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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個條件外,我還想跟你提一個條件。 你想上我? 一絲意外劃過謝垣的瞳仁,你倒還算聰明。說著,他頓了頓,提高音量好讓白清也能聽到。 你愿意為了你的小qíng人獻身嗎? 第77章 師傅,不要答應他。 聽明白了謝垣話里潛藏的深意,白清顫聲嘶鳴了一聲,拖著快要散架的身體,一步一步朝著陳恒的方向走來。 適時地調(diào)整了一下面部的表qíng,男人yù言又止地看著白清,嘴唇微動:清兒,別過來。 白清無視他的阻攔,拼盡全力扯住了謝垣的胳膊,死死不肯放手。 謝垣,你太卑鄙了,竟然利用我來威脅師傅。他惡狠狠地瞪了謝垣一眼,話語像是從牙關里擠出來的。 撇過胳膊上的那雙手,謝垣面色不耐,下意識地想要將白清甩開,正要這么做時,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轉頭看向g上的男人,挑眉淺笑道:看來白清不舍得你為他這么犧牲啊。 看清了謝垣眼底的那一抹冷徹的殺意,陳恒明白謝垣是想要自己表態(tài),他頓了頓,慢吞吞地開口:清兒,放開他。 我不放。 白清固執(zhí)地看向陳恒,水晶琉璃似的瞳仁里已經(jīng)蓄起了一層淡淡的霧氣。他很想要將謝垣碎尸萬段,可是他現(xiàn)在深受內(nèi)傷,真氣匱乏,根本不是謝垣的對手,只能垂死掙扎般地試圖將謝垣拖住。 一聲嘆息從陳恒的嘴里溢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他加重了語氣,定定地直視著白清,希望白清能夠看懂他眼里傳達的意思,卻不想白清就是不同意,字字清晰地道:若師傅真的因為我而被謝垣糟蹋,那我永遠不會原諒我自己。 看到白清眼里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陳恒雖然表現(xiàn)得很為難、很猶豫,心里還挺痛快,他忘了自身現(xiàn)在的處境,目光在白清微紅的鼻頭跟霧氣氤氳的眼睛之間來回徘徊。 不知道等到他跟白清大婚之日,被他當著眾人的面拋棄的白清又該是如何的痛徹心扉呢? 就在男人恍惚的那一剎那,一直看戲的謝垣伸手點中了白清的全身各處大xué,轉而將陳恒攬入了懷中。他把玩著陳恒的頭發(fā),不時掬起一縷發(fā)絲放到了鼻下,微微閉上眼輕嗅了一下。 白清在一旁看的目齜yù裂,額角青筋bào起,眼里布滿了血絲。他憤怒地想要大吼,可是被點住了啞xué,只能跟木頭人一樣站在了一旁,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師傅被迫躺在另一個人的懷里。 謝垣示威xing地揚起了唇角,挑起男人的一縷發(fā)絲,用發(fā)梢勾勒著他的唇形。 考慮好了嗎? 這話雖然是疑問句,但謝垣的表qíng成竹在胸,顯然是吃準了男人不敢反抗他。 陳恒靠在了謝垣的胸前,這個角度使得他看不到白清的表qíng,他垂下了眼,眼睫掃到眼尾,留下了一層暗沉的yīn影。沒想到兜兜轉轉,他最終還是要跟謝垣發(fā)生關系,陳恒不禁自嘲一笑,想:當初把謝垣閹了,就是要讓他做不了攻,現(xiàn)在該發(fā)生的還是要發(fā)生,謝垣那方面不行,到頭來吃虧的不還是自己。 他身中媚骨,一旦yù望被勾起了,而謝垣又不能滿足他,嘖。 考慮好了。 陳恒將那些雜念放到一邊,對上謝垣認真的眸色,低聲開口:只要你不殺白清,我什么都答應你。 雖然從男人的口里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可謝垣卻發(fā)現(xiàn)自己開心不起來。 能夠為白清犧牲到如此地步,蕭無凜真是將白清放在了心尖上呵護啊。這也讓謝垣更加下定決心,等到斷子絕孫散的解藥一到手,他就要讓男人親眼看到他所愛的人死在他的面前。 至于現(xiàn)在嘛。 謝垣眼里異光一閃,撕開了男人身上的一件薄衫,放到眼前,透過薄衫往外瞧了兩眼,隨后他將罩衫輕飄飄罩在了白清的臉上。可憐白清被點了xué道,又被擋住了臉,周圍的景物剎那間化為了朦朧的光影。 雖然一切都看不分明,耳朵卻聽得一清二楚。 耳邊傳來了衣服摩擦的聲音,白清用力睜大了眼,想要看清那一團光影的實質(zhì),黑色的朦朧的影子在他的面前靠在了一起,然后倒在了g上,不知道誰悶哼了出聲,聲音又沙又啞,帶著撩人的磁xing音質(zhì)。 白清的眼睫微微一顫,鼻尖發(fā)酸,胸腔中奔騰著的怒火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燃燒殆盡。 謝垣,他在心里咀嚼著這個讓他咬牙切齒的名字,總有一天,他一定會親手殺了他! 以下省略了幾千字。 等到一切都結束了,陳恒趴伏在了g上,全身跟掉進了河里一樣,汗水淋漓,連黝黑的眼睫都被濡濕了。微咸的汗水不慎流進了眼底,傳來了一陣gān澀的刺疼,陳恒閉了閉,一道柔軟地觸感貼在了他的眼角。 他怔了怔,緩緩掀開了眼皮,剛好看到謝垣放大的臉。 弟子表現(xiàn)的還可以嗎? 謝垣滿足地半瞇起了眼,整個人的氣質(zhì)像一只慵懶在舔爪子的貓,雪白的臉頰染上了兩團酡紅,黑溜溜的瞳仁似乎能發(fā)光,亮晶晶地鎖定住了陳恒的眼。 陳恒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細細回憶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也不知道謝垣是從哪里學來的技巧,硬件不行,就借外物來湊,他甚至還預先準備了一個玉石。要說兩人算不算發(fā)生了關系,陳恒琢磨了一下,謝垣上來的時候,他沒覺得痛,就是有點怪異,而且謝垣的時間持續(xù)的挺長,他覺得沒趣,要不是后來謝垣開始用別的方法,自己都要睡著了。 因為中了媚藥,體質(zhì)特殊,陳恒不否認后來從謝垣的一系列舉動中得到了快感,甚至比他在前一個世界得到的體驗還來要來的qiáng烈。 畢竟在第二個世界,祁唯經(jīng)常會表現(xiàn)失控,他有時候會覺得痛的,這次就只有慡。 只是礙于白清還在場,他不好回答的太過直白,便朝著謝垣輕輕點了點頭。 謝垣一時有些驚異于男人坦誠的神qíng。 通過男人剛才在他身下的反應,他當然知道對方從這次另類的jiāo歡中獲得了快樂,本來他問出這個問題,是想要看到男人露出羞恥的表qíng的,卻不想對方表現(xiàn)的這么平靜,似乎還沉浸在了qíngyù的洗禮中。 謝垣此刻的內(nèi)心十分復雜跟矛盾,他一時因為能夠讓男人得到快樂而滿足,一時又覺得這樣的自己有點犯賤,不是要狠狠報復男人讓他感受到痛苦的嗎,為什么就是狠不下心來,一靠近對方,他就忍不住用自己從書里學到的所有技巧取悅他。 想起這里除了他們還有第三人,謝垣將心底的軟弱跟猶豫拋開,睨了g上的男人一眼,提高聲音重復了一遍,你不說話的話,是不是嫌棄弟子的技術差勁? 一邊說著,他一邊作勢往白清的方向走去,陳恒擔心他對白清不利,忙伸手拉住了謝垣的衣擺,你表現(xiàn)的很好。 謝垣這才停下了腳步,重新意味在了男人的懷中,挑起一縷汗?jié)竦拈L發(fā)把玩。 那師傅覺得舒服嗎? 陳恒瞥了白清一眼,雖然罩衫遮住了少年的眼,卻不能忽視白清的存在感。在剛才那場漫長細致的纏綿里,他刻意克制自己沒有發(fā)出很大的聲音,只是適當?shù)暮邆€幾聲,好給人無限的遐想。 他現(xiàn)在還要扮演一個癡qíng人設,不能當著白清的面太過放縱,太夸張了會叫人懷疑的。 謝垣這會兒比他表態(tài),他肯定不能蒙混過去,陳恒暗自思忖了幾秒,用一種痛苦跟壓抑的聲音回道:舒服。 聽出了男人話里的顫音,白清的心忽地一窒,鋪天蓋地的仇恨跟自責幾乎要將他淹沒。如果他好好練功,打敗謝垣,是不是能避免師傅遭到這樣的折rǔ? 青色的罩衫的覆蓋下,白清藏在底下的那雙眼紅的似能沁出血來。 謝垣,我殺了你! 深受刺激的他不顧內(nèi)力反噬的危險,沖破了xué道,攜帶著毀天滅地的氣息,猛地朝謝垣攻來。 謝垣剛跟男人翻云覆雨,這會兒正是體力虛乏的時候,突如其來的掌風讓他一驚,想要避開一驚來不及了,肩膀處傳來了一陣劇痛,他眼前一黑,差點就栽到了地上。 白清的這一掌力道極qiáng,顯然是他將全部真氣灌輸在手心后來擊出的,要不是謝垣有些防備,這一章就要拍中他的心窩了。腥咸的味道在他的口腔里彌漫,謝垣將涌到喉間的鮮血咽下,伸出雪白的袖口擦掉了嘴角溢出的一絲血跡。 他能這么不慌不忙,是因為白清在使出那一掌后,就無力地跪在了地上,身體折成了一個彎曲的弧度,右手捂住了嘴巴。饒是如此,仍舊有大口大口的鮮血透過他的指fèng流了下來,在地上灑下妖冶的血花。 清兒。 陳恒驚呼了一聲后,便迅速捂住了嘴唇劇烈地咳嗽著,這倆臭小子要開打也不提前招呼一聲,他差點就在兩人的自相殘殺中一命嗚呼了。 肩膀處傳來了火辣辣的灼燒感,那股子刺痛感好似能順著手臂的經(jīng)脈傳達到心臟,連帶著心都揪了起來,這還不算,他覺得真氣開始外瀉,竟然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一定是白清用真氣沖破xué道造成的真氣逆流,如果繼續(xù)這樣下去,白清的這條命就保不住了,他也要跟著去死。 陳恒頓時心下一慌,臉色變了三變,疾聲厲色地沖謝垣吼道:謝垣,快救救白清,他真氣流竄的厲害,恐有xing命之憂。 聽到這話,少年拉下了臉,手下的力道微微加大,扯著男人的頭皮,bī迫他的仰頭看著自己。 你這是在命令我嗎? 他也受了傷好不好,為什么這個男人眼里只有白清! 不,我是在求你。陳恒馬上意識到語氣不妥,放軟了嗓音,目露乞求之色。 白清的這條命還有用,謝垣只好收起對白清的殺意,道:我可以救他,但你總要付出些什么。 你想要什么? 謝垣已經(jīng)得到了他的身體,陳恒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可以給他。 師傅,不要答應他。 那廂,跪在地上的白清終是因為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滿臉冷汗,嘴唇發(fā)紫,汗水打濕了他眼睫,眼前的一切在他的眼里分割成了碎片。他雙目似睜非睜,蒼白的嘴唇細微的抖動著,吃力地吐出了完整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