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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叮,稍等。 陳又數(shù)著秒數(shù),到六時,腦子里出現(xiàn)一段內(nèi)容,這什么? 444,叮,目標心里有一顆朱砂痣,已經(jīng)死了很多年,這是對方生前寫給他的唯一一封qíng書,世上只有他一人知道。 所以我念了,那瘋狗就會把我當朱砂痣的轉(zhuǎn)世? 陳又豁出去了,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yī)吧。 他仰頭,用力扯開嗓子喊,你是那冬天的皚皚白雪,我就是那雪地里的小小一根糙,是你一直擁抱著我,溫暖著我 外面看守的兩人大眼瞪小眼。 瘋了吧,都這時候了,里面那小子還在念詩,他是不是嚇傻了? 這是詩?我看你才瘋了。 他們的身子突然一抖,惶恐道,二爺。 過來的秦封立在門口,整個人完全陷在yīn影里,一切都模糊不清,只有他不尋常的呼吸聲,以及身上不斷散發(fā)出的寒意。 知道嗎,我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上了你,你就像一縷陽光,照亮我的世界。 陳又嘴里醞釀的一聲親愛的還沒叫出來,就聽見砰一聲響,門被大力推開了。 一道高大yīn沉的身影向他bī近,裹挾著一股森冷的血腥味。 藏獒都嚇的趴到地上,裝死了。 秦封一步步走過來,陳又一步步后退,背部撞上墻壁,冰的他打了個哆嗦。 我多么想 陳又偷偷摳手指,咬舌頭,掐身上的傷,一套自殘走下來,他的眼睛終于紅了,身子顫抖了,聲音也哽咽了。 多么想再抱你吻你我最親愛的封封 第6章 大人物(6) 秦封有個初戀,那男生是班里的語文課代表,是他把秦封拖進同xing的領(lǐng)域,又一走了之。 因為癌癥走的,停在十七歲那年的冬天,走時已無原來模樣。 秦封恨那個人,qíng書是早撕了,每個字卻都刻了下來,就在記憶深處,爛不掉。 此時,再次聽到上面的內(nèi)容,他的呼吸平穩(wěn),面無表qíng,眼眸深處是截然不同的嗜血。 你是誰? 周一。 陳又的脖子被掐,人提在半空,他的呼吸困難,香香香 秦封低著嗓音,充滿危險,我問你是誰? 陳又他媽的快瘋了,臉開始發(fā)紫,香香啊我不是說了嗎沒別的了咳我就倆名字 秦封突然笑了起來。 陳又毛骨悚然,下一刻就陷入黑暗。 秦封手一松,人軟倒在他的腳邊,他摩挲著手指,眼底涌出殺念,裹挾著一股戾氣,恨意。 良久,秦封蹲下來,兩根手指捏住青年的下顎。 陳又被疼醒,他一睜眼,自己還在那狗屋里面。 醒了。 耳邊的聲音讓陳又瞬間一個激靈,他扭頭,看到老變態(tài),對方眉眼溫和,一只爪子正在按著他的傷,指甲用力。 陳又疼的額頭冒汗,嘴唇發(fā)抖,媽bī,這游戲升級太難了,第一關(guān)就這么坑。 疼疼疼快松手 秦封的指甲往里摳,接著問,剛才念的什么? 什么我沒有念啊陳又的臉白里泛青,我當時以為自己要死了,然后就 秦封淡然道,就什么? 就不知道是怎么了,腦子里忽然閃過一道白光,之后就發(fā)現(xiàn)二爺您在我面前 陳又的聲音虛弱不堪,滿臉我很無辜。 他在心里咒罵,除了一封qíng書,其他的一無所知,那朱砂痣的身份用不了,否則分分鐘被識破,老變態(tài)會把他she成馬蜂窩。 只能讓秦封相信,朱砂痣剛才上他的身了,來表達思念之qíng。 聽起來好腦殘啊。 而且,那樣也不一定就能救他自個的命。 陳又yù哭無淚,他擺出恐慌無助的樣子,二爺,我念什么了嗎? 秦封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陳又在等,細看之下,他的眼角不停抽搐。 第一步是不在今晚變成狗的排泄物,目前看來,他成功了。 第二步是接近老變態(tài),后面才能想辦法拿走他的惡念值。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又聽到聲音,帶走。 他蛇皮袋似的被兩個肌ròu男拖走,毫無反抗之力。 夜幕低垂,壓在人的頭頂,抬頭就是漫天星辰。 夏紅提著麻辣燙和啤酒回去,踩臺階的時候,聽到點響動,他的臉一變,什么東西?給我出來! 黑暗中出現(xiàn)塊白布,夏紅提著心,呵道,你是人是鬼? 白布說話了,現(xiàn)在是人,快成鬼了。 夏紅聽出聲音,周一? 是我。 片刻后,小屋里,倆青年吃著一碗麻辣燙,暫時不想說話。 夏紅還沒緩過來神,那天之后他就沒再見過這人,金色都在傳,對方走了狗屎運,跟了秦二爺,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 結(jié)果呢 到底怎么回事?。?/br> 陳又打了個飽嗝,湯喝嗎? 夏紅嫌棄,他才不會喝這洗筷子水。 陳又端起一次xing碗,咕嚕咕嚕喝掉nongnong的辣油湯。 我在你這里待一晚成么? 夏紅抱著胳膊,你得先告訴我,這幾天的事。 陳又說,就是兩眼一閉,一睜。 夏紅沒聽懂,什么? 我暈了三天。陳又說明白了些,剛醒。 被丟在大馬路上,靠兩條腿走到你這兒的。 他喘口惡氣,別憋著,想笑就笑。 真夠慘的,夏紅抖著肩膀笑,你沒在秦二爺那里得到東西? 有啊。陳又指指自己身上纏的紗布,這不就是。 夏紅哈哈大笑,笑的捂肚子,抽了。 就二爺那身材,那臉,那活兒,那身份,整個槡城想白白給他睡的人多了去了,你也不虧。 陳又不咸不淡,你見過他那活兒? 夏紅被口水嗆到,沒見過。 他眨眨眼,大嗎? 陳又掏耳屎,悠閑地拿嘴邊一chuī,很大。 臥槽!夏紅頓時甩了個嫉妒臉,我看你來我這兒,是來炫耀的。 陳又給他一個白眼。 倆人聊完,啤酒瓶子東倒西歪,夜都深了。 夏紅每個月都休息一天,酒喝的,上勁了,血液流動的快,后面有點癢,他是這些年被cao出毛病了,難得清凈一天,聞不到男人的那腥味兒,還犯賤了。 喂,周一,我們還沒試過,要不要試試? 陳又摳著腳丫,試什么? 夏紅看人摳完腳就去抓頭,他倒胃口,但是實在是癢,打pào啊,都是老人了,還裝什么清純少年。 陳又把頭發(fā)抓成狗窩,咬牙蹦出三字,我不行。 你不行?夏紅翻白眼,那搞個屁啊。 陳又瞥他,你也不行? 夏紅臉紅脖子粗,廢話!我行還跟你嗶嗶??! 他翻抽屜,扒出一個大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形狀有長有圓,都是私藏品。 哥們兒,我回房自給自足去了,你隨便。 陳又在客廳沙發(fā)上一躺,手環(huán)抱著自己取暖,很快就睡了。 凌晨一點多,外頭有車子引擎聲,一束光在窗前晃過。 陳又迷迷糊糊的,小紅,有人敲門。 房里只有一頭死豬的呼嚕聲。 陳又打著哈欠坐起來,罵罵咧咧,誰???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門猛地被踢開,闖進來倆人。 陳又被架走,還是那兩個肌ròu男,一回生,這二回,該熟了。 二位,輕點,我這胳膊不是玩具,沒辦法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 這么晚了,二爺還沒睡嗎? 我說,你們能不能讓我回去跟我發(fā)小說聲,他見不著我,會哭鼻子。 砰一聲,車門關(guān)上了。 陳又被塞進車里,帶回秦宅。 一連幾天,他都被關(guān)在一間房子里,有下人按時送吃的,就是沒見到秦封。 陳又皮癢了,他把胳膊腿上的紗布拆了,入眼的是深深淺淺的咬痕,吻痕,淤青,掐印,不是血ròu一團。 包這么嚴實,陳又還以為自己皮都掉了,不過后面不比掉皮好到哪兒去。 本來就出了內(nèi)傷,他還吃了麻辣燙,連湯一起解決的,火辣辣的感覺順著尾骨上竄,跟一竄天猴似的,差點要了他的老命。 陳又托著下巴,開始仔細整理秦封的信息,他是秦家老二,上頭的大哥是個游手好閑的貨,很早就是他當家。 秦封在槡城政商警三界都有龐大的勢力,他不是黑,也不是白,而是灰,有無數(shù)條路可以走。 他尚未娶妻,xing向不是秘密,有個固定g伴,是朱砂痣的翻版,人叫喬明月,彈鋼琴的,在國際上拿過獎,是圈子里的名人。 這不奇怪,秦封那樣的人,身邊沒人,才不正常。 那個明月,能穩(wěn)占秦封身下那塊位置這么多年,說明人不止是長了張朱砂痣的臉,鋼琴彈的還出神入化。 不然秦封也不會最喜歡明月那雙手。 只不過,其中一條信息讓陳又大為吃驚,秦瘋子竟然是素食主義,不吃葷。 他皺眉,444,那口香糖到底是什么?秦封聞了那味兒,他沒看見忠,只剩下犬了。 444,叮,就是口香糖。 陳又,以后不要再拿那種喪心病狂的鬼東西給我用了。 444,叮,你想要也沒有。 陳又呵呵,他又不是瘋了,還想要再體驗一回被當做叉燒包,cha上天的感覺。 就在陳又被圈養(yǎng)的第五天,這具身體的毒癮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