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溫柔(H)
幾乎是話音剛落,梁鳶就被突如其來的滿足感擊潰,在身體被盈滿的瞬間達(dá)到了頂峰,哆嗦著瀉了。 可是才剛剛開始。 霍星流托起她的臀,淺淺抽送著。 他的視野開闊,可以看見自己的這柄rou刃是如何大刀闊斧地在小姑娘的體內(nèi)殺進(jìn)殺出,明明窄狹的嫩xue快被撐到極限了,卻還在拼命吸吮收縮著,每一下都抽帶出漣漣水光。 “……你不要看!” 梁鳶慢一拍才發(fā)現(xiàn)他在看什么,緊張地一窒,突然地收緊絞得霍星流失聲悶哼:“放松些,都要被溶溶夾斷了。” 他低頭咬住她胸前的茱萸,舌頭吸舔,牙齒輕啃。 梁鳶的十指穿過他的發(fā),將他扣在自己胸前,奶兒被吃得又酥又癢,恨不能將全部都喂給他。她被一下一下務(wù)實的cao弄撞得腦袋發(fā)暈,莫名有些悵然:“慢一些……等我被你瞧了個干凈,你便要膩我了。” “怎么會?!” 像是要故意證明似的,霍星流又急又兇地頂了兩下,惹得她連連嬌呼,又去吻她動情的紅唇,和她纏綿交融,之后的語氣變得很促狹,“看來還是我太溫柔了,你竟有閑心想這些?!?/br> 他忽然抽緊系在床頭的宮絳,將她的一雙腿兒繃得更開,手臂穿過她的肘下,打開了床頭的暗格。 各式物件兒被手?jǐn)嚨靡魂囕p響,隨后被一支皮革制品從她的腰肢間掃過,被拿了出來——這是之前霍星流親手做的多股軟鞭,用得是更柔軟細(xì)膩的羊皮,雖然遠(yuǎn)沒有營牢里的刑具駭人,可對她這副尤其怕疼的身體來說,已經(jīng)是十分嚴(yán)苛的懲戒了。 其實這鞭子做好有一陣子了,但還從沒用過。 梁鳶對自己這方面的癖好即渴求又痛惡,絕大部分時候都表現(xiàn)得十分抗拒,所以霍星流也從不強(qiáng)求。只是這次,他不再問,也就由不得她了。 “霍……唔!好疼……” 才說了半個字,軟鞭就帶著風(fēng)掃過胸脯,有一股擦到了乳尖兒,疼得她一哆嗦。 怎么能這樣…… 怎么能這樣?! 梁鳶嬌氣地在心里腹誹,卻控制不住地挪著屁股,試圖把深深埋進(jìn)身體的那個東西咬得更深,聲音幽幽的:“主、主人……” 霍星流想到白日里她在宮宴中威風(fēng)八面,與王上說話也高傲地?fù)P著臉,不論見誰都冷淡又刻薄,坐在斷指鍘云淡風(fēng)輕,只他知道當(dāng)時她克制無波的眸光下躍動著怎樣亢奮又瘋狂的情愫。偏偏是這樣剛強(qiáng)冷傲的人,身體卻如此嬌軟,渾身上下的皮膚無一處不雪白細(xì)膩,只不輕不重地這樣抽了一下,立刻浮現(xiàn)了一道紅痕。 眉梢低垂,眼角含情,正用企盼又溫順的眼神看著自己。 簡直……要命。 他廢了很大功夫才令躁動的血液平復(fù)下來,不顧她聳著屁股哀求,從她身體里暫時退了出來。 “一是心不在焉。二是妄自菲薄。叁是今日與人打賭,輕易將我許出去,還不把自己的身體當(dāng)回事——沒心沒肺。”霍星流用冷靜平緩的語氣歷數(shù)著她的‘罪行’,軟鞭掃過她微微顫抖的身體,“溶溶覺得這些應(yīng)該挨幾下?” “只要是主人罰的,溶溶都心甘情愿?!?/br> “是嗎?”他聲調(diào)微微上揚(yáng),與尋常說話的語氣有幾分相似。偏偏話音剛落,便揚(yáng)起鞭子,往她的乳rou上又抽了一下,“那就到我消氣為止咯?!?/br> 梁鳶想要反悔,可話到了嘴邊,又生生吞了回去。她有預(yù)感如果現(xiàn)在又收回不經(jīng)腦子的話,可能要遭到更慘痛的懲罰。她痛得一抖,眼神都跟著躲閃起來,可血液卻在四肢百骸里沸騰著,燃燒著——想要更多,想被更惡劣地對待,想要被狠狠地cao弄。 但只能是霍星流。 其實用得力道并不輕,梁鳶的確會痛,可是比起痛,其實更多是異樣的亢奮。起先還在心里默數(shù):四下、五下、六下……十七、十八、十九……結(jié)果數(shù)到二十五也沒有停,愉悅的感覺漸漸消退,逐漸迭加的傷痕開始變得越來越疼了。 她有些慌,忙抬起眼去打量他。 不論什么時候,霍星流總是自持又清明的。不論是生氣還是傷心,總是壓抑著的。那是他的殼。因為過于長久地戴著面具而變成軀殼的殼。 可現(xiàn)在的他是沒有殼的。 霍星流沉默地、鎮(zhèn)靜地?fù)]著鞭子,力道似乎也在逐漸失控,那雙眼神又暗又寒。像夜空下的海,看似無瀾無垠,實際暗潮洶涌。她沒有真的見過海,但應(yīng)該不會壯闊過這雙眼。瘋狂到令她深深迷醉。 她稍稍有些失神,隨后頸間的那道疤像蛇似的蠕動了下,聲音細(xì)細(xì)的:“霍星流?” “嗯?”霍星流猛地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小姑娘身上深深淺淺交錯著花紋般的美麗傷痕,剛才他就是因為這幅殘破的景色而著迷的,也是這樣失控的,“?。Σ黄?。我太過火了?!彼畔萝洷?,吻住她圓潤肩頭上的傷,“可是我忍不住。我想在你身上每塊地方都留下印記,要你的魂魄都有我的名字?!?/br> 梁鳶勾了下宮絳,解開了纏在雙腿上的桎梏,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撲倒他懷里。他一直硬著,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抵著她的腰,隱約能感覺到緊貼著的肌膚被情動的液體打濕了,糜亂的氣息在彼此之間彌漫。她捧著他的下頜,在他的唇上親了又親,“討厭。這個時候道歉,剛才全白費(fèi)了。” 她費(fèi)力抬起臀,笨拙地蹭著他的東西往下坐。 轉(zhuǎn)變的太快,霍星流微微有些怔,但本能地扶了她一下,方便她找到正確的入口。 隨著她的下落一挺腰,再次通過rou體觸碰到她柔軟又鮮活的魂魄。 被填滿的感覺真是太好了,梁鳶緩了一會兒,才扶著腰上上下下地動了起來。 “真是的……挨打就算了,挨cao還得自己來?!绷壶S顯然對今天這場多余冗長又不夠暢快的性事不夠滿意,賭氣似的用力聳動著腰臀,幾乎把霍星流當(dāng)成一個滿足自己的工具來取悅自己,“還怪我走神,你自己不也是!知不知道剛才我一直等著你插進(jìn)來?” 雖然這話不太好聽,但難得她想主動,他也不計較,只虛攏她的腰,打算享受一下她的殷切。結(jié)果這小姑娘貪婪又自私,扭著身體,既不深入,也不淺出,只用他的東西剮蹭著自己的那處弱點,反復(fù)十幾下,就暢快地直發(fā)抖。 然后就不動了。 她就這樣在他身上趴著,身上起了一層香汗,說:“差不多了。累。” 霍星流幾乎被氣笑了,往她臀上狠狠扇了一掌,“小賤人。只顧自己痛快,嗯?”他終于肯發(fā)力,將她按到身下,壓著她的腿根惡狠狠地貫穿,又在她耳邊吹著溫?zé)岬臍庀?,“我這幾日夜夜想你想得硬到疼,但都忍住了。等得就是今天……全都射給你。”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V i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