn)移話題道:剛才那個人是蘇玨把? 嗯。 陳恒穿衣的動作一頓,瞥了禾絡一眼,你好好努力,總有一天你會比蘇玨更優(yōu)秀。 禾絡根本就沒有想這么遠,聽到男人的鼓勵,他羞澀地笑笑:我哪里比得上他啊,蘇玨可是最年輕的影帝啊。 你才十七,沒有什么不可能的。 淡淡地說了一句后,陳恒將外套穿上,瞄了一眼少年被被子擋住的下身,你現(xiàn)在正是上升期,希望你將jīng力放在工作上,身體有yù望是正常的,不過我希望你不要為了解決生理yù望而談戀愛,至少現(xiàn)階段還不行。 被發(fā)現(xiàn)了,少年漲紅了臉,羞愧地低下了頭,吶吶地應了一聲。 *** 那天過后,蘇玨再也沒有給他打過電話。 陳恒覺得這樣很好,蘇玨一心一意跟孟長風在一起,他也好放心去做自己的事。 禾絡的演藝事業(yè)步入了正軌后,陳恒就不怎么親自帶他了,反正他能夠爭取到的最好的資源都給了禾絡,禾絡能不能消化的下去就看他的本事了。 這一天,許久沒有聯(lián)系的孟天佑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說是約他出來談事qíng。陳恒知道孟天佑這些天為了會所的事忙的焦頭爛額,打電話給他肯定是有求于他,于是他欣然前去赴約。 到了約定的地方,孟天佑看到他,遙遙沖他揮了揮手。 陳恒勾了勾唇,正要走過去,坐在孟天佑對面的男子轉(zhuǎn)過了身,漆黑的目光筆直地朝他投了過來。男人頓了頓,才重新邁開步子走到了過去,孟天佑幫他拉開了椅子,陳恒坐下后,視線正好對上了對面的蘇玨。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蘇玨這么一副jīng英的打扮,頭發(fā)上抹了一層發(fā)蠟,西裝革履,舉手投足間充斥著渾然天成的貴氣,跟以往的形象大相庭徑。難怪陳恒看到他的背影時沒有第一眼就認出來。 陳牧。 蘇玨朝他微微頷首,嘴角掛著客套的笑容。 第44章 陳恒只微微一愣就回過了神來,他沖著蘇玨點了點頭,你怎么來了?他記得以前蘇玨對孟天佑一向懷有敵意,今天居然會看到兩人坐在一起,真是稀奇。 不等蘇玨開口,一旁的孟天佑替他開口:我跟蘇玨在談合作的事。 合作?尾音微微上揚,陳恒不禁多看了蘇玨兩眼。 是啊。拎起茶壺給蘇玨跟陳恒各倒了兩杯后,孟天佑一邊給自己倒茶一邊道:陳牧,你之前不是讓我?guī)湍惚I取孟長風販賣軍火的文件么? 見孟天佑居然當著蘇玨的面提起這茬,而蘇玨臉上竟沒有露出疑惑的神色,陳恒心底不免多了一絲猶疑。 他輕輕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繼續(xù)說下去。 是這樣的,蘇玨已經(jīng)將你要的資料拍了下來,我提前看過了,資料沒有問題。孟天佑猶豫了幾秒,壓低聲音道:不過你有辦法把這東西上jiāo給上面的人嗎? 可以。一臺電腦就能搞定的事。 孟天佑半信半疑,最后看向了蘇玨,你把這么重要的東西透露給我們,你有什么條件嗎? 青年低著頭轉(zhuǎn)動著手里的茶杯,聲線清冷:孟長風進去后,我想要孟氏集團。 你瘋了吧。聽到蘇玨的條件,孟天佑差點沒跳起來。 一旁的陳恒同樣對蘇玨另眼相看,印象里,蘇玨沒什么特長,這才過了大半年,這小子居然跟變了個人一樣,脫胎換骨。 與孟天佑的反應相比,陳恒冷靜的多,孟氏集團旗下那么多股東,你一個人外人來當總裁,誰能服氣? 我手上有孟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只要我所持有的股份足夠多,沒什么不可能的。 孟天佑聽到這話,驚的張大了嘴巴:孟長風居然對你這么好,給你這么多公司股份?說著,他暗自嘀咕道:我手上的股份居然還沒你的多。 青年早就知道他手上也有一點股份,因而他神色從容:我要你手中那百分之五的股份。不等孟天佑出聲,蘇玨將目光落到了陳恒的臉上,淺色的瞳仁沉靜內(nèi)斂,極為專注地看著他:我希望你幫我買下孟氏其他股東手里的散股。 陳恒沒說話,孟天佑坐不住了,我雖然想要對付孟長風,但讓我吃虧的買賣我可不gān。 既然這樣,那就沒得談了。 蘇玨起身,作勢離開,陳恒聲線沉沉:等等。 腳下步子微頓,青年轉(zhuǎn)身看向了陳恒,眸光幽暗深沉。陳恒掃了他一眼,轉(zhuǎn)頭跟孟天佑道:你開個價吧,我買下你手上的股份。 孟天佑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照理說跟孟長風不對盤的人應該是他才對吧,怎么這一個兩個都跟孟長風有仇的樣子。他撓了撓頭發(fā),這些股份對我也沒什么大用,你要的話就賣給你好了。 說完,他忍不住八卦地問:我說陳牧,孟長風到底哪里惹了你了啊,怎么感覺你倆有深仇大恨的樣子。 陳恒掀了掀嘴角,語氣輕描淡寫:我就是看他不順眼。 那你呢?孟天佑將目光移向了蘇玨。 一縷微光從窗外漏了進來,如水一般落在青年的臉上,將他的臉孔映照的宛如透明。蘇玨斂眸,被光拂過的睫毛微微一眨,在他的眼底留下星星樣的光點。 為了一個人。 一個他想要保護,卻又yīn差陽錯失去的那個人。 琥珀色的瞳仁淡淡地落到了陳恒的身上,青年面容平和,聲音清冷:等你買下了所有散股,再來找我。說完,他沒有停留,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等到看不到青年的身影了,孟天佑收回目光,拍了拍正低頭沉思的陳恒的肩膀。 喂,發(fā)什么呆呢? 陳恒懶懶地掀開眼皮瞥了孟天佑一眼,哼笑道:果然是商人啊,一點虧都不肯吃。知道他指的是股份的事,孟天佑摸了摸鼻子,訕訕一笑:反正你有錢,就當做慈善了。 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孟天佑的臉皮居然這么厚。 陳恒重新坐回了原位,將空茶杯推到了孟天佑的面前,說吧,蘇玨怎么知道我們在找孟長風販賣軍火的證據(jù)。 孟天佑給茶杯里倒了茶,恭恭敬敬地遞到了他的手邊,你讓我去接近孟長風,我不是怕風險太大么,一直沒敢下手,后來我看蘇玨跟孟長風走的很近,就想從蘇玨嘴里套套話,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嗯。陳恒點頭,然后呢? 沒有然后了啊。 提起這個,孟天佑也是一頭霧水,百思不得其解:我也沒跟蘇玨說太多啊,就問了他孟長風有沒有跟別國的人合作的事qíng,畢竟他跟孟長風搞在一起,誰知道他是哪一派的,我怎么可能把這么重要的事告訴他啊。 陳恒聽了,漆黑的眸里劃過一抹深沉,難道是蘇玨自己猜出來的?可是他為什么要出賣孟長風呢?腦海里不經(jīng)意間回響起了蘇玨說的那句話,為了一個人,那個人是誰呢?會不會是有了新歡,所以才急于擺脫孟長風? 想到這個可能,陳恒心里一喜,不管怎么樣,蘇玨對孟長風變心,對他來說總歸是一件好事。 *** 陳恒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就收購了孟氏集團旗下幾個元老手里的散股,之所以會進行的那么順利,一來他是按市場價幾倍的價格收購的,二來那些老頭都到了退休的年紀,就想一次xing得到一筆巨款好好享福。 將所有散股收購了回來,陳恒算了算手里持有的股份,再加上蘇玨手里的股份,跟孟長風所持有的股份相比還少了很多。孟氏集團有兩個元老老當益壯,野心勃勃一直不肯放權,要想得到他們手里的股份比登天還難。 看在蘇玨棄暗投明的份上,陳恒索xing送佛送上西,利用頂尖的黑客技術竊取了那兩個元老的丑聞,然后將其拷貝到了u盤上。 等到做完這一切后,他給蘇玨打了個電話,懶得約什么地點了,他在電話里直接讓蘇玨過來別墅一趟。掛斷電話后,陳恒開始思考著接下來的計劃,一旦孟長風販賣軍火的罪名落實了,就算他人脈再廣,這牢飯鐵定是吃定了,到時候孟長風進了監(jiān)獄,蘇玨奪走了孟長風的一切,那么他們兩人之間肯定再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