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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快穿之我快死了在線閱讀 - 第22頁

第22頁

    一堆人里頭,高大俊美的少年邁著長腿進來,光澤如玉,他的眼睫在眼瞼下投了一圈扇形的yīn影,唇輕抿著,唇角上翹,像是在笑的樣子,神qíng卻是截然不同的冷漠。

    這樣的反差,蘇炸了。

    陳又心里不平,作為一個游戲其中一個副本里的BOSS,配件過了啊。

    何思陽沒有環(huán)顧四周,他垂眼解開囚服上衣的第一??圩?。

    周遭響起吸氣聲。

    17號兒房里的犯人們頭一次毫無意見的一個鼻孔出氣,誰也不會把少年的真實一面告訴給其他房的人。

    他們惡意的等著看那些想打少年主意的人吃苦頭。

    最好是有人流血,有人受傷,因為在這里的日子真的太無聊了。

    所以其他人還都不知道,以為新來的美少年是個瓷娃娃,一碰就碎,不過他們也有疑慮,少年這些天能走能動,走路的姿勢也沒變鴨子步。

    挺奇怪的。

    他們想不通飛哥是怎么跟人愉快玩樂的。

    陳又對那些探究,鄙夷,好奇等各種暗搓搓的目光視而不見,一個慌圓一個慌,最后就是圓不下去,jī飛蛋打,那一天快了。

    何思陽解開第三??圩樱冻鲦i骨,胸膛,意外的是,沒有瘦巴巴的。

    這一幕讓在場的犯人都很驚訝,看著就挺jīng壯的,一點都不弱。

    澡堂外面等著進來的開始不安穩(wěn)了,接著就是獄警壓制的罵聲。

    陳又皺眉,都出去。

    他黑著臉吼,沒聽見嗎?都他媽給老子滾出去!看個屁啊,一澡堂都是那腥味兒,玩的還不夠嗎?!

    滾了,還看什么看,找死是不是?

    陳又好歹是參加過電影學院考試,聽過主考官認真教導的,他發(fā)起狠來,滿臉兇光,要吃人的樣子跟原主極其相似。

    誰也不知道,其實他很緊張,都已經(jīng)想撒尿了。

    東子跟老余看老大發(fā)那么大的火,他們一個激靈,紛紛趕人,其他人都被趕到外面去了。

    澡堂里面就剩下陳又跟何思陽。

    他想跟何思陽解釋一下,我是怕那些人里面有人想趁亂殺你,真不是想好好看你那什么。

    想想還是算了,知道的多,就會被滅口,電影里都是這么來的。

    何思陽已經(jīng)脫了上衣。

    陳又明目張膽的打量,身材很棒啊,腹肌就比他少倆塊。

    這個年紀,很不錯了。

    刀疤說何思陽的身手很怪,陳又好奇怎么個怪法,他想試一試。

    一只手搭上來,手臂上有警棍留下的傷痕,何思陽的眼睛隱隱閃了一下,他的余光掠過,繼續(xù)脫衣服。

    陳又不自覺的就去看,好了,我已經(jīng)能想象的到有多大了。

    腦子里頭太亂,想試一下對方身手的念頭都沒了。

    我說過會罩著你,就一定會做到的。

    陳又面不改色,一邊偷瞄,一邊鄭重其事道,以后我會像上次那樣保護你,只要我在這里一天不出去,就不會讓人把你怎么樣的。

    雖然我是喜歡男的,不過,他挑了挑眉毛,你跟我的弟弟很像,我不可能對你有那種心思。

    外面那些謠言,是我為了保你才制造的。

    真的,你相信我,我只喜歡看,摸,不喜歡搞事,或者被搞事,對,我就是變態(tài)的這么清新脫俗。

    何思陽漫不經(jīng)心的抬頭。

    對上那道黑黑沉沉的目光,陳又的頭皮發(fā)麻,又來了,這種毛骨悚然的熟悉感覺。

    他咧嘴,笑的迷人,弟弟,我覺得你對我有很大的誤會。

    是嗎?

    話落,何思陽的最后一塊布料沒了。

    你在考驗我嗎?那就把頭抬起來??!

    陳又在何思陽旁邊的地方,看他沖澡,縮著頭,沒有抬起來的跡象。

    說真的,就算不抬頭,也是陳又今晚見過的最漂亮的。

    有可愛又任xing的系統(tǒng),陳又是這世上最了解何思陽的人了,也許比對方自己還要了解。

    他知道何思陽的童年,少年時光,包括那些不為人知的惡念,清楚對方的唯一敏感點是腰。

    找到機會,陳又伸出一陽指,故意一戳,何思陽的呼吸就是一滯,蹭一下把頭抬起來了。

    陳又一臉哇靠,好大!好好看??!

    他使勁按住右手,克制自己心里的小變態(tài),不能摸,真不能摸,人還是個孩子,會嚇到的,陳又,你他媽的忍著點,混熟了再摸!

    一通毫無效果的自我催眠之后,陳又深吸一口氣,陽陽同學,從今天開始,我要跟你做好朋友,我們一起玩耍吧。

    第27章 蹲大牢(7)

    如果你沖澡的時候,有個人一直在邊上盯著,目光非常炙熱,還不時發(fā)出咂嘴的聲音,好像在欣賞一件多么了不得的大寶貝。

    任誰都會不自在。

    何思陽喜歡跟死物打jiāo道,他厭惡排斥一切活物,尤其是這種jīng力過于旺盛的。

    那會把他的沉寂和yīn暗稱托的越發(fā)明顯。

    陳又正看的津津有味,冷不丁觸及一道yīn冷的視線,他倚著墻壁抬抬下巴,你洗你的。

    臉被熱水沖洗的微紅,何思陽手里的肥皂滑飛出去,他蹲下來去拿。

    陳又一飽眼福,忍不住贊嘆,丟肥皂的環(huán)節(jié)真的很經(jīng)典啊,滿滿的都是回憶。

    大一那年,他可是丟了好多肥皂,不過他都是自己丟,自己撿。

    陳又突然咦了一聲,你左肩后面那一塊是胎記么?

    說著,爪子就沒管住。

    何思陽鉗制住他的手腕,雙眸一瞇。

    陳又順勢試探何思陽的身手。

    水霧中間,男人和少年的兩條身影不停jiāo錯,拳腳相加,水花裹著勁風,凌厲無比。

    短暫的勢均力敵后,陳又被打趴在地,他一個用力,就將處在上風的少年一拽,腿壓上去。

    位置調(diào)換。

    陳又居高臨下,嘴角有青紫,顴骨擦破了皮,身上多處骨節(jié)疼痛難忍。

    他扭頭呸掉一口水,再面向少年,手拍拍對方的臉頰,嘿嘿笑,行啊,可以啊。

    何思陽的胸膛劇烈起伏,眼眸里是一片寒光,他抬起胳膊,手刀劈在男人頸后一寸距離時猝然停住。

    別動。聲音有點怪。

    陳又沒發(fā)現(xiàn),呵呵,你叫我別動,我就不動啊,我偏動!

    幾秒后,他發(fā)現(xiàn)少年的臉紅了,脖子紅了,胸口紅了,呼吸急促了。

    然后就兇神惡煞的殺上來了。

    陳又的臉色變了又變,他立刻往后蹦去,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腰扭到了。

    臥槽!

    陳又嘴里的罵罵咧咧頓住,他看到少年躺在原處,就那么闔著眼簾搞事qíng,兩片泛著水澤的唇緊抿在一起,有幾分生澀。

    男色可餐。

    這一幕突如其來,陳又一點準備都沒有,他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血往上涌。

    何思陽聽到男人不加任何遮掩和克制的喘息,粗重而亢奮,他的唇角驟然壓了壓,神經(jīng)末梢猛地被扯了一下,從沒有過的感覺。

    結(jié)束了。

    倆人悶不做聲的搞完大事,都挺虛的,一個眼神都沒給對方,何思陽擦gān身上的水,穿了衣服出去。

    陳又扶著腰慢吞吞的走在他的后面,媽bī的,那一下摔的真不輕,尾骨都快裂開了。

    這幾天都不能隨意用腰了。

    外面的犯人和獄警看到出現(xiàn)的倆人,他們滿臉古怪。

    臉上都有傷,一個走不好路,一個健步如飛

    媽的,看個屁啊,沒看過人腰疼??!

    陳又臭著個臉,東子,老余,過來扶一下。

    東子跟老余一溜小跑著去扶老大,到無人的地方,他們就放慢腳步,越來越慢,不走了。

    陳又說,是我在澡堂一時興起,跟他練了練手,地上太滑了,一不留神就摔了一下,把腰傷了。

    他一說完,就發(fā)現(xiàn)左邊右邊同時松口氣。

    陳又嗤笑,就他那樣兒,可能反攻么?

    東子跟老余異口同聲,沒可能!

    老大,那你臉上的傷

    qíng趣,懂不?

    哦。懂不了。

    第二天,D區(qū)死了個獄警,對方的惡名遠揚,不知道有多少犯人殘在他手上。

    尸體一發(fā)現(xiàn),監(jiān)獄長就立即吩咐區(qū)長,叫底下人及時采取措施,還是讓風聲流了出去。

    這地方盡管戒備森嚴,但是犯人太多了,又過的太過枯燥了,一有個風chuī糙動,就很快人盡皆知。

    17號兒房里的氣氛一片壓抑,所有人都臉色難看。

    他們將音量壓到最低,眼睛全警惕的掃著廁所方向,仿佛里面不是一個年紀二十不到歲的少年,而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

    大哥,是不是他gān的?

    最近一共就來了兩個新人,楚天在醫(yī)院躺著,gān不了事,除了那小鬼還有誰?

    不一定就是新人。

    怎么不是了?你們沒聽說嗎,對方在同事面前揚言要把那小鬼搞到手,他肯定是先下手為qiáng!

    我也聽說了,死的那個就喜歡弄個子高高瘦瘦,又漂亮的少年。

    飛哥也有可能啊,你們不都知道,他很護那小鬼嗎?

    牢頭說,都是在捕風捉影。

    這里有監(jiān)控,還有獄警武警,不聲不響的殺個人哪有那么容易。

    有人提議,大哥,不如去告訴教導員吧。

    我覺得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猜來猜去也沒個準,應(yīng)該要盡快讓教導員查一下是不是他。

    這個想法瞬間得到一致的同意。

    他們是喜歡看熱鬧,但得是置身事外,要是把自己牽扯進去,就不好玩了。

    尤其是部分刑期快熬完的,更怕出事端,他們就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走出這個鐵網(wǎng)。

    牢頭看一眼廁所,他偷偷去喊獄警,通知了教導員。

    不多時,何思陽就被教導員帶走,單獨關(guān)押了。

    陳又是在一個多小時后才知道的這件事,他去找區(qū)長,說人不是何思陽殺的。

    我們正在調(diào)查,不會冤枉誰的。

    陳又繃著臉,從那房間里出來,還能有人樣嗎?

    區(qū)長的臉比他還繃,肖飛,不要忘了,你是在跟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