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前上了結婚節(jié)目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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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悠然呢喃:“后來,我們一起上小學、初中、高中……我甚至在高中以前,都以為自己對她不過是如同親姐妹一樣的感情,直到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了不同?!彼嘈Γ骸拔疫@個人,當年懟天懟地,欺負同學欺負老師,上房揭瓦,沒有什么我害怕的,唯獨她,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能讓我投降……” 索亞不是能完全理解她的話,可是這一字一句里飽含的感情,也讓她的心發(fā)酸。這樣的感情,她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便也不會明白。 阮悠然從脖子上解下拴著戒指的項鏈,她看著上面泛著的淡淡光澤,“我愛她,義無反顧,即使我經(jīng)常被她不會說話,啞巴一樣的愛情氣的要爆炸,被她的不解風情弄得抓狂,發(fā)誓過要分手無數(shù)次,可是我從來沒有真的舍得推開她……” “后來,我們二十了,我記得很清楚,那一天月亮特別圓,她因為嫦娥的角色在娛樂圈爆火,追求者無數(shù),我正在跟她鬧脾氣,她突然從身后抱住我輕輕的吻著我的耳朵?!比钣迫恍α?,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她告訴我,她終于覺得自己能站在我身邊了,終于不自卑了,她說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擁有我,要娶我為妻。甚至我的壞脾氣,我的孩子氣,我的公主病,她說她都愛……她不希望別人多看我一眼,想要讓我永遠的屬于她……” 這樣幸福的往事,卻沉淀在眼淚的味道下。 “領結婚證那一天,我們笑得像是兩個傻瓜,為了她以后的發(fā)展之路,我們選擇隱婚不對外面公開,我知道,她從小自卑又缺乏安全感,只有足夠強大才能讓她不會焦慮……我不怪她,她跟我不一樣,她從小就一個人孤孤單單,曾經(jīng)在父親那跟著后媽生活了一段時間,被虐待后又回到了她mama這里,可是同樣沒有得到愛,如果我再不去用力愛她,她該怎么辦?……” “我們在一起很幸福,因為年輕,我總想著改變她,想要讓她不那么冷冰冰,知道表達心里的愛,我們吵過無數(shù)次,每一次都轟轟烈烈,甚至讓我兩個mama都從最初的緊張到后來的麻木與習以為常了……” “后來,我們想要孩子,但是上天沒有給,她和我都很難受,可是又想,我們擁有了彼此就已經(jīng)是最幸福的了不是么?人不該貪心……她也逐漸改變,會對我說一些知心話,逐漸學著表達自己的感情……就在我們結婚第七年一切轉好的時候,她突然又開始忙碌……她告訴我,她簽了秘密戲份,需要與世隔絕三個月進行拍攝……” “以前這樣的事兒也不是沒有過。”阮悠然擦干眼角的淚,“我一天天數(shù)著日子,天天給她發(fā)信息說三個月好像是三年……呵?!彼猿笆降男α诵Γ骸拔以趺匆蚕氩坏?,她真的就這么走了三年?!?/br> “她剛離開的時候,我很生氣,日日夜夜的給她打電話,發(fā)信息……以為她在跟我鬧著玩,可是……并沒有……” 阮悠然的眼里都是心碎,“六個月……半年……一年……我每天醒來都告訴自己,這是最后一天了,她要是今晚再不回來,我一定不會原諒她的,一定要狠狠的責罵她,甚至把她推出家門……” “一次又一次,希望破碎,從生氣憤怒到苦苦哀求再到后來的心如死灰……我想她想的發(fā)瘋,恨她恨的抓狂,我卻不能跟任何人說……我甚至想著如果她真的回來了,我的兩個mama,我的朋友,如果不接受她怎么辦……我開始給自己織夢騙自己……” 阮悠然把唇咬的幾乎要滲出血來,“她離開的前兩年,我一直用她的口吻從世界各地給家人、朋友發(fā)來明信片,營造著她很快就會回來,不過是出國進修,不過是跟我慪氣吵了小小一架的假象……” “后來……也許是謊言撒的太久了,我自己都快相信了。一直到我三十歲生日那一天,我用她的語氣給mama們發(fā)明信片,那一刻,我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阮悠然看著索亞:“我受不了了,我不能再讓自己這樣下去了,我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我要靠著藥物維持生活,我照著鏡子,已經(jīng)找不到最初的自己了……我不能這樣自私,我還有家人……我沒有辦法了……我有意在很多次采訪中,笑著向記者透露自己年齡不小了,想要找尋另一半,讓大家牽線的信息……我想要逼她現(xiàn)身……” “她出現(xiàn)了……”阮悠然的兩眼空洞,仿佛失了靈魂的玩偶,“可是,索亞,我太累了,太疼了……我沒有辦法用只言片語形容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只能說前半生的我把所有愛都給了她,所以我沒有辦法去原諒她,原諒她的不告而別……后半生,我也同樣沒有辦法再去愛任何人了,我就想找一個無人的角落,默默的舔舐傷口,一個人……就好。” 第17章 阮秋和楚青坐在客廳里,倆人保持著端坐的狀態(tài)沉默了許久。 鐘表在“嘀嗒”、“嘀嗒”的擺動,不知道過了多久,阮秋輕輕的吐出一口氣來,她打了個電話,很快的,客廳的門被推開,安年穿著制服走了進來,她畢恭畢敬的站在茶幾前:“阮總?!?/br> 阮秋點了點頭,她的表情有些嚴肅:“你去給我查一件事兒?!?/br> 安年點頭。 又是短暫的沉默,阮秋看著安年:“這次不要找sue了,直接去找高部,讓她幫忙查一下楚念這些年的活動軌跡,還要機票、住店、購房、租房、納稅的一切信息。如果她的身份信息查不到,就去查她媽,如果還查不到,就從身邊人一點點查下去?!?/br> 安年吃了一驚,她看著阮秋:“高部???夫……楚念那……不是說在國外拍戲進修么?” 阮秋眼眸變了變:“那是賤賤說的。”她的手摩挲著茶杯,若有所思。 安年平時執(zhí)行命令是非常迅速的,此時,她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又不敢開口。 阮秋抬頭,對上她的眼睛:“去吧?!?/br> …… 安年走后,空曠的客廳又是一陣死一樣的安靜,許久,楚青抬頭緩緩的說:“我明天要去一趟美國?!?/br> 阮秋看著她的眼睛:“因為工作?” 這么突然?雖然這些年阮秋也知道楚青也是忙著和sophia醫(yī)生研究什么高大上的治療方法,世界各地到處飛,有時候連重要的節(jié)日都得她飛過去才能團聚,但是每一次都會提前好幾天告訴她。 楚青偏了偏頭,沒有回答。 這是倆人約定過的。 再親的人之間也不可能百分百沒有空隙,她們年輕的時候也因為這個吵過架,所以后來約定過,如果彼此問道了對方一時半會沒有辦法回答的問題,就算是沉默也不要欺騙。 阮秋就只是看著她的眼睛,楚青沒有回應,就在這時候,“吱嘎”一聲,門被推開了,阮悠然和索亞一前一后的走了出來,倆人的眼睛都有些紅,可是看著表情,比剛進屋的時候要放開多了。 索亞對著兩個媽笑著說:“二位阿姨,謝謝你們今天的款待,我先告辭啦。山不轉水轉,我們——” 阮悠然手一揮:“唉唉唉,行了,那詞不是這么用的,拜拜唄?!?/br> 賤賤對著索亞笑了,索亞也笑了,她爽快揮了揮手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