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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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話當(dāng)然只是說說而已,好友有了娃麥克怎么可能忍得住好奇心不來湊熱鬧,當(dāng)然,相澤要是被人家打斷腿還是會適當(dāng)攔一攔的。午夜更是早早嚷著要第一個看,再加上打著關(guān)心學(xué)生家庭環(huán)境名號的根津,湊成了叁人一鼠的臨時家訪隊,晚飯過后就直奔八神家公寓。 在看到當(dāng)事人相澤消太換了一身毫無特色的黑色常服把他一頭雜毛隨意扎起后山田陽射終于松了一口氣,好歹把他的話聽進(jìn)去了一點,沒真的蓬頭垢面去見娃,不然那孩子得多大心理陰影啊。 “嘿!Eraser,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激動???聽說是可愛的女兒呢!”麥克今天換了身很sao包的白色時裝,本著“小孩都喜歡亮晶晶”這種毫無根據(jù)的粗淺想法,務(wù)必要留下一個“受小孩歡迎的好叔叔”印象。 午夜這邊則難得穿了件正常的女裝,好歹顧慮到了18x不利于孩子健康成長?;藗€清新淡雅妝的午夜讓人差點認(rèn)不出來,一路上和山田陽射熱烈的討論著育兒問題,好像他倆才是孩子的親生父母。 正經(jīng)爹相澤消太則完全不搭腔,看著是一如既往的無視兩個噪聲源,趴在他肩頭的根津卻清楚感覺到他平靜下僵硬緊繃的肌rou?!跋酀衫蠋煵挥锰o張,要是把孩子嚇哭了就交給我吧!女孩子都喜歡毛茸茸的玩偶!”根津?qū)ψ约旱男蜗蠛苡凶孕?,就是定位好像有哪里不太對?/br> 這句話顯然一點也沒有安慰到相澤消太,他覺得久違的干眼癥又要犯了,現(xiàn)在看起來眼睛里搞不好血絲爆滿,冷靜…冷靜…… 根津好心的替他按了門鈴之后麥克的尖叫聲就響起,“Eraser!你現(xiàn)在看起來像要吃人!” 在相澤暴打好友前門口傳來少女的應(yīng)聲,下一刻門就打開了。 英雄們?nèi)w笑得禮貌得體,“晚上好,八神同學(xué),”根津作為代表親切開頭,“不知道現(xiàn)在我們方便進(jìn)去嗎?” 穿著居家服的八神看起來心情不錯,“老師們久等了,請進(jìn)!”除了視線頻頻落在換了常服扎了頭發(fā)的某人身上以外非常體貼而迅速的準(zhǔn)備好了拖鞋等物。 “喵!喵!”玄幻處跌跌撞撞跑進(jìn)一只白色小奶貓。 “哎呀,不是說要乖乖等一會兒嗎?”凜久俯身抱起小貓親昵的點點它的鼻子,“你這個小調(diào)皮!”“喵~” “小凜久居然還養(yǎng)貓嗎?”午夜眨眨眼,旁邊的老貓奴眼睛都移不開了呢…… 或許是看到喜愛的貓咪稍稍舒緩了緊張,相澤消太比進(jìn)門之前要好了不少。這種變化瞞不過一直注意他的凜久,心想老師真的是喜歡貓咪呢。 然后少女獻(xiàn)寶一樣捧著自己的崽送到男人面前毫不猶豫的賣了,“相澤老師要抱一下嗎?” 相澤消太一秒閃過了過去各種悲傷回憶,死魚眼盯著嬌嬌軟軟毛絨絨瞪著濕潤無辜杏眼的小奶貓,身體很誠實的做出了反應(yīng),“…唔?!?/br> “放松一點啦,她還是比較活潑膽子大的性格?!眲C久捧著小貓咪小心放到她爹的手掌心。小貓咪被放到陌生人手里有些緊張的喵了一聲,尾巴卷起來微微炸毛,但到底出于對親媽的信任沒有撓人。 “相澤老師多年的愿望終于實現(xiàn)了呢!”根津?qū)ω堖@種生物實在是無法產(chǎn)生諸如“惡劣”“兇殘”“jian詐”等等負(fù)面詞匯以外的想法,于是老老實實的滑到地面保持微笑。 “你該不會是第一次抱到真貓吧?Eraser!”山田陽射看到相澤那副想動又不敢動以及快要溢出“啊這就是貓嗎”的迷之感動內(nèi)心戲忽然覺得他有點可憐。 凜久歡快的領(lǐng)著幾位老師前往客廳,看著女兒剛剛夠相澤老師巴掌大的貓咪形態(tài)漸漸適應(yīng)了這個不太舒適的抱抱甚至開始皮起來用軟軟的奶牙去磕他的手指,她笑容越發(fā)燦爛。 相澤消太頭一次抱到真奶貓以及被貓咪咬咬舔舔的感動再一次無聲的傳達(dá)給了在場所有人。“咳咳…相澤老師,不要忘記了我們來的目的,”午夜好心提醒,轉(zhuǎn)過頭對著凜久又換了個愉悅的語氣,“所以小寶寶呢?” “不要調(diào)皮了!等會兒該吃點心啦!”凜久又轉(zhuǎn)頭回到相澤手上,語氣輕快,“雪華很喜歡爸爸呢!” “……” 在幾人震驚的目光中小白貓迅速長大變成了個小小小姑娘,耳朵和尾巴像是還一時收不起來,嘗試著晃了晃她就放棄了。只癟著嘴眼睛汪汪的看著這個表情可怕的人,就連抱抱也變得yingying的不舒服,小姑娘抽抽鼻子貓眼里馬上就蓄了一包水要哭不哭朝凜久嗚嗚伸手…… “oh my God!”山田陽射眼鏡滑落,“這么……” “這么可愛的嗎!?。?!”午夜的阿姨心一眼就被萌化了。 “哦呀哦呀~”根津覺得他有可能和相澤君的孩子不太合得來。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凜久從相澤懷里接過雪華安撫的揉揉毛茸茸的耳朵,“老師不要擺出這么可怕的表情嘛,剛剛還很喜歡您的說……” “……抱歉,”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的相澤看著剛剛還在自己手上的小女孩抽抽嗒嗒兩聲后就重新瞪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這幾個奇怪的人。 懷里好像還留有小奶娃嬌嬌軟軟的觸感和淡淡的奶香,這么奇妙而復(fù)雜的感覺還是頭一次。不光娃在看他,他也默默打量著自己的崽…… 嗯…認(rèn)不出…… 才進(jìn)客廳就是一陣噠噠噠的腳步聲,凜久放下雪華摸摸愛華的黑毛。小姑娘高興的舉起手里的畫的亂七八糟的紙,奶聲奶氣,“mama,看!” “畫的真棒!”凜久眼都不眨的夸獎道,牽起她們道,“老師們都請坐吧,家里沒有其他人?!?/br> “誒!雙胞胎???”午夜頓時掏出手機(jī)準(zhǔn)備拍照,等會兒絕對會傳到雄英教師群里去。 “oh my God!!”麥克發(fā)出今日第二次感嘆,“Eraser!我他^媽肯定這是你的種!” “愛華拿去給爸爸看看呀~”凜久指了指相澤老師,循循善誘。 黑毛小姑娘尚不知什么是爸爸,不過小孩天生對爸爸mama兩個詞匯都有感應(yīng),也不覺見外,邁著小短腿嗒嗒嗒又跑到相澤消太面前舉起自己的“杰作”。 “粑粑!” 小姑娘嫌礙事般撥弄了一下遮住視線的小黑卷毛,漆黑的下垂眼里求夸之意滿滿,“看!” 相澤消太視線略過她手里那張一點形狀都看不出的可疑玩意兒,沉默一秒,違心的夸道,“挺好看的?!?/br> 幾人鄙視之余看看小黑毛,又看看依然僵硬不知所措的相澤消太,下了錘子,“絕對是親生的?!?/br> 另一只不甘被比下去,找出自己之前亂涂的紙也擠到相澤消太面前非要也夸夸她,渾然忘了剛剛才被他嚇到想哭的事情。 “看看!”白耳朵的小姑娘把那張被她揉得皺巴巴的紙塞到相澤消太懷里,眨巴眨巴亮晶晶的大眼睛,一副仿佛你不夸我立刻就能哭給你看的表情。 “太太太!??!太可愛了??!”午夜手機(jī)咔嚓咔嚓一通亂響就差把兩個小團(tuán)子抱在懷里好好疼愛一番。 相澤消太沒辦法又僵硬的象征性夸了一句。兩個小娃娃這才心滿意足的把自己的杰作隨處一扔,又跑回mama身邊一左一右纏著啊啊的求投喂水果點心。 “八神同學(xué)說的沒錯,真的是和相澤老師一模一樣呢”,根津很是贊同,又幽幽補(bǔ)了一句,“貓咪可是一生就一窩的,兩個也不算多了?!?/br> “怎么樣?有沒有很激動欣慰父愛泛濫啊Eeraser head!”麥克隨手抄起點心碗塞到相澤手里,“e on!到了展現(xiàn)爸爸的時候了!你得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知道嗎?” 相澤消太被不由分說的分派了頭一件“爸爸任務(wù)“,跟著食物走的兩小只就湊到他面前也不管熟不熟的,直直盯著他手里的點心張嘴嗷嗷待哺。相澤一時間感受到了較之面對Villain時的數(shù)倍壓力。 眾人欣賞著相澤老師頹喪著死魚眼僵硬額頭上隱隱冒冷汗,又小心翼翼的一勺一勺交替給兩個奶娃喂食的畫面,午夜甚至打開了錄像記錄這個歷史性的時刻。 “不行了!怎么看怎么好笑!”午夜一邊笑一邊拍,把幾人捂嘴偷笑的幸災(zāi)樂禍和相澤消太頭爆青筋的無暇顧及通通拍得清清楚楚。 “八神同學(xué),請問你的監(jiān)護(hù)人呢?我記得應(yīng)該是是你的親戚,”根津坐在離小貓咪稍遠(yuǎn)的寬大沙發(fā)上微笑發(fā)問。 八神凜久總覺得校長其實是只極度腹黑的老鼠,搞不好其實都在它的掌握之中,于是老實回答,“爺爺去世之后一直是遠(yuǎn)房表哥在照顧我,國中的時候因為生寶寶也很是添麻煩了,所以除了必要的手續(xù)什么的平時是我自己住。” “所以小凜久一個人養(yǎng)兩個孩子?”午夜大驚失色。 凜久擺擺手,“也沒有那么夸張,寶寶還小的時候表哥上班之余也會幫忙照顧,現(xiàn)在大了點已經(jīng)可以上保育園就輕松很多了,過兩年再給她們重新登記在我的名下?!?/br> “oh!可憐的娃!”山田陽射拍拍好友的肩膀再次替他保證,“你放心,從此她們都是有爹的娃!喂飯把尿講故事爸爸就能做啦!日子過得絕對堪比小公主!” 總算勉強(qiáng)完成任務(wù)的相澤消太放下碗,看著忙著給兩個小團(tuán)子擦嘴的少女,醞釀了一下開口。 “孩子我會負(fù)起責(zé)任撫養(yǎng)長大?!蹦腥说统恋穆曇粼谝黄须s聲中格外有力,黑漆漆的眼珠直視尚未成年的少女,“你不用想太多?!?/br> 簡潔明了的決斷讓場面頓時安靜下來,少女臉色霎時就白了。 他的過錯不應(yīng)再讓任何人代為承受,來之前相澤消太就想清楚了。 這一切本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他毫無疑問虧欠這兩個孩子良多,也愿意用一生去彌補(bǔ)愛護(hù)她們健康長大,能做的都會盡力去做。但是這個被他傷害過的女孩不一樣。她原有自己的夢想,自己的人生,成為英雄或者其他,也可能在未來某天遇到能珍重一生的人。 此刻她還是個孩子,肩上早早就背負(fù)了為人母的責(zé)任與生活的艱難,甚至她自己都不清楚這究竟意味著什么。這都是他造成的,再多懊悔也已于事無補(bǔ)。 相澤消太不能讓她繼續(xù)深陷下去,至少不要被孩子或是其他的什么所束縛連一點選擇的機(jī)會都沒有。 男人頓了頓,微啞的聲音一字一句艱難而又堅定,“你的學(xué)費和生活費都由我負(fù)擔(dān),雖然事到如今已經(jīng)算不上什么補(bǔ)償,”頂著少女紅了的眼眶繼續(xù)說道,“或者你有其他什么要求都可以提,今后有事也都可以找我,能做的都我都不會推辭,想看孩子也可以隨時聯(lián)系?!?/br> “E…Eraser?你是認(rèn)真的?”山田陽射氣勢弱了一截,卻又覺得相澤消太會做出這種決定一點也不意外,而他剛才的話幾乎是把自己整個人賠了進(jìn)去。 什么要求都可以提什么今后有事都可以找我……這根本不像是恨不得跟所有人都斷絕交往的Eraser Head會說的話。說白點就是予取予求了,要是人家有意就可以讓他賠到傾家蕩產(chǎn)更何況還要養(yǎng)兩個娃。 “不用做的這么絕吧……”午夜不太好受。 “相澤老師……這樣真的好嗎……”就連根津也神情凝重有所不忍。 “這是最合理的方式?!毕酀上芾潇o,他清楚自己在說什么。 根津嘆了口氣只得道,“相澤老師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我們也不好多說什么,這也是考慮到你的將來……八神同學(xué)?” 坐著不吱聲的女孩突然站了起來。 一股令人震撼恐懼的磅礴氣勢鋪排而來將整個空間包圍。幾個做了多年職業(yè)英雄的老教師下意識的心生寒意,直接當(dāng)事人相澤消太一瞬間甚至動彈不得。 房間顏色晦暗不明,女孩抬頭紅瞳似血,直直盯著面前眼珠同樣被激紅的男人 少女臉上笑容如故卻殺意十足,幾乎是咬牙切齒,一字一頓, “你,要,搶,我,的,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