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ǔ.cм 126-127
最后,沈姝曼是被他cao暈過去的。 她不知道在他身下高潮了多少回,身體流出了多少水。 只知道,自己好渴好累,似乎是休克了。 翌日,她被他叫醒時,大腦還未徹底清醒過來,惺忪睡眼睜開一條縫,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老公,不要~” 危時愣了一秒,被她這反應(yīng)逗笑,笑聲很酥,傳入她的大腦,飄飄然若夢。 她眨巴著眼,反應(yīng)了半晌,見天色大亮,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了一夜。 危時已經(jīng)洗漱完畢,換好了衣服,不再是往日白襯衫配西褲的打扮,而是一件簡單的白色T恤和水洗牛仔褲。 整個人看起來很清爽,不知道的,還當他是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 沈姝曼溫溫吞吞地從被窩里爬起來,輕薄的空調(diào)被滑落,露出布滿吻痕的天鵝頸和香肩。 她抬手揉了揉哭得發(fā)腫的眼睛,懶洋洋地問他:“現(xiàn)在幾點了?” “現(xiàn)在八點,十點鐘的飛機,你趕緊起來洗漱吧……嗯……需要我?guī)湍銌??”危時嘴角一彎,露出一個非常標準和善的微笑。 與陽臺相接的玻璃推拉門半開,明媚的陽光打在他身上,照亮了他羊脂玉般皎潔通透的肌膚,再加上他今天穿得比較隨和,襯得他宛如從天而降的、純良無害的天使。 沈姝曼看得入了迷,直到一聲清囀鳥鳴響起,拉回了她的神思。 她深諳他是個一肚子壞水的腹黑男,才不相信他會那么好心地幫她呢。 要是他突然獸性大發(fā),又逮著她狠干一番,他們肯定會遲到的。 “不用了,我自己來?!闭f著,她抱著空調(diào)被,探出一只腳,就想下床。 但是,她一動,四肢百骸就傳來一陣難忍的酸痛,身體活像被車碾過般。 她低聲呻吟,感覺小腹脹鼓鼓的,似是憋了一泡尿,稍微動一下,就有液體從xiaoxue里涌出來。 他昨晚,到底 ρΘ①8ц.cΘм在她身體里射了多少? 她小臉一紅,怨懟地瞟了他一眼,見他神清氣爽、氣定神閑的模樣,她心頭的火氣愈發(fā)旺盛。 “怎么了?”危時依舊笑盈盈的,佯裝沒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 沈姝曼氣得胸腔一鼓,話到嘴邊,正要吐出來,卻見他眨巴著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一副等她說話的乖巧模樣。 算了!沈姝曼賭氣地擰了擰被子。 事已至此,她再怎么怨他也于事無補,只能說:“你以后能不能稍微節(jié)制一點?!” 她這話說的,其實挺沒氣勢的——危時這個辛勤耕作的人沒虛,倒是她先虛了。 可危時今兒不知怎的,格外脆弱招人疼。 聽了她的話,他的嘴角慢慢耷拉下去,眼中流露出自責愧色。 他收斂視線,別過頭,讓她看不清他的臉色。 “我也不想這樣的……其實,我是個性欲比較旺盛的男人……”他說。 “以前我不是這樣的,直到跟你在一起之后,我發(fā)現(xiàn),我每天都會產(chǎn)生強烈的性欲……為了保證自己能忠于你,忠于我們的婚姻,我平時只好忍著。直到,把所有性欲都發(fā)泄在你身上……” 末了,他頓了頓,抬眸對上她的眼睛,誠懇道:“如果你覺得很困擾的話,我會盡量克制我自己的?!?/br> “……”沈姝曼聽完,像是一個被針扎爆了的氣球,堵在胸腔的氣突然xiele出來。 “你,性欲旺盛?”見他煞有介事,她差點信以為真,忽的想起他是個謊話連篇的慣犯,不由提高了警惕,“你說真的?” “不信就算了~”他說話帶了點賭氣的意味。 “……”沈姝曼認真審視了他一番,回想他每次和她zuoai的架勢,勉為其難地信了他。 “你有性癮???”沈姝曼試探道。 “性癮”這個詞匯,她是偶然了解到的。 有些性癮厲害的人,違背了公序良俗不說,甚至違反了法律,居然聚眾yin亂。 危時猶豫了一下,像是在思索自己算不算是性癮。 后來,他嘆了口氣:“可能吧……其實我也不大清楚,就是不知怎的,大腦會不受控制地想些黃色廢料,注意力無法集中……偶爾會覺得焦躁不安,想自慰吧,場合不對,想找人zuoai吧,你又不在……” “你居然……自慰啊?”沈姝曼羞赧地問他,難以想象他自慰的模樣。 “你沒自慰過?”危時挑眉。 “咳……”她紅著臉,避而不答。 “我沒想到你是這樣……”沈姝曼囁囁嚅嚅道,“既然如此……那……” 危時一把握住她的柔荑,“作為妻子,你會負責幫我紓解性欲的,對吧?” 他把話說得直白,讓她好不自在,她舔了下干燥的唇瓣,悶悶地應(yīng)了聲:“……嗯?!?/br> 危時一聽,重新?lián)P起了笑臉。 雖然沈姝曼懷疑危時是在騙他,但她暫時找不出證據(jù)。 可……危時還真就是逗她玩的。 誰讓他的妻子,這么善良可愛好糊弄呢? 逗她,算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愛好之一吧。 127. 沈姝曼下床的時候,不出意外地滾到了地上。 當著危時的面,就這么骨碌碌地滾了下來,講真的,她好沒面子——盡管不是第一次了。 危時朝她伸出手,想扶她起來。 她終歸還是惱他,“啪”地打開了他的手,自己爬了起來,踉踉蹌蹌地走進了洗漱間。 刷牙,洗臉,然后,她去浴室洗掉自己一身的黏膩—— 危時自昨晚一直做到了今日凌晨,兩人筋疲力竭的,他也就忘了幫她清理干凈。 她開了花灑,給自己抹上沐浴露,在清洗私處的時候,她看著自己兩腿之間的白濁,臊得臉色通紅。 她掰開yinchun,溫柔地搓洗那一處。 但是,他射得又多又深,不管她怎么洗,都還是會有一點漏出來。 “危時這個大混蛋!”她忍不住破口大罵,就算是罵,聲音也嬌嬌柔柔的,帶著點甜。 至少,在門外的危時聽來,她的聲音很甜,每次聽到,都讓他感覺自己跟吃了蜂蜜似的。 “我又怎么了?你不讓我?guī)兔?,我不就乖乖在外頭等你嘛~” 乍一聽到危時的聲音,沈姝曼嚇得手一滑,纖纖玉指差點戳進了濕軟的xiaoxue里。 她倉惶四望,見浴室的磨砂玻璃門映出一個朦朧剪影,她駭然,脆生生地問他:“你,你怎么在外面?” “我在這兒聽候發(fā)落啊~需要我?guī)兔??”他深知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好事,心里其實是真的感到愧疚?/br> 都怪他昨晚不夠體貼,居然沒有幫她洗干凈再睡,唉~他的曼曼現(xiàn)在一定很生氣,此時此刻,他更應(yīng)該給她無微不至的溫柔體貼才對。 “不需要!”沈姝曼憤憤說著,清潔下體的動作就沒停止過,奈何她就是怎么也弄不干凈,沒完沒了的,煩死了! 她差點就要對他破口大罵——“下次能不能別射進去?!” 但轉(zhuǎn)念一想,他不射進去的話,她怎么可能懷孕? 她感到煩躁不安,尤其是當他提醒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點半了。 “危時……”她到底還是敗下陣來,“那個,里面的,怎么弄出來?” “嗯?”危時假裝不懂。 沈姝曼只好重復(fù)了一遍:“就是,你射進去的東西,怎么弄出來?” “把手指插進去,一點點摳出來啊~”他放軟了語調(diào),若是忽略掉他身后拼命搖動的狼尾巴,旁人還真當他是一只乖巧聽話的小奶狗。 沈姝曼被他這話一噎,好半晌都沒動彈。 “哦。”她冷淡地應(yīng)了一聲。 “需要我?guī)湍闩鰜韱??我?jīng)驗還算豐富,比較擅長?!彼鲃诱埨t。 可沈姝曼卻想一巴掌將他這只嗡嗡叫的蒼蠅拍飛。 什么叫做他經(jīng)驗豐富,比較擅長?! “你,你每次都是這樣幫我弄干凈的?”她不可置信道,上次在他的辦公室,她還以為那是他第一次把手指插進她的私處,沒想到他竟是個慣犯! 現(xiàn)在,難道要她自己把手指插進去,自己摳出來嗎? 好羞恥。 她咬咬牙,中指在小花唇外邊轉(zhuǎn)了又轉(zhuǎn),磨出了羞人的酥麻感; 但是,每當指尖碰觸到滑膩溫軟的xue口時,她終究還是沒法下定決心,把手指插進去。 被他玩弄也就算了,她怎么能這樣弄自己呢? 她長長地嘆出一口氣,做不到,就別為難自己了。 大不了,等下她墊一片護墊在內(nèi)褲上,免得弄臟褲子。 危時好整以暇地在外頭等著,想著她什么時候叫他進去。 沒想到,直到浴室門打開,她都沒再吱聲。 “你弄干凈了?”他問。 ρΘ①8ц.cΘм 沈姝曼瞪了他一眼,默不作聲。 危時訕訕地摸了下鼻子,知道自己惹惱了她,自然不會傻到往槍口上撞,只得乖乖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