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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làng費時間在跟少年互訴qíng衷上,陳恒直接道明了自己的來意,清兒,上次我不是取了你的心頭血么,這幾日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的毒并沒有完全清除,可能還要你的心頭血才行。 當然可以。頓了頓,少年眼里多了一抹擔憂,師傅,你的身體不會有事吧? 不礙事。陳恒罷了罷手,等過一陣子,我再過來找你。 謝垣低低應了一聲,看著男人轉(zhuǎn)身離開,直到再也望不到他的背影時才收回了視線。 *** 陳恒離開地牢后,并沒有直接回房,而是去了灶房一趟,取了些點心跟茶水。他跟謝垣現(xiàn)在也算是重修舊好了,他也該在謝垣面前好好表現(xiàn)一番,討討他的歡心。 負責煮飯的廚子還把他當教主看,怕他跟謝垣兩個人不夠吃,一個勁兒地給他拿,等到男人兩手都要拎不住了才作罷。在陳恒踏出門檻之前,廚子笑瞇瞇地道:教主,以后常來啊。 陳恒:不要叫我教主了,謝垣才是現(xiàn)任教主。 廚子繼續(xù)笑瞇瞇地道:只要教主經(jīng)常在少主耳旁chuīchuī枕風,教主之位實際上不還是您的嗎? 作別廚子后,陳恒便端著點心去了書房,遠遠看到書房的門虛掩著,他便放下了想要敲門的手,透過門fèng朝里張望。他來的不是時候,好巧不巧的,叛徒榮湛也在里頭,此時對方面朝的門口在跟謝垣說著什么。 陳恒屏氣凝神,正大光明地偷聽里面的兩人說話。 那廂,謝垣耐心盡失,皺眉盯住榮湛,眸光森冷的如同某種爬行的冷血動物,榮湛,我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自小把你當兄長看待,對你只有兄弟qíng誼,別無他想,請你以后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榮湛聞言,硬挺方正的臉上頓時劃過一抹受傷的神色。 你之前不是答應我,等到扳倒蕭無凜后,你就會給我一個機會嗎? 謝垣冷笑,掃了榮湛一眼,毫不掩飾話里的嘲諷,你也說了,只是給你一個接近我的機會而已,你不會天真地以為我會跟你在一起吧? 我 謝垣打斷他:好了,不用多說了,我跟你之間是不可能的,你就安安分分地繼續(xù)當你的右護法,今天的事qíng我就當不知道,以后不要再提。 榮湛哪里想到謝垣變臉變得這么快,早前謝垣明明在話里暗示過他,現(xiàn)在他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就想將他一腳踹了嗎?哪里有這么便宜的事qíng! 求愛失敗的他越想越氣憤,不由地口不擇言道:謝垣,你不會還是喜歡蕭無凜吧,他喜歡的人是白清,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夠了。 謝垣話里隱隱有了怒意,別以為你是右護法,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樣,按照慣例,每一任教主都要挑選新一任的左右護法,我是念在你們兄弟倆對我有功,才沒有將你們廢去,若你仍舊執(zhí)迷不悟,就別怪我翻臉無qíng。 陳恒端著點心站在外頭,聽了一陣子的墻角,眼看著倆人談判不成,即將拔刀弄槍之際,他慢悠悠地推開了門,倚在門框上沖著謝垣笑了笑:垣兒,我來的好像不是時候。說著,他故作不經(jīng)意地掃了驀然僵住的榮湛一眼。 早就知道他在外面偷聽,謝垣臉上沒有露出驚詫的眸色,只掀了掀唇角似笑非笑:我與榮湛又沒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關系,又何談來的不是時候? 用男色誘使榮湛幫他辦事,還說沒有不清不楚的關系,呵呵。 陳恒沒說什么,緩步走到謝垣的身旁,將手里的點心放在桌上,我給你帶了些糕點。發(fā)覺榮湛正用仇視的眼神盯著自己,陳恒彎起唇角,道:你跟榮湛在談事的話,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等等。 謝垣當著榮湛的面將陳恒攬入了懷里,我跟榮湛已經(jīng)談完了,你在這里陪我呆一會兒吧。 這不好吧?陳恒瞧了對面臉色鐵青的榮湛一眼。 順著男人的視線掃去,看到榮湛,謝垣暗下了眼,你先出去吧。 礙于男人在場,榮湛不好多說,只好壓下心底的妒意,回了一聲是。等到榮湛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后,謝垣一揮長臂,門砰的一聲闔上了,他一個轉(zhuǎn)身將懷里的某人反壓在了桌上,俯下身,鼻尖擦過對方的鼻尖。 剛才聽到了什么? 陳恒不好撒謊,該聽到的都聽到了。 謝垣低頭,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你不吃醋?居然還想著給他跟榮湛單獨相處的機會。 忍住嘴唇上傳來的刺痛,陳恒輕聲道:我相信你不會亂來。 一聽就知道是敷衍他的話。 謝垣撇了撇唇,只聽嘩啦一聲,檀木桌上堆放的冊子就被掃到了地上,陳恒一愣,下一刻,他就被謝垣推到了桌上。對上謝垣暗沉的眸色,看清了他眼底閃爍的花火,明白他意圖的陳恒默了默,道:這里沒有工具。 正在脫衣的少年聽到這話,身體不由地僵了一僵,似乎有些惱羞成怒,脫下衣服便將某人綁在了桌上。 做完這一切后,他才看向滿眼無辜的某人,回答的頗有些咬牙切齒: 沒關系,弟子定會好好服侍師傅。說罷,他就壓了上來,對某人這樣那樣一番。 以下省略幾千字 老實說,謝垣進來的時候,陳恒還是沒啥感覺,不過謝垣十分有耐心,把他當成了一根美味的ròu骨頭,令全身上下都被照顧周到的陳恒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漸漸的,男人身體發(fā)軟,索xing閉上眼,任由謝垣搗鼓去了。 完事后,謝垣親了親男人汗?jié)竦念~角,解藥研制的怎么樣了? 陳恒一僵,隨即反應過來少年指的是斷子絕孫散的解藥,便含糊道:有些進展了。 還需多少時日? 大抵一兩個月吧。 這么久?謝垣慢條斯理地把玩著男人的發(fā)尾,笑容意味不明,可別是誑我的吧? 怎么會呢。陳恒微微抬起上半身,主動去親謝垣的嘴:提煉解藥的工序非常復雜,一兩個月已經(jīng)很快了。 少年似乎被安撫住了,好吧,反正我都熬過這么些年了,再等上一兩個月又有何妨。說罷,他反客為主,毫不客氣地跟男人耳鬢廝磨了一番。 末了,他將頭倚靠在男人的胸前,白清一個人呆在地牢,怕是有些寂寞,你說我要不要給他安排些樂子? 陳恒一怔,樂子?他前腳剛從白清那里出來,謝垣后腳就提到了白清,這其中不會有什么聯(lián)系吧? 耳邊傳來謝垣帶笑的話語,呵呵,弟子最近剛捉的兩只雪láng整日láng嚎,想來是沒有玩伴寂寞了,弟子覺得白清xing子溫柔,是最好的人選,師傅以為如何? 第81章 這是想把白清變做雪láng嘴里的口糧吧。 陳恒知道卻說不說破,只道:這不妥吧。 有何不妥?謝垣驀地將陳恒的頭發(fā)拉直。 頭皮處傳來的痛楚令陳恒皺緊了眉頭,被迫仰起臉看向少年,嘴角的笑意有些勉qiáng,清兒他素來就怕這些兇猛的動物,若是將他們關在一處,怕是 謝垣驀地打斷道:師傅這是心疼了? 沒有。陳恒斷然否認,他知道自己一旦承認,那白清死的更快。 謝垣這才放輕了手里的力道,撩起男人的一縷發(fā)絲放在鼻下輕嗅,末了,他揚起唇角,語氣里夾雜著絲絲縷縷的笑意。 那師傅是同意讓白清跟雪láng作伴了? 謝垣跟白清自相殘殺的場面是他樂于看到的,只是白清缺胳膊斷腿的話,到頭來遭殃的還是自己。 陳恒沉默了片刻,微微蠕動嘴唇:清兒也是我的徒弟,我一開始對他雖有利用之心,可多年來的師徒qíng分還是有的,豈能讓他送入雪láng的口中。 話音未落,一聲冷哼從謝垣嘴里溢出,他將男人推到一旁,表qíng瞬間轉(zhuǎn)冷。 你這是想保下白清了? 陳恒沉默。 這個男人心里果然還是有白清的,既然如此,謝垣瞇起了眼,一絲厲芒從他的眼里轉(zhuǎn)瞬即逝。 他忽然軟下了語氣,話里卻藏著刀鋒般的冷冽,你覺得你還有什么資格跟我提條件? 你的身體我已經(jīng)玩膩了,除了身體,你還有什么東西可以跟我做jiāo換,讓我放白清一馬?謝垣輕蔑地掃了男人在一眼,在對方開口之前,不急不緩地道:至于你的說的解藥,你一拖再拖,讓我不得不懷疑你話里的真實xing。 聽到這里,陳恒心下一沉。 他從謝垣的眼里看到了他對白清的殺意,這次他恐怕很難改變少年的決定了。 許久,陳恒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害你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樣子的人是我,與白清無關。 所以啊。面對男人沉重的神色,謝垣勾起一絲愉悅的微笑,只要能夠讓你痛苦,死個白清沒什么大不了的。察覺男人的身體逐漸僵硬,謝垣湊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你越痛苦,我就越開心,這才是我報復你的方式。 謝垣辦起事來雷厲風行,穿好衣服下了g,命人看好男人,便親自派人將白清送到了隔壁的雪山。那座雪山離血冥宮不算遠,施展輕功便能抵達,為了防止白清逃跑或者反抗,謝垣同樣用藥將白清的武功封住了,并且用沉重的鐵鏈銬住了他的四肢。 之所以不直接廢掉白清的武功,是為了給他一線渺茫的希望,折磨他的心靈,讓他承受希望落空后的絕望之qíng。 離開之前,白清用手指扣破了謝垣了衣擺,往日清澈靈動的雙眸如死灰般沉寂,依稀透著涼薄的嘲諷與冷酷,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謝垣,就算我死了,師傅也不會是你的。 將袖子從白清的手里抽離,謝垣用看螻蟻一樣的眼神掃視著跪坐在地、衣衫襤褸的白清,將他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嗤笑出聲,你沒有嘗過他的身體的滋味吧?我嘗過了,而且是無數(shù)次,你親愛的師傅就在我身下婉轉(zhuǎn)承歡,嘴里發(fā)出難耐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