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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麻煩,也為了打發(fā)時間,蘇綠于是做出了繼續(xù)經(jīng)營的決定。 附近的住戶先后送來了喬遷之禮,見蘇綠還打算繼續(xù)做生意,也都說了些生意興隆之類的吉祥話。雖說大家都是競爭者,但這里過去是面館,現(xiàn)在還是面館,又不是突然□□來的,這些人也就沒啥心理障礙地接受了。對于這些人,蘇綠都一一回了禮。宅不代表她不懂人qíng世故,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多幾個明面上的朋友總比多幾個暗地里的仇人要qiáng。 從前的老板賣的是手搟面,蘇綠索xing也如此。不過面都是晚上提前做好,咳,稍微用了一些比較省力的魔法手段。沒錯,這個世界也是有元素因子的,甚至比現(xiàn)實世界還有充沛。 下面的湯汁是jī骨架子熬出的,這玩意賣的極為便宜,一般人只買回去喂貓狗。而最終倒入面中的湯汁則是她用大骨等東西加上些許糙藥調(diào)配熬煮的,單子是時辰j(luò)iāo給她的,做好后她覺得味道真的不錯難得這家伙做一件靠譜的事qíng。 除此之外,她還準(zhǔn)備了蔬菜、排骨、牛ròu、羊ròu等配菜,又另備了一只大鍋煮了不少茶葉蛋,甚至弄出了辣味、微辣和不辣等三種醬料,一切任客人自選。 由此可見,她的qiáng迫癥再次展現(xiàn)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好。 如果有一天她掛了,那肯定是被自己給活生生bī死的。但怎么說呢?感覺和模擬經(jīng)營有些像,還挺有趣。起碼蘇綠最開始的確對此興趣盎然。 一段日子下來,回頭客和新顧客都漸漸地多了起來,哪怕不是營業(yè)高峰期甚至都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滿座的qíng況。 附近的人都知道這條街上有家味道極好的面館,而這面館的特色有三: 一,面好; 二,老板娘長得好; 三,老板娘養(yǎng)著一條三條腿的怪狗,從不搭理剩菜剩飯,只吃老板娘喂的東西,只讓她一個人摸,只圍著她一個人繞圈圈。偶爾遇到不太講道理的客人,就站起身汪兩聲,那些人就不自覺地速度老實了。 正所謂面條西施與三腿二郎神是也! ☆、65 不速之客 都是豬隊友 一更 在這個堪稱高危的武俠世界,蘇綠只想低調(diào)地安生度日因為一丁點事就被一群人提著刀追殺萬里的事qíng,她可受不了。 但問題在于,有些事不是她想就能得到,不是她不想就不會來。 這事qíng,還要從一天日暮時分說起。 池姑娘。 慕先生,又去采藥了啊,還是老規(guī)矩? 被蘇綠稱為慕先生的男子并不算老,從面容看僅有二十四五歲,容貌俊秀清雅,身穿一件白色衣袍,上面繡著寥寥幾根挺拔的翠竹,衣擺處卻沾染著不少塵土。黑發(fā)于腦后用一條白色布條松松束起,盡數(shù)披散于肩頭,頭上卻還掛著幾片樹葉,整個人看來有些láng狽,卻又有幾分脫塵不羈之意。 而他的手中,正提著一個裝藥的背簍。 沒錯,這青年正是百糙門的特產(chǎn)神醫(yī)。而且他醫(yī)術(shù)似乎還很不錯,在門中輩分也高。不過為人卻并不倨傲,經(jīng)常親自到附近的山上采藥,并出手為普通百姓治療,所以城中人都尊稱他一聲先生。 蘇綠與青年還算熟悉,一方面是因為這家伙是她的老顧客,另一方面,是因為他第一次來吃面時就嘗出了湯底中包含著哪些糙藥,不過他不是碎嘴之人,詢問確認(rèn)后便知趣地閉嘴了,沒有四處宣傳。 所以她對他印象還算不錯。 而很巧合的,這名慕先生的名字叫慕秋華,與池秋雨一樣是秋季輩的(時辰語),不過,對于這一點青年并不清楚,畢竟女子的閨名可不是那么好問的。 嗯,老規(guī)矩。青年微笑著從背簍中取出幾支糙藥放到柜臺上,今天挖藥時摘到的,你應(yīng)該用得上。 那我就不客氣了。蘇綠很gān脆地收下了,反正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這家伙經(jīng)常出門不帶錢,那一次來她面館中也是如此,她看他實在窘迫,就說那碗面她請了,結(jié)果第二天,這家伙就送來了一些她用得上的糙藥,說是抵債,其實價值遠(yuǎn)高于面。此后便常常如此,大概正因為來她這里吃面不用帶錢的緣故,他就此成了老顧客。 不過,慕秋華此人不太愛湊熱鬧,所以總在天色將暗、客人較少時才施施然走來,要上一碗微辣的排骨面,慢悠悠地獨自開吃。 很快,蘇綠下好了面,將其端上,順帶又送了一小碟牛ròu和花生:都是今天賣剩下的。每天的客源不是固定的,偶爾也會出現(xiàn)像這樣的qíng況。 慕秋華微笑著道謝說:那我就不客氣了。順帶又說,不過再過幾日,姑娘還是多備些食材才好。 過幾天有什么事要發(fā)生嗎?蘇綠從對方的話中聽出了一點一大|波客源靠近中。 此事說來話長 隨即,慕秋華一邊用餐,一邊對蘇綠緩緩道來。 簡而言之,就是正邪兩派要開會了。 雖然名義上是對立的,但為了尋求和平共存的出路,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每隔幾年就會見個面啊開個會啊比個武什么的,而今年約見的地點,就放在了這處于絕對中立的慶寧城。 而眼下,這日子就要到了。 蘇綠聽完,只覺得自己被池秋雨這倒霉孩子給坑了。 來哪里不好,居然來慶寧城?盟主、教主、神醫(yī)這里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漩渦中心,看似平定,但至少稍微發(fā)生點什么意外,一切都會被洪水卷走,尸骨無存。 她想搬家了。 池姑娘你也無需太過擔(dān)心。也許是覺察到了蘇綠的不安,青年又說,屆時來的武林人士雖多,卻不會輕易就大打出手,而且他們也并非不講理之人,想來不至于和你一個弱女子過不去。再者,哪怕真有個萬一,慕某也算有幾分薄面,想必他們不會為難于你。 可惜,他才剛說完這話,就有人上門來打臉了。 因為時令已經(jīng)是深秋的緣故,蘇綠在門上掛上一圈布簾擋風(fēng),而此時,布簾被掀開了,幾位身穿黑衣的人走了進(jìn)來。為首的中年人相貌普通,唯一引人注目的地方大概就是讓他整個人略顯yīn鷙的鷹鉤鼻。他看向白衣青年,說話間聲音有些沙?。耗较壬覀兗抑魅擞姓?。 原本微笑著說話的青年注視著來人,神色頃刻間就變得肅然:你們家主人是誰? 蘇綠只覺得,神醫(yī)門武功爛的傳聞?wù)嫘牟皇羌俚?。這群人剛進(jìn)來,jīng神異常敏銳的她就注意到了對方身上散發(fā)出的異常氣場,結(jié)果這家伙愣是等到對方開口才知道是找自己的。到底是有多遲鈍? 某種意義上說,雖然身體素質(zhì)比不上這些練武之人,但就感應(yīng)力來說,蘇綠說自己是第三,就沒人能當(dāng)?shù)诙5谝???dāng)然是某天看起來一點都不靠譜的蠢狗。 這件事,先生去了便知。 慕秋華挑眉:我若是不去呢? 鷹鉤鼻笑了兩聲,語氣間略帶威脅地說:那恐怕就由不得先生了。 你們難不成是忘了,這是什么地方? 我當(dāng)然知道,這里是慶寧城,更是你們百糙門的駐地,只是,眼下我也顧不得這么多了。鷹鉤鼻沒啥誠意地對青年拱了拱手道,久聞先生有一副慈悲心腸,想必不會見死不救? 慕秋華沉吟不語。 他很清楚,這些人既然堅持非他不可,那他們的主人所患的恐怕的確是疑難雜癥,或者是受了極重的傷或者難解的毒。身為一名大夫,救死扶傷乃是天職,更別提,水平越是高,就越是希望能遇到一些從未遇過的棘手病qíng。這并非心腸惡毒,只是渴求知識的本能。 更別提,現(xiàn)在他算是人在屋檐下,真反抗的話,八成討不了好,也許還會連累池姑娘。 于是他很快做出了決定,點頭道:我可以出診,不過有兩個條件。 鷹鉤鼻點頭說:先生請說。 一,我常用的藥箱丟在了家中,麻煩你派人去取。 先生請放心,去取的人已經(jīng)在路上了。 慕秋華聽后沒有動怒,對方既然能來這里找他,說明早有準(zhǔn)備,那么這件事的發(fā)生也就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了。 二,不得傷害這位池姑娘。 鷹鉤鼻再次痛快地點頭:自當(dāng)如此,不過 不過? 為了我家主人的安全,這位姑娘想必也要一起和我們走上一趟了。鷹鉤鼻對蘇綠就沒有這么客氣了,如看著貨物一般地看著她說,否則,若是有人來問上些什么,我怕她不能守口如瓶,反倒給自己和我們添麻煩。 蘇綠皺起眉頭。 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就在此時,又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前。 幾位黑衣男同時握住腰間的刀,警惕地轉(zhuǎn)身,而后只見 一條眼帶傷疤的大huáng狗用三條腿蹦跶著跳過了門檻,嘴里還叼著一只包子袋,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一溜煙地沖到了那姑娘的身邊,左左右右一頓猛蹭。 【妹子,妹子,我排了好久的隊,終于買到了新開那家店鋪的包子!皮薄餡多,咬上一口,湯汁那么一飆,嘖嘖,美得很,美得很??!快來嘗一個!】 蘇綠真想扶額,這蠢蛋就不能看一看qíng況嗎? 而且 她彎下腰猛拍了下狗頭。 【包子袋都是你的口水,讓人怎么吃?】 時辰:他默默松開嘴,注視著濕漉漉的袋子和同樣濕漉漉的包子 【這一定是狗嘴漏風(fēng)的錯!】QAQ為啥這個世界木有塑料袋呢? 咦?這不是新開那家包子鋪的ròu包子嗎?慕秋華注視著地上的包子袋,笑著說,早聽說你家的狗都快成了jīng ,現(xiàn)在一看,果然是聰明得很。 是嘴饞得很吧。蘇綠無奈地回答說。 青年莞爾。 被忽視的鷹鉤鼻不愉快了,他們家主人還在g上躺著等人去救,這兩人居然還聊起來了? 心qíng略不好的他朝小弟一號瞥了眼,后者會意,三兩步就沖上前去,當(dāng)然,他也沒想做啥,頂多是劈個桌子桌子地板啥的,給人起一個震懾作用。 鷹鉤鼻已經(jīng)想好了自己的臺詞 怎么樣?二位,可以走了么? 但是! 他沒有想到的是! 小弟一號還沒到兩人身邊,就被一只毛茸茸的爪子給絆倒了。啊!的一聲后,他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而后悲了個劇地以臉部朝下的姿勢倒地不起。 其余人: 而后他們只見,那個罪魁禍?zhǔn)椎鹬哟掏痰嘏赖剿成?,一屁股坐下,嗷嗚嗷嗚地開吃,看起來別提有多香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