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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賀低聲道,“修真界中出現(xiàn)的仙人只會越來越多,他們的實力都在渡劫巔峰,且不會召來雷劫。若我沒有猜錯,搖光門內(nèi)已有一名曾經(jīng)飛升的老祖跌回,正是他出手布下的鎖仙陣?!?/br> 當(dāng)上界已飛升的修士修為盡數(shù)回到起點,下界中的渡劫期修士越來越多,這個世界便會逐步降為a級。而直到下界也無法再容納如此多的修士之后,這個世界又將開始新一輪的衰退。 越往后,便越難補全神格。 此刻天色將明。 暮擒煙取出了空發(fā)下的靈牌,將其煉化。其中的所刻錄的內(nèi)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變化。 天榜之戰(zhàn),第一輪: 明日卯時,所有持玉牌修士將會被傳入一方天湖幻境之中,此幻境共有三千湖泊,各個湖泊中分有不同品階的錦尾靈魚。修士每抓一尾,便根據(jù)品階化為算作靈息,得靈息前百者可進下一輪。 ☆、63.天湖幻境 卯時晨光初起,霧氣如云鋪海,天鸞峰中所有參與此次天榜之戰(zhàn)的人都已被手中煉化過的靈牌,扯入了天湖幻境。 江賀棲身于殺戮圣器之中,隨暮擒煙一同進入了這方天地。 天湖幻境浩瀚遼闊,天地渾蒙一片,泛著一層緋色霞光,無數(shù)大大小小的湖泊在起伏不盡的地勢中散發(fā)著霧光,神識掃過,一片煙波浩渺。 暮擒煙落地之處正在一座山巒高峰,此地地勢狹窄陡峭卻有一處小湖,湖水幽中透碧,似一面明鏡沒有分毫波紋,但在神識掃視之下,可窺得其中上百條靈氣波動,正是錦尾靈魚。 第一輪以一日為限,暮擒煙沒有耽擱,掌心化出一朵白蓮送入湖中,蓮瓣遇水便漲,轉(zhuǎn)眼已至十丈,快抵這半湖的大小,在一層淺薄真元的籠罩下,端柔無比,緩緩下沉。 但這靈湖湖水看起來與外界無異,真元沒入其中卻如同陷入了泥沼,寸步難行,水中蘊含的靈氣構(gòu)成了一道緊密的膜網(wǎng),抵御所有外來的真元。 白蓮在水面推起一陣瀲滟波光,暮擒煙的真元化為鋒刃,試圖破開薄膜,令其完全沉入水中收割靈息。 此刻湖底的百尾靈魚卻察覺到異動,盡數(shù)散開沉于湖底,不肯露頭。如此下去,似乎無論如何都無法在破開靈湖抵御的同時,捕捉到其中的錦尾了。 暮擒煙收回真元,白蓮?fù)藶樯徟_大小,悠然在湖面浮動。如此倒是吸引了幾尾靈魚在其倒影前嬉戲。 暮擒煙目色微頓,他縱身一躍,穩(wěn)穩(wěn)落于那蓮臺之中,盤膝而坐,通身氣息籠罩在一層佛光之中,溫潤難言,似原本便與這蓮花同生于湖內(nèi),任憑湖面靈氣流轉(zhuǎn)而過,亦貫通無礙。 他手中不染真元,右手內(nèi)彎成圓,結(jié)虛空藏印,與流水相合,金光映照,妙色莊嚴(yán)。傾身以左手探入水中,散出一陣又一陣的柔和佛光,映透整個湖底。 暮擒煙輕緩開口,好似沉吟,不徐不疾念起教化菩提經(jīng),此經(jīng)乃是“大隨求菩薩”布下之念,若受持讀誦,能消減罪障,圓滿眾生所愿,山野之物尚有聽禪之意,何況于水中這些已經(jīng)開了靈智的錦尾。 數(shù)百條錦尾受佛光引度匯集于白色蓮臺之下,仰沫若有所求。千道靈息涌入暮擒煙的靈牌之中,直到這些錦尾尾部的淡青色褪去,共給暮擒煙送來了足足一千八百三十六道靈息。 看來這一條青色錦尾,身聚六道靈息。 暮擒煙將蘊含經(jīng)文妙意的真元散與湖面之上,供靈魚分食,起身從蓮臺退去,白蓮化為普通蓮花大小,扎根于靈氣充裕的湖水之中,悠然盛開。 此刻暮擒煙在天榜之上的排名已經(jīng)上至第二十六位,就在這短短幾盞茶的功夫,卻是有近百名修士有所斬獲,排在天榜第一位的名為清衍的純元弟子,已身懷三千三百道靈息之多。 「我看這靈息多半是可以搶奪的,拿到手里,也要守的住才是?!菇R的聲音懶洋洋的從識海中響起。 暮擒煙不可置否,動身下山,這天榜之戰(zhàn)始終是以實力為準(zhǔn),即便運氣過人搶得先機,也得在天湖幻境中待滿一日光景。而一日之中,能發(fā)生的變數(shù)實在太多。 暮擒煙身形如影,從山頂一路下行,神識外放,探得山腳下有一方占地千里的靈湖。而就在這大湖之上,已聚集了三名修士。 天湖幻境中,錦尾品階不同,所居住的湖水質(zhì)地亦不相同。這面湖雖占地千里,但靈氣的濃郁程度遠不及山峰上那一面。其中的靈魚尾部泛著幽幽紫光,成群而行,少了幾分靈動。 暮擒煙遠遠停下腳步,收斂氣息。 “這處靈湖分明是我和師兄先發(fā)現(xiàn)的。”湖面上,一襲粉衣薄紗的女子語中帶怒,如火一般。 “我可不知道這天湖幻境中還有先來后到的道理,大家各憑本事,能抓多少抓多少罷了。要是誰看到就歸誰,這方圓大大小小數(shù)十面靈湖早已是我囊中之物了?!迸c之對峙的修士聲音洪亮,青衣玉冠,看上去像是純元一派。 “師妹,左右這湖如此之大,我們一時半刻也抓不盡其中的靈魚,與其和他爭論下去,不如盡快下手,以免又引來其他修士。”站在女子身后的年青修士勸到。 “就是這個道理,就你話這么多,這不,又來了個人?!鼻嘁滦奘款D了頓,朗聲道,“那邊那位朋友既然已經(jīng)來了,不如直接出來罷了,我們四人一人劃塊地,互不gān涉,相安無事?!彼抗庾谱疲呵軣煹牟厣碇乜磥?。 與之對峙的兩名修士驟然警戒,他們并未察覺到這附近藏有其他修士的氣息,不知青衣修士有此一言,到底是故弄玄虛還是確有其事。 「這人眼力倒是不錯。觀其修為比對面那個被喚作師兄的修士還低上一線,不知是如何發(fā)現(xiàn)你的。要知你這周身氣息方才還像是山間的一朵白蓮花,連青尾靈魚都騙了足足三百零六條?!?/br> 暮擒煙沒有理會江賀,通身氣息微沉,帶上一絲笑意,眉宇間幾無人間煙火之氣,從山林中飛出,看上一眼,便讓人生起一股毫無威脅的錯覺。 之前與青衣修士吵的不可開jiāo的女修周身緊繃的不由稍稍一緩:“你是何人,為什么偷聽我們說話?” “嗷呦我的姑奶奶,你這態(tài)度怎么能差這么多呢?”那青衣修士狀似不滿的出聲抱怨,藏于袖口的指尖卻暗暗聚起一縷劍氣,越是暮擒煙這樣的人,越是危險。 “我湊巧路過此地,見三位正在爭執(zhí),原本不yù多生事端,準(zhǔn)備暫且避開,沒想到卻被這位道友發(fā)現(xiàn)了。”暮擒煙露出一絲苦笑,目光并無閃躲之意,氣息清正。 “罷了罷了,這湖這么大,見者有份,就不要在這里làng費時間了,我們四人分一分,我要湖心那一塊?!鼻嘁滦奘刻裘嫉?。 “不行,那一塊靈氣波動最為密集,怎么能給你獨占了?!狈垡屡蘖⒖瘫凰麕ё吡俗⒁饬?,下意識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 “那你說怎么分?”青衣修士慫了慫間,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女修旋身向湖心踏去,袖中打出四道紅光,道道似彩霞映于靈湖之上,恰好將湖水分為四塊,目中露出一絲得色:“選吧?!?/br> 青衣修士裝作妥協(xié)的樣子,身形一晃朝東南掠去:“我便要這處吧。” 這霞光劃的十分公平,四塊湖水下的靈氣波動相差無幾,可見這女修修為并不弱,暮擒煙低聲道:“我本是后來之人,自然是你們師兄妹二人先選?!?/br> 二人也不推脫,一左一右分往兩處去,竟是把腳下這塊地方留給了暮擒煙。 「這幻境之中傻白甜怎么這么多。」系統(tǒng)有氣無力的在腦海中嘀咕。 「眾生同憂同樂,本就該相互幫助,和諧有愛。大師看我是否佛根深種,是有大智慧之人?」江賀接道。 「魂不附體,滿口胡言,十有□□,是廢了?!瓜到y(tǒng)耿直念出了暮擒煙的心聲。 遠處,青衣修士四周滿天劍影,水光滔天,每一道劍氣注入湖中,必將斬下一尾靈魚尾部的紫光,化為靈息注入其靈牌之內(nèi)。這些劍影看上去皆由一劍所化,品xing非凡,遠遠便可感受到其中沖霄劍意。此刻只把滿湖靈魚bī得四處亂竄。 這處湖水質(zhì)地雖硬,卻可以真元qiáng行破之,暮擒煙周身靈光涌動,轉(zhuǎn)為道道氣旋,沒入湖中,攪起數(shù)十暗流,從外及內(nèi)卷走錦尾的靈光,毫無遺漏。 紫尾靈魚每條身聚三道靈息,此湖雖大,一分做四后,也只剩四百零七條紫尾。共一千兩百二十一道靈息。 加上之前在山上所得,暮擒煙此刻共有四千零五十七道,天榜中的位置卻不進反退,位列三十一名。 要知這座湖山處在天湖幻境邊緣,雖然沒有多少修士之間的爭奪,卻也少了幾分機緣。 就在暮擒煙查看天榜之時,其余三人也已經(jīng)將湖中的靈息一掃而空。 那青衣修士只是遠遠喊道:“山高水闊,我還是繞開你們這幾尊大佛,去別處尋自己的機緣去了?!闭f罷,不等幾人回應(yīng)便化作一道流光朝南遁去。 “我與師兄也需加快速度了,這位道友就此別過?!蹦敲廾嫔嫌幸唤z焦慮,顯然這次獲得的靈息數(shù)量不盡人意。她口中的師兄匆匆向暮擒煙點頭示意,御起一尊玄色石盤,帶著二人消失在天邊。 暮擒煙心中亦有盤算。 若是一直在這邊緣打轉(zhuǎn),排名怕是只會越落越后。此刻原本第一的純元清衍,竟已跌出百名之外,身上所具靈息不足三百道。發(fā)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暮擒煙神色微暗,動身向另一處靈氣濃郁之地飛去。 天湖幻境一角。 一名通身籠罩在血紅霧光中的女子對面前奄奄一息的佛修道:“聽聞你們妙音師弟,此次也在這天湖幻境之中?” ☆、64.天湖幻境中的yīn謀 天湖幻境繚亂山川撕纏在一起,在錯綜復(fù)雜的山腹之中,藏著無數(shù)潛流暗湖。 地面明晃晃的靈湖大部分已經(jīng)被收刮一空,暮擒煙一路向南飛掠。終在一條石峰重疊,裂fèng縱橫的峭壁之下,探到了濃郁的靈氣波動。這里不僅有一汪藏于山fèngdòng隙之內(nèi)的靈湖,還有十余名僵持的修士。 “這湖中百條錦尾,已歸我純元所有,各方道友若是識趣,還是早早退去的好?!?/br> 此刻,五名純元弟子聚在一處,正立如斗山石之上,通身氣息外涌,竟是五名金丹中期的修士。為首之人青袍玉帶,看著其余零散而來的修士,目色冰冷。 “你們純元在太玄山上仗著乘龍舟中的老祖囂張也就罷了,在天湖幻境之中,還要如此qiáng橫,未免也太不把我們其余各派放在眼里?!币幻聿氖萑跣奘空驹谏絝èng對面yīn測測道。 純元蠻橫在太玄山已可見一斑。 此刻所有散修隱隱將他們圍合起來。那名為首的純元修士卻發(fā)出一聲嗤笑:“你們不過一介散修,豈知純元道術(shù)jīng妙。我們五人布陣,殺你們其中一兩人再全身而退絕非難事。就是不知誰想要當(dāng)這領(lǐng)頭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