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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回應,閻書的眉頭皺皺,俯視著眼皮底下的青年,為什么不說話? 陳又沒好氣的說,你要我說什么呀,就是周醫(yī)生說的那樣! 看你倔的,閻書搖頭嘆息,脫了身上的大衣蓋在青年身上,把人裹住,你下車連外套都不穿,還跟我有理了是吧? 陳又暖和多了,他吸吸鼻子,我知道錯了。 閻書的面色從寒冬到暖,臉上的線條柔軟,連周身的氣息都溫和了,下不為例。 陳又這回很乖,噢。 一旁的周主任連著翻了兩個大白眼,閻主任你真行,手術(shù)做的厲害,跟陳醫(yī)生jiāo往也是一套一套的。 他被塞了一大兜陳閻牌子的狗糧,吃撐了。 跟陳又和閻書打了招呼,周醫(yī)生轉(zhuǎn)身離開,他邊走邊想,回家定下來以后,就讓爸媽安排相親,找一個老婆疼。 回去的路上,閻書把車開到附近的農(nóng)貿(mào)市場,在周圍停好車就讓陳又跟他下去。 陳又縮在皮椅里面,下去gān嘛?。?/br> 閻書解開安全帶說,今晚想吃餃子,我們?nèi)ベI餃子皮和ròu餡。 陳又沒jīng打采的,墓園那地方y(tǒng)īn氣重,他感覺自己的陽氣被吸走了好多,那上館子去吃不就行了,省事。 我不喜歡外面的餃子。閻書說,我要吃你包的。 陳又還是沒jīng打采,不想包。 閻書說,那算了。 最怕整個世界突然安靜,車里現(xiàn)在就是這么個qíng況。 閻書沒生氣,一頓餃子而已,但是在陳又那里,就是一只可憐的大蟲子,在那散發(fā)著生無可戀的氣息哎呀我好不開心啊想吃頓餃子,都沒人給我包,我還活著gān什么,算了我不活了。 陳又搓搓臉,下車吧。 閻書沒反應過來。 陳又看他那傻不愣登的樣兒,就想笑,不是說要吃餃子嗎? 閻書的唇角一勾,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老婆,你真好。 陳又哼哼,知道我的好了,那還不麻利點,把自己心里剩下的惡念值jiāo出來,讓我趕緊搞完任務去下個世界??? 說是跟我同行,我看你是跟我同癱,癱在這個世界不動彈了。 農(nóng)貿(mào)市場好大,陳又跟閻書一進去,就被混雜的味道撲了個滿懷,臟亂,嘈雜是第一印象。 這地方不宜久留,他們在最短的時間達成協(xié)議,決定兵分兩路,一個負責買餃子皮和生姜,一個負責買白菜和香菇,半小時后在第一個入口處碰頭。 陳又迅速搞定前兩樣東西,還有空買了一斤糙莓,一斤車厘子,他去入口那里,沒見著人。 另一頭,閻書就沒那么順利了。 他買完了白菜跟香菇,經(jīng)過ròu攤前的時候停下了腳步,想起來自己雖然不吃ròu,但陳又是很喜歡吃的,素菜餃子他吃,應該包一些葷菜的給陳又吃。 避開一個老人,閻書跟橫著排列的一塊塊豬ròu對視,頭一次來買菜,有點棘手,不清楚要買哪塊ròu。 大叔送走一個,又送走一個,他把錢收起來,抓了塊抹布擦擦油膩膩的手,忍不住問,這位先生,你是要買ròu嗎? 要擱別地兒站著,就算是站上一天,大叔也不會找事問點什么,可人就站他的攤位前面,還那么高的個子,擋著生意了啊。 閻書穿著整潔,身形高大,面容俊朗,跟農(nóng)貿(mào)市場的背景格格不入,在這一片引起很大的轟動,大媽大姐們都往他身上瞅,新鮮。 他擰擰眉峰,ròu怎么賣的? 大叔感天動地,可算是開口了,你要哪個ròu?五花ròu,還是瘦ròu? 閻書說,包餃子的ròu。 那就五花ròu。大叔拽起一塊,先生你看這塊可以嗎? 閻書抬眼,他不懂的,行吧。 大叔找袋子裝ròu,熱qíng著呢,先生是頭一回來這里吧?要我說,這買ròu買菜的活兒,我們大老爺們gān起來沒那么穩(wěn)妥,你可以讓你媳婦過來。 閻書說,來了,在買別的。 大叔哦哦,他把ròu遞過去,排骨要嗎?這邊的小排都是新鮮的。 閻書看看,要一點。 大叔把排骨抄上來問,三根? 閻書說行。 大叔咔咔就開始剁,利索的很,完了還問,豬肝要么?補血的,你媳婦要多吃這個,對身體好。 閻書昂首,要一點。 大叔說,來多少?十塊錢的? 閻書說可以。 大叔麻利的切了豬肝往電子稱上一丟,先生不好意思,我切多了,這是十五塊錢的,你看 閻書不跟他廢話,就那些吧。 大叔這是知道自己逮著一只肥羊了,他又把人往豬蹄上面引,這玩意兒是美容的,要不要給你媳婦買兩個回去燉湯喝? 閻書挑眉,那就兩個。 大叔送財神爺似的把人送走,他咂咂嘴,哎呀,幾十年都沒碰見這么好做生意的人了。 對面是賣豆腐食品的,也學大叔那套,先生,豆腐豆gān要嗎? 于是閻書的手里就多了十幾塊豆gān,兩塊豆腐,還有一袋子豆泡。 入口那里的陳又隔著幾條菜攤看到男人,發(fā)現(xiàn)一些年輕的菜販都拿火辣辣了的目光盯著對方,他哼哼,你們再怎么盯都沒用,那是我的。 離的近了,陳又看見男人兩只手都提滿了袋子,他把眼睛一瞪,上去就罵,你是不是給人忽悠了? 閻書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沒有。 還不承認!陳又拽起他那些袋子里面的其中一個,這都是什么?我讓你買白菜跟香菇,你呢,你買了這么多ròu排骨,豆腐,還說不是被忽悠了? 周圍的幾個大媽都紛紛側(cè)頭,身上按了探測儀似的,一有熱鬧看就立刻收到信號。 閻書低聲說,不吵。 陳又閉了閉眼,把頭偏到一邊,我真是要被你氣死了。 閻書的面部微抽,給面前炸毛的小貓順順毛,有什么好氣的,家里的冰箱能放的下,買了就慢慢吃,又不會壞。 陳又瞪他,ròu排骨這些你全不吃,我一個人吃,一次也吃不了多少,拿回去都要放冷凍,跟新鮮的能一樣么? 閻書立馬搖頭,不能。 陳又說,所以你買這么多,是不是沒必要? 閻書以最快的速度認錯,是。 陳又看他態(tài)度不錯,就不生氣了,我跟你說啊,以后買菜什么的,你別管了,我來就行,你在醫(yī)院牛bī哄哄的,上這兒來,就是一只大肥羊。 閻書, 回去后倆人就繼續(xù)分工,閻書負責把需要的食材都清洗gān凈,jiāo到陳又手里,剩下的事全是陳又管。 晚上就有熱騰騰,香噴噴的白菜香菇餃子擱桌上,中間還搞了一盤醋。 陳又剛要吃,就放下筷子去翻閻書的酒柜,抱了瓶看不出來年份,貌似不便宜的紅酒出來,開了倒酒杯里,美美的喝上一口,今年三十我不需要值班。 他說完了就等著邊上的人給回應,比如說那好啊,我們?nèi)ツ膬号轀厝?,到哪兒看日出看日落?/br> 結(jié)果對方屁都沒放一個。 陳又瞧著男人一口一個餃子,吃吃吃,就知道吃。 閻書咽下嘴里的半個餃子,撩了一下眼皮說,你不吃餃子,看我做什么? 陳又的屁股離開椅面,兩手撐著桌子站起來,湊到男人面前,親親他的嘴巴,過年我們?nèi)ザ燃侔伞?/br> 閻書放下筷子說,到時候再看。 陳又端著盤子上客廳沙發(fā)上吃去了,他也知道醫(yī)生的休息時間不穩(wěn)定,像閻書這種外科主任,很容易就因為某個手術(shù)要做,就臨時破壞了休息日。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能適應是另一回事。 晚上洗白白后的睡前活動也沒有啦。 陳又沒睡好,夜里醒了幾次,不是被尿憋醒,就是肚子不舒服,他惆悵的站在陽臺仰望夜空,難道閻書已經(jīng)吃膩了我這道菜? 完全沒有預兆啊。 突然從láng吞虎咽,到一口不碰,這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陳又一轉(zhuǎn)身,撞到個ròu墻,他吃痛的揉揉鼻子,gān嘛呢你,一聲不響的站我后面。 閻書無奈,把人摁懷里摸摸,不答反問,你不睡覺,上陽臺gān什么? 陳又尷尬了。 他能說,是因為今晚,昨晚,前晚,都沒有啪嗎?能的吧,都搞過多少回了,害羞這東西早離家出走,再也不會回來了。 閻書借著稀薄的月光打量青年,想要? 陳又耿直的承認,想。 閻書輕嘆。 陳又, 他拽住男人的手,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說我想要,你接著就嘆氣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覺得為難了? 閻書哭笑不得,你這小腦袋瓜子里面裝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陳又白他一眼,不就是你么? 閻書的耳朵紅了,去g上等我。 陳又瞪瞪瞪爬上g,踢掉拖鞋問,趴著還是躺著???我想躺著,趴著膝蓋疼。 閻書在開抽屜拿什么東西,隨你。 陳又躺著,肚皮朝上,萬事俱備,只欠大閻書,他等了等,耳邊翻東西的聲音還在,你磨蹭什么呢? 一兩分鐘后,閻書拿了個東西走到g前,陳又看到是什么后,他一個鯉魚打挺,我不要你手里的那玩意兒,我要你。 看他那么激動,閻書抿唇說道,衛(wèi)生點。 陳又去找遙控器開燈,啪的一聲后臥室玻璃黑暗,變的亮堂起來,他看著男人,發(fā)現(xiàn)對方手里的小東西還不是一個,是兩個。 臥槽,一次用兩個,那還搞個屁啊,好沒勁的。 陳又安靜了一會兒問男人,你是不是有炎癥了? 閻書說,嗯。 陳又的眼珠子轉(zhuǎn)轉(zhuǎn),是么?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