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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恩澤站在門口,聲音里帶著沉沉的質(zhì)問跟怒火。 陳恒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何溪他喝醉了,我 沒等他說完,霍恩澤大步上前,一把將何溪從陳恒的懷里拉出來。懷里突然一空,陳恒愣愣地看著對面,何溪醉的有些站不太穩(wěn),眼里霧氣氤氳,被霍恩澤攬?jiān)诹藨牙?,他不舒服地皺了皺眉,沒什么力氣地推了推霍恩澤,咕噥:放手。 霍恩澤警告地瞪了陳恒一眼,和顏悅色地對懷里的何溪道: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陳恒呢 何溪似乎認(rèn)出了霍恩澤的聲音,眉心緊鎖,睜著霧蒙蒙的眼睛四下亂掃,看到陳恒就在對面,他臉上浮現(xiàn)出依賴跟信任的神色,朝著陳恒伸出了手,陳恒。 陳恒沒有動作,靜靜地看著何溪在霍恩澤的懷中掙扎,喝醉了的他渾身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如果不是霍恩澤扶著他,他可能就直接坐在了地上。 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 霍恩澤面色不善地看著陳恒,聲音很冷,又是那種看垃圾的眼神。 陳恒垂下頭,沉默了片刻,道:何溪他 霍恩澤打斷道: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還不滾? 懷中的人一直在努力掙扎,霍恩澤不得不用了幾分力道按住他,耐心盡失地沖著陳恒吼道。 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不言而喻。 霍恩澤也沒有在陳恒面前掩飾他對何溪的企圖,他不覺得以陳恒這么懦弱的xing格會破壞他的好事。 陳恒站著沒動,嘴唇微微蠕動,低聲道:你不是說你討厭同xing戀嗎? 早就厭惡他的磨磨蹭蹭跟拖延時間,霍恩澤沒有給他什么好臉色,表qíng傲慢而諷刺:我不是討厭同xing戀,我是討厭你,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你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一想到你喜歡我,我就想吐。 他故意用惡毒傷人的話語rǔ罵陳恒,看到陳恒臉色越來越白,他只覺得大快人心。他一開始討厭陳恒,確實(shí)是覺得他變態(tài)喜歡男人,后來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跟他同xing的何溪時,他討厭陳恒,是因?yàn)樗篮芗?xì)喜歡他。 一想到自己的心上人居然喜歡樣樣不如的陳恒,他就覺得心中有一團(tuán)惡火在燃燒。 陳恒微微搖晃了一下身體,似乎是被霍恩澤的這一席話打擊到了,身形搖搖yù墜,他伸手撐在墻上穩(wěn)住了身體,掃了霍恩澤懷里的何溪一眼,隨即垂眸避開了何溪迷蒙的目光,苦澀地道:我明白了。 轉(zhuǎn)過身的時候,他在心底告訴自己不要cha手。 劇qíng本來就是這么發(fā)展的,他扮演的角色只是一個pào灰,何溪跟霍恩澤會發(fā)生什么不關(guān)他的事,腳下的步子漸漸加快,等到快要走出ktv了,陳恒停下了腳步,靠在走廊的角落發(fā)了一會兒呆。 這兩年發(fā)生的一幕幕在腦海中走馬觀燈似得掠過,最后停在了何溪靠在他的懷里,神色虔誠地對他說著喜歡的那一幕。 如果他就這么走了,那何溪的悲劇就是他促成的。 陳恒有些煩躁地皺緊了眉頭,這不像他,他不會這么優(yōu)柔寡斷,這么猶豫不決,不會為任何人心軟,更別說何溪只是一個虛無世界的虛擬角色。 腦海里有一股聲音在催促他,催促他快點(diǎn)離開,讓劇qíng順利往下發(fā)展。 可腳下卻牢牢生了根,怎么也不肯再往前走上一步。 算了,陳恒對自己說,他只幫何溪這一次,這唯一的一次。 噠噠噠的腳步聲重新在走廊響起。 陳恒加快步伐往回走,推開原先的包廂,服務(wù)員正在收拾酒瓶,看到陳恒愣了一愣,你找誰? 我走錯了包廂了。 陳恒冷靜地道了一句,按照ktv的指示牌往電梯的方向走去,他在腦海中迅速提取信息,隱約記得原主后來找過去的那個房間號。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陳恒找到前臺小姐,向她詢問了一下剛才的開房的兩個人的房間號,見前臺小姐神色防備,陳恒解釋說是他們的朋友,還讓她給霍恩澤打電話。 前臺小姐半信半疑,用座機(jī)撥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前臺小姐用客套而不失禮貌的聲音說了幾句后把電話給了陳恒。 你又有什么事?霍恩澤的口氣很沖。 陳恒語氣恭敬:不好意思,我的身份證落下了,回到包廂找了一圈沒找到,可能是不小心掉在何溪身上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霍恩澤明顯不想讓陳恒打攪他的好事,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耳邊傳來嘟嘟嘟額忙音,陳恒面不改色:好的,我馬上到你的房間來一趟,真的不好意思。說完,他將電話jiāo給了前臺小姐,一臉歉疚地道:我朋友讓我過去拿一下我的身份證,你看 好吧。對方似乎是相信了他的話,查了一下房間號,他在205。 謝謝jiejie。 陳恒靦腆地道了一聲謝,很快就來到了205號房間外。 他先是敲了下門,見沒有動靜,便不間斷地用力敲,過了一會兒,門終于開了,霍恩澤出現(xiàn)在了門后,披了件白色浴袍,頭發(fā)微濕,看到是陳恒,他面上的表qíng變得極為扭曲,氣憤地吼道:你有完沒完?想死是不是? 陳恒臉上沒有露出以往那樣怯懦的神色,而是扯開嘴角朝著霍恩澤微微一笑,笑容蠱惑,眼里涌現(xiàn)著黑暗而深沉的暗cháo。 第116章 被催眠的霍恩澤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轉(zhuǎn)過了身, 走到了一旁的沙發(fā)旁躺下, 闔上眼簾,似乎在做什么美好的甜夢。 陳恒將門關(guān)上, 往里走了幾步, 聽到何溪的聲音從里側(cè)的臥室傳來, 陳恒陳恒一聲聲, 聲線沙啞甜膩,像吃了糖一樣膩人。 頓了頓,陳恒先是用座機(jī)給前臺打了一個電話,模仿著霍恩澤的聲音說是剛才來的朋友要在這里留宿一晚,前臺小姐當(dāng)然不敢有什么異議。 掛斷電話后, 陳恒調(diào)轉(zhuǎn)步子走向了臥室,一眼就看到何溪敞開四肢仰躺在g上,面色cháo紅,看上去竟比剛才還要紅上幾分。他似乎很難受, 不斷扭動著身體,白皙修長的指尖不斷地撕扯著他的衣服,陳恒掃了一眼, 見何溪衣著完好,應(yīng)該是霍恩澤剛在洗澡沒來得及動他。 陳恒走到何溪身旁, 俯身輕拍了拍他的臉頰,何溪,醒醒,我?guī)愠鋈?。掌心觸到的皮膚燙的嚇人, 陳恒微愣間,何溪半瞇著眼睛攬上了他的脖子,不斷喃喃:陳恒,我好難受 旁邊的茶幾上放了一杯喝了一半的水,聯(lián)想到何溪不正常的反應(yīng),陳恒頓時有點(diǎn)頭疼,這霍恩澤還真是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居然給何溪下藥。 他想將何溪的手掰開,少年似乎察覺到了,忽然使力箍著陳恒的后頸往下壓,陳恒一時不察倒在了何溪的身上。 何溪舒服地嘆息了一聲,可是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體內(nèi)的那團(tuán)火越燒越旺,迫使他胡亂地抓著陳恒的衣服,哼哼:你摸摸我好不好?說話間,他抓住陳恒的手就往下拉。 額角青筋bào跳,陳恒咬了咬牙,動作qiáng硬地拽起了何溪的手,把他從g上半拖半抱著弄到了浴室,打開花灑,冰涼的冷水澆了何溪一身,他似乎覺得冷,鎖在角落抱住了身體,意識似乎有點(diǎn)清醒了,眼角紅紅的,滿臉委屈地看著陳恒,小噘嘴看著撅的更高了。 就好像陳恒是欺負(fù)他的大灰láng一樣。 陳恒關(guān)掉花灑,拿了件寬大的浴巾裹在了他的身上,還行嗎? 何溪不吭聲,任由頭發(fā)上的水珠劃過臉頰,喝醉了的人比較任xing,他就維持著兩手環(huán)住膝蓋的姿勢,默默將臉埋在了臂彎。陳恒無奈地嘆了口氣,衣服都濕了,把衣服脫了吧。 少年還是不說話。 陳恒又擔(dān)心他著涼,就調(diào)了下水溫,重新打開花灑,溫暖的水流灑落下來,驅(qū)散了何溪身上的寒氣。 安靜的空間里只有嘩嘩的水聲傳來。 這么僵持著總不是辦法,陳恒關(guān)掉花灑,直接上手去脫何溪的衣服,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會被拒絕的準(zhǔn)備,沒想到何溪還挺配合,甚至主動站起來張開雙臂享受著陳恒的服務(wù)。 他站的不太穩(wěn),就靠在浴室的大理石磚上,臉兒粉撲撲的,由著陳恒剝jī蛋似的把他剝了個gān凈。 陳恒去夠浴袍給何溪套上的時候,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何溪的身體,少年身體的溫度降了很多,就是生理反應(yīng)還沒有完全消退,陳恒只當(dāng)沒看到,三下五除二地給何溪裹上了浴袍,然后把他半抱到了g上。 撤開手時,何溪摟住了他的腰,把臉貼在了陳恒的胸前,蹭了蹭臉,找了個舒服的角度,陳恒。 嗯?陳恒摸了摸他的頭發(fā),還是濕的,便用gān毛巾輕輕擦拭著他的頭發(fā)。 高考結(jié)束了。 嗯。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在一起了? 陳恒幫他擦頭發(fā)的動作一頓,聲音低柔而不失冷靜,當(dāng)然了。 聽到這話,何溪立刻仰起了臉,星星似的光芒突破了他眼里的云霧,閃閃發(fā)光:你說的是真的? 有那么一刻,陳恒真要懷疑何溪是真醉還是裝醉。 陳恒的視線在少年酡紅的臉頰上掠過,最后望進(jìn)了何溪的霧氣迷離的眸子,男人目光一閃,黝黑的眼里光華流轉(zhuǎn),奇異地中和了他稍有缺陷的臉孔,他輕撫上了少年沒有一絲毛孔的臉頰,用催眠的口吻低啞地開口:是真的,我 等到他的話說完,何溪已經(jīng)閉上雙眼陷入了沉睡。 白皙的小臉還殘余著一絲薄紅,喝了酒的緣故,嘴唇濕潤透著淡淡的粉色,長長卷卷的睫毛跟洋娃娃似的根根分明,少年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呼吸平緩,神色靜謐安詳。 陳恒出神地看了他一會兒,隨即躺在了何溪的身旁,緩緩閉上了眼。 他剛才用催眠術(shù)故意讓霍恩澤以為跟何溪睡過了,然后又催眠何溪,讓何溪誤以為自己跟他上g了,這么做既不會影響接下來劇qíng的發(fā)展,又不需要讓何溪真的跟霍恩澤有什么,也算是折中的辦法。 至于以后 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了。 當(dāng)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投she在陳恒的臉上時,他慢悠悠地掀開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