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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合作愉快? 景曦看了眼圈在腰間始始終沒放的手,把他拉開,十分公式化地抬手握了上去:合作愉快。 少年握的很虛,說完就打算放開,但被察覺到他意圖的徐子安反手給扣住了。 男人順勢往前一拉,少年毫無防備之下直接撲入了他luǒ露的胸膛里。徐子安湊到景曦耳邊問:寶貝,為了慶祝一下,我們是不是該做點快樂的事qíng? 他這個時機選的很微妙,剛好在說好的一個月里的最后一晚,讓景曦不得不感嘆一下這變態(tài)的套路先用一份合作企劃徹底敲開他的心門,再利用一月之期把人徹底吞吃入腹,感qíng和身體兩手抓,雙管齊下,套路實在是深。 他沉默了一下,點頭:那就做啊。 然后就被抱上g,壓在了身下。 景曦對zuoai這種事qíng已經(jīng)千錘百煉了,然而這具身體卻是第一次。 于即熹的身體還特別敏感,耳垂、脖子、腰側(cè)到處都是敏感點,一碰就蘇癢的不行,不一會兒眼睛里就冒出了生理xing的水光。 徐子安像一個魔術(shù)師,手摸到哪兒,少年的身體就軟到哪兒,而且他還喜歡邊挑逗他邊問他:舒服嗎,寶貝? 你嗯景曦悶哼一聲,咬緊牙關(guān)不肯回答。 徐子安也不bī他,帶有魔力的手繼續(xù)在他身上施展魔法,景曦在他的動作下很快有了反應(yīng),可是徐子安卻仿佛沒看到一般繼續(xù)興致盎然地按照自己的節(jié)湊進行,手指每每探入到身下時,卻又只是一觸而過,很快又移到別的地方。 這變態(tài)就是故意的! 總是得不到撫慰的景曦難耐地揪緊了身下的g單,眉間皺起了折痕,清醒中卻又帶著幾分壓抑的樣子,落在徐子安眼里,那畫面說不出的誘人。 他湊下臉,一只手指沿著臀線來到股間的幽秘處按壓,另一只手繼續(xù)在少年的胸膛兩點上揉捏,嘴唇從少年的唇上廝磨著一掃而過,眼神溫柔地俯視著他,說話的語氣像一個謙謙君子,風(fēng)度俱佳地問道:寶貝,告訴我,你想我怎么做? 氣的景曦想撕開他的臉皮看看這家伙臉皮到底有多厚! 隔靴撓癢的快感慢慢地堆積的越來越多,可是他卻越來越覺得空虛,遲遲得不到紓解的yù望化成急火燒心,他的身體很快冒出一層細(xì)密的汗水,在燈光下散發(fā)著越發(fā)顯得膚色如玉。 對比之下,徐子安的眸色卻仿佛深夜降臨,暗沉無光。 他的聲音變得更加暗啞:寶貝,聽話,快告訴我你想要做什么,嗯? 理智和yù望相互糾纏,最終還是yù望占了上風(fēng),景曦閉上眼睛,帶著泣音的語氣委屈地喊了出來:嗚碰碰我那里 目的達成,徐子安神色一松,俯下身吻了吻他:乖,別哭,我這就讓你舒服。 果然只有這種時候,他才能從心理上獲得最大的滿足。 少年忍了太久,所以只是被男人稍微碰了一會兒后,景曦就爆發(fā)了出來。 高cháo跌落的極致歡愉讓此刻的少年像是從云端掉落進yù望的花海,他整個人都被染成了讓人遐想無限的粉紅,而他微睜的眼里卻又有著不變的gān凈靈魂。 不夠 只是這樣的話,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 不過不急,他們還有很多的時間可以慢慢來。 徐子安收回自己發(fā)散的思緒,抬起少年柔韌十足的大腿,在yù望被包裹的那一瞬間,放任自己徹底投入。 源源不斷的快感從彼此契合的身體導(dǎo)入四肢百骸,室內(nèi)漸漸傳出qíng動的悶哼和喘息,久久不曾停下。 在少年身體發(fā)泄出來后,徐子安抱緊身下的少年。 在他們緊密相連的身體中,仿佛也有一根看不見的線,將兩人的心臟也緊緊的系在了一起。徐子安長年累月暗無天日的內(nèi)心忽然開出了一條細(xì)fèng,滲透進一縷名為救贖的天光,填滿了他內(nèi)心深處那片貧瘠的溝壑。 徐子安眼神炙熱:寶貝,再來一次。 第二天,景曦成功起不來g。 掙扎著醒過來的他看了眼窗外的陽光,用手推了推抱著他不放的男人,含糊地叫他:徐子安 徐子安其實早就醒了,可是躺在柔軟的被子里,懷里緊貼著一具手感細(xì)膩柔潤的身體,皮膚相貼的舒服觸感讓他不想動。 他故意裝睡不應(yīng),幾次過后才懶洋洋地翻了個身,十分無賴地壓在景曦的背上:寶貝,早。 景曦的語氣里充滿了睡意,閉著眼睛聲音低的幾乎要聽不清:去把陽臺上的花挪到外面曬一下太陽。 行,jiāo給我,你接著睡吧。 徐子安又躺了一會兒才戀戀不舍地起g,找了一件睡袍披上,按照少年的指示把陽臺上的這些祖宗們一盆盆地挪到太陽底下。 眼看時間不早,他決定給自己放一天假。 等景曦睡飽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大中午了。 想到今天還要搬家,他勉qiáng拖著酸痛的身體從g上爬起來。走出房門時看到的畫面卻讓他微微一愣 穿著白色線衫的男人閑適地盤腿坐在鋪著毯子的地上,臉上少見了戴了一副黑框眼鏡,讓那張清俊的臉多了幾分斯文儒雅的氣息,一只手撐著臉頰,另一只手握住鼠標(biāo),聚jīng會神地看著放在沙發(fā)前矮桌上的電腦,姿勢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但是眼神卻透出幾分深謀遠(yuǎn)慮的睿智。 光看這個畫面,誰能想到這男人骨子里就是個空虛寂寞冷的變態(tài)? 景曦心里感嘆地?fù)u了搖頭,這年頭,變態(tài)不可怕,就怕變態(tài)還是個學(xué)霸。 走神間,徐子安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寶貝,你醒了,怎么不穿鞋? 注意到少年沒有穿拖鞋,赤著腳踩在地板上,男人連忙走過去將他兜臀抱了起來,放在沙發(fā)上,找到昨晚被甩的東一只西一只的拖鞋給他穿上。 東西我都收拾好了,等你吃完飯,我們就可以直接過去了。 景曦因為剛睡醒,反應(yīng)有點慢,他打了個呵欠,慢條斯理地問道:你家在哪里? 首先肯定不是在徐家,自從成年后,徐子安就搬出來自己住了。 徐子安從廚房端了杯牛奶出來遞到少年手上:我住在河西小區(qū)。 噢,謝謝。 居然是河西小區(qū)這么生活氣息濃厚的中檔地方,還以為他會更喜歡那種環(huán)境清幽的高檔小區(qū)呢。 不過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內(nèi)心越是空虛寂寞冷,就越是向往平凡而又普通的幸福生活,因為他自己從來不曾擁有。 景曦咽下嘴里的牛奶,慢吞吞地問道:我搬過去,不會打擾你家里人嗎? 他也不想明知故問,但是站在于即熹的立場上,他的確對徐子安知之甚少,會擔(dān)心這個實屬正常。 很顯然,這是個讓徐子安不怎么高興的起來的話題,男人的眼神瞬時變得幽暗,嘴角卻牽起一抹溫柔的淺笑:我一個人住,非常期待你能來打擾我。 景曦抹了下嘴唇,抬頭與他對視:那我就打擾了。 歡迎之至。 到了地方后,景曦發(fā)現(xiàn)徐子安的家其實也跟INGHT酒吧三樓的套間差不多,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樣,家居雖然全都齊全,墻壁上沒有任何裝飾,也沒有絲毫屬于家的氣息,仿佛隨時可以舍棄。 把行李放下結(jié)果卻不小心蹭了一手灰塵的景曦咂舌:你有多久沒在這里住過了? 徐子安表qíng不變:很久了吧,我只每個月叫人過來打掃一次。 景曦:所以你平時都住在酒吧? 徐子安點頭:對啊,那邊比較熱鬧。 景曦嘆了口氣,擼起兩只袖子:抹布在哪,得先先打掃gān凈,不然沒法住。 徐子安也不嫌棄地跟著擼起了衣袖:我也不知道放在那里,我們分頭找找。 景曦?zé)o奈,低頭走開尋找起來。 兩人忙活期間,樓下不知道誰家開了音樂,婉轉(zhuǎn)動聽的女聲通過敞開的窗戶飄了進來 我的心里從此住了一個人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徐子安心里莫名一動,隨后眼里的笑就一直沒有消失過。 ☆、第47章 第四個金手指 徐子安有錢有人脈,在他的資源運作下,景曦培育的靈花一直處于供不應(yīng)求的狀態(tài)。 他們兩人的合作也很簡單,分工明確,少年負(fù)責(zé)靈花培育工作,而其他的事qíng則全都由徐子安一手cao辦。 因為靈花的特殊xing,徐子安打算走口碑傳播的高端神秘路線,既不進行廣告宣傳,也不注冊專屬品牌,這樣的話在數(shù)量上少年不會太過勞累,完全在他可控制的范圍內(nèi)。 培育出一盆就賣一盆,這種饑餓銷售的狀態(tài)不但沒有削減大家對靈花的熱qíng,反而價格還被越炒越高,已經(jīng)到了一盆萬金、萬萬金的地步。 簡直就是每天坐在家里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 這讓景曦的幸福感爆棚。 除了每個月固定往于即熹老家匯一筆錢,再預(yù)留一部分作為不動資金,其他的他都用來買買買了雖然在吃這方面,徐子安已經(jīng)完全滿足了他。 不過景曦還是每周固定一次采購,東西都堆在空間里。雖然他每次采購的量都不大,大概也就是普通一家人一周的消耗數(shù),但架不住他每周雷打不動的買,這樣長年累月的累積下去,絕對會是一筆可觀的物資。 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他總有感覺,自己會回到末世的世界即便不是他最初喪命的那個世界,也會是別的末世世界。 因為他最初丟進空間里的那一堆書里,有好幾本描寫末世重生的。 沒錯,小九那家伙選擇世界從來都是在他那一堆書里隨手淘的,讓景曦感覺特別的復(fù)雜,既慶幸于當(dāng)初的手賤泄憤之舉,又有點微妙的遺憾。 至于遺憾什么,呃,不提也罷。 日頭漸消,景曦給搬到這邊陽臺上的靈花通好風(fēng),拿著鑰匙出了門。 今天他們宿舍有個聚餐,約好了下午六點在N大附近的火鍋餐廳,距離徐子安的家有點遠(yuǎn),所以他提前一個多小時出門。 景曦運氣好,沒有遇上堵車,提早二十分鐘到達。 本以為他會是第一個到的,沒想到訂好的包廂里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于即熹最不想見到但卻是景曦最想見到的重生者徐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