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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又慢悠悠瞥一眼,你不是跟他不熟么? 周醫(yī)生, 陳又低頭扒拉飯菜,尋思怎么跟目標搞好關系,對方看起來對他有成見啊,剛才那眼神,好像是要把他吃了。 奇了怪了,原主是拿鼻孔對人,但是還沒敢對到閻書那里,都沒說過一句話哎。 飯后,周醫(yī)生去宿舍睡午覺,陳又在醫(yī)院瞎轉悠,他興奮的不想睡覺,就上辦公室喝口茶潤潤嗓子,哎呀,從現(xiàn)在開始,就要日理萬jī了啊。 第128章 主任你好啊(2) gān什么工作,新鮮勁一過,就剩下累跟枯燥了。 陳又不,他的新鮮勁永遠過不了, 你想啊, 世上的人千千萬,鳥雀也是千千萬, 這就跟不會有兩片相同的樹葉一樣,鳥雀也各有各的丑, 各有各的美。 可惜啊,陳又上午加下午,都沒見到一只美麗的, 不是發(fā)育不全的歪瓜裂棗, 就是病怏怏的,還沒碰就哭了,要是位置站的不對, 那不得了,衣服都能濕掉,他有點心疼自己的眼睛跟手。 不過沒關系,以每天看的數(shù)量來說,早晚會有的。 到時候,呵呵呵,陳又的心里那叫一個美啊,滋滋的冒起了泡。 門開了關,又開又關,病人一個接一個的來了走,陳又換下來的一次xing手套都快把垃圾簍堆滿了。 他去上廁所,發(fā)現(xiàn)外頭幾個診室都挺忙的,候診的地方嘈雜聲一片。 有個護士路過,陳醫(yī)生。 陳又點點頭,我這邊還有多少個? 護士說,十幾二十個吧。 陳又哦了聲,行吧,十幾只就十幾只,明天還會有的。 搞定最后一個病人,陳又癱在椅子上,滿腦子都是鳥雀,抖的鳥毛到處都是,他需要一個人靜一靜,不然待會兒吃飯的時候,很有可能就不假思索的問食堂師傅有鳥嗎,那多尷尬啊。 他好歹是只帥海guī,形象還是要的。 周醫(yī)生來敲門,手里端著個茶杯,陳醫(yī)生,走嗎? 走走走。 陳又脫了白大褂,把搭在椅子上的灰色外套穿上,拿了手機和鑰匙出去。 深秋了,晚上的溫度比白天要低許多,風涼絲絲的,撲在臉上的時候,就像是被一只剛從水里拿出來的手撫摸著,能激起一片jī皮疙瘩。 陳又打了個冷戰(zhàn),覺得明天有必要在里面加一件衣衫,他邊走邊問,周醫(yī)生,你天天對著那玩意兒,是什么感覺? 周醫(yī)生說,習慣了,那玩意兒在我眼里,和手腳沒什么兩樣。 他調侃的扭頭,怎么,陳醫(yī)生有別的感覺? 陳又臉不紅心不跳,怎么會,那玩意兒在我眼里,就是一個掛件。 不過呢,要是讓他見著漂亮的,他會忍不住摸上個幾分鐘,仔仔細細的順順毛,能回味好多天。 掛件?這形容還真貼切。 周醫(yī)生哈哈大笑,他胖嘛,笑的渾身的ròu都在抖,樂的不行。 陳又見人差點踩灌木叢里去,就趕緊去拉,周醫(yī)生,看著點路啊。 周醫(yī)生笑岔氣,一句話沒經過大腦,直接就飄了出來,陳醫(yī)生,之前我怎么都沒覺得你這么逗,真的,我發(fā)現(xiàn)你今天順眼多了。 陳又也沒任何qíng緒,笑瞇瞇的說,是嗎?可能是今天的太陽特別美吧。 周醫(yī)生還以為對方會擺臉色,他又想多了,不由得對自己的室友刮目相看,從國外回來的,也許腦子方面比較異于常人?一下子就從目中無人的清高家伙變成接地氣的鄰家小弟弟。 陳醫(yī)生,我這人有時候會心直口快,要是有什么無意間冒犯的地方,你可以跟我說。 陳又說,沒有沒有,我覺得周醫(yī)生人很好,很親切,以后我哪里做的不到位,還請周醫(yī)生多多指教。 周醫(yī)生拍拍他的肩膀,大家都是同事,談什么指教,我也就比你年紀大幾歲。 半路上,多了幾個年輕小護士,她們跟周醫(yī)生有說有笑,偶爾用眼睛偷偷瞄一眼陳又,想大大方方的看,又不好意思。 陳又這副身體各方面的硬件都很標準,長腿,細腰,翹臀,好帥的。 他白天上廁所的時候看鏡子里的自己,都硬了那么一小下,算是對這副身體的客觀評價。 在醫(yī)院所有科室,論起腿的長度,閻書第一,他排第二。 陳又手cha著兜,帥帥的給幾個護士看,等她們一走就跟周醫(yī)生說,都很可愛啊。 周醫(yī)生說,還可以吧,外科那邊的美女比較多,尤其是閻主任手下的,陳醫(yī)生你沒注意? 陳又說沒有,你跟說說。 周醫(yī)生換了副面孔,我跟閻主任不熟。 陳又翻白眼,你這人真沒意思,說話說一半是最討厭了。 周醫(yī)生是個不喜歡搞事qíng的,他巴不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惹禍上身這種行為就更不可能出現(xiàn)在他身上了,對于在背地里說三道四,這也是一種給自己挖坑的不明智舉動。 不多時,陳又就知道了想知道的,不是用耳朵聽,是用眼睛看的。 從左邊住院樓里出來三個人,閻書在中間走著,左邊是副主任,右邊是他手下的實習醫(yī)生。 陳又的視線在那三人的腿上面,分別是粗短,逆天長,直細。 他剛才只是匆匆一瞥,就知道閻書邊上那位姑娘五官深邃,驚艷,妥妥的大美人啊,確實比那幾個小護士長的要高好些個級別。 周醫(yī)生說,那位跟陳醫(yī)生你差不多,也是在國外工作,比你早來這邊兩個月,沖的就是閻主任的鼎鼎大名,據說她來的時候,老劉他們都要把好資源爭搶到自己底下,但是人堅持要跟著閻主任,后來院長出面,這事就定下來了。 陳又噢了聲說,閻主任的顏值的確很高,我看了,他比那位還要好看。 周醫(yī)生的臉色一變,這可不是我說的?。?/br> 陳又不明白對方為什么這么緊張兮兮的,生怕背到鍋碗瓢盆,不能說嗎? 周醫(yī)生yù言又止,最后還是說了,閻主任不喜歡別人談論他的長相,你以后注意點,別瞎說。 陳又不能懂,那種美到憂傷是什么樣的一種感覺。 聊了一通有的沒的,陳又的胃口不咋地,他吃了碗面,買了一斤鵪鶉蛋就去住的地方。 醫(yī)院的宿舍樓有兩棟,一棟是給職工住的,一棟是實習生和進修人員住的。 陳又跟周醫(yī)生一間宿舍,在三樓,里面的空間還可以,設備什么的都有,衛(wèi)生環(huán)境馬馬虎虎,宿舍嘛,要求不能太高了。 兩張g并排放在一起,靠左的是周醫(yī)生的,g上的被子疊著,整整齊齊的,墻上還掛著一盆綠蘿,葉子綠綠蔥蔥的一大片垂下來,都快拖到地上了。 右邊那張g是原主的,藍白條紋的被子成團在的塞在一角,g上除了一些資料,還放著沒有喝完的半瓶紅茶,以及幾個餅gān袋。 陳又咂咂嘴,這只海guī出門是拿鼻孔示人的高富帥,進門就是個小吊絲。 周醫(yī)生飄過來,有句話我在你住進來的那天就想跟你說了,宿舍有蟑螂的,你吃了東西不收拾,蟑螂肯定就聞著味兒過去了。 他咳一聲,昨晚我起來上廁所,就看到一只蟑螂在你g頭爬來爬去的。 陳又腦補自己待會兒躺在g上,燈一關,蟑螂爸爸帶著老婆孩子出來覓食,在他臉上跳舞撒歡,那畫面簡直不能看,他問周醫(yī)生,有藥嗎? 周醫(yī)生沒反應過來,什么藥? 陳又說,蟑螂藥。 周醫(yī)生說,買是買了,好像沒什么用,隔壁對門也有,每天都會上我們這兒串門。 陳又不想說話了。 他把被子拽開了,對著地上使勁一抖,好家伙,紛紛揚揚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太臟了。 在瞥到g上的小蟑螂尸體時,陳又生無可戀。 原主不是在海外生活了好多年嗎?怎么能接受跟蟑螂同g共枕? 系統(tǒng)說,在原主那里,科研第一,其他的無所謂。 陳又抽了抽嘴,他一個學渣是無法理解的,也是可憐,年紀輕輕就猝死了,所以說啊,人可以努力,可以上進,但不能太拼,健康是最重要的。 超越極限,不光是會成功,還有可能會死。 陳又把g單和被單都扯下來,在柜子里找到原主放的另外一套換上,根據原主的記憶,他已經找好房子,準備搬出去住,不是為了舒服,是為了能更好的看資料,做課題,搞研究。 邊上的周醫(yī)生越看越覺得驚奇,這小子突然開竅了,手腳麻利起來,很有樣子。 陳醫(yī)生,你明天下午就休息了,再慢慢收拾也可以啊,這都不早了。 沒事,我吃飽了,正好可以活動活動。 其實陳又一點都不想活動,鼻子里塞了好多灰塵,他快不能呼吸了,忍一忍吧,為了晚上能睡個好覺。 將近一小時后,陳又終于能停下來了,他把該扔的扔掉,該洗的都丟洗衣機里,坐在椅子上剝鵪鶉蛋吃,還不忘問周醫(yī)生要不要。 周醫(yī)生還沒說話呢,g頭的手機就響了,是他的女朋友打來的,他拿著手機出去,反手帶上門,到天臺煲電話粥。 陳又吃完十來個鵪鶉蛋,燒了一壺水,上衛(wèi)生間拿拖把拖了地磚,人還沒回來。 那粥得糊鍋了吧? 陳又把那些資料放起來,趴g上刷手機,看看新聞,娛樂八卦,逛逛論壇,這手機好好,要不是有原主的記憶跟著,他一時半會都不太會用。 不曉得過了多久,周醫(yī)生回來了。 陳又隨意的扭頭一看,人的眼睛紅紅的,鼻子也是紅紅的,他翻個身子問,怎么了? 周醫(yī)生抹了把臉,從喉嚨里發(fā)出啞啞的聲音,分了。 陳又一愣,他連忙丟掉手機,靠著g頭聽故事。 周醫(yī)生問陳又介不介意他抽根煙。 陳又說不介意。 周醫(yī)生啪嗒點了一根煙,挎著肩膀抽上一口,感覺胖乎乎的臉都瘦了一大圈,那時候我倆是大學同學,她是個很聰明,很有想法的女孩子。 陳又撓撓手背,有想法好也不好啊,雙刃劍,一不小心就會傷到手。 周醫(yī)生一邊吞云吐霧,一邊說,她在專業(yè)上面會給我很多幫助,我覺得她是上天送給我的最貴最好的禮物,畢業(yè)后她順從家里的安排出國深造,我在這邊上班,這幾年我們一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