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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煜沉默許久,才輕輕開口,好。 屠門之事即使在江湖門派間也已不是小打小鬧,官府必然介入,怕被人尋到,語琪并沒有將他帶回客棧,而是找了間偏僻無人的荒蕪院落暫時安頓下來,蕭煜這才想起問她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她隨意解釋兩句,替他褪了外衣,扶他起來,一手穩(wěn)住他的肩,一手貼在他背心上,緩緩注入內(nèi)力,助他引導(dǎo)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內(nèi)力。 蕭煜身體一顫,微驚開口,你 她武功修為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蕭莫愁,甚至不及他,根本不可能做到捋順?biāo)w內(nèi)亂竄的內(nèi)力,貿(mào)然qiáng行嘗試是極其危險的,成功的可能xing也極小,最大的可能是把她自己也連累進來,讓兩個人一同走火入魔。 閉嘴!語琪握住他左肩的手猛然一緊,專心引導(dǎo)內(nèi)力! 第一次的嘗試并不順利,半個時辰下來,兩個人大汗淋漓,jīng神疲憊至極。他們只成功地將一小撮的內(nèi)力聚攏起來,但很快就失敗了,好在兩人都足夠小心翼翼,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危險。 明日再試一次,今天先歇息。語琪抹了把汗下了g,一邊穿靴子一邊回頭看他,我要洗個澡,你要不要一起。 蕭煜此時終于恢復(fù)了點兒往日的脾氣,涼涼地瞥她一眼,并不說話。 我不是開玩笑,也不是在調(diào)戲你。語琪低下頭,溫聲道,這幾日你應(yīng)該是沒法自理了,我不是替你洗澡便得替你擦身,你得適應(yīng)這事。 大概是意識到她所言非虛,蕭煜沉默下來,有些尷尬地別開臉去,耳后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第176章魔宮少宮主middot;蕭煜【15】 此處沒有衣物可換,語琪沐浴之后,索xing將臟衣服搓洗gān凈又穿上了身。 蕭煜躺在g上,看著她從外面兒推門進來。 她身上的雪色長衫還未gān,月白色的單薄里衣自襟口露出一道邊兒,墨色長發(fā)還微帶著濕意地披在腰間,衣帶松松地系著,長衫也要敞不敞的。她卻不知道去攏一攏,反倒漫不經(jīng)心地側(cè)著頭,抬手一下下地順著濕發(fā),怎么看都是一副叫人沒法不浮想聯(lián)翩的風(fēng)流妖孽qíng狀。 他忍不住別開臉去,你不會換套衣服? 說得輕巧,我沒回客棧取包裹,哪里來的更換衣物。 隨便到哪兒,買一套回來。 太麻煩,下回再說。她在桌旁坐下,運起重火訣來,很快,身上濕衣裳連著濕頭發(fā)騰騰地開始冒白煙兒,沒一會兒就恢復(fù)了gān燥,她將系在手腕上的發(fā)帶取下來叼在口中,兩手往后一捋就將一頭青絲攥在了手心,再拿下發(fā)帶隨意一綁,便算收拾妥當(dāng),端起一個木盆來到g邊。 蕭煜轉(zhuǎn)過頭來看她,語琪覺察到他的目光,把木盆放在一旁的矮腳凳上,眉梢微挑了一下,你滿身是汗,就算不沐浴,至少也得擦個身。頓了頓,又用尖尖的手指戳了戳他的鼻子,就算你不介意,我也介意,這院子里就這一間房尚且能住人,我不想晚上同一個渾身汗味的人同睡一榻。 他皺著眉頭看著她的指尖,手拿開。 真是,脾氣收斂沒一會兒就又回來了。語琪收回手,將棉布自溫?zé)岬乃飺瞥鰜?,擰到半gān,轉(zhuǎn)身面向他。 蕭煜只感到眼前一黑,臉就被她覆上濕棉布一通亂七八糟的揉搓,揉完了那手又帶著棉布往下去抹脖子。他臉皮抽了抽,忍不住開口,你就不能洗一下再往下擦? 她拿眼尾瞥他一眼,涼涼擠兌道,不能動彈的人別說話。 蕭煜瞧她一眼。 語琪沖他微微一笑,語帶威脅,怎么,你有意見? 蕭煜闔上眸子,別過臉去,是個眼不見為凈的姿態(tài)。 她輕輕嘁一聲,把手中棉布扔水里,騰出手去解他的衣帶,等到剝了他的外衫扔到一旁,她又解開里衣的系帶往下褪,剛褪到肩膀處,他睫毛就是一顫,迅速睜開眼來,你gān什么。 脫你衣服。 我知道。 她沒好氣,那你問個什么。 他垂下眼睫,臉頰泛起一層緋色,這件留著。 留著我怎么給你擦身? 蕭煜不知何時整張臉都紅了,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他一字一頓,慢慢地說,那是你的事。 語琪有數(shù)十句可以反駁他的話,但最終到底還是照顧了他的體面,給他留下了里衣,費了點兒事兒才給他把上身擦完。這期間蕭煜一直盯著她的臉,她也不在意,頭也不抬地道,看什么? 蕭煜淡淡道,你以前討好我的時候,從不敢這么跟我說話。 語琪搓著棉巾的手頓了頓,低下頭去看他,唇角帶上了一點兒笑,你知不知道你此刻的語氣,像是怨女在指責(zé)負(fù)心郎的始亂終棄。 蕭煜瞥她一眼,安靜地調(diào)開視線。 她不以為意,繼續(xù)低下頭去給他擦身,待到往下擦去的時候,蕭煜整個人都開始變得不自然起來,他緊抿著唇,閉著眼睛,耳垂?jié)u漸泛起薄紅,到了最后,幾乎像是要滴出血來??烧Z琪并不打算體諒他,她肚子里裝的都是黑汁兒,蔫兒壞蔫兒壞,蕭煜越是尷尬敏感,她就擦得越慢,擦上幾下就抬頭瞥他一眼,果然見到他耳根處的紅暈越漫越開,等她的手挪到他兩腿之間時,他連狹長的眼角都泛著濕潤的cháo紅,長睫不停地微微顫著。 語琪好笑,自他大腿根處慢慢往中間擦拭。 蕭煜整個人輕輕一震,紅暈一下子遍布整個臉頰,他隱忍地閉了閉眼,聲音低得微不可聞,那、那里不用。 語琪輕笑一聲,看他實在窘迫,也就順了他的意思,繞開了那處。待擦完了身,她端著水到外邊倒掉,回來的時候喚蕭煜的名字卻沒聽他應(yīng),轉(zhuǎn)頭一看,只見他已經(jīng)闔上了雙眸,臉輕輕地側(cè)向一旁。 輕淡的陽光下,有無數(shù)細(xì)小的塵埃在無聲旋轉(zhuǎn)。蕭煜的鴉黑睫毛安然地覆在眼瞼上,呼吸輕緩且綿長,已是累極睡熟的模樣。 待到蕭煜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次日的朝陽初升,他皺著眉頭睜開眼,見她正低著頭,拿著一件不知從哪兒來的玄色外衫在他身上比劃。 他開口,聲音沙啞,做什么? 看看買的衣服合不合身。語琪滿意地點點頭,看來我記xing不錯,昨日不過擦了一遍,便記了個分毫不差。 蕭煜登時便尷尬地紅了臉,拿狹長的眼尾斜斜地掃了她一眼。 語琪不去管他,將新買來的幾套衣服都疊了放在一旁,將他扶起來,歇息過一晚,jīng力應(yīng)該恢復(fù)得差不多了,我們再試著引導(dǎo)一次。 蕭煜臉色也沉肅下來,低低應(yīng)一聲,嗯。 別太緊張,放輕松。她輕輕勸他一句,將掌心抵在他背心,這次我們試試看,能不能將你右手的筋脈先理順。 半個多時辰過去,兩人又是出了一身大汗,但嘗試仍然不順利,他的右手仍然只能動幾下指尖,手腕卻是抬不起來。 接連兩次的失敗,讓蕭煜的qíng緒有些低落。語琪一邊用白帕擦著汗,一邊湊過去瞧他。他勉qiáng勾起了唇,朝她笑一笑,雙眸卻有些黯淡。 語琪覺得他這qíng緒狀態(tài)有點兒不大對,應(yīng)該找點兒什么事兒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不然他說不準(zhǔn)就得鉆進牛角尖兒去。想到此處,她便一手扣住他后腦,一手用帕子在他臉上一通亂七八糟地揉,蕭煜一愣之后,下意識地便在她手下掙扎起來,萬分嫌棄地道,你擦過汗的東西,不要往我臉上抹。 她才不管,給他胡亂抹完了臉后才放開他,上下打量他一番,笑一笑,今兒是擦身還是沐?。?/br> 蕭煜搖搖頭,指尖輕輕勾住她的袖擺,垂下眼睫低低地道,再試一次吧。 不試。她抽出自己的袖子,一口回絕。 不等他反駁,她便拉起他的手,看看看,你指尖到現(xiàn)在都還累得發(fā)抖,就這狀態(tài)還要再試?你不要命我還要,要再試可以,至少得等三個時辰之后再說。 蕭煜也不知鬧什么脾氣,看也不看她一眼,別開臉去。 語琪捏捏他的手,我剛才說得你聽到?jīng)]有? 他低著頭,不作聲。 她拍拍他臉頰,聽到?jīng)]有? 他這才不qíng不愿地嗯一聲,聲音淡漠下來,我累了,想睡了。 睡什么睡,看你這神qíng我就知道,你就算躺下去也睡不著,來來來,我買了燒餅油條ròu包和豆汁兒,吃完再睡,放輕松一點兒,別鉆牛角尖。 她起身走開,沒一會兒就抱著一大堆東西回來,將油條往燒餅里一裹遞到他唇邊,來,嘗一口。 蕭煜皺著眉躲了開去,我吃不下。 她不管,撕下一塊燒餅就往他嘴里塞,吃不下也得吃。 太油了,沒胃口。 語琪頓了頓,拿過一旁的ròu包撕了個邊兒下來,張嘴。 他不合作,嫌棄道,我不吃包子皮。 動彈不了的人沒資格挑三揀四。 蕭煜想要別開臉,卻被她一把捏住下巴,他不張嘴,她朝他笑一笑,手下虎口卻猛地一收緊,迫得他不得不張開嘴來。他狠狠地瞪她,薄薄的面皮漲得通紅,看上去氣得不輕,她不理,自顧自地將包子皮給他塞進去,他則毫不相讓地用舌頭給她頂出來,如此三四次,語琪惱了,直接給他一股腦兒地塞到了喉嚨口,嗆得蕭煜驚天動地地咳嗽起來,伏在她肩頭一陣又一陣地gān嘔,不過到最后也沒能把那塊咽下的包子皮給吐出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是,她一邊給他順著脊背,一邊得意地瞇著眼睛笑地暢懷,在打不過別人的時候就得服軟,你怎么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這世上總是老實的怕傲嬌的,傲嬌的怕霸道的,蕭煜再別扭,也不得不在語琪的bào力手段下服了軟。 他最終只能無jīng打采地垂著眼睫抱怨,我不要包子皮。 那就燒餅。她重新拿過那缺了一個角的燒餅,遞到他唇邊。 蕭煜不qíng不愿地低下頭,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 語琪盯著他看,快點兒吃,吃完了我給你擦個身,一身臭汗的熏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