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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慕白聞言看了看她,怎么也沒從那張年輕的臉上看出慈祥和藹這種老人家特有的神色,忍不住抿了抿唇角,沉聲道,沒有。 話音剛落,她卻驀地站直了身,直直地湊到他面前,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笑了? 他一怔,連忙別開眼神,慌亂得像是只被惡犬bī得無處可逃的呆兔子。 語琪看了他一會兒,忍不住笑起來,也不算太虧,被點次睡xué算什么,我們這棵石頭般的鐵樹今日可是難得開了一次花。頓了頓,她不懷好意地勾了勾唇,抱起肩歪著腦袋看著他,慕白,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笑起來還挺好看的? 這話算得上是調(diào)戲了,沒一會兒,他被太陽曬成蜜色的皮膚上就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紅,下意識地退后了一步,習(xí)慣xing地想要再來一次lsquo;一秒隱rsquo;,卻被她及時阻止了。 行了,先別急著躲我,我們把計劃定一下。她收斂了臉上調(diào)笑的神qíng,迅速切換為談?wù)碌谋韖íng,一轉(zhuǎn)身在桌前坐下,我對外面那幾個侍衛(wèi)的武功高低不了解,說說看,你有把握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把我?guī)С鋈ッ矗?/br> 他看了她一眼,低下頭道,就算再多上幾十個,屬下也有十足的把握將小姐毫發(fā)無傷地帶離。雖然他仍是一副面無表qíng的模樣,但是卻可以輕易地自他的語氣中感受到那種十足的信心。 語琪略帶詫異地看他一眼,非常捧場地道了一句,挺厲害啊,慕白。 陳慕白這孩子臉皮實在是薄,她不過輕飄飄地夸了一句,他的臉又是紅了一片,看起來就跟煮熟了的蝦米似的。 沒有人不喜歡聽夸獎,即使看起來再木訥的人也一樣。 語琪撥拉了一下包袱里的東西,詢問似地看了看他,既然如此,今晚可以出府么? 陳小哥要么沉默寡言,要么一語驚人,只要小姐準(zhǔn)備好了,隨時都可以。 語琪默然地看著他,暗道這小子看起來挺沉穩(wěn)可靠一人,沒想到也有這么生猛的時候也不知道悠著點兒,看起來倒比她還急迫似的,不急,今晚天黑了再走,這樣至少還要過一整夜,他們才能發(fā)現(xiàn)如果現(xiàn)在就離開,等會兒送飯的來了就瞞不住了。 他點點頭,看了看那兩個被她扔進(jìn)包袱中的饅頭,小姐,您的gān糧帶的少了些。 語琪挑了挑眉,少么?這玩意兒我咽不下去,啃一天都富裕。頓了頓,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你一頓吃多少? 對方沉默片刻,有些心虛地看了她一眼,緩緩抬起手,向她豎起四根修長的手指。 一頓四個饅頭?! 他點了點頭,本來一張臉上已經(jīng)褪得差不多的薄紅又蹭地?zé)似饋?,從脖子一直到耳根,都是紅通通的。 語琪別過頭,語氣沉痛,怎么跟個飯桶似的?這樣下去,我總有一日會被你吃窮的。說罷抬手撫額,像模像樣地感慨道,真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 陳慕白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語調(diào)平平地道,小姐,lsquo;老子rsquo;的意思是父親。 別挑我的錯了,等會兒你再從廚房撈幾個饅頭什么的帶上就行了。語琪說罷,拿起他給的那把匕首隨意地把玩,漫不經(jīng)心地道,慕白,你幾歲成為影衛(wèi)的? 屬下五歲入府接受訓(xùn)練,八歲成為您的影衛(wèi),至今已有十年。 語琪點點頭,也就是說你現(xiàn)在才十八歲是吧? 他看了她一眼,沒什么表qíng地淡聲道,比您大三歲。 行了,知道你比我大,這么小心眼作甚么?語琪無奈地笑了一下,熟練地轉(zhuǎn)移話題,父親跟我說,要培養(yǎng)一個影衛(wèi)至少要經(jīng)過五年以上的訓(xùn)練,怎么你就訓(xùn)練了三年? 陳慕白的神qíng仍是沒什么變化,唯有眼中難得多了些不易察覺的笑意,天賦的緣故。 語琪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好一會兒才消化了陳慕白也有自大的一面這個事實,繼而璀然一笑,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洋洋得意道,就像我天生長得美貌一樣么? 陳慕白: ☆、第119章攻略影衛(wèi)男配【5】 一輪殘月靜靜地懸在空中,夜幕之下的丞相府,靜謐無聲。 月黑風(fēng)高不止是殺人夜,還是私奔出逃的好時機。 陳慕白面無表qíng地點了兩個站在窗下侍衛(wèi)的睡xué,無聲無息地往上一躍,半跪在窗前看向室內(nèi),小姐? 語琪已換上了一身他找來的黑色夜行衣,粗劣的黑布在別處都顯得寬寬大大,卻在脖頸以下、腰腹以上的部分格外緊繃。 非是她故意而為之,而是這陳小姐實在發(fā)育得太好,才十五歲的小姑娘,卻已長成了胸大腰細(xì)的標(biāo)準(zhǔn)火辣身材,簡直是喪心病狂。 陳慕白只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耳垂帶著微微的紅,聲音平平板板,可以走了。 語琪扯著一個包袱小跑到窗邊,毫不客氣地命令道,下來,轉(zhuǎn)過身。 對方什么都沒有問便聽話地執(zhí)行了,輕輕一躍便落到了她面前,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她。 微微踮起腳尖,語琪將那個不算大但也絕不算輕的包袱往他脖子上一掛,然后抬起雙臂,摟住他的脖頸,輕笑一聲,走吧。 一陣清風(fēng)拂過窗外的樹梢,沒有人注意一道黑色的殘影掠過扶疏之間,輕輕巧巧地越過了那足有兩人多高的圍墻。 風(fēng)呼嘯著刮過耳邊,語琪貼在陳慕白的耳旁開口,你這樣不停歇地用輕功,可以堅持多久? 他沉吟片刻,聲音平平地道,兩個時辰。 那你來之前準(zhǔn)備馬了么?或者馬車? 沒有。 語琪擁著他脖子的雙臂一緊,驀地產(chǎn)生了一種掉頭回房的沖動,但是她還是深吸了一口氣,鎮(zhèn)定了下來,路過客?;蛘呔扑林惖牡胤綍r,停一下。 是。 他們的運氣很好,不遠(yuǎn)處就是一家悅來客棧。不知是不是聽壁角的職業(yè)病犯了,陳慕白直接就帶著她一躍躍上了客棧的屋頂。 語琪一腳踩在長了綠苔的濕滑瓦片上,差點失足摔下去,連忙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臂穩(wěn)住了身子,上來做什么,難道這上面風(fēng)景比下面好么?說罷她忽然想起這上面風(fēng)景似乎的確比下面好一些,連忙gān咳一聲,伸手一指客棧后的馬廄,我們?nèi)ツ莾?,牽一匹馬當(dāng)坐騎。 他應(yīng)了一聲,夾住她的腰便將她帶了下去。 就在語琪看中了一匹高大俊美的黑馬,并準(zhǔn)備渾水摸魚地把它牽走時,在外面擔(dān)任放風(fēng)任務(wù)的陳慕白突然問了一句,怎么把銀子jiāo給馬主? 一邊小心地解開韁繩,語琪一邊挑了挑眉,我如果有銀子給馬主的話,你覺得我還會鬼鬼祟祟地在這里gān這種事么? 此時此刻,陳小哥那平平板板的聲音不知為何聽起來異常正直,偷馬不該是您做的事,您包袱中的每一件首飾都足以買上許多匹。 語琪噎了一下,緩緩抬起手指著外面,氣勢凌厲地道,閉嘴,給我去放風(fēng),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我們都死定了。 被拉上賊船的正直小哥掙扎了片刻,仍是轉(zhuǎn)身去放風(fēng)了,只是那張年輕清秀的臉孔卻板得像是老頭子。 等到語琪終于成功地將馬牽出馬廄時,第一眼就看到了陳慕白那滿含不贊同的目光。 沉默片刻,為了不被看做lsquo;不知羞恥的小偷rsquo;,她只得耐心解釋,我包袱里只有首飾和換洗衣裳,這你也是看到了的,我連一枚銅錢都沒有,又怎么給銀子? 對方很堅持,那就隨便留支簪子下來。 語琪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而是微微偏了偏頭,好笑地看著他,我嫁給你了么?怎么你管起我的事這么理直氣壯的? 陳慕白一滯,顯然沒料到她會說出這種話,薄唇張了張又合上了,最終耳根微紅地別開臉去,低著頭小聲道,拿人東西,本來就應(yīng)該給銀子的。 語琪無奈地看他一眼,終是從自己發(fā)中拔了一根簪子下來,端端正正地擱在馬廄前,然后一轉(zhuǎn)身,踩著馬鐙利落地翻身上了馬。 前幾次任務(wù)早已把騎馬這一技能點亮了,語琪像模像樣地松松握著韁繩,驅(qū)著黑馬走了幾步,也沒見陳慕白上馬來。 她一勒馬,疑惑地偏過頭看他,還不上來?等什么呢? 對方緊抿著唇沉默了半天,才紅著臉gān巴巴地道,屬下不會騎馬。 語琪差點從馬上一頭栽下去。 一身黑衣的挺拔青年深深埋下頭去,恨不能在地上開個fèng鉆進(jìn)去。 那駕馬車呢,會么? 他搖搖頭。 語琪頭疼地在驅(qū)馬繞著他轉(zhuǎn)了一圈兒,我就覺得,只訓(xùn)練三年實在是不可靠。 對方別開臉,屬下接受的是保護女主子的訓(xùn)練,騎馬及駕車都不是需要掌握的技藝。他的語氣仍是平平淡淡的,但不知為何卻能令人聽出一種委屈的意味。 語琪頗感好笑,借著騎在高頭大馬上的高度優(yōu)勢,抬手就在他的額頭上彈了一下,笑吟吟地道,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上馬坐我后面,然后拽著馬鞍也行抱著我腰也行,總之保證你自己別掉下去;第二個選擇 她還未說完,對方就紅著臉低聲道,屬下選第二種。 語琪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壞心眼兒地扯了扯韁繩,驅(qū)著馬繞著他又走了半圈兒,還沒聽第二種是什么呢你就決定了?可別后悔。說罷拍了拍身前的位置,唇角的笑容壞得掉渣,上來吧,慕白姑娘,哥哥摟著你。 陳慕白低著頭沒說話,只是耳根慢慢的、一點兒一點兒地變成了粉紅色,聲音小得似蚊吟,小姐。語氣無奈,像是無可奈何的埋怨,又像是不易察覺的撒嬌。 語琪忍了又忍才沒笑出聲來,gān咳了一聲后才正經(jīng)起來,上馬吧,坐我后面,再磨蹭下去天都快亮了。說罷她松開了一只腳的腳蹬,微微偏了偏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