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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那要不要gān很重的活? 不用。 謝垣眨巴了一下眼睛,長睫蹁躚,笑的格外明亮。 嘻,原來師傅比父親還好啊,有飯吃有新衣服穿還不需要gān很重的活。 *** 因為養(yǎng)著三千男寵,血冥宮的房間住的很滿,陳恒便將謝垣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原主蕭無凜向來喜歡奢靡華麗的物件,房間的布置怎么奢華怎么來,屋內(nèi)的每一樣擺件都是獨一無二,就單單那張能夠容納五人的金絲楠木g,是他花重金從遙遠(yuǎn)的古都快馬加急運來的。 仙氣飄飄的白色垂幔無風(fēng)自動,隱約可窺見一道柔弱無骨的身影。 謝垣嚇了一跳,躲在了陳恒的身后,小手緊緊地抓著陳恒的袖擺不肯松手。 師傅,有鬼啊! 教主,奴家等了你好久。 一道蘇麻入骨的聲音透過帷幔傳了過來,緊接著出現(xiàn)了兩條光滑的大腿,身上只著一件青色海棠紗衣的男子款款地朝陳恒走來,一步三扭地來到了陳恒的面前,透明的紗衣垂落下來,堪堪遮住了他的那啥。 因為男寵太多了,陳恒記不起他的名字,瞇著眼睛想了一想。 男子長相艷麗,身上風(fēng)塵氣過重,刺鼻的香味灌入陳恒的鼻腔,讓他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教主,我是海棠啊,我們上個月才翻云覆雨過,你難道就把我忘了嗎? 自稱為海棠的男寵傷心地捂住了心口,紅潤的小嘴委屈的嘟起,泫然yù泣地凝望著陳恒。 陳恒: 謝垣伸出胖胖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小聲道:師傅,這個鬼沒穿衣服。 透過指fèng悄悄瞟了男人一眼,見他沒有將眼睛閉上,小謝垣有點急了,跺了跺腳,師傅,你快把眼睛捂上,鬼會吸你陽氣的。 這句話聲音又清又脆,海棠黑下了臉,有像奴家這么美的鬼嗎? 原主蕭無凜的口味很雜,后宮三千男寵,各有各的風(fēng)qíng,就算每天睡上三個,那也要睡個兩年多才能睡完。陳恒對此沒有想法,只能說原主在遇到謝垣之間,嗯,還是艷福不淺的。 你先退下吧。 陳恒已經(jīng)聞夠了海棠身上的香味,耐心已經(jīng)快要用完。 教主 出去。陳恒的語氣嚴(yán)厲了幾分。 海棠只能撇撇嘴,恨恨地瞪了謝垣一眼,心不甘qíng不愿地離開了這里。 男寵一走,屋內(nèi)的空氣都清新了幾分,陳恒吁出一口氣,低頭一看,卻見謝垣不知道什么時候放下了手,默默地盯著自己的腳尖。他穿的還是謝家奴仆穿的布鞋,鞋頭破了一個dòng,露出了他白嫩嫩的大腳趾。 陳恒順著他視線落到了他的腳下,頓了頓,道:明天我就命人給你拿雙新鞋。 謝謝師傅。 謝垣低低地道謝,qíng緒有些低落。 你還在為你爹的死而難過嗎? 少年將頭埋低了些,吶吶:如果我說不難過,師傅你會不會覺得我很不孝??? 陳恒一愣,不會。旋即,他暗含深意地開口:只要你對我孝順就好。 只要師傅對我好,我也會對師傅好的。 小謝垣將臉抬了起來,說起這話的時候,臉上似乎能發(fā)出光來。 但很快,他又暗淡下了眉眼,沒jīng打采地道:師傅,剛才那個人也是你的徒弟嗎? 陳恒沉默,該怎么告訴他,剛才那個人是他的男寵呢? 第56章 萬受無疆4 謝垣這會兒還小,對男男之事沒什么概念,不過總會有長大的那一天。 陳恒不打算瞞他,低頭沉吟了片刻,斟酌著合適的措辭道:他是我的玩物。抬眼見小謝垣露出似懂非懂的表qíng,陳恒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我只有你一個徒弟,他不能跟你相比。 這后面半句話讓謝垣安心了,他嘻嘻一笑,飽滿的蘋果肌隆起,襯得那雙天生的笑眼星眸燦爛。 好開心啊,他是師傅唯一的徒弟。 沉浸在喜悅中的謝垣沒有發(fā)現(xiàn)藏在陳恒瞳仁深處那一閃而逝的暗色。 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 他不會再像第二個世界那樣,想方設(shè)法讓謝垣愛上他了,比起感qíng游戲,他還是更喜歡看到別人露出痛苦的神色,祁唯越痛苦,他所獲得的快感就越qiáng烈,所以謝垣,對不起了。 通過對原來劇本的分析,陳恒發(fā)現(xiàn)蕭無凜一生悲劇的開始,就出在了身上中的蠱毒上。 按照時間推測,他現(xiàn)在這具身體已經(jīng)中了名為魅骨的蠱毒,這種蠱毒潛伏期為十年,一旦發(fā)作,內(nèi)力被制不說,身體還會變的yíndàng無比,一天沒有男人的澆灌就會饑渴難耐,三天沒有經(jīng)歷房事,便會神志不清,若是十天都沒有男人碰的話,下身就會開始潰爛發(fā)出惡臭。 陳恒琢磨著原主蕭無凜之所以會死亡,不是因為得了xing病,而是因為得了xing病后沒有男人肯碰他,才會硬生生地被體內(nèi)的媚骨折磨而死。 一想到自己以后會代替原主經(jīng)歷這么變態(tài)殘忍的死法,饒是陳恒也覺得不寒而栗。 *** 血冥宮之所以能夠在武林中屹立百年不倒,除了有獨霸天下的不傳秘術(shù)之外,還有各種霸道詭譎的毒藥跟獨門暗器。當(dāng)初原主蕭無凜之所以會滅了羅剎門,就是因為羅剎門的毒藥可以與血冥宮比肩,他為了永絕后患才將其剿滅。 也許正是因果報應(yīng),他自己最終死在了羅剎門的傳說中的媚骨之下。 陳恒回過神來,翻開了手里的醫(yī)書,里面對于媚骨只有短短幾句介紹,大意是說中了媚骨的人,無藥可解,一輩子都只能用后庭承歡,且身體敏感不已,天賦異稟,尤其是后庭緊致如處子,能讓上他的人yù罷不能。難怪原主一把年紀(jì)被送到了小倌館后,生意居然很好,回頭客很多。 醫(yī)書上說媚骨這種毒只存在于傳說,不必當(dāng)真,想來原主被這本醫(yī)書坑了,才沒有將媚骨放在心上。 陳恒撕下了醫(yī)書上有關(guān)媚骨的那一頁,手指一彈,那頁紙便化為了齏粉,消散于空中。 盡管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研制出解藥,但他絕不會讓自己處于那樣不堪的被人擺布的境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換了一本制毒的書籍,泛huáng的封面顯示了這本書的古老,他一目十行地看下來,最終將目光落到了一味藥方上。 這個藥方上的糙藥十分尋常,但組合起來卻有一種意想不到的功效。若是成年男子服用的話,他的雄xing激素會慢慢減退,終身不舉,若是幼童服用,那他的男根便會停止發(fā)育,直至成年依舊是孩童時期的狀態(tài)。 由于這味藥的藥效講究循序漸進(jìn),不會叫人馬上發(fā)現(xiàn)身體的異常,等到察覺到的時候已經(jīng)無力回天了。 陳恒暗自記下了藥方,打算用藥閹了謝垣。 屆時就算他的媚骨無藥可解,他也絕不對因為qíngyù而臣服在祁唯的身下。 謝垣嚴(yán)重營養(yǎng)不良,八歲的他個子跟五歲的小孩個子差不多,走起路來一搖三晃,仿佛風(fēng)一chuī就倒。 不過自從有了師傅后,他再也不用擔(dān)心餓肚子了。 師傅對他特別好,每天都會親自給他燉各種補(bǔ)身體的營養(yǎng)湯,短短一段時間,他發(fā)現(xiàn)自己終于長高了。吃的好了,有力氣了,他迫不及待想要像師傅一樣厲害,于是他就跟師傅提出了練武的事qíng。 摸了摸謝垣jī蛋一樣光滑的臉蛋,陳恒微微一笑:你是我唯一的徒弟,為師自然會把我的所有武功都傳授與你。反正按照劇qíng,謝垣要打敗他還需要三十年,陳恒在這個世界一共就待十五年,完全不需要擔(dān)心謝垣有一天會打敗他。 為了成為師傅最優(yōu)秀的弟子,謝垣練功很刻苦,每天都會負(fù)一身傷,不過他的努力是值得的,每天晚上,師傅都會親自給他洗澡,幫他抹藥,然后摟著他一起睡覺。 謝垣每天最期待的事,就是躺在師傅的懷里,聆聽著他的心跳聲數(shù)著拍子進(jìn)入夢鄉(xiāng)。 自從跟師傅睡在一起后,那些不穿衣服的男子再也沒有來師傅的房間了,這讓他懵懂的內(nèi)心生出了些許的歡喜,他其實隱隱知道那些人跟師傅是什么關(guān)系,但師傅沒有再理他們了,他很開心。唯一讓他覺得有些苦惱的是,師傅幫他洗澡的時候,每次都會看他尿尿的地方,那里小小的一團(tuán),也不知道師傅為什么會看的那么認(rèn)真,偶爾還會用手彈一下。 他覺得有些不自在,又有那么點期待,具體在期待什么,他也不知道。 陳恒不知道謝垣隱秘的心事,他每天都關(guān)注著謝垣身體的變化,等到確定謝垣的那里停止了發(fā)育,他又鞏固了一段時間后,才悄然將藥撤掉。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眼兩年時間過去了。 謝垣從一根豆芽菜成長為了一根白嫩嫩的蘿卜。這兩年,他刻苦練功,兢兢業(yè)業(yè)從不懈怠,個子竄得很快,十歲的他從原來到男人的大腿變成了到他的肩膀??墒沁€不夠,他要繼續(xù)努力長高,總有一天要超過師傅。 而陳恒也沒有懈怠,他按照原主的軌跡,接連滅了三個在武林中舉足輕重的門派,成功拉動了眾人的仇恨值。各大門派紛紛集結(jié)在一起,磨刀霍霍,想要將魔教一舉攻下。 陳恒知道他們只會動動嘴皮子,便打算挫挫他們的銳氣。下山之前,他順便把眼巴巴地瞅著他的小謝垣也捎上,打算提前安排他跟白子清見面,好加快劇qíng的發(fā)展速度。 等到眾人收到了蕭無凜要下山的消息后,原本叫囂的最厲害的赤虎門跟鷹宿派第一個閉嘴,關(guān)上大門裝孫子。其余門派眼瞅著事態(tài)不對,害怕殃及池魚,紛紛噤聲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陳恒帶的人不多,不過都是魔教最頂尖的高手,他們中的任何一個都足以秒殺正派中的第一高手。陳恒身為血冥宮各代魔教教主的qiáng化版,可以說,整個天下都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這么威風(fēng)赫赫的人設(shè),中了這么坑爹媚藥,只能說賤人系統(tǒng),好賤。 陳恒將魔教的左右護(hù)法留了下來,讓他們在這里坐鎮(zhèn),取了那幾個門派掌門的首級,而他自己則帶著謝垣直奔白云山莊。 謝垣輕功不錯,勉qiáng能跟上陳恒的腳步。 耳邊是呼嘯的風(fēng)聲,臉頰被風(fēng)刮得生疼,他張了張嘴,聲音被風(fēng)送到了陳恒的耳邊。 少年的聲音清脆動聽,有點微喘:師傅,我們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