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頁
書迷正在閱讀:這些都是送命題[快穿]、老大總想要我死[快穿]、主神要和我CP[快穿]、快穿之再穿就剁手、[快穿]將男配進行到底、快穿之論白月光的正確使用方法、快穿之劍修撩妹[GL]、快穿之論攻與被攻的重要性、系統(tǒng)不讓崩人設(shè)[快穿]、[綜漫]穿成殘疾男主怎么走劇本
元帥!這時候,帳外響起了方榮的聲音。 傅殊道:進來。 方榮邁步進帳,神色有些焦急,元帥,您派去監(jiān)視趙璇的人都被迷暈了,趙璇不知所蹤。 夏嶸笑道:無礙,我在她身上留了香引,她在何處,我自能尋到。 方榮這才放下心來,眼中俱是對夏嶸的敬佩,接著退下去了。 傅殊問道:她去哪兒了? 夏嶸從懷中拿出一個藥瓶,斜倒在案上,須臾,一個小蟲子從瓶口爬出,夏嶸一看,道:從方向上來看,她最有可能去的就是滄州城。 滄州城,武林大會之地,中原武林英雄聚集之地。趙璇去往那里,其意圖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昨日,我已經(jīng)感覺到她心中藏著很大的怨恨,想必她定是遭受了無法言說的痛苦,這是要找他們報仇去了。夏嶸覺得,對一個姑娘來說,連最親的大師兄都不能相告的痛苦,莫過于 傅殊自然也想到了,那就任由她發(fā)泄? 夏嶸沉思一會,卻是反問道:阿殊,你覺得如何? 傅殊輕嘆一聲,有些人是該死,而不是全部,在這個關(guān)頭下,殺了他們于她而言,有害而無利。 皇帝對此事很是上心,如若趙璇在這種qíng況下去報仇,想必皇帝也不會體諒她,她這樣做是對皇權(quán)的挑釁。 夏嶸明白,但他也實在不忍心見到趙璇面對仇人,想殺卻不能殺的痛苦,這對趙璇而言,實在太殘忍了。 傅殊道:阿嶸,你要是想阻止她必須得親自前去,可是如今你也脫不開身,不如,我再派人 夏嶸搖搖頭道:阿殊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想到了一個法子。 傅殊疑惑地看向他。 如今那些人都聚集在滄州城,阿璇要去殺人,動靜自然不會小,可要是將他們分散開來,阿璇□□乏術(shù),只能先選擇自己最痛恨的人下手,這樣一來,別人也便不會輕易發(fā)覺了。 那要如何分散那些人? 夏嶸笑道:空城計。阿殊,你令人散布消息,就說已經(jīng)找到解決之法,這樣一來,不僅那些江湖人會各自離開滄州城,就連西羌也會有所猶疑,他們也許會急得露出狐貍尾巴。 傅殊眼睛一亮,伸手將夏嶸抱到懷里,親了一口,道:我家阿嶸真是聰明! 夏嶸無奈搖頭,我就不相信你沒想到! 傅殊嘿嘿笑了一聲,可是我還是喜歡看你運籌帷幄、胸有成竹的樣子,很好看! 夏嶸看著面前傻笑的男人,他明明這么優(yōu)秀,卻總是站在自己身后,盡自己最大的能力維護自己,毫無怨言,不離不棄。 阿殊說什么都是蒼白的,他直接吻上去,不再是蜻蜓點水,而是灌注自己所有的感qíng,與他唇舌相纏。 傅殊很是激動,自從與阿嶸相遇,因為戰(zhàn)事繁忙,他一直沒有機會與阿嶸好好親近一番,如今阿嶸主動,他怎能不把握住機會? 他化被動為主動,緊緊擁著他,加深了這個吻,饒是夏嶸體力甚好,也漸漸招架不住,只能被動承受。 傅殊放開他后,夏嶸已經(jīng)氣喘吁吁,傅殊見他眉目含qíng、面若桃花的模樣,更是心cháo涌動,他啄吻了夏嶸一口,貼著他的唇問道:阿嶸? 夏嶸低聲笑起來,嗓音有些沙啞,元帥是要白日宣 傅殊見他如此,自然明白,正yù將他抱起,卻聽帳外有人問道:元帥,軍師在外求見。 傅殊深吸一口氣,狠狠親了一下夏嶸,忍著怒氣出了帳,看到輪椅上的許溫,道:你腿腳不便,差人來說一聲便是,何必親自前來? 許溫見他面有怒意,心中雖詫異,但還是回道:總是悶在里面也不好,出來透透氣,聽說圣上傳旨過來,便想來問問。我見你面色沉郁,是出了何事? 傅殊上前親自將他推入帳中,道:無事。 許溫見到夏嶸也在,向他問好。他素來心思細致,看到夏嶸面上還未退去的紅暈以及微腫的唇瓣,頓時想明白了,心中覺得好笑,原來元帥是被自己打擾到了好事。 許大哥,如今腿可有知覺了?夏嶸替他倒了一盞茶,問道。 許溫感激地看向他,今早起來,覺得腿上有些微知覺了,本想去藥廬尋你,可惜你不在,所幸在元帥這里見到你,我這腿還要多謝子澄了。 夏嶸搖首道:分內(nèi)之事,許大哥無須如此。 許溫已經(jīng)將他看作自己的親弟弟,便也不再與他客套,接著向傅殊問道:圣上可有吩咐? 傅殊與他說了,許溫忽然驚訝看向夏嶸:未想子澄你竟是俠醫(yī)谷大弟子!聽聞俠醫(yī)谷遭受重創(chuàng),你千里迢迢跑到軍營,定是受了不少罹難吧?他想起剛見到夏嶸時,夏嶸將自己偽裝成農(nóng)家少年,且面容消瘦,頓時有些心疼。 夏嶸笑道:許大哥不用擔心,已經(jīng)過去了。 傅殊便又與許溫說了趙璇之事,許溫聽罷,面上惱怒非常,俠醫(yī)谷這些年救了不知多少人,他們當真是láng心狗肺、禽shòu不如! 子澄,你的法子很好,有些人的確該死!許溫身處軍營多年,也是個頗有血xing的漢子,他的善心從來只給該得之人。 稟元帥!營外有人求見。方榮忽然在帳外道。 作者有話要說: 覺得《法醫(yī)秦明》好好看呀~ ☆、被追殺的小神醫(yī)6 哦?什么人? 來人自稱是夏大夫的同門師弟。 夏嶸與傅殊對視一眼,然后起身道:我去看看。 我陪你去。傅殊趕緊道。 許溫無事,便也想去瞅瞅。 三人來到營外,便見一人被守衛(wèi)攔在外面,那人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青衫布巾,形容雖有些láng狽,但神qíng泰然。 四師弟?夏嶸認出了男子,是他的四師弟林冉,你如何知曉我在此處? 林冉見到夏嶸,面露驚喜,師兄,你真的在這里! 讓他進來吧。傅殊對守衛(wèi)道。 林冉進了軍營,qíng不自禁地與夏嶸擁抱了下,在傅殊意yù殺人的目光中放開,哀切道:師兄,我原本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可是那天我在城中藥館里聽到有人提到西北軍里來了個神醫(yī),而且還姓夏,我就猜可能是你,便到這里試一試,沒想到真的是你! 夏嶸笑道:好,先進去吧,你如今若是沒有安定之處,不妨也過來幫忙,營中傷員較多,人手卻不夠,你要是能來幫忙,傷員也能多一些保障。 林冉連連點頭,師兄,我都聽你的。 作為俠醫(yī)谷的親傳弟子,林冉的醫(yī)術(shù)自然也不凡,他的加入對西北軍來說當然有利無害。 林冉與夏嶸說了許多自己的遭遇,又提及師門的不幸,幾yù落淚,許溫聽他講述也深受觸動,連連搖頭。 也不知道小師妹如今在哪里。林冉想到自己活潑可愛的師妹,心中擔憂不已。 夏嶸想了想道:四師弟,我正想與你說說師妹的事qíng。 他與林冉敘述了見到趙璇后的qíng形,然后道:四師弟,師妹此番前去滄州定是為了報仇,但她一個小姑娘,我實在是有些擔憂,可為了研制出解藥,我如今也無法抽身,四師弟,你 林冉一下子站起來,怒紅著眼睛道:那幫子禽shòu,死不足惜!但師妹一個人的確有些危險,師兄,我想去幫助師妹,再把她帶回來! 夏嶸從懷中拿出瓷瓶,道:這是引香蟲,拿著它你便可知曉師妹的方向。 林冉接過,面上有些焦急,師兄,事不宜遲,我此時便走,不過還需要元帥能借我一匹馬。 傅殊頷首道:自然。 滄州城。 聽說朝廷已經(jīng)找到解藥啦! 我也聽說了,不過是真是假? 朝廷既然敢放言,那應(yīng)該是真的吧? 那我們也就不用怕了,趕緊收拾收拾回家吧! 也不知是哪位神醫(yī)的手筆,實在拯救大伙于水火之中??! 邵啟清了清嗓子道:各位英雄,解藥一事查明屬實,大家也不必擔憂了。 既然武林盟主都這樣說了,那大家還有什么疑慮呢?自然是收拾收拾行裝走人了。 離滄州城二十里遠的一個小樹林,一名頭戴帷笠的黑衣女子隱藏身形,看著不遠處路上高談闊論的三人,像是在看一群死人。 那三人行至一處路邊的小茶攤,坐下道:老板,上茶! 那茶攤老板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他佝僂著背,慢悠悠地給幾人倒茶。 快點?。】仕览献恿?!一人見老頭動作緩慢,等得心急,不禁斥道。 好,好客官稍等,小老兒這就快點。老頭盡力倒地快了些。 幸虧有解藥,否則老子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離開滄州呢。 其他兩人附和點頭,俱端起茶碗大口喝起來。 一碗茶水下肚,三人忽然都暈倒在桌上,那小老頭驚懼非常,只看見一黑衣女子飄然而至,素手一揮,他便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三人醒來之時,只覺得身體背面俱疼痛非常,并且發(fā)現(xiàn)自己被緊緊地綁在了粗壯的樹gān上,他們的面前立著一個黑衣女人,頭戴帷笠,手持長劍。 你是誰?為什么要抓我們? 知道老子是誰么?還不快放開老子! 裝神弄鬼!說話??! 黑衣女子呵笑一聲,手中長劍倏然飛出,一下子沒入一人頭頂上方的樹gān上,并發(fā)出清越的錚錚鳴聲。 那人嚇得臉色發(fā)白,額上冷汗滴落。 女女俠,你要多少錢都可以,只只要放了我們,什么都好說! 女子嗤笑一聲,緩緩摘下帷笠,道:幾位,可還認得我?她唇角勾起,笑容仿若妖嬈的罌粟。 是你!你,你要做什么? 你,你沒死? 三人驚懼非常,直直瞪著女子。 趙璇!俠醫(yī)谷已經(jīng)沒了,你現(xiàn)在殺了我們,你就不怕過不了幾天死的就是你? 趙璇哈哈大笑起來,她走近,拔出長劍,將劍尖從那男人的頭頂一直劃到了腹下,長劍所及之地都留下了一條血痕,不致死,但傷口疤痕難祛。 那人卻已然顧不得疼痛,只覺得那涼颼颼的劍尖正抵在自己胯部,仿佛下一秒就要劃下去。 趙女俠,饒命??!男人嚇得涕淚橫流,其他兩人也都死命求饒。 趙璇冷笑一聲,幽幽道:我也曾這么求過你們的,可惜她話未說完,劍尖一挑,那男人頓時痛不yù生,鬼哭láng嚎,其他兩人只覺得也跟著痛起來,心里哇涼哇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