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我結婚了
沈姝曼睡了個回籠覺,醒來穿衣服時,發(fā)現(xiàn)胸部全是他留下的痕跡,有吻痕,也有指痕。 兩顆rutou紅艷艷的,被布料磨一下就疼,搞得她都不知道怎么穿乳罩了。 她百無聊賴地在家里看完一部電影后,想了想,覺得還是得把自己已婚的事,跟幾個比較親近的朋友說說。 她點開了一個名叫“三個美女一頭野獸”的四人wx群。比起“防脫發(fā)研究院”這一純女性的群,這個三女一男的群,冷清太多。 他們上一次聊天的話題,還是今年元宵節(jié)那晚,蕭燃說他談戀愛了。 她發(fā)了條消息,言簡意賅—— 【沈姝曼:我結婚了。】 過了沒兩秒,這個沉寂許久的群,再次熱鬧了起來。 蔣夏和程彤一直在追問她的結婚對象是誰怎么認識的什么時候交往,確定關系的哪時領的證怎么不早告訴他們…… 問題真多。沈姝曼笑了笑。 【沈姝曼:我的結婚對象嘛,男的,一米八八,很帥,頭腦很好,會彈鋼琴,會下廚……還會動手術刀?!?/br> 【程彤:是個醫(yī)生啊……危時】 【蔣夏:危時】 看到程彤和蔣夏不約而同地答出那個名字,沈姝曼愣了一下,她倆怎么這么快就猜到了 【沈姝曼:什么時候有空咱們好久沒聚過了。】 【蔣夏:下午六半點左右吧,我要送曉曉去她爺爺奶奶家?!?/br> 【程彤:我下午五點的飛機,跟你們聚不成了,要不下次】 跟蔣夏約定好后,沈姝曼起身梳洗,給危時發(fā)了一條消息,說自己晚上約了朋友吃飯。 傍晚時分,沈姝曼和蔣夏如約出現(xiàn)在江邊的沐風樓里,挑了個靠窗的位置,往窗外一眺—— 半輪紅日懸在地平線上,跟浩浩江河里的倒影拼成了一個完整的圓,霞光漫天,灑落一江紅。 “咱們幾個,怎么那么難聚在一塊兒呢”沈姝曼感慨著,拍完照后,放下了手機。 “這不是很正常嗎”蔣夏給她斟茶,“畢業(yè)之后,大家各奔前程,各有各的圈子?!?/br> 蔣夏將茶壺放下,嘴角一彎:“沒想到,你最后還是跟他在一起了。” “嗯”沈姝曼皺了下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蔣夏瞥了她一眼,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個白癡,“你忘了咱們讀七年級那會兒,試卷發(fā)下來,你改名叫‘危時’了?!?/br> “……我怎么不知道你記憶原來這么好呢那么多年前的糗事,你居然到現(xiàn)在還記得……”沈姝曼窘迫地紅了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那是一個很平凡普通的下午,她照常放學回家。 因為心里惦記著第二天的考試,一路在默背文言文、詩詞,所以沒認真看路。 突然聽到有人驚叫,她來不及反應,頭頂便被一硬物重重地砸了一下,差點沒把她腦瓜子劈開。 疼痛迅速蔓延開來,她抱頭哀嚎。 “啪嗒——”硬物掉落在地,她定睛一看,那是一本厚厚的筆記本。 第一頁翻開,空白頁上氣勢磅礴地寫了兩個大字——危時。 “哎呀哎呀,對不起!對不起!”一個身穿華恩高中校服的男生急急忙忙地向她道歉,還伸手想幫她揉揉小腦袋。 然而,還沒碰著她一根頭發(fā)絲呢,他的手就被人“啪”的一聲打開。 他哎呦痛呼,沖身旁那人嚷著:“不就不小心失手扔歪了嗎你這么兇干嘛” 沈姝曼氣呼呼地抬頭瞪向那個男生,忽然瞧見他身側站著的那人,身姿挺拔,面如冠玉,如芝蘭玉樹。 危時! 她憋在胸口的悶氣,剎那煙消云散了。 危時厭煩地斜睨著那男生,冷聲道:“你再拋來拋去,我可就不借筆記給你了?!?/br> 說罷,他不冷不熱地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邁開步子,走了。 那個男生匆忙撿起筆記本,又跟沈紓曼說了句“對不起”,趕緊追了上去。 沈紓曼早在讀小學時,就沒少見危時的名字出現(xiàn)在成績排行榜和各種榮譽榜單上,可這還是第一次這么清楚地看到他是怎么書寫自己的名字的。 她那夜沒什么心思看書學習,光用來模仿他的字跡了。 到了第二天考試的時候,她竟習慣性地把他的名字填進了“姓名”欄。 然后嘛……試卷發(fā)下來,“危時”成了全年級第一。 那個時候,蔣夏一直在好奇地追問她,危時是誰。 沈姝曼緘口不言,小臉蛋卻紅撲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