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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開門聲后,少年慢慢地轉(zhuǎn)過臉來,看到他時,原本有些呆滯的黑眸里飛快地閃過一抹光亮,仿佛流星劃過子夜的天空,瞬間點亮了少年細致的臉龐,讓此刻的少年看上去純潔的不可思議,有種讓人急yù想要去破壞和污染的gān凈。 徐子安眼神瞬間暗了下來,嘴角卻輕輕勾起了一抹溫和的弧度,柔和了他那張原本還有些冷淡和漫不經(jīng)心的清俊臉龐。 哦豁~,瞧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這里有個落難的王子。他用調(diào)侃的語氣對景曦打了個招呼。 景曦那像是看到救星的目光變得黯淡,他有些警惕地問道:你是誰。 別害怕呀,他走近兩步在少年面前蹲了下來,目光緩緩從景曦脖子上的鏈條上劃過,盯著景曦的眼睛說道,我是可以救你出去的人哦~ 聞言,景曦猛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像個溺水者一樣qíng不自禁地抓緊這根可以救命的浮木:真的嗎?拜托你救救我吧! 徐子安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少年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指,微笑著問道:那么,你要用什么來報答我呢? 報答?少年茫然地看著他。 對啊,陪我一個月怎么樣?男人像個誘人犯罪的惡魔一樣在少年耳邊輕輕地開出了條件,答應(yīng)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救你出去。 一個月,應(yīng)該足夠他將這如白紙一樣的少年,染上各種漂亮的顏色了吧? ☆、第41章 第四個金手指 景曦沒考慮多久就決定答應(yīng)對方的條件。 反正對于于即熹來說,只要能脫離這座牢籠,估計無論什么條件他也是都會答應(yīng)的不管怎么樣先離開這里再說,之后是報警還是報警還是報警嗯,他肯定會想報警的,只可惜最后也沒找到機會。 不過景曦是不會報警的,他就想反過來調(diào)教這只不知死活的扭曲變態(tài),順便gān死徐徽年那個不要臉的王八蛋。 我答應(yīng)你。 哦?徐子安挑起眉,故意問道,你不怕我?guī)愠鋈ズ蟀涯阗u了? 景曦眼神寫著不顧一切的堅決:只要能離開這里。 徐子安輕笑了一聲:放心吧,不會把你賣了的,我舍不得。 他湊近景曦的脖子盯著銀鎖瞧了瞧,如此親近的距離之下,他非常清晰地聞到了少年身上的氣息,非常的gān凈舒服,像一股清泉緩緩流入他空虛gān涸的心臟。 徐子安qíng不自禁地深吸了一口。 景曦往后縮了下:要鑰匙才能開鎖。 嗯,看出來了。男人扯了扯銀鎖,手指若有似無的輕觸少年頸間的皮膚,蜻蜓點水般一觸而過,我去外面找找,等我?guī)追昼姟?/br> 景曦聞言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急切不安地確認道:你會回來的,對吧? 徐子安有些意外,但卻還算溫柔地在少年頭頂上安慰似的輕輕拍了拍,善解人意地說道:如果不放心的話,我把手機和錢包留在你這里,這樣就不用擔心我不回來了吧? 雖然覺得自己這樣有點無理,但景曦還是點了點頭,他感激地望著男人:謝謝你,東西我會幫你看著的,絕對不會弄丟! 那就麻煩你了。徐子安從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機和錢包,十分隨意地丟在景曦手的旁邊,然后走了出去。 剩下自己一個人的少年視線緊緊地盯著旁邊那只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的手機,手指輕輕動了動,他的臉上露出了猶豫不決的神qíng,眼神里流露出來的劇烈心里掙扎即使隔著監(jiān)控屏幕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許久之后,少年像是放棄了似的qiáng迫自己把視線從手機上移開,坐在地上雙手抱膝,把自己縮成一團。 徐子安見狀挑眉,轉(zhuǎn)動著圈在食指上的鑰匙,眼神莫名地盯著屏幕里的少年。 看來,這少年比他想象的要理智很多,這樣的人,想必心xing應(yīng)該也很堅定吧。 不過,這樣更好,他很喜歡。 如果是容易被一染就黑的xing子,他反而會覺得更加失望。 直到成功被救出來,少年都還有點難以置信,心跳快地像是要從胸腔里蹦出來,他拽緊身上被男人扔過來的不是很合身的衣服,埋著頭,把臉藏進黑色的帽子里。 這時,拽的緊緊的手被一只寬大溫暖的手掌有力牽住,徐子安半擁著他上了一輛黑色的跑車。 他替景曦扣緊安全帶,抬起眼時沖景曦眨了眨眼睛,說道:先帶你去買幾套衣服,一會兒我再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什么好玩的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徐子安略顯神秘地勾起了嘴角。 結(jié)果徐子安嘴里說的好玩的地方就是酒吧。 停好車后,景曦跟在男人身后下車,走到他身邊被攬住肩膀一同進到里面。 此時已是華燈初上時分,中間的時間里,少年先是被帶去逛了幾個小時買衣服之類的,然后又是去需要提前預約才能進去的餐廳吃了一兩個小時的晚飯,一直挨到天黑。 明明徐子安和于即熹是兩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但一天下來徐子安硬是沒讓氣氛顯得尷尬,他永遠能在恰到好處的時間里開啟恰到好處的話題,卸掉少年心中的不安。 光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人高gān的手段和qíng商。 可以說,最后他能落到早死的下場,絕對是他自己不想活了。 變態(tài)什么的,正常人是無法理解的。 但還好,景曦心想老子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咱倆就什么鍋配什么蓋吧。 徐子安帶他去的酒吧當然也不是什么普通的酒吧,這家名叫NIGHT的酒吧光是裝修風格就顯得非常有bī格了,嗨起來時那是比普通的酒吧更加嗨,但進入包廂門一關(guān),隔音效果又非常杠杠的,仿佛置身于高級圖書館。 當然,此時酒吧里還未正式進入狂歡,空間充斥著煽qíng曖昧的音樂,燈光也只是微暗。 徐子安是這里的老熟人,一進門就有人不斷地和他打招呼,連帶著景曦也收獲了一大堆形形色色曖昧不明的目光。 正想著,又有一個人擠了過來。 喲,這不是我們徐大少嘛,他掃了眼徐子安身邊的景曦從踏入NIGHT后,男人就放開了攬住少年肩膀的手,流氓似的chuī了聲響亮的口哨,這小孩你從哪里找來的,一副看上去誘人犯罪的小模樣。 徐子安順著他的話看向景曦,穿著白襯衫的少年的確有一種與這個地方格格不入的通透,gān凈細致的模樣,像是誤入成人世界的乖乖牌,但他卻又非常地鎮(zhèn)定,眼里既沒有東張西望的好奇,也沒有惶恐不安的害怕,光是一臉平靜地站在那里,就讓人很有一種想把他扒個gān凈欺負到哭出來的沖動。 徐子安再一次意識到,這少年理智,不沖動,心xing堅定,不是那種小兔子一樣的一碰就哭唧唧的脆弱孩子。 啊,好像更喜歡了點。 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想要湊過來摸一把的狐朋狗友,徐子安伸手搭住景曦的肩膀往自己懷里一壓,微抬起下巴:別亂碰,這是我的寶貝。 得到了警告,這人舉起雙手作投降狀:行行行,你徐大少的寶貝我肯定不碰,絕對不碰。 把人趕走后,徐子安重新攬住景曦,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以前來過這種地方? 嗯,以前在類似的地方做過兼職。在這種地方兼職有小費拿,而且還不算少,于即熹以前被人介紹來過,那地方也很高檔,他憑借優(yōu)秀的長相很容易就被錄取了,只不過也因為這個原因被難纏的客人sao擾過幾次,所以于即熹只做了一個月后來就換別的工作了。 徐子安又問:討厭這種地方嗎? 景曦想了想,搖頭:不討厭。 也不喜歡? 他點頭:嗯,也不怎么喜歡。 徐子安不喜歡包間,帶著景曦在距離舞池不近不遠的雅座上坐下,他慵懶地翹起一條腿,手背抵住下巴,深不見底的目光落在景曦身上,壓低聲音曖昧地問到:可是,我很喜歡這種地方,那你會不會也不喜歡我? 景曦一愣,慢慢搖了搖頭:不會的,你救了我,我感激你都來不及,又怎么會討厭你。 徐子安笑著拈起一抹少年的黑發(fā)在指間把玩:寶貝,你在轉(zhuǎn)換概念。不喜歡并不等于討厭吧,反過來說你不討厭也不代表你就是喜歡我了,對不對? 景曦鎮(zhèn)定地對上男人略為壓迫的目光,硬著頭皮說:對不起,我沒喜歡過別人,所以不是很能理解徐先生你的意思。 哦,從沒喜歡過別人嗎?徐子安玩味地看著他,沒關(guān)系,那就等你喜歡了再說。 他最想在這少年身上看到的,是真正動心時顯露出來的qíngyù的顏色。 以愛為名的歡愛,永遠最能打動人。 酒吧的客人越來越多,氛圍漸漸嗨了起來,背景音樂轉(zhuǎn)至快節(jié)奏的舞曲,暗光退場,五光十色的彩色燈光在眾人不自覺扭動的人làng里粉墨登場。 在酒吧里,音樂是渲染氣氛的高手,它有很qiáng的感染xing,尤其是對長期浸yín在這種場合的人來說,他們會不自覺地跟隨音樂的節(jié)拍搖擺身體。 但是徐子安完全不會這樣,他慵懶地坐在柔軟的雅座里,肩膀和背脊都很放松,顯得隨意而優(yōu)雅,五彩的燈光時明時暗的從他清俊慵懶的臉上掃過,qiáng勁的節(jié)奏幾乎感染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唯獨他像一個不為所動的王者,坐在自己的王座上高高在上地俯瞰舞池里的眾生,嘴角噙著抹笑,眼睛里卻非常清醒而又淡漠。 景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他覺得吵,因此只好專注地望著手里的果汁,以此來轉(zhuǎn)移注意力。 徐子安看在眼里,抬手招來服務(wù)生,點了一輪NIGHT里招牌的jī尾酒給景曦。 我很喜歡這里的jī尾酒,你也嘗嘗吧。 于即熹能說不嗎?當然不能。 于是景曦稍微猶豫了幾秒后,端起一杯藍色漸變的jī尾酒,淺飲了一口,如同深海一樣的顏色淌過舌尖,微甜微苦微辣的口感在他嘴里化開,感覺意外的讓人意猶未盡。 等到他回過神來時,桌上一排的jī尾酒都進了他的喉嚨。 景曦感覺思維還是很清晰的,就是視線變得有些模糊,總感覺眼前的人影在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