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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快穿之我快死了在線閱讀 - 第238頁

第238頁

    快速把毛衣套進脖子里,陳又往下一拉,拽著外套跳下g,打開臥室的門出去。

    客廳跟平時一樣,地板gān凈的能當鏡子用,那上面沒有一灘一灘顏色鮮艷的血跡,沒有橫豎躺在血泊里,生死不明的人。

    好似是昨晚發(fā)生的所有事,只是個夢。

    陳又拍拍臉,他正要再開口喊人,無意間撇到陽臺,男人在外面,手里拿著把大剪刀,咔咔剪著花園里的花糙樹木。

    天氣很好,陽光很溫暖,這在寒冷的冬天并不多見。

    陳又換上鞋子出門,穿過一片山茶花,他四處看看,唯恐地底下埋了幾具尸體,不是他多想,是他知道這個男人骨子里的yīn暗,兇殘,殺個人就是捏死一只小螞蟻,眉頭都不會皺以下。

    更何況昨晚那幾個是來找死的。

    以陳又對這個男人的了解,不會打一頓就算了的。

    他哈口氣,在花園轉(zhuǎn)悠轉(zhuǎn)悠,轉(zhuǎn)到男人身旁,見著那只經(jīng)常撫摸他的手在摸著一枝梅花,修長有力的食指跟中指隨意搭在枝頭,賞心悅目。

    那個,你沒把他們后面的沒往下說,意思到了就行。

    常欽一手按著梅花,一手拿剪刀剪掉不需要的枝葉,殺人是犯法的,你說過,我記著。

    陳又愣怔住了,說過嗎?什么時候?他的記憶又開始作妖,扭麻花似的,搞不清,越扯越亂,對了,他想起來了,是在一次馬場的小樹林里。

    這個男人把一個試圖對他搞事qíng的人踢成一個血ròu模糊的東西。

    陳又松口氣,下一刻就聽到男人不快不慢的說,死亡是解脫,生不如死才是折磨。

    陳又的眼皮跳跳,這個話題繼續(xù)不下去了,他打了個噴嚏,揉鼻子的時候見男人看向自己,就說,我嗓子疼。

    常欽皺眉,我看看。

    陳又后仰脖子,張著嘴巴給男人看,耳邊是對方的聲音,喉嚨有一點腫了,白天不要亂吃東西,水喝溫的。

    知道了。

    陳又的手在口袋里蹭蹭,還是沒有忍住,問了句,你打算把那幾個人怎么樣?

    咔一聲,半截樹枝從剪刀鋒利的刀刃上擦過,無法停留的掉了下去。

    常欽緩緩直起身子,看到陳又青紫的嘴角,左眼的淤青,沒有回答那個問題,而是說,去刷牙洗臉,廚房有早飯,有你喜歡吃的蟹huáng包。

    陳又抿抿嘴,走幾步往回看,男人又開始到一邊修剪,他有點看不下去,花花糙糙惹到你了啊,長的多好,你gān嘛給剪的光禿禿的?

    常欽抬眼,陳又趕緊收回視線,小跑著回客廳。

    xxx大學

    程明天在教室靠后的一排坐著,手機擱在腿上,他的兩只手不?;瑒樱粢粫核⑿抡搲奶?,不時還去看自己的小號。

    奇怪,那幾個人里面,有兩個混血,一個教練,另外三個是以怪癖聞名的,個個都是論壇的老手,喜歡搞到好玩的,就上論壇分享,有的免費下載,有的要私下jiāo易,價格不等,那個青年的條件非常好,不可能在搞了之后,不玩點花樣的。

    程明天刷了一會兒后,莫名的有些不安,他卻不知道那種不安是因為什么。

    胳膊肘被撞,程明天嚇了一大跳,他破口大罵,臥槽,你他媽的gān嘛呢?

    旁邊的室友一臉尷尬,老師叫你回答問題。

    教室里竊竊私語,程明天頂著張難看的臉站起來,他壓根就沒聽這節(jié)課講的什么玩意兒,所有心思都在論壇上面。

    講臺上的老師說,那位同學,請你出去。

    程明天呵笑一聲,在其他人的打量中,拿著書走出教室。

    他去宿舍躺著,繼續(xù)刷論壇,帖子倒是多了一些,有脖子上掛著牌子,求搞的,也有的是把自己跟pào友的新鮮玩法公開,造福大眾,還有的是,提出jiāo換pào友,附上個人資料,和聯(lián)系方式,等被敲。

    都是比較常見的內(nèi)容,一天會有不少。

    平時程明天會進去回個帖子,再裝成1評論一番,逗一逗樓主,今天他沒那個心qíng。

    他沒住過私人別墅,不知道里面是什么qíng況,昨晚進去的時候,很順利,像是有人給他留了扇門似的,應該不會留下什么蛛絲馬跡吧?

    程明天走神的時候,手機響了,他看到來電顯示,以往是不想接的,這次他需要有個人,把他搞的沒有時間胡思亂想。

    片刻后,xx賓館里。

    程明天一進去,就狠狠抓著張志的短發(fā),湊上去親。

    張志對少年的反常見怪不怪,他只是短促的低笑一聲,便把少年推到墻上。

    一個多小時后,程明天無力的坐在地板上,兩條腿直打擺子,那段時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靈魂都在瘋狂顫抖,他不得不承認,跟很多人搞過,只有這個人能讓他滿意。

    張志靠著墻壁抽煙,長腿一伸,踢了一下地上的少年,要不要來一根?

    程明天啞聲說,我要你嘴里那根。

    張志說了句毛病,把嘴邊的那根煙拿出來,塞給少年。

    程明天張嘴叼住煙,舌頭掃過帶著男人唾液的淺huáng色煙蒂,他垂著眼睛抽煙,流著汗的臉上露出這個年紀該有的青,稚氣,還有張揚,以及肆意。

    張志重新點燃一根煙,有事?

    程明天扒拉汗?jié)竦念^發(fā),我能有什么事,再說了,就算我有事,也不至于淪落到找你幫忙的地步,你一個公司小職員,能幫到我什么。

    張志嗤一聲,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東西,你成年了,別總是胡作非為,不然有你后悔的時候。

    程明天嘲諷,我爸媽都管不著我,你誰???

    我誰?張志把煙灰彈到地上,吊著眼角笑,剛才把你搞的跪在地上,哭著求饒的人。

    程明天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王八蛋!

    不見動怒的qíng緒,張志瞇起眼睛抽煙,他無意間在同事的電腦里看到一個論壇,只是匆匆一瞥,就記下了少年神采飛揚的模樣,從那之后,他就注冊了一個號,開始偷偷的關注對方。

    有一次,張志看見少年發(fā)帖子找pào友,說是要先jiāo出照片,合格了才會私聊,他按照要求發(fā)了照片,就被選中了,并且成功跟少年發(fā)生關系。

    鬼知道,那幾天張志上班都是飄著的,滿腦子全是少年的臉,整個人都不對勁。

    但是,很快的,他就知道,自己是個傻bī。

    還一做傻bī,就做到了現(xiàn)在。

    這一年多里面,張志有一半以上的次數(shù)見到少年,都能在對方身上看到深深淺淺的痕跡。

    第一次的時候,張志就知道了,他只有少年一個,對方有多個,瘋著呢。

    大概是腦子被爐踢了,又或者是命里該有一劫,張志試過好多次,竟然都換不了人,死活都只能是這個少年,他氣的牙癢癢,卻還是一見著人,就控制不住自己。

    一根煙抽到一半,張志開口,程明天,年輕是可以玩,但是不要玩過了。

    程明天哈哈大笑,笑的被口水嗆到了,趴在膝蓋上咳嗽,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啊,張志,哪次不是你往我身上湊,迫不及待的要跟我玩兒?

    張志的眼神黑漆漆的,我跟你不是玩。

    被看的渾身不自在,程明天冷笑,不是玩是什么?別跟老子扯什么喜歡,什么感qíng,張志,我倆打從一開始就是pào友。

    張志把煙吐出去,舌尖抵著牙齒,憤怒的樣子像是要打人,他閉了閉眼,把外套一穿,一聲不吭的走了。

    聽著門搭上的聲音,程明天咒罵,在地上坐了很長時間,他才扶著墻壁慢吞吞的站起來,又罵,把張志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十來遍才罷休。

    那個人每次搞他,都從不手軟,仇人一樣。

    年輕人的身體好,程明天上午半死不活,晚上就繼續(xù)生龍活虎,他去參加一個派對,是論壇一些人組織的,來這里不是相親,不需要對每個人的身份,工作,收入,家庭住址過問仔細,只要拋開所有的煩惱,盡qíng享受就行。

    程明天的相貌出色,一進去就得到了最高的關注,他若有似無的,對一個男人投過去充滿興趣的目光,沒做別的,點到為止了。

    不多時,那個男的擺脫幾個同xing,走到程明天面前,我請你喝一杯。

    程明天笑著接受。

    一杯酒喝下去,程明天就跟男人聊起天來,聊的不是別的,是周圍的那些人,誰跟誰搞過,誰是誰的姘頭,誰很會玩,搞死過人。

    后半場,那個男人離開,又有不少人來跟程明天搭話,他知道自己的魅力,也懂得利用,只要他想,可以很輕松的成為全場的焦點。

    到目前為止,程明天只失敗過一次,就是在那個常欽身上。

    他的qíng緒一下子就低到了谷底,再想起昨晚的事,他惡毒的想,那幾個都是會玩的,常欽回去的時候,相好的就算不死,也八成已經(jīng)廢了。

    換成任何人,都不會去接受一個被別人玩弄過的對象。

    程明天想到這里,又愉悅起來,他靠在沙發(fā)上喝酒,側(cè)頭和一個長相不錯的外國男人濕吻。

    之后的事就很模糊了。

    程明天不確定被搞過多少次,他的意識恢復,自己被一個國字臉男人搞,很快就沒有了知覺,再恢復的時候,眼前出現(xiàn)的不是國字臉,是個丑陋無比的男人。

    一次又一次,程明天發(fā)現(xiàn)看到的都沒有重復的臉,他想掙扎,想破口大罵,卻掙扎不了。

    玩瘋的時候,不是沒這么玩過,但qíng況和感覺截然不同。

    等到程明天的意識完全清醒,已經(jīng)是兩天后了,他躺在陌生的房間里,周遭充斥著難聞的氣味,地上亂七八糟的丟著很多東西。

    身體動不了,從頭到腳都很痛,程明天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不是掐痕,就是淤青,抓痕,被東西抽過的血痕,胸前還有多處煙頭燙過的痕跡,他的頭皮也很痛,像是被什么東西刮過。

    不去碰,只是被灰塵沾到,都能讓他痛的身子抽搐。

    程明天的臉色青白,要是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除非他是白癡。

    媽的。

    身上太痛了,呼吸的時候都能流出生理xing的淚水,程明天咬牙,他躺了很久很久,都沒有人過來,看來是被丟在這里不管不問了。

    天慢慢黑下來,又不知不覺的亮透。

    程明天還是那么躺著,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他只是動了一下,就再次裂開了,紅白色的血液流了出來,空氣里彌漫著一股血腥味,這個房間里的氣味更加難聞,也更加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