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月上東墻*
聰明的人,不論在什么方面都很有天分。 只是被拿著taonong過一回,梁鳶便記住了。這會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料摩挲著,不一會兒就勾得那小家伙昂然起來,腳掌描摹著抵著逐漸分明的輪廓,腳趾壓著不住跳動著的頂端,淺淺打著圈。 小侯爺還在強顏歡笑,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臉上浮起大片紅云,眼微微瞇著,眸光闌珊。 “來。溶溶。”靈仙滿滿盛了碗烏雞湯到她面前,用充滿憐愛的眼神打量著她,“真是個可憐見兒的meimei,這樣瘦。難怪小侯爺也疼你。” 梁鳶心情很好,于是也沖她甜甜的笑:“jiejie真好。” “靈仙兒這丫頭就是這樣,喜歡照顧人。這兩日你住在府上,有什么短的少的,不好意思和我說,便和她說?!被舴蛉艘埠苄牢?,正要再說話,手里沒拿穩(wěn),筷子掉了下去。蘭姑連忙要撿,她便道,“沒事。我自己來。” 梁鳶那只腳上立刻多了只手,抓著她的腳裸要往下撇。她偏不,在保持著上半身鎮(zhèn)定的同時拼命掙扎,誰都不想鬧大,所以一時誰也沒能奈何的了誰。 霍星流終于笑不出來了,皺著眉看向她,一臉欲說還休。 “這雙臟了,蘭姑替我去那雙新的吧?!被舴蛉巳允切χ?,輕聲細(xì)語的吩咐。 靈仙覺得很驚喜,“那胡一針還真是有本事,不愧是只有王上才請得動的神仙大夫。半個月前還是只能粗粗看見輪廓,如今已經(jīng)能看清這些了么?!” …… 梁鳶渾身一麻,僵硬地把腳收了回去。雖然為時已晚。 霍星流看著小人兒囂張的氣焰在頃刻間滅了,臉色又紅又白,只死死咬著下唇緩尷尬,幾乎都要把咬出血來。到底沒忍住,猖獗的笑了起來。 旁人不知緣由,只跟著一起笑。 只有霍夫人看向他的眼神涼涼的,寒聲道:“青兒,少喝些酒。等吃完了,娘有些話單獨要跟你說?!?/br> * 所以說!以后還是能不回來就不回來! 這一年比一年地位還不如,從前母親好歹記掛著延續(xù)香火的重任,會給自己兩分薄面。如今帶回來個人,她心愿已了,愈發(fā)的看自己不順眼起來。散了席,霍星流就揪去小廳里罵了足足一個時辰,說什么“放浪形骸”什么“稔惡不悛”,被戳著腦門兒說無可救藥,仿佛他便是這天底下最厚顏無恥的人。 直到回了屋,腦子里還嗡嗡的。 夜已經(jīng)很深了,抱廈還點著燈,某罪魁禍?zhǔn)渍昧吮鹃e書在看,見他進(jìn)來,便殷切地起身來迎,滿臉堆著討好的笑:“回來了?” “千不該萬不該,最后不該笑?!被粜橇魃羁谭此剂耸д`,深深嘆氣,“還是太浮躁了?!?/br> 梁鳶自知理虧,往他懷里直鉆:“還不是你要騙我。若我知道你娘眼睛好了,哪里會那么胡來?!?/br> “我也是之前將將知道,還是無風(fēng)告訴我的。他說母親想給我個驚喜,便一直掖著沒說。原想著晚上再和你說,誰知道你……” 雖然被又被罵了一通,但是一想到桌上眾人把酒言歡,籌光交錯,她卻端著一張無辜單純的臉,做著最放浪最下流的事情。明明一不小心就要敗露……偏偏又沒有。就是這種在危險關(guān)頭反復(fù)的快感才尤其上頭。霍星流呼吸又變得重了,拉著她的手往腰下摸,“要怎么賠罪?” 他又硬了。 她小臉兒紅紅的,慢慢扶著他那根東西來回摸,隔著布料,也能真切感受到它的迫切和guntang,“今個兒太累了。要不然……我給你吃一回?” 梁鳶沖他神秘一笑,跑去抱廈那邊拿了書來。 霍星流這才看清了那閑書的名字:《風(fēng)流絕暢圖》。 “該不是……” “對呀。方才蘭姑送來的。我只翻了一下,還沒細(xì)看。畫得不錯,還有標(biāo)注和唱詞,挺詳盡。不過里頭畫的都好新鮮,什么樣式都有,有男人和男人斷袖,女人和女人磨鏡,還有好多人湊在一塊兒,什么雙龍戲鳳,什么……唔……” 霍星流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書里的東西看看就行了,當(dāng)不得真。也不用說出來?!?/br> 這話顯然沒有說服力,梁鳶振振有詞:“這是古人流傳下來的,怎么就不能當(dāng)真呢?這是正兒八經(jīng)的閨房之樂!怎么,就只許你學(xué),不許我試了?” 他身上的醋味兒又飄了出來,“我說不許就不許。誰敢碰你一根頭發(fā)絲兒我都把他爪子剁碎了喂狗!” “……小心眼。玩玩罷了,又不會當(dāng)真?!绷壶S哼了聲,忽然有了個新主意,“男人不行,女人行嗎?你回頭買兩個漂亮嬌軟的姑娘來,一起玩。嗯……一起伺候你……順便再伺候我。我就沾沾你的光?!?/br> “梁!鳶!” “……” 梁鳶只顧著暢想,等被這兩個怒氣沖沖的字兒拉回現(xiàn)實,才發(fā)現(xiàn)霍星流的臉色一黑,伸手就把自己整個人提了起來,重重扔到了床上。 她被摔得一蒙,護(hù)住了腰身,“你這是干嘛呀?骨頭長好了也不能這樣摔吧!” 他不置一言,拖著她的腿,把她的人架到了自己腿上。接著就開始撩裙子,扒褲子。 梁鳶還不知死活,為難地躲了下:“不了吧……” “閉嘴?!?/br> 啪—— 接著就是響亮的一掌,狠狠落在臀上,痛的她臉都跟著麻了,險些咬到舌頭。 啪。啪。啪—— 連著又是好幾次下,把梁鳶又從呆滯的狀態(tài)打回神,哇哇亂叫起來:“疼?。√郯鑶瑁。?!你有話好好說?。鑶琛灰獎邮郑。?!” 結(jié)果招來了一記更重的責(zé)難,“不許哭?!?/br> 沒有一點憐惜,聲音都涼的沁出寒氣來。梁鳶第一次見他這么動怒,生生把大顆的眼淚咽回去,改成細(xì)聲抽泣。不敢太明目張膽,只一聲一聲,慢慢的抽氣呼氣。 他也不理她,揚手繼續(xù)打,雖然力道輕了一些,但是絕不是虛張聲勢,每一下引得小人兒一陣驚栗,“五。六。七……” “十一。十二。十叁。” “十八。十九。二十。” 足足二十下,才收了手。 梁鳶起初還痛,痛到后面就感覺不到了,那塊臀rou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她恍恍惚惚,感覺到那只手探到了腿心里。 不行…… 她后知后覺想起了什么,拼命夾緊了腿兒抗拒。 可最后還是被塞了進(jìn)去,淺淺抽送兩下,便噗嘰噗嘰吐出了好多水兒。 啪—— 她又被扇了一下,好像更輕了一些。這次非但不覺得疼,或者說因為這種痛苦,憑生了另一種奇妙又新鮮的感覺。幾乎是不受控制的,從她唇間跌出一聲嬌吟:“嗯……” 大手再次伸進(jìn)她的私隱處,熟稔地壓著最敏感的地方剮蹭?;粜橇鞯男β暣侏M,毫不留情地再次揭穿了她的秘密,“小賤貓,是不是就喜歡這樣?” —— 晚點有300珠 更,下次加更就是500了!大家一起努力叭! PS:調(diào)教/粗口/凌辱其實也算是我取向之一,但是這僅僅是【性癖】而已。 【毫無理由且無底線的虐待】和【不分輕重的蕩婦羞辱】完全就是沒素質(zhì) 不尊重人,毫無情趣可言。我個人get不到,更沒有拿角色發(fā)泄的習(xí)慣,所以不會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