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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欽看在眼里,只覺得滑稽,我說,大八哥,你是不是該減肥了? 陳又渾身僵硬。 嫌他的糞便臭,還嫌他胖,呵呵,你行,真行。 對啊,車牌號可以寫出來,那別的也可以??!陳又激動的去銜樹枝,在男人面前寫了我是你老婆我來啦這幾個字,出來的就是xxxxxxxx。 限制,又是限制,系統(tǒng)特么的在玩他。 常欽沒當回事,就繼續(xù)跑步,回住處吃早餐,裝的兩碗,jī蛋也是兩個,還有兩碟子小菜,分別是咸菜,和涼拌huáng瓜絲。 這咸菜是我在另一家買的,味道比較接近大伯家的,我買了一罐子。 常欽習慣對著空氣說話,好像對面坐著個人似的,這么做,能讓他不那么寂寞,乏味,那家的咸菜有好幾種,還賣小huáng魚。 陳又嘴饞,哈喇子都要遞到地上去了。 常欽瞥見大黑鳥站在餐桌的邊緣,他的眼神警告,誰讓你上來的,下去! 陳又的眼睛只有那盤咸菜。 你想吃?常欽提到那個人,語氣是溫柔的,這個是我老婆愛吃的,沒你的份。 陳又真不知道說什么好。 你個大傻叉,你老婆我眼睛都看直了,你呢,就不能動動腦子么?以前的你是多么聰明啊,別不是跟我混的時間長了,智商也下降了吧? 常欽拿起一個jī蛋在桌上敲敲,剝著蛋殼說,八哥是吃蟲子的吧,自己上花園找去。 陳又成了黑鳥雕塑,紋絲不動,我不要吃蟲子,我要吃咸菜和jī蛋。 常欽吃一口jī蛋,隱隱感受到了大黑鳥身上的怨念,他側(cè)頭,大概是真的沒有說話的人,竟然想多說兩句,你的主人都讓你吃? 陳又張嘴,大大,大大大,大大大。 常欽嗤笑,爸爸?這是你主人的惡趣味? 陳又呵呵,我還是你大爺呢。 常欽把小米粥喝完,他去廚房裝了一碗回來,發(fā)現(xiàn)大黑鳥不見了,地上有一個黑點,是咸菜。 端著粥呆滯半響,常欽鐵青著臉低罵出聲,媽的。 這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八哥恐怕不比程明星家里的那只笨,都會偷菜吃了。 無法無天,像那個人一樣。 常欽眼中的戾氣消失,神qíng也變的柔軟,他笑著搖頭,算了,昨晚我打了那只鳥一下,你就跑到我的夢里罵我,指責我的不是,我哪還敢動手啊 陳又在花園吃咸菜,兩只爪子上都是,他一點點的吃完了,還把爪子舔舔,心滿意足的找水喝去了。 幾天后,常欽去餐廳的時候,聽到員工們在小聲議論著什么,客人也投過來打量的目光,沒有惡意,但是也挺怪的。 程明星過來,壓低了聲音說,老板,有個事您還不知道吧,當時那個說蝦有問題的客人失蹤了。 常欽的眉頭動動,是嗎? 嗯。程明星說,警察剛走,他們說晚點再過來一趟,大概是想跟您聊聊。 她咬唇,老板,您這兩天別上網(wǎng)啊,網(wǎng)上那些人都在胡說八道,全是一群鍵盤俠,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跟風。 常欽接過員工遞過來的杯子喝口水,你這么一說,我還就想看看。 程明星擔憂的說,網(wǎng)絡(luò)bào力很可怕的,老板您還是別看了。 她一直是感qíng空窗期,餐廳下班后沒有什么事做了,有個時間就在網(wǎng)上泡著,見過不止一件因為網(wǎng)絡(luò)bào力換上憂郁癥發(fā)生悲劇的。 在其他人看來,不覺得有什么,甚至會認為把不認識的人說的做的太當回事是很可笑的一種行為,自殘自殺都是自找的,完全沒必要。 管誰誰誰怎么說的,只要做好自己,就別去看,別去想網(wǎng)上的東西,把時間都放在眼前,沒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旁觀者和當事人在面對同一件事的時候,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心理。 她看不慣,也理解不了落井下石,盲目跟風,不分青紅皂白就亂說一通,滿口噴糞的那群人是什么想法,可能是在現(xiàn)實生活中積攢了壓力和yīn暗,想要通過網(wǎng)絡(luò)這個途徑散發(fā)出去。 反正誰也不知道誰,可以肆無忌憚,不用遮遮掩掩。 程明星的思緒回籠,男人已經(jīng)拿起了手機,她的眼皮跳跳,怕對方看到網(wǎng)上的爭議會不舒服。 別人不清楚,她知道,這長相思在這個男人心里,有著重要的意義。 因為每次對方提起來的時候,眼睛里的東西都跟其他時候不一樣,是溫柔。 常欽刷著帖子,從始至終都面不改色,他放下手機,若無其事的繼續(xù)喝水。 程明星抽抽嘴,驚嘆道,老板,您的心態(tài)真好。 常欽說,你是沒見過心態(tài)更好的。 程明星不信,有比您的心態(tài)還好好的?誰??? 常欽沉默了。 那個人的心態(tài)總是很好,像夏秋冬的陽光,影響著他。 女人的直覺告訴程明星,真有那個人存在。 一直沒有出現(xiàn),要么是嫁人了,要么是已逝,要么是找不到。 程明星想,不管是哪一點,時隔這么多年,也應(yīng)該放下了才是。 執(zhí)念誰都有,對某個人某樣東西某個事,但是會有一個時間范圍。 不可能深入骨髓。 那就不是執(zhí)念,是一種病態(tài)的念頭。 十點多的時候,幾個警察來餐廳,常欽帶他們?nèi)ズ竺娴霓k公室。 其中一人用公式化的口吻說,常先生,打擾您一下,我們這里有幾個問題想問您。 常欽昂首。 那人示意后面一人做筆錄,請問您認識這張照片上的男人嗎? 常欽看一眼,來過餐廳。 那人按照流程問,常先生的餐廳遠近聞名,客人會有很多,為什么您會一眼就能認出來? 常欽按照流程回答,幾天前他在餐廳用餐,說蝦有問題,我底下員工給我打電話,我過來跟他溝通了一下。 那人問,當時有其他客人在場嗎? 常欽點根煙,多了。 那人跟幾個同伴jiāo流過后,問道,常先生,能不能調(diào)用一下貴餐廳的監(jiān)控? 常欽站起來,帶他們?nèi)チ吮0彩摇?/br> 餐廳里各個角度都按了監(jiān)控,記錄著上下兩層發(fā)生的一切。 日期調(diào)回12號晚上7點多,餐廳一樓的一幕幕都在回放。 包括常欽跟程明星一起進餐廳,去和那個中年人溝通,周圍客人的sao動。 之后是婦人離開,中年人也跟著走出餐廳。 這是餐廳里面的監(jiān)控,就停在7點25分56秒。 不等那個警員開口,常欽就叫人翻出餐廳外面的監(jiān)控畫面。 光線有點暗,畫面顯示,中年人出了餐廳就婦人爭吵,7點41分09秒,婦人坐車離開。 中年人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到這里,都被餐廳門口的監(jiān)控拍攝下來了。 那警員要求回放,還是看不太清那輛出租車的車牌號。 不過這也不難,路上都是監(jiān)控。 那幾人走后,常欽半瞇著眼一口一口抽煙,聽到對方提起車牌號的時候,他想到了八哥告訴他的一串數(shù)字加字母。 常欽將煙夾著,在煙灰缸邊緣磕磕,就是這輛車? 他吸一口煙,動手掐滅,嗤了聲,八哥,你想當偵探鳥還是怎么? 命運豈是你想改變就能改變的。 他喃喃,連我都不能 警方調(diào)查的結(jié)果是,在xx路段,那輛出租車失蹤了,再發(fā)現(xiàn)時,是在yy路段,副駕駛座上已經(jīng)不見中年人。 他們?nèi)チ顺鲎廛囁緳C的地址,把人帶回局里審問,對方一五一十的回答,說是中年人在xx路上下了車。 那個路段有兩個死角。 警方想查一下出租車,發(fā)現(xiàn)車子洗過,獲取的有效指紋只有司機。 中年人不知去向,生死不明,司機有疑點,但是沒有證據(jù)。 案子停滯不前。 陳又天天聽同胞們嘰嘰喳喳了解進展,臥槽,那個司機果然是離開的角色。 麻煩了。 他是個路癡,忘了司機埋尸的地點了,只記得是在山里。 444,你說我要怎么弄??? 少管閑事。 陳又說,我看著那人被殺被埋,什么也不管,心里過意不去啊。 系統(tǒng)說,人各有命,我說過,你男人也說過,長點記xing。 陳又, 話是那么說,陳又還是不想坐視不管,他就飛去警局蹲點。 他錯了,忘了他家親愛的是個三觀不正的人,內(nèi)心黑暗,心理扭曲,正義感這東西是絕對沒有的。 陳又決定這次自己來。 他一直等啊等,終于等到一個年輕人,是那個什么中隊的。 對方能看見自己,說明要死了。 陳又感慨一番,寫車牌號給年輕人看。 年輕人的關(guān)注點錯了,你會寫字啊,真了不起,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八哥。 陳又想翻白眼了。 年輕人咦了一聲,這不是那個司機的車牌號嗎? 陳又不斷點頭。 年輕人的眼睛瞪圓,你還能聽懂我的話?臥槽,你該不會是看見了什么吧? 陳又繼續(xù)點頭。 年輕人的神色嚴肅,走,你帶我去! 陳又想想,反正是去找尸體,一個人也夠了,等找到了再把尸體一驗,會發(fā)現(xiàn)上面有司機的指紋。 年輕人搞來一輛車,陳又在前面帶路,四五十分鐘后,車子開到山腳下。 電話響了,年輕人騰出手接,張隊,我正好要找你,我這里有一個線索,是一只八哥提供的,哈哈哈哈哈真的,我沒瞎扯,現(xiàn)在我人就在山腳下,馬上上山了,你就等著我把這案子破了吧,不是名字叫八哥,是一只鳥 轟的一聲,山體崩塌,年輕人和車一起被活埋了。 就只是一瞬間的事。 陳又嚇的翅膀一顫,垂直掉在地上,癱了。 好可怕。 陳又的小眼睛濕了,哭的稀里嘩啦的。 系統(tǒng)說,別自責,那年輕人就是今天死,死因也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