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頁
書迷正在閱讀:潛藏在反派之中[快穿]、快穿之我快死了、[綜漫]英雄富江、快穿之惡毒女配逆襲(簡體H文)、與光、[綜]女主她總在作死的邊緣反復(fù)橫跳、cao她上癮(高H 1V1 先婚后愛)、愛如空氣、墻角燭焰湖邊月、恬恬(校園H)
謝垣雖然年紀(jì)尚小,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更何況他偷偷看了那本專門描寫男男g(shù)底之事的風(fēng)月寶鑒,當(dāng)然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他又驚又怒,小臉漲的通紅,別過來! 少主別怕,我們是來給你快樂的。 為首的翠竹將視線投向了謝垣那張禍水似的臉,心道,教主真是瞎了眼,居然放過這么上好的貨色,不過既然教主不要的話,那就便宜他們幾個了。想到教主這兩年收了心,一心一意地迷戀著白清,翠竹眼里就多了一絲怨懟。 他自覺身心煎熬已久,然身邊跟他一樣身份的男寵又都是承受的那一方,至于自給自足,他已經(jīng)膩味了,他忍了兩年,再也忍不住了,本想趁著今天這個機(jī)會找?guī)讉€血冥宮弟子來玩玩,轉(zhuǎn)念一想,血冥宮相貌最好的就屬謝垣,還是個雛,又正值懵懂的年紀(jì),等到讓謝垣嘗到了這qíngyù的滋味,他們就可以夜夜宵了。 越想越難耐的翠竹第一個撲了過去,兩手略帶急切地去拉扯衣服,玉竹跟君竹沒有翠竹這么猴急,但美色在前,他們咽了口口水,也紛紛加入了進(jìn)來。 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謝垣氣的雙目通紅,jīng致的臉龐顯得極為扭曲。 滾開!我殺了你們! 少主要用什么殺死我們? 翠竹輕攏小嘴,笑的qíngdàng漾,蔥白的玉指順著美好的弧度往下滑過,最后落在了那啥,少主還是用這里殺死我們吧。 ! 跟身旁的兩姐妹jiāo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齊齊伸手,用力往下一扯。 安靜,詭異的安靜。 六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謝垣的那處,玉竹最先回過神來,吶吶道:少主那里好袖珍。 君竹輕咳了一聲,面色遺憾,少主那里用不了了,我們要不要換個壯碩些的男子過來。畢竟今天的這個機(jī)會很難得,平常沒有教主的召喚,他們都不能到暖玉閣以外的地方去。 翠竹只覺一盆冷水澆了下來,將他火熱的身體澆了個透心涼。 怎么會?他不死心,蹲下身湊近了些,興許是受了驚,那里可憐兮兮的,跟不遠(yuǎn)處木桌上放置的茶壺的壺嘴差不多。 都不及他的小指。 涼颼颼的感覺讓謝垣不適地縮了縮身體,對上三人愕然的視線,謝垣羞怒jiāo加,給我解藥。自他長這么大,除了師父,沒人看過他那里,現(xiàn)在居然被這三個下賤的男寵窺了去,謝垣自覺身子不gān凈了,背叛了師傅,一時又憤怒又委屈,氣的眼眶不自覺地紅了。 對面的三人面面相覷。 君竹再次輕咳了一聲,道:回少主,你那里還沒有開始發(fā)育,迷qíng香對你不起作用,只需半個時辰,你就能恢復(fù)行動了。 玉竹嘆息了一句,真誠地道:少主,我勸你一句,你還是去找教內(nèi)的醫(yī)仙瞧瞧吧,你都十三歲了,那里還跟小孩一樣,恕我直言,少主你不是天閹就是中了毒。 他們在說什么?難道不是他發(fā)育的比較晚嗎? 謝垣茫然地眨了眨眼。 玉竹一臉好奇,天閹我懂,可是若說中毒的話,血冥宮戒備森嚴(yán),有誰能瞞過眾人給少主下毒?說著,玉竹不解地?fù)u了搖頭,就算真能躲過眾人的耳目,他下什么毒不好,偏偏是這斷子絕孫的毒藥,這未免也太變態(tài)了吧。 君竹也覺得奇怪,我爹是大夫,小時候曾經(jīng)翻過他的醫(yī)書,醫(yī)書上記載過這種毒,不過上面并沒有研制這種毒藥的配方,也許這種毒早就失傳了,是我多想了。 將兩人的對話聽在耳里,翠竹眼里浮現(xiàn)憐憫之色,他坐在謝垣的身旁,耐心地幫他穿好衣服,嘆道:少主長這么俊,怎么偏偏中看不中用呢。 說著說著,他挑起了謝垣的下巴,指甲輕輕刮過那滑嫩的臉頰,不正經(jīng)地笑道:等少主那里好了,還是可以來找奴家的,奴家的大門永遠(yuǎn)為少主敞開。 說完,三人整整衣冠,念念不舍地棄謝垣而去,去尋找可以滿足他們的男子去了。 謝垣一個人躺在這華麗而空曠的房間,眸里的光芒一點點黯淡了下來,沒有焦距地看著頂上的房梁。 他的身體是不正常的嗎? *** 陳恒攬著白清的纖腰,漫步走在了這被被燈籠映照的燈火通明的河邊。 只聽砰的一聲,煙花垂直she入空中,于夜空中轟然綻放,開出璀璨的花朵。白清揚起了臉,眼里倒映著那些轉(zhuǎn)瞬即逝的煙火,嘴角露出勾起溫柔的笑意。 真美啊。 陳恒悠悠收回了視線,垂眸笑看著謝垣,啞聲道:喜歡嗎? 嗯。 輕輕應(yīng)了一聲,白清將頭靠在了陳恒的肩膀,眼里泛起了溫柔的漣漪,謝謝師傅為我準(zhǔn)備的這一切。 陳恒輕笑了一聲,指尖輕柔地勾勒著白清的姣好的純瓣,清兒打算怎么謝我呢? 臉上染上醉人的紅暈,白清羞澀地抿了抿唇,忽然啟唇。 蘇麻的觸感流連在了指尖,就跟在討好主人似得寵物,陳恒微微一笑,任由白清動作。片刻后,白清移開唇,粉色的唇瓣染上濕意,眼里霧氣氤氳,他眨了眨眼,鼓足勇氣踮起了腳尖。 在少年的唇即將吻上來的時候,陳恒轉(zhuǎn)過了臉,那個吻就落到了陳恒的嘴角。 眼里劃過失落之色,白清斂眸,正打算將唇移開,陳恒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瞇了瞇眼,忽然主動將臉轉(zhuǎn)了過來。 這么一來,兩人的嘴唇就貼在了一起。 心跳頓時慢了半拍,白清有些無措地垂了手,耳尖悄悄紅了。 陳恒用手捧住了白清的臉,溫柔地吻著,在白清松懈的那一刻,毫不猶豫地加深了這個吻。男人的吻技在第二個世界也算是突飛猛進(jìn)了,此時他將所有技巧都用上,將白清吻得全身發(fā)軟,雙頰如火。 趁著白清渾身癱軟之際,陳恒斜斜瞟了不遠(yuǎn)處的謝垣,見他捂住嘴巴后退了兩步,眼里滾落了兩滴淚水,一副傷心的快要昏厥過去的模樣,陳恒滿意極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男人的不專心,白清睜開了眼,發(fā)現(xiàn)男人的眼睛越過他在看某一個方向,他微愣,下意識地想要看看他在看什么。陳恒見狀,連忙收回視線,抱住白清轉(zhuǎn)了一個圈,將他抵在了一個樹上。 很快將心底的異樣拋開,白清仰起頭,專心地承受著他激烈的吻,心里涌上了無限的歡喜。 等到陳恒再次朝謝垣的方向看去的時候,那里早已空無一人。 謝垣應(yīng)該都看到了吧。 陳恒心qíng愉悅地放開了白清,拉著臉兒酡紅的白清繼續(xù)欣賞這燦爛的煙火。 *** 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原處,謝垣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去往哪里。 藥效一解除,他就馬不停滴地趕來了后山,卻沒料到會撞到剛才的那一幕。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師傅這么熱qíng地吻一個人,眼睛酸澀的想要落淚,心里卻多了一個dòng,冷風(fēng)呼呼地灌了進(jìn)來,心徹底空了。 他漫無目的地走著,剛才的一幕幕在他腦海里不停涌現(xiàn),他只想離他們遠(yuǎn)一點,再遠(yuǎn)一點。 喧囂的聲音統(tǒng)統(tǒng)離他遠(yuǎn)去,華麗肅穆的殿宇漸漸消失,直到眼前出現(xiàn)了一座古樸僻靜的jīng舍時,他才停下了腳步。 原來他不知不覺間竟來到了醫(yī)仙狄姜的住所。 想起那三個男寵說的事qíng,謝垣站在原地沉吟了一會兒,終是面色沉郁地走了過去。 叩叩叩。 他上前敲了敲門,揚聲道:狄爺爺,我有一事想要向你請教。 吱嘎一聲,門開了。 醫(yī)仙狄姜披著衣服,手指一盞燭燈站在了門口,看到謝垣,他神色微訝,忙將他迎了進(jìn)來。 這么晚了,少主找老朽有何事?狄姜年約六旬,頭發(fā)胡子都花白了,他曾經(jīng)侍奉過三任教主,資歷比教內(nèi)的長老還要老。 約莫是覺得羞恥,謝垣憋紅了臉,低下頭,燭火掩映在了他的眼里。 只聽他吞吞吐吐地道:你可以幫我看看我得了什么病嗎? 半個時辰后。 狄姜收回了手,神色嚴(yán)肅,表qíng十分的凝重。 狄爺爺,我到底怎么了? 見狄姜表qíng不對,謝垣的心提了起來,忽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難道他真的是天閹?還是中了毒?可是為什么偏偏是他呢?明明他什么都沒做過,為什么要他來承受這樣的懲罰? 一想到以后都不能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不能抱他,謝垣一時心神恍惚,心里傳來陣陣痛楚,難受的近乎死去。 第66章 一聲嘆息從老人的嘴里溢出,狄姜緩緩搖頭:你中了縮陽蝕骨散。 隱隱猜到了什么,謝垣面如死灰,張了張嘴,壓下心底的恐懼低聲喃喃:中了這種毒的人會怎么樣? 這種毒藥效緩慢,需要長期服用才會滲入骨髓,若是女子服用此毒,便會提前絕經(jīng),若男子服用,會終身不舉。 不舉 少年臉色刷的一下白了,眼里彌漫著不敢置信的神色。 這不是真的,他怎么可能會中這種毒呢? 狄爺爺,您被世人稱為醫(yī)仙,你能不能幫我解毒?如果他就這么廢了,此生不能抱師傅一次,他就算死也不會甘心! 狄姜面帶憐憫地掃了謝垣一眼,喟嘆道:如果你在中毒后的兩年內(nèi)找到我,我興許還能找到法子勉qiáng一試,可你現(xiàn)在中毒已深,若我沒有推算錯的話,你已中毒五年之久,我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無力回天了。 難道說他要頂著現(xiàn)在這幅殘疾的身子過一輩子了? 不,他不接受。 一定會有辦法的,一定會的,謝垣神經(jīng)質(zhì)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跟抓住浮木一樣扒住了狄姜的胳膊,狄爺爺,你一定要救救我,不管付出什么代價,我都愿意,求你一定要幫幫我。 他翻來覆去地重復(fù)著這句話,那三個男寵異樣的目光跟刺一樣深深地扎在了他的心底,聯(lián)想到師傅如果有一天知道了他身體的秘密,是不是也會用那樣的目光看他? 不行,他寧愿死也不愿面對師傅同qíng憐憫甚至輕鄙的目光,那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面對少年痛苦恐懼的神色,狄姜面帶不忍,沉默了良久,終是開口:我會盡力。 謝謝狄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