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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這不還沒侍寢呢,您就要臣妾退下了?曲泊舟靠在g邊,唇邊含了抹笑,眼角將挑不挑。 牧輕言往被子里縮了縮,哦,叔叔你太老了,我們不約。 我們倆明明年紀一樣大,原來你喜歡小一點的。曲泊舟做恍然大悟狀,難怪你要帶著小狗蛋,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yín者見yín,污者見污。牧輕言在被子里蠕動一番后,留下一個冰冷的后腦勺對著曲泊舟。 好吧,我再去換一次衣服。曲泊舟嘴角微抽。然而他并沒有去,因為老獵戶家就兩間臥房,也不好意思問人家再借一間,便在牧輕言身后直接換好了。 牧輕言又睡了過去,曲泊舟探了探他的額頭,溫度依舊沒下去,便只能任勞任怨地開始用濕毛巾為他冷敷。 小半個時辰后,狗蛋終于將粥煮好了,看起來水米適當(dāng)頗為濃稠。 曲泊舟把牧輕言叫醒,喂著吃下半碗后,牧輕言終于有力氣了。他接過曲泊舟手里的碗,靠在g頭沒什么食yù地一口接一口吃。 狗蛋出去洗碗,曲泊舟靠在g的另一邊問:感覺怎么樣? 牧輕言思索一番后答:白粥不好吃,應(yīng)該放些糖。 曲泊舟: 誰問你這個了。 不開個方子去抓點藥? 不,我拒絕中藥,喝中藥不如讓我去死。 曲泊舟默然片刻,你什么時候放棄過去死了。 牧輕言長嘆一口氣,死去的過程并不好受,而且人本能地會做出求生反應(yīng),系統(tǒng)給我分配的這個任務(wù)其實好難的,他還要求走完整個劇qíng才能死。 其實我覺得作為一個執(zhí)行者,cha手太多事qíng并不應(yīng)該,對于任務(wù)分配者而言,結(jié)果對了不就行了么。他為什么那么注重過程呢?牧輕言看著自己的手掌。 你說,系統(tǒng)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曲泊舟幽幽問道。 牧輕言從未想過這個問題,當(dāng)即愣了。 狗蛋在這時進來,他們的話題不得不打住。 外面的雨依舊沒有要停的意思,曲泊舟給了老獵戶一筆錢,感謝他的收留并請他做一些飯菜。老獵戶是個實誠人,給他們宰了一只jī、一只鴨,jī燉成jī湯,鴨用大料紅燒,最后還炒了個時蔬。 牧輕言終于有了寫方子抓藥的想法,他咬著毛筆桿子在記憶力搜刮大半天后,終于想出一副治病又不苦的藥方。 雨停已是三天后,牧輕言身上的風(fēng)寒依舊沒去,但他不愿再耽擱行程,執(zhí)意上路。他無法騎馬,曲泊舟便和他一起牽著馬步行,狗蛋倒是坐在馬背上一陣樂呵。 他們借住的老獵戶家離村口不遠,便直接出村繞著村外的大路走。走了一段時間后,牧輕言發(fā)現(xiàn)不對之處,江陵在更南邊,他們卻一直在往偏北的方向走。 那日我去買食物時,村里的大爺告訴我今年的荊楚一帶多雨,將山都給沖垮了,我們原本要走的路被巨石給堵了。曲泊舟解釋道。 那繞行的話我們得走多久。牧輕言站住腳,他有些累了。 多花一天時間。曲泊舟將狗蛋從馬背上撈下來,拿過牧輕言手中的馬繩,將兩匹馬牽到樹下拴住,反正你已經(jīng)躺了這么多天,也就別計較到達的時間了。曲泊舟又加了一句:慢慢來,別著急,順其自然。 咱們?nèi)ソ阦ān啥呀!狗蛋拉住牧輕言的手問道。 去找人。牧輕言頓了一下,看向曲泊舟后又收回目光,一個和你差不多大的人,到時候你們可以一起玩。 聽到這樣的回答,狗蛋卻癟下嘴扔開牧輕言的手跑了。 這是什么反應(yīng)?牧輕言疑惑不解。 半坡上樹下的曲泊舟看見這一幕只是一笑,并沒去向牧輕言解釋狗蛋的心理狀態(tài)。 連日的雨使得gān柴十分不易找尋,曲泊舟和狗蛋忙活了一個時辰才各自捧了一小捆回來。牧輕言坐在背風(fēng)的石頭上數(shù)腳下的糙,時不時地咳嗽上一聲,心想病人的待遇真是優(yōu)厚。 然而牧輕言的優(yōu)越心理只持續(xù)了一會兒,作為病人他只能吃些易于消化的東西,而且飯前還得喝藥。曲泊舟生了兩堆火,一堆在牧輕言面前,上面架著一口鍋,鍋里是白糯糯的大米。水沸騰之后曲泊舟將勺子塞到牧輕言手里,道:多攪拌攪拌,注意火候,別粘鍋了。 牧輕言yù哭無淚地從包袱里翻出一包冰糖,拿出幾顆丟進鍋里,一手攪拌一手拿著灌滿藥湯的水囊,飲下滿口――甜中帶酸,酸中泛苦。是的,就算他去除了那一味味苦澀的藥材,剩下的一鍋煮在一起,味道依舊是那么的讓人不能接受。 真是如人生一般的味道啊。牧輕言皺著眉頭感慨。 牧輕言在這邊煮粥,另外兩人卻在烤ròu。他們撿柴的同時還打了兩只兔子,兔子皮毛剮掉,去除內(nèi)臟整只穿起,刷上油后將樹枝那頭cha在地上,這面烤得差不多后再翻面,很快ròu香便蔓延開來。 狗蛋,你旁邊這個人以前是開黑店的,只會做殺死人不償命的料理。牧輕言好心告誡。 狗蛋抹了把不知在哪兒蹭臟的鼻子,道:我的是自己烤的,沒事兒! 牧輕言摸摸地扭回頭去,繼續(xù)與升騰起裊裊白煙的鍋相看不厭。過了片刻后他又扭過頭,端的是唇紅齒白、笑靨如花:要過來享受蒸汽美容嗎?看看我,嫩白肌膚,值得擁有。 可惜沒人理他。 但牧輕言并沒有放棄,他舀起一勺粥面上的水,繼續(xù)道:你們有作料嗎?要來點糖水嗎?停雨天糖水與兔ròu更配喲! 曲泊舟眼角抽搐,他將樹枝一轉(zhuǎn),把熟了的那半邊的兔腿撕下來遞到一邊,閉嘴。 牧輕言將勺子往鍋邊一放,接過兔腿笑瞇瞇地咬了一口。曲大廚廚藝見長啊!牧輕言奇道。 曲泊舟依舊是那兩個字,閉嘴。 牧輕言將頭湊過去,我瞧見前邊有條河,抓幾條魚來烤唄。 現(xiàn)在是冬天。 才冬初,咱們是在南方,這個時節(jié)河水不結(jié)冰。牧輕言鼓著眼睛,尾音上揚,帶著討好的意味。 注意一下,你還在生病。 魚ròu很好的,營養(yǎng)高脂肪少。 曲泊舟拗不過他,將兔子三下兩下吃完后起身去河邊抓魚。這時粥差不多好了,牧輕言將鍋從架子上取下,舀出一碗隔著袖子捧著等涼。 牧輕言的現(xiàn)世報來得太快,他吃完烤魚,正坐在石頭上看其余兩人收拾東西,忽然嗓子開始發(fā)燙,跟燒起來似的。 一定是曲泊舟放了太多辣,牧輕言捂著脖子想道。 作者有話要說: 1.我覺得就開頭那兒的反應(yīng),這倆人根本不需要我掰他們本來就是彎的。 2.好多人說第一個世界看不懂。誒一個是因為我節(jié)奏把握得不好,看上去有些亂,二是因為我喜歡藏細節(jié)并且不會把所有的問題都在文里面解釋出來。嘛~于是就那樣了。 3.明天是七夕誒,和單身狗無關(guān)的日子,想寫個守望先鋒的小同人文,然后打算七夕過后搞個評論送紅包的活動,希望潛水的小天使們能冒出來讓我看看你們~ 4.我的下一本文會是一本修仙文,叫《劍破山河曲》,希望有興趣的小天使能點進去收藏一下 電腦端請戳 手機端請戳 ☆、第二個世界 花了五天時間到達江陵城,他們首先是找了家客棧放下行李,稍作休息后牧輕言和曲泊舟踏上尋找先帝失落民間的兒子之路,狗蛋則不幸地成為留守兒童。 先帝于五年前駕崩,八年前曾出巡經(jīng)過此地,其中的風(fēng)流韻事不必細說,臨走時留下一個身負武藝的侍女和一座院落。曲泊舟與牧輕言要去的便是那里。 從江陵熱鬧的下半城一路往北,道路漸窄,房屋與房屋間的間隔只留出堪堪兩人并行的距離,時不時有人開門朝外潑出一盆污水,而墻根下還躺著各色衣衫襤褸的人。 先帝竟把人安排在這種地方?牧輕言奇道,好歹是一國之主,怎么這么小家子氣。 曲泊舟展開手中的地圖,還沒到,我們還得走上一段距離。 接下來的路卻越發(fā)難走,兩人無法再并排,腳下更是坑坑洼洼污水橫流。在穿過一條木橋后終于是豁然開朗,可一片豁然開朗的低矮灌木從也掩住了去路。 地址真的正確嗎?牧輕言道。 江陵城段北街十三號。曲泊舟道,先帝暗影團給我的地址,當(dāng)年留下的侍女便是他們的人。 暗影團是守衛(wèi)大夏皇室的組織,夏國成立了多久,它便成立了有多久。于歷代皇帝而言,它的存在更像是一種繼承得到的東西,在位期間暗影團聽其號令,嗝兒屁了或未登基不受半點影響。 牧輕言嘖了一聲,有句話說得好,鐵打的暗影團,流水的皇帝。你說先帝的暗影團,那是不是意味著暗影團沒有效忠現(xiàn)任皇帝? 曲泊舟深深地看了牧輕言一眼,發(fā)了個燒智商進步不少。 牧輕言不想說話并拿走了對方手里的地圖,通過圖上標注確定自己所在位置后,踏上了那片灌木叢。 衣pào的下擺被劃拉成條帶狀,只要稍微一裹再cha根棒便是把天然的拖把,牧輕言彎下腰來,邊撥開放肆橫亙的枝葉邊道: 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這句話說得好。 一旦沒人走了,路也就沒了。寒光出鞘,曲泊舟手一動,攔在牧輕言深淺的矮木便歪倒在地。 你怎么這么不愛護花花糙糙呢!牧輕言嘴上說著,卻側(cè)過身去讓曲泊舟走到他前面開道。 你還踩它們呢。曲泊舟回擊道。 他們這般伐木取道了良久,終于踩上一塊青石路板,上面布滿青苔,稍不留神人便能毫不費力地抵達到路的下半程――沒錯,這是個斜坡。 為避免悲劇發(fā)生,牧輕言提起氣,一個起落便到了長下坡的底部,道旁有塊痕跡斑駁的路牌,牧輕言辨認出上面寫的赫然是段北街。 這條街早被荒廢了,道路兩旁房屋傾頹,閣樓倒塌,偶爾路過個完好的,透過殘缺的窗戶也清晰可見內(nèi)里蜘蛛網(wǎng)結(jié)了一層又一層,就差在門口掛個盤絲dòng的牌子。 風(fēng)從街的深處chuī來,帶著cháo濕而又蕭索的味道,沒有一點人氣。 曲將軍,他們早就搬走了吧。牧輕言回過頭去。 曲泊舟也是一臉驚訝,不過很快收斂。他四處瞧了瞧,分辨出各家各戶的門牌號,將刀收回鞘中,往里走去。 兩人很快走到江陵城段北路十三號的門前。這是個大宅子,外表看去倒是完好,但朱門緊閉紅漆剝落,扣環(huán)生銅綠,檐下藏鳥啼。他們直接翻墻而入,里面跟預(yù)想的一樣沒有半點人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