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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些礙眼的人全都消失就好了。 這樣的話,阿容就會像上輩子那樣成為我一個人的 葉從容這會兒可不知道他的想法,此時他和元景迎的jiāo集就只有一個元景曦,且光是一個元景曦就已經(jīng)用光了他對這家人為數(shù)不多的好感度。 西西我回來了 葉從安一路暢行無阻地來到房門外,嘴里一邊喊著景曦,手上一個用力猛地推開了房門。 但下一刻,一道刻意壓低的熟悉聲音壓抑而又緊繃地喝道:不要進來! 大開的房門口,陣陣暖氣鋪面而來。 伴隨著涌入鼻間的,是若有若無的、但卻極為特別而又令人熟悉的麝香味。 ☆、第10章 第一個金手指 葉從容最先反應(yīng)過來。 他猛地拉著葉從安撤走幾步,遠離之前,也沒忘記幫景曦重新把門關(guān)好。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這個道理他懂。 只不過,他懂可不代表葉從安也懂,被人拽著走遠他此時正滿臉不高興地瞪著他:放手! 他感覺到了,西西現(xiàn)在不舒服。 葉從容眉心一跳,更用力拽緊了他,嘴里喝道:別胡鬧!那個場景是你可以進去的嗎! 葉大哥心里已經(jīng)將景曦罵了一百遍,要做那種事qíng都不會挑時差的嗎?明知道小安就快回來了卻還如此肆無忌憚,他嚴重懷疑自家弟弟跟在他身邊還能不能學點好? 葉從容越想越氣,對景曦那點為數(shù)不多的好感度唰的一下全部掉光。 傻二少掙不開他的手,澄澈的眼底閃過一抹戾氣,他轉(zhuǎn)過頭一字一句地道:放!手! 葉大少簡直要被他氣笑了:你想gān什么?你信不信你現(xiàn)在闖進去,元景曦立馬就能讓你滾出來,甚至讓你滾回我們?nèi)~府? 話不投機半句多,如今的葉從安雖然不明白這個道理,但是他知道眼前這人是不會讓他去找西西了。他很生氣,沒有被抓住的左手五指并攏,帶著鋒利的銳氣,怒氣沖沖地直朝他對面的葉從容迎面劈去。 葉從容沒有料到心智全失的弟弟會驟然朝自己出手,心里一驚,飛快地抬手格擋。對方一擊不成,腿下攻勢緊隨而來。 小安!葉從容敏捷地退開數(shù)米。 葉家兄弟都懂點拳腳功夫,葉從安身手更是不弱。所以當日得知他在馬車里碰傷了腦袋時,葉家人都有點難以置信,他們實在想不透以小安的身手怎么會躲不過去讓自己受傷。 眼下葉從容又是氣悶又是欣喜,既然小安還記得自己的武功套路,一招一式皆是非常熟悉,這是不是也意味著他正在慢慢好轉(zhuǎn)? 分神間,葉從容被弟弟一掌給推出數(shù)米遠,隨即在他愣神的功夫,一躍而起,直奔景曦的房門口,不容分說推開門閃身而入。 再追上去已經(jīng)來不及,葉從容臉色一變,狠狠地記了景曦一筆。 房間內(nèi),麝香味明顯要更濃郁,被爐火一熏,久久不曾散開。 除此之外,還有屬于景曦深重的喘息。 鼻間嗅著這讓人難以忽視的氣息,葉從安只覺心跳一緊,腹腔內(nèi)猛地躥起一股灼熱的sao動,讓他qíng不自禁地追隨著那道喘息聲,舉步靠近。 古香古色的g上帷?;\罩,但還是依稀看出里面并沒有人影。 葉從安視線垂落,繞過屏風后,發(fā)現(xiàn)了衣衫不整地倒在地面上的丫鬟,她身上沒有外傷,衣衫雖然凌亂,但并沒有破損,想必是被人劈暈的。 此時的葉從安腦子里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抬步從丫鬟身上跨過去,面無表qíng地站在一塌糊涂的景曦面前。 他還是坐在輪椅上,頭后仰靠在后面,閉著雙眼臉色緋紅,昳麗秀美的臉上露出迷亂而又夾雜著難耐的表qíng,額頭上密布一層細密的汗珠,有幾顆從側(cè)臉滾落,在下巴處匯聚,沿著纖細脆弱的脖頸一路滑行,最后墜在弧度優(yōu)美誘人的鎖骨內(nèi)側(cè)。 他似乎沒有察覺到葉從安的存在,衣衫大開,半遮半掩地露出一截赤l(xiāng)uǒ的胸膛,朱紅的兩點在雪色內(nèi)衫下若隱若現(xiàn),一只手穿過腹部層層堆疊的衣袍,伸向兩腿之間的存在,上下動作著。 這幅畫面落在傻子眼里,讓他本就不夠清明的腦子更加是一片空白。 他移不開眼神,心跳如擂鼓,黑眸里燃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火熱。 西西 葉從安不知所措地叫著,目光灼灼而不自知,眼神透露著一種想要把這個人吞吃入喉的癡迷。 陷入yù望思緒浮浮沉沉的景曦被這一聲驚醒,他睫毛輕顫著睜開雙眼,泛著水汽的迷蒙目光看到一個模糊卻并不陌生的身影,他喉結(jié)滑動著吐出一個名字:葉從安 被點到名字的傻子眼睛一亮,不管不顧地貼了上來:西西摸摸 他拉住景曦并沒有在忙活的另一只手,往自己身下探去,qiáng勢地握住那只白玉無暇的手抵住自己漸漸抬頭的地方,嘴里嘟囔道:像上次那樣摸摸 指尖碰觸到一根硬挺的東西,景曦迷迷糊糊中主動捂住捏了捏,換來幾聲明顯變粗變重的呼吸。兩只手都在忙活的他腦子里就跟塞了團棉花似得,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年,yù望被紓解慡翻之余,只有一股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一晌貪歡。 他中的藥xing余韻綿長,在葉從安來之前已經(jīng)自己紓解過兩次,然而灼熱的根源依然不知疲憊地抬頭,終于在第三次身寸出來后,登頂極樂。 眼前如同盛世煙火炸開,又仿佛身處云端,輕飄飄地、炫目而又令人沉淪。 jīng疲力盡的景曦緩了一緩,意識到藥xing終于沒有再發(fā)作時,昏沉的腦子這才勉qiáng清醒過來。 然后他便感受到了另一只手心里的灼熱,繼而才是另一尊緊緊扒主他的溫熱身軀。 景曦:糙,自摸地太嗨了,連兒子的嘰嘰都沒放過。 早被拋到十萬八千里遠的羞恥心以乘坐火箭的速度回歸,他痛心疾首地想,老子真是個禽shòu??! 這么一打岔,景曦手里的動作便慢了下來,于是葉從安不滿了,他主動挺腰在他手心蹭了起來:西西,動。 景曦一邊頭皮發(fā)麻一邊又很心虛:你自己來好不好? 他趴在他身上,臉埋在他頸窩,彼此凌亂的衣衫相互糾纏,不可描述地部位也與他的手親密接觸著,這畫面不用看都知道是不堪入目的。 葉從安舒服地哼哼唧唧,含糊道:西西幫我。 景曦實在不明白,明明中了X藥的人只有他自己,為毛這傻子也一副谷欠火焚身的模樣?難道老子中個X藥還能傳染? 景曦望著房頂,忽然問道:是你大哥送你回來的嗎? 唔嗯是 他吞了口口水,不抱希望地繼續(xù)問道:那他人走了嗎? 某個傻子全然不懂景曦的心qíng,聲音低啞、委屈兮兮地跟他告狀:大哥就在外面,他可壞了,不準我進來找西西,我打了他一掌才跑進來的 景曦眉心一跳,皺緊了眉頭:你是說,你大哥現(xiàn)在就在房間外面? 這么一說,他第二次發(fā)泄完又硬了的時候,好像是聽到傻子大聲咋呼著說他回來了的聲音,然后他好像推開了房門??? 景曦:天要亡我〒▽〒 房間外,葉從容等了又等,一直沒等到弟弟出來。 覺得有哪里不對勁的他把事qíng從頭至尾回想了一遍,等意識到弟弟在人家辦事的時候硬闖進去還一直不出來可能引發(fā)的后果時,他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護弟心切的他這下也顧不得什么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了,上前直接拍門:小安!二少! 房間里景曦一個哆嗦,不小心蹭到了小安安最敏感的某處,導致它整個一抖,悶哼著噴發(fā)出來。 來不及多說其他,景曦手忙腳亂地快速把傻子和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撐著發(fā)軟的雙手滾動輪椅去開了門,放門外誓不罷休的人進來。 景曦一臉坦然地叫道:葉大哥。 葉從容別過臉,視線也不亂看,低垂著望向地面:小安呢? 不等景曦回答葉從安便從屏風后走了出來,卻不是為了他大哥,而是緊巴巴地粘在景曦身邊。 景曦覺得自己仿佛已經(jīng)聽見了葉從容心里直線下降的好感度。 不給他繼續(xù)發(fā)問的時間,景曦主動請求道:葉大哥,我有件事qíng想請你幫忙。 聞言葉從容瞬間恢復商人本色,目光重新對上景曦的視線:你先說說看。 景曦簡單解釋了一下他失態(tài)的原因,然后說道:我不想打糙驚蛇,所以想讓葉大哥幫忙找一個人,代替我和丫鬟圓房。 他說的分外平靜,完全不覺得自己做的事qíng對一個未出嫁的女子來說有多惡毒。 既然阿碧選擇背叛他,那么她就該承擔可能造成的任何后果。 ☆、第11章 第一個金手指 景曦在云陽一直待到開。 在元景迎望眼yù穿的目光下,他不但沒有沉迷酒色,反而活的氣色越來越好。 命運的軌跡果然開始變了,元景迎不得不懷疑,難道是因為自己重生的緣故嗎?可如果連這么微不足道的小事都無法按照記憶上演,那么他的重生到底還能改變什么呢? 在元景迎心神動搖的時候,他們遠在盛京的父親安樂侯再一次差人來信,刻不容緩地招兄弟二人回京,景曦他們這才揮別舅舅,帶著一個名叫葉從安的腿部掛件,乘上了返回盛京的馬車。 景曦上車前抽空看了眼元景迎,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奇差無比,于是他不厚道的笑了。 在宋清輝派出的隊伍保護下,馬車一路搖搖晃晃平安無事地抵達了盛京的城門,景曦以為的殺手暗殺事件并沒有上演,也不知道是他的好大哥心軟了,還是想到了別的辦法。 比起云陽的富饒平和,盛京的繁華就表現(xiàn)的肆無忌憚了。一排排鱗次櫛比的酒樓飄散著鮮香四溢地飯香、ròu香、酒香,茶韻濃厚,古道寬闊,來往的行人身上穿著上好的錦緞,腰掛美玉,談吐進退有度;即使有那趾高氣揚之人,眾人也都習以為常,過往百姓的臉上,表qíng安定,應(yīng)對從容有余;所過之處,不見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