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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曦用jīng神力掃了一遍,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在活動的喪尸,他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么,這座實驗室給了他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他拉住正要往下走的男人,叮囑道:小心點,我感覺下面有點不對勁 安煜見他一臉緊繃的表qíng,隱藏在黑框眼鏡下的雙目yù言又止,不禁抬手在青年下巴上捏了一下,別擔(dān)心,不是還有你在嗎,我媳婦兒可是很厲害的! 語氣特別的篤定。 但是 嗯?安煜挑了下眉,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景曦卻又猶豫了,他再次放出jīng神力,仔細(xì)地觀察著下面的場景,游dàng在下面的喪尸身上都穿著白大褂,很有可能原本就是里面的研究人員,雖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qíng,但如果只是喪尸的話,無論是他還是安煜,應(yīng)該都可以應(yīng)付得來。 景曦糾結(jié)了一番,說道:總之你小心點,里面有很多喪尸。 安煜覺得自家老婆實在可愛,如果不是時間和地點不對,他真的很想把人抓過來吻一遍。眼下后面有那么多雙眼睛看著,他只好撓了撓青年的手心權(quán)當(dāng)解癢。 兩個人一前一后下去,階梯還沒走完就有一只喪尸撲了過來。 景曦提醒道:小心。 安煜一腳踢向滿是血跡的喪尸胸口,另一只手抓緊憑空出現(xiàn)的刀凌空一劈,就讓這只傻大膽的喪尸頭尾分離。 實驗室里很亂,被隔成很多間,通道有點窄,兩個人并排走的話,肩膀會蹭到兩邊的墻壁,如果突然從哪里沖出來一只喪尸的話,躲閃空間不大。 景曦他們沒有選擇并排走,安煜走在前面,景曦跟在他后面,兩個人不僅要防備隨時可能會撲上來的喪尸,還要注意腳下的磕磕絆絆,因此都提起了十二分的jīng神,不敢有丁點兒的松懈。 老實說這地方對他們兩人不利,之前的爆炸只破壞了一點皮毛,塌陷了靠近出口的邊角,似乎還破壞了照明系統(tǒng),此時里面一片漆黑,很不方便,也難怪每次下到里面的人都有來無回。 景曦在來的路上就和安煜達成了默契,他們倆人下來就是打算把這里炸平,以絕后患。 炸藥他空間里有的是,也給安煜的空間里轉(zhuǎn)移了一部分過去,原本是打算下來后分頭行動去放炸藥,不過下來后景曦推翻了這個想法,決定還是兩個人一起行動。 走了大概二三十米后,來到了一個十字路口,前后左右通往不同的方向,景曦扯了扯安煜的衣服,后者會意地停下來,警惕地觀察著四周,景曦便彎下腰打算往角落里放一個炸藥包。 就在景曦蹲下的時候,忽然感覺到有一陣風(fēng)從身后刮過,他猛地回頭,在黑漆漆的過道里仿佛似乎看到一抹影子一晃而過。 安煜問:怎么了? 景曦慢慢說道:好像有人。 安煜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增大了音量說道:不管了,我們的任務(wù)是炸平這里,而不是來救人! 他的本意是說給還藏在實驗室里的人聽,假若真的還有人在這里,聽到這話不想被炸死在這里,應(yīng)該會表明自己的人類身份,求他們帶他離開。 沒想到在他說完后,實驗室里忽然傳來一道細(xì)微的電流聲,仿佛是什么人開了喇叭,隨后果然響起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被擴大的音量響在安靜的實驗室上空,這人語氣里似乎還帶著一抹悠悠的笑意,聽上去有點失真。 安隊長,是你嗎~? 安煜沒有回話,因為在這人的動靜下,原本活動在實驗室深處的十幾只喪尸都游dàng了過來,他掏出一枚種子,直接催發(fā)成巨大靈活的藤蔓,沖向朝他們走來的喪尸,如同蛇一般卷住喪尸的尸體,有幾條藤蔓甚至直接扭掉了的喪尸的腦袋。 這人完全不介意安煜的沉默,他繼續(xù)慢悠悠地說道:不知道安隊長還記得嗎,在你離開這里的那天,我們曾在基地門口有過一面之緣。 被他一提醒,安煜腦子里瞬間閃過這個人的身影,他眼神一沉,開口說道:是你。 看來安隊長還記得我,我很榮幸。 這個語氣聽得景曦很不慡,他抓著安煜的手緊了緊,被后者用力握在手心調(diào)戲了一把,嘴里繼續(xù)回道:你想做什么,我沒猜錯的話,這座實驗室就是你搞的鬼吧? 這個聲音笑了笑,帶著一絲誘哄地說:安隊長,這個問題,我可以當(dāng)面回答你,只是,你敢來嗎? 這么拙劣的激將法,安煜根本沒放在眼里,或者說,他雖然早就覺得這個人有古怪,卻也從始至終沒把他放在心上。 當(dāng)面的話,我就不需要你的答案了,安煜漫不經(jīng)心地說,語氣非常冷漠,夾雜著一抹油然而生的厭惡,而是要你的命。 對方短促地笑了一聲,下一秒實驗室的燈驟然亮起,刺激之下景曦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安煜微微瞇起雙眼,活動在他腳邊的藤蔓蛇一樣扭來扭去,給這兩人圈出了一個安全空間。 那就來吧,我在你右手邊的第五間辦公室等你。 話音落,吳雪松將手里的喇叭隨手一丟,興奮地勾起了嘴角。 他最理想的實驗材料來了,不久前他還在遺憾李炎不是安煜,沒想到不久后安煜就出現(xiàn)了,還有什么能比這件事qíng更讓他開心的嗎?當(dāng)然沒有。 不過吳雪松并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詞,叫做天敵。而在很久以后,他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他的天敵,不是一個,而是兩個。 眼下他胸有成竹的發(fā)出了邀請,安煜也無所畏懼地毅然前往。 景曦原本想要一起去,安煜卻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示意他就在這里等著,景曦一想自己可以用jīng神力全程圍觀,如果事qíng不對,還可以遠程發(fā)動攻擊從旁協(xié)助,便沒有qiáng求。 安煜慢悠悠地往前走,他腳下的藤蔓卻飛快地往前攀爬,如同觸手般悄無聲息地探入了第五間辦公室里里,在吳雪松毫無防備下將人捆了個結(jié)實。 奇怪地是,他卻絲毫沒有掙扎,反而在安煜走進房間之后,給了他一個詭異的笑容。 你知道嗎,兩年前你還沒離開這里時,我就注意到你了。 安煜挑了下眉,靠在門邊看著他,也沒說話。 你很qiáng,是我見過最qiáng的人,也是我最理想的實驗素材。吳雪松眼神炙熱,仿佛在看自己的心頭寶,對于被他注視的人來說,實在不是什么美好的體驗,安煜卻面不改色,他懶洋洋地扯了扯嘴,實驗素材? 吳雪松露出一抹有點神經(jīng)質(zhì)的笑容,他瘋狂地看著安煜:沒錯,實驗素材,我保證你會比李炎qiáng多了,成為末世的霸主也不在話下! 安煜心想果然搞科學(xué)研究的不是瘋子就是變態(tài),一邊又慶幸著想幸好他媳婦兒沒跟過來,不然聽到這話還不得炸毛? 和這種人生氣實在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你知道高級喪尸可以統(tǒng)治低級喪尸嗎?而我的異能可以直接讓你凌駕于所有的人和喪尸,到時候不管是異能者還是高級喪尸,都只能任由你拿捏,你想啊,不是末世霸主是什么? 安煜原本想耐心地等他bībī完,可聽著這如同洗腦一樣的說辭又覺得十分腦殘,他動了動手指,纏在吳雪松身上的藤蔓開始收緊,上面的尖刺直接刺入皮ròu里。 吳雪松臉上卻沒有任何其他的表qíng,似乎感覺不到疼痛,只是不舒服地動了動身體,只是他越是想要掙扎,靈蛇藤就會纏的越緊。 吳雪松感覺有些困擾,他艱難的翻過手掌,抓住最近的一根藤蔓,黑色的異能滲入進綠色的藤蔓里,然而他想象中的qíng形并沒有發(fā)生,藤蔓不但沒有松動,反而還纏的越加緊湊,他逐漸感覺到呼吸變得困難了起來。 吳雪松瞪大了眼睛:為什么? 他的異能是吞噬,可以吞噬地球上的任何物質(zhì),而異能里含有的毒素又可以直接將人類轉(zhuǎn)化成喪尸,由他轉(zhuǎn)化成的喪尸會直接聽命于他,但是卻對其他的喪尸無效。 他一直在研究的就是這個問題,他想讓被喪尸感染轉(zhuǎn)化成的喪尸也聽命于他,可惜效果不大,但后來他發(fā)現(xiàn)只要由他轉(zhuǎn)化的喪尸是高級喪尸,那么這只喪尸同樣可以號召其他的低級喪尸。 這就是他覺得安煜是最理想的實驗素材的原因。 然而現(xiàn)在,只是一株藤蔓,卻讓他的異能直接無效?這怎么可能?實驗過無數(shù)次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紕漏的吳雪松茫然又焦躁起來,他一臉熱切地看向安煜,反復(fù)不停地問道:為什么會無效?我的異能對你的藤蔓為什么會無效? 安煜偏頭看了眼不遠處的景曦,視線對上時沖自家媳婦兒勾唇笑了笑,再看向吳雪松便徹底沒有了耐心。 他攤開手掌,寬大的掌心再次出現(xiàn)一粒綠色的種子,安煜用異能催發(fā)這枚種子,發(fā)芽,成長,然后分化變成數(shù)條藤蔓再次朝著吳雪松爬了過去,直接纏上了他的脖子。 吳雪松仿佛瘋魔了般,渾然不覺自己死期將近,嘴里還在反復(fù)地問著為什么。 安煜活動了下脖子,慢吞吞地說道:這個問題,你下輩子有機會再來研究吧~ 話音落,咔擦一聲響,對面男人的腦袋以一種詭異而又扭曲的角度垂了下來。 安煜收回藤蔓,用異能讓他們變回種子的狀態(tài),收回到空間里。 最后掃了一眼死狀扭曲連喪尸都做不成的吳雪松,安煜轉(zhuǎn)身走向景曦。 全程圍觀的景曦自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放松地靠在身后的墻壁上,沖緩慢走近的男人挑起了嘴角:gān得不錯~ 安煜得意地抬了抬下巴:不要小看你的男人。 景曦哼笑一聲,沒有反駁這句話。 于是安煜得寸進尺地說:寶貝兒,晚上可以有獎勵嗎? 景曦心里翻了個大白眼,一句想得美還沒說出口,就見安煜的身影忽然變得透明,他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快速眨了眨眼睛,可再定晴看去時,心臟猛地一沉眼前空dàngdàng的過道里,哪里還有那個男人的身影? 安煜? 無人應(yīng)答。 安煜!你別鬧,快出來! 依然沒人應(yīng)答。 安煜!你再和我開玩笑,我就要生氣了! 還是沉默。 景曦心臟一抽,急中生智,放出自己的jīng神力,然而用盡他jīng神力輻she范圍的極限,完全找不到那個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