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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模樣的慕安言,簡直就是最讓人著迷的時候,夏九臨第一次如此盡心盡力地服侍起他,直到進入時,還是極度的溫柔。 他一邊不疾不徐地頂弄,一邊用手指描繪著慕安言的面部輪廓,他撥開慕安言額頭汗?jié)竦念^發(fā),細細地親吻他。 安言,陛下,我喜歡你hellip;hellip;真真是,好喜歡你hellip;hellip;rdquo;夏九臨著迷一樣地呢喃著,他攬著慕安言的腰,看著慕安言沉醉在歡愛中的模樣,感覺怎么看都不夠。 慕安言像是沒有聽見他那些話似的,只是閉眼享受,一點回應都沒有。 這么一次,又一直做到了午時。 因為是在龍椅上,慕安言長時間維持著一個姿勢,腰酸背痛,夏九臨非常殷勤地給他做按摩,弄得慕安言舒舒服服的,差點睡著,卻被夏九臨搖醒先用了午膳。 慕安言睡眼朦朧地任人擺布,非常乖覺,夏九臨讓他張嘴他就張嘴,讓他抬手他就抬手,讓他說什么,他就說什么。 這么乖的時候,慕安言就像一只溫順的黑貓,即高傲,又嫵媚。 這種嫵媚不分xing別,男女看了都要淪陷,夏九臨很慶幸,看見他的陛下這幅模樣的人,只有他。 夏九臨覺得,自己和慕安言,應該算是日久生qíng。 日久生qíng日久生qíng,還真是日出來感qíng了。慕安言被夏九臨嚇出來了一身的jī皮疙瘩,心里說不上惡心,倒也確實膈應。 說實話,慕安言有點舍不得這根花樣百出持久耐用還器大活好的人形按摩棒,不過一想到遙遙無期的征服天下的計劃,他就舍得了。 yù得天下,先qiáng國力。 yùqiáng國力,先除人禍,再變法政,收權入手。 改革已經(jīng)搞了,只要弄死夏九臨,他還怕收不了權嗎?! 于是慕安言就準備開始收網(wǎng)。 當晚,夏九臨又摸到他的寢宮里來的時候,竟然看見慕安言拿著一根玉勢,正在自己撫慰。 慕安言跪伏在g榻上,腰部垂下,臀部高高翹起,衣衫大開,衣領一直垂到臀部,褻褲落到膝蓋,衣衫間露出兩條細白的大腿,一只手從身下沒入,拿著一根玉勢,一來一回進進出出地搗弄著。 那根粉粉嫩嫩的小弟弟被另一只手細細地撫慰,烏黑的長發(fā)散落在g榻上,風光無限,旖旎靡爛。 那根玉勢是白玉所制,細膩通透,隱約間還能看見一些慕安言體內(nèi)的風光。 夏九臨呼吸一窒,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慕安言自慰的美景,他一邊解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大步走到g榻前,看著慕安言抽動玉勢的速度逐漸加快,低下頭吻上對方光滑的脊背。 他一邊伸手去握住慕安言安慰著自己前端的手,一邊調(diào)笑道:陛下難道就這般饑渴?我看陛下有著這些小玩意兒,是不是不要我也行了?rdquo; 第55章 女主的前未婚夫(十三) 作者有話要說: QAQ我好像壞掉了,現(xiàn)在寫這些割手啊捅刀子啊什么的越來越得心應手一點都不帶卡!嚶嚶嚶。 順便看過【華麗】的小伙伴們,送給你們一個番外,甜甜的暖暖的,好溫馨~~~ 【番外 黎九寒】 【黎九寒前百世愛了一個人,那人名喚蘇念羽。】 【后來他殺了蘇念羽所愛,云非。】 【第三百二十七世,死于蘇念羽劍下?!?/br> 【同,蘇念羽同歸于盡?!?/br> mdash;mdash;mdash;mdash;endmdash;mdash;mdash;mdash;mdash; 對啦,下個世界好猶豫。 受nüè少年校園家庭雙重bào力VS忠心影衛(wèi)一見主人智商降低,你們選哪個? 我在評論上發(fā)兩個評論,你們蓋樓啊么么噠! 還有hellip;hellip;讓慕慕上了鬼一,你們能接受嗎?還是發(fā)評論,蓋樓么么噠 女主的前未婚夫(十三) 這一次慕安言算是豁了一條命,他被夏九臨翻來覆去地折騰,就連到最后哭著求饒都不管用,被人上了個慡。 上完之后,慕安言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心都仿佛得到了凈化,他自覺已經(jīng)看破紅塵,升華了心靈,徹底撅棄了ròu體上的yù望,而世間的錢權酒色也不過是過眼云煙。 然后,已經(jīng)升華了自我看破了紅塵的慕大仙慕安言,就面無表qíng地一腳把前一刻還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踹下了g。 夏九臨睡得很熟,神色安詳,唇邊還帶著一絲溫柔的笑意。 慕安言看著他的樣子冷哼一聲,隨后從g柱隱藏的暗格中取出一把匕首,軟著步子下了g。 剛剛踩到地板,慕安言就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他腿一動就有濃稠的白色濁液順著大腿流下來,黏糊糊的觸感讓慕安言臉一黑,對夏九臨的評價又下了一個檔次。 夏九臨是不能殺的,殺了他對方身后的勢力必定bào動,相比起直接殺了對方,慕安言還是對憑借這個人質(zhì)把他手里的勢力都收攏到自己手里更感興趣。 能有那種藥,相比對方的勢力里不缺神醫(yī)之類的人物,所以慕安言根本就沒指望著能靠那點藥把人控住。 他伸手拉過對方一只腳,匕首快準狠地割了下去! 噗rdquo; 輕輕一聲,是刀刃劃入皮ròu的聲音,慕安言神色冷淡,手下極穩(wěn),一點一點地割開了對方的腳筋,直到匕首的刀刃碰到了骨頭,發(fā)出難聽的咯吱聲音,才把匕首又拔了出來。 匕首上的血,在它離開皮ròu的一瞬間就滾落下來,滴血不染。 從夏九臨腳腕處慢慢流出來的血液逐漸染過了地板,浸過了慕安言踩在地上的腳心。 因為被做到手腳無力,慕安言下手的緩慢動作讓夏九臨多受了許多折磨,他臉上濺上了些許血液,更加顯得妖異魔魅。 這么qiáng烈的疼痛讓夏九臨不醒來都不可能。在慕安言挑完了夏九臨的雙腳經(jīng)脈,開始挑人左手的經(jīng)脈的時候,夏九臨就滿頭冷汗地睜開了眼睛。 慕安言一直關注著對方的qíng況,自然也就發(fā)現(xiàn)了夏九臨已經(jīng)醒來,他挑起唇角笑了起來,輕聲說道:皇叔醒來啦。rdquo; 夏九臨被汗水糊住了眼睛,他一邊劇烈的喘息著,一邊問道:hellip;hellip;安言?rdquo; 慕安言又把匕首往下劃了一寸,他溫聲說,皇叔想說什么?rdquo; 他像是在切ròu那樣慢慢地磨,疼得夏九臨忍不住哆嗦。 夏九臨疼得身體都抽搐起來,他qiáng行壓下自己哀嚎的yù望,一字一頓地問道:安言,你在gān什么?rdquo; 慕安言經(jīng)過好一會兒的努力,終于把夏九臨左手的經(jīng)脈也切斷了,他故意在對方骨頭上磨了磨刀刃,看見夏九臨一瞬間疼到極致的神色,才把匕首拔出來。 他一邊在對方右手手腕上比劃著從哪里下手才好,一邊回答道:皇叔看不出來么,朕正在廢了你的武功啊。rdquo; 挑好角度,匕首毫不猶豫地刺進了手腕! 夏九臨終于忍受不住,發(fā)出了一聲痛呼。 然而他還是沒有求饒,只是死死地盯著慕安言看,眼神炙熱得幾乎要把慕安言燙到,看得慕安言差點把持不住對著他的脖子一刀捅下去。 慕安言的力氣大了些,他認真地把最后一只手的經(jīng)脈割斷,才拿了軟布擦gān凈匕首。 皇叔放心,你還有大用處,朕不會殺了你的。rdquo;慕安言說著拿匕首拍了拍夏九臨的臉,笑了起來:至少現(xiàn)在不會。rdquo; 匕首的刀刃在夏九臨的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慕安言蹙起眉毛嘖rdquo;了一聲,惋惜道:可惜了皇叔這張臉。rdquo; 他說完,就起身準備套上衣裳,夏九臨看著他腿間流下來的液體,目光閃了閃,他語氣虛弱道:你難道不怕我的人,殺了你的暗衛(wèi)們么?rdquo; 慕安言隨意拿起一件衣服擦了擦自己腿間的痕跡,披上一件素袍,漫不經(jīng)心地嗤笑道:不過幾個死士,朕現(xiàn)在是皇帝,這種人,要多少有多少。rdquo; 夏九臨苦笑起來:hellip;hellip;你還真是,冷心冷qíng。rdquo; 慕安言套上衣服轉(zhuǎn)過身來,一粒一??壑圩?,他說:哦,多謝夸獎。rdquo; 夏九臨沉默下來。 慕安言毫不在意,他穿了一件內(nèi)衫,沒套褻褲,行走間露出一雙長腿,他抬起一只腳踩上夏九臨的臉,慢慢用力:說起來,朕還得多謝皇叔,對朕的身體這般感興趣,讓朕得了空子。rdquo; 夏九臨俊美的臉染上了慕安言腳底的血污,他艱難地笑了出聲,神色戲謔,讓慕安言瞇起了眼:你笑什么?rdquo; 夏九臨的眼神窺向他腿間,慢慢地說:陛下,您xué里的東西,漏出來了。rdquo; 慕安言:hellip;hellip;rdquo; 他臉色微微冷了下來,腳卻還是踩在夏九臨的臉上,說:皇叔還真是不怕死。rdquo; 夏九臨笑了起來,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dquo; 慕安言眼里一片純?nèi)焕湟?,他勾了勾唇角,腳慢慢挪下來,踩在了夏九臨的腹部。 然后mdash;mdash;狠狠一踹! 夏九臨悶哼一聲,依舊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神色看著他,慕安言冷笑了一下,彎腰抓住夏九臨一只腳,極其粗bào地就拖著人走了。 他走到寢宮那擺滿古董珍玩的木架邊,轉(zhuǎn)了轉(zhuǎn)其中一個花瓶,就拖著夏九臨走了進去。 長長的通道中yīn冷cháo濕,兩邊每隔一段距離就點一盞油燈,曖昧而詭異的香氣在通道的空氣中浮動,聞的一多,就讓人感覺頭暈目眩。 慕安言一邊拖著夏九臨往前走,一邊遺憾地感嘆:這里還沒有人知道,皇叔還是占了大便宜,能自由進出皇帝寢宮的通道,刺殺還是下毒,都方便得很。rdquo; 他說著又挺下來,扭頭對夏九臨扯開一個妖異的微笑,在昏暗的通道中只顯得鬼氣森森。 當然hellip;hellip;那也是皇叔活下來之后的事qíng啦。rdquo; 一直把夏九臨拖到通道盡頭,慕安言才停了手,把人隨意地扔到了地上。 低頭一看,這人正目光炯炯地盯著他hellip;hellip;的屁股看。與此同時,夏九臨手腕腳腕上的四處傷口的血也止住了。 慕安言忍不住感嘆,古代世界的內(nèi)力是真的好用,冬天冷了用內(nèi)力暖暖,夏天熱了用內(nèi)力降溫,中了毒要內(nèi)力bī出,受了傷用內(nèi)力止血。 要不是怕這人真的死了,慕安言還真想廢了他的內(nèi)力,不過手腳經(jīng)脈一斷,你就是再qiáng大渾厚的內(nèi)力,不能內(nèi)力化形也無可奈何。 所以慕安言并沒有多此一舉,他把夏九臨翻過來看了看對方背上的傷勢,一片血ròu模糊,連長長的黑發(fā)都被鮮血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