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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它們會去搞個更大的東西出來。牧輕言皺起眉頭。但這只是直覺而已,牧輕言拍拍曲泊舟的肩膀,看似隨意地挑了個方向離去。 他們沒走多久,牧輕言所說的大東西便出來了。大東西在遠處抬頭,嘴里叼著好幾個輕甲士兵,士兵們揮舞手中武器,卻被張口吞進肚子里。 這個大東西是――一條巨大無比的蛇。它和剛才的小蛇一樣呈墨綠色,三角形的腦袋,蛇信子一吐似乎要將天空都給勾下來。這條蛇太大了,挪動起來有些費勁,對弓箭手的輪番she擊毫不躲避。 異士在后排升起符紙,空中一道一道太極yīn陽圖打了過去,但通通無效。 這皮夠厚!靳翔咋舌。 牧輕言、曲泊舟還有三個異士心照不宣地往后退去,打算遠離那勝負一開局便能判定出的戰(zhàn)場。偏偏另一方的人不讓他們走,那群御用異士快速地變換陣型,催動陣法將陣法中的巨石抬起砸向大蛇的腦袋,不偏不倚剛好是往牧輕言五人所在的方向。 緊接著御用異士在己方陣前豎起一道冰墻,冰墻直沖云霄。大蛇用頭撞用尾掃都無法將墻突破,便轉(zhuǎn)過頭去,豎眼居高臨下地望著牧輕言等人,幽幽地吐出信子。 這個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布陣,靳翔的重劍已甩開防御姿勢,孫霧亦幾個起落跳到后方沙丘上,石曠面前已懸空著七張huáng符。 曲泊舟抽刀而出,流光劃過刀面之時人已在數(shù)丈開外,他搶先發(fā)起進攻,甩開輕功扶搖而上又猛然落下。與此同時,帶著符咒之力的金芒劍氣橫空掃來,七張huáng符將蛇屈起的上半身圍住。 三方同時發(fā)力,具是朝著蛇的七寸,但那粗長的尾巴猛然橫掃,將大半攻擊都擋了去。曲泊舟堪堪從蛇身上跌落,墜地之前被一道金光拽住。 遠古神shòu的咆哮之聲響起,裹滿冰雪的沙地因此震裂,牧輕言回頭看向?qū)O霧亦,后者了然地拉開長弓。 ☆、第三個世界 通體雪白的祥shòu破空而出,身形逐漸變大,牧輕言翻身躍到堊蚋背上,堊蚋后足一點,朝大蛇撲去。戒指上的光化為了有形,牧輕言用力一扯,被卷住腰的曲泊舟便落到他身旁。牧輕言邊將曲泊舟扶起,邊摸出一張符,這是神龍出淵符,牧輕言抬手一扔,符紙落于半空。而后方箭恰好離弦,將神龍出淵符穿透,符立刻燃起,一條青龍?zhí)撚袄@著箭盤旋而去。 堊蚋躍至大蛇身前張嘴朝七寸一咬,大蛇吃痛地將頭抬起,此時箭正中蛇眼睛,直接給捅了個對穿。大蛇猛地擺尾,將身上的堊蚋甩了出去,而他擺尾時帶來的勁風(fēng)也將地面那三名異士刮到不知何方。 牧輕言死死拽住堊蚋背上的毛才沒摔下去,曲泊舟亦是如此。堊蚋尖利的牙齒沒有在大蛇身上造成傷痕,卻是讓它刷刷地開始掉皮。牧輕言瞇起眼睛,細看之后發(fā)下掉落的不是皮,而是一條條小蛇。 這玩意兒是小蛇們爬到一起堆出來的?牧輕言咋舌。 我覺得有可能,它這么大,爬出來聲勢肯定很大,但我們完全沒聽見響動。曲泊舟點頭,接著縱身一躍握住被風(fēng)卷過來的刀,又落回堊蚋身上。 堊蚋落于地面,離大蛇有百丈距離。牧輕言手指上的戒指發(fā)出的光化為一把光刃,他隨意甩了甩,發(fā)現(xiàn)地面竟被劈裂出個口子。牧輕言心中這東西真是個奇物。 沒能喘息多久,大蛇拖動龐大的軀體朝牧輕言追來,它看起來是被徹底激怒,動作比之方才快上不止兩倍。 眨眼之間,大蛇已近在眼前,它蛇首高抬,豎瞳看得人發(fā)}。大蛇吐出蛇信,蛇首一縮一伸,幸虧堊蚋靈巧地避開。 對陣如此龐然大物,又是個抬起大半身子就能占領(lǐng)空中的,堊蚋這種陸行生物完全沒有優(yōu)勢,而背上的牧輕言是個半吊子,曲泊舟空有一身刀術(shù)卻無法施展。 曲泊舟不假思索地從堊蚋背上跳下,滿天風(fēng)雪中他一身黑衣尤其刺眼,但這不夠,蛇這種東西不是靠眼睛來判斷獵物,而是溫度。那只堊蚋身上太熱了,他必須做點什么。曲泊舟摸出離火符,這是他出發(fā)前讓石曠額外制作的。他好不心疼地將離火符盡數(shù)拍在刀身上,刀瞬間燒得guntang,曲泊舟咬牙握住刀柄,提氣在大蛇面前一個虛晃又折去其他方位。 他是將自己作為誘餌!牧輕言明白過來,眼見著那火就要纏上曲泊舟的手臂,他的心跟著揪起來。他低頭抓了抓堊蚋后背的毛,堊蚋再度從地面躍起。 高度不斷上升,牧輕言將一道凝霜符和風(fēng)罡符拍在堊蚋身上,速度加快的同時寒意也遍布全身。他穩(wěn)住重心從堊蚋背上站起,待繞到大蛇背后后蹬足下跳。 曲泊舟也在這個時候跳起,帶著一刀的火焰往大蛇余下那只眼扎去。 風(fēng)聲掩蓋住皮開ròu綻的聲音,牧輕言的光刃刺入大蛇七寸,大蛇嘶地一叫,小蛇不斷從身上掉落。曲泊舟撒了刀,掉落地面的剎那焦味傳來,以這堆蛇為燃料,白雪之上大伙燃起。 牧輕言從堊蚋背上翻下來,一路跑得跌跌撞撞。曲泊舟整只右手血ròu模糊,牧輕言從左邊半背半扶起他,帶著他遠離火海。 你是不是傻啊。牧輕言低聲道,風(fēng)雪呼嘯著他的聲音不甚清楚,但曲泊舟還是聽到了。 倘若是你一不小心死掉,你就去下個世界了。但如果是我的話,我能夠重新來找你。 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丑死了。牧輕言撇過頭去,也不知道什么液體從眼角滑出,又很快凝結(jié)被chuī落。堊蚋跑了過來,它沒有方才那般龐大了,變得和普通老虎般大小。凝霜符已失去了作用,它又變成暖烘烘的一團,用頭拱了拱牧輕言后堊蚋走到另一邊,伸出舌頭舔舐曲泊舟的傷口,傷口開始以rò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曲泊舟的衣服是不能穿了,牧輕言將大氅解下,不用分說地套在曲泊舟身上,惹得曲泊舟一陣輕笑,哎喲,知道疼人了。 牧輕言冷漠以對,甚至伸手去戳了戳他的傷口。 話分兩頭,方才石曠、靳翔、孫霧亦三人被蛇一個擺尾甩到不知何處,好一陣暈頭轉(zhuǎn)向后幾人爬起來匯合,正商議著要回去對付那只大蛇時,石曠背上的包袱竟然震動起來。 三人具是一驚,石曠連忙解開包袱,發(fā)現(xiàn)是羅盤指針在瘋狂轉(zhuǎn)動。這塊羅盤自他們進沙漠后就失靈,無論對準哪個方向、用什么方法催動,指針都是分毫不肯移動。 這是怎么了,撞了?孫霧亦張大嘴,風(fēng)雪順勢灌進去,使得她不得不捂住口鼻。 地下面有東西,應(yīng)該是個大東西,讓這羅盤有些找不著北。石曠道,他低聲念出一串咒語,伸手對著指針一指,又不斷地四處走動,羅盤指針終是消停下來。 咱們朝這個方向走過去看看。靳翔望著石曠,提劍yù行。 走,去看看,說不定是陸科在給我們指路呢。石曠大步邁出去。 一路逆風(fēng)而行,除去偶爾風(fēng)驟然大起來幾yù將人撲倒外,并無任何意外發(fā)生。連那大蛇的動靜都沒聽到,想必是被甩出了老遠。 羅盤指針一路上有過微小的挪動,替三人矯正方向,他們走了約摸有半柱香時間,地面開始悍然大動。 這動靜跟地震一般,地面上下晃動,人幾乎要站不住腳,但這震動很短暫,和過年時燃了個大響pào的感覺類似,但陣仗要大上數(shù)倍。 三人jiāo換眼神,朝震動來源走去,巧的是和羅盤指的方向順路。 沒過多久,他們又見著了那支軍隊,之前分為兩撥如今已然匯合,方才與大蛇對戰(zhàn)讓他們折損不少,如今人數(shù)大約剩得有三分之二。 前方很大一片范圍內(nèi)都未沾風(fēng)雪,不知是不是那批御用異士所為。不遠處的地面已凹陷下去,而為凹陷的地方則有許多細細的dòng,以及少數(shù)通體墨綠的細蛇,當(dāng)然蛇已經(jīng)死了。 難不成蛇就是從這爬出來的?靳翔低聲道。 石曠和孫霧亦紛紛表示有此猜測。 軍隊再次有所動作,他們從沙漠外的村子里抬出的那只箱子被打開,里面竟是一顆顆擺得整整齊齊的炸彈。炸彈已經(jīng)被用去一顆,現(xiàn)在第二顆被取出,士兵拿著它走到凹陷處,將它埋進沙子里,牽出引線點燃后跑開。 轟的一聲再次響起,這次他們離得近,震動更加劇烈,人差點被氣làng掀出去,石曠連忙捏碎符紙在三人面前豎起一到屏障。再看那群御用異士,他們早就這么做了。 新/鮮/中文/網(wǎng) 炸彈一顆一顆埋下去,沙地陷到一定程度便沒有太大進展,為首那人眼見著天□□沉,露出幾分焦急神色來。他示意暫時停止引燃炸彈,回身和那些御用異士開始jiāo談。 老大,你說他們在gān嘛?靳翔問。 我覺得有點像在炸墓門,可這方法也太簡單粗bào了點吧,真是一群史無前例的盜墓賊。孫霧亦摸著下巴。 我認同霧亦的話,你們看那地上的dòng,我估計方才他們兵分兩路、以極為詭異的路線行軍,就是為了引出這些蛇,蛇應(yīng)該是這座墓的守護者。石曠分析著,但是他們顯然不知道這些小蛇會引出大蛇來,不然方才也不會那么慌慌張張地將lsquo;禍水東引rsquo;,然后跑路。 說起大蛇,不知牧公子和曲莊主qíng況怎樣 牧公子平時看上去那么文弱,沒想到竟如此深藏不露,連祥shòu堊蚋都聽他使喚,這種排不上號的邪蛇對付起來應(yīng)當(dāng)不是問題。 對,有祥shòu保護,必定吉人天相。 他們在這邊你一言我一語,那邊的御用異士也討論出了結(jié)果。領(lǐng)頭之人命令將剩余的炸彈一同取出,都擺放在一個位置,接著令軍隊整體后撤,最后一道離火符打過去,引線滋滋燃起。 這一聲響天徹地,震得人都開始耳鳴,石曠擋在身前的屏障跟著被震碎,他們正站立不穩(wěn)要滾出去的時刻被一張大口叼住,緊接著又被甩出,落在一片柔軟的皮毛上。 是牧輕言帶著曲泊舟和堊蚋來了。 軍隊眾人也好不到哪去,隊列不再整齊,人東倒西歪,但這一炸的效果顯然是出來了――流沙開始傾斜下漏,一塊墻顯露出來。 石曠使出幾張匿藏符,幾人站在一邊靜靜看著軍隊士兵拿出鏟子鏟沙挖土。 天色漸黑,墓門的輪廓終于被清理出來。這哪是個墓門,純粹是一堵墻。地面散落著晶瑩剔透的澄huáng色碎屑,是被炸裂的松香――這座墓未有墓門,外面被松香封死,顯然是不歡迎有客到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