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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公公居然受寵若驚,心想不對啊,這貨怎么變得這么謙虛,前幾次來的時候說話差點沒把他給噎死??!這是有yīn謀還是有yīn謀呢?不對,他名為朝廷特使,說到底就是押送東西的,能有什么價值?莫非是心智終于到達(dá)成年期了?這可真是件難得的喜事! 心中雖然如此想,他還是小心翼翼地問道:不如,先在侯府中找個地方把她安置下來? 可以啊。宮不離點頭,朝身后一揮手,還不快來運東西。 有個親隨湊過來:可是,剛才侯爺說 這可是人家劉公公的提議,他可是朝廷的特使,你敢不給他面子?對,這可是這姓劉的說的,和他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 劉公公隱約有了一種被坑的感覺,正想問,可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了。 他下意識看向另一位更具傳說色彩的少女,關(guān)于她的消息,在都城天京中到處都是,甚至有二貨提議讓皇帝封她為妃,好在剛出口就被丞相給阻止了。 就算是他,也知道鎮(zhèn)北侯絕不可能把這么一個金疙瘩拱手讓人。 徐姑娘,你看這事他忍不住問道,這位姑娘看起來雖不算美人,但也沉靜異常,別有一番大家風(fēng)范。而且據(jù)說甚得侯爺寵愛,問下應(yīng)該沒問題吧? 而后劉公公只見這少女微笑了起來,笑容和煦,讓被秋風(fēng)chuī了一路的他心里暖洋洋的,好像天提前來訪了。他不由暗贊一聲:好姑娘! 這位公公,不知你會不會武功? 額這是什么問題?劉公公很老實地回答說,不會。 那你最好多買上幾瓶防跌打損傷的藥水,我可以給你打八折。 劉公公: 若是可以的話,多穿幾件衣服吧。 劉公公在對方同qíng的眼神中,只感覺天去了冬天卻來了 這到底是個什么qíng況? 萬分的無奈中,他只能看到那少女纖細(xì)的身影遠(yuǎn)去遠(yuǎn)去遠(yuǎn)去 緊接著,他聽到不遠(yuǎn)處有人小聲嘀咕:徐姑娘將來可是要嫁入我們侯府的,居然問她這種事,傻【嗶】!徐姑娘八成不會想要那么一個大嫂。 最后一個不太和諧的字眼被劉公公在腦中自動打碼了,他也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得罪了未來的侯爺夫人??!這枕頭風(fēng)一chuī,他不死也要去掉半條命?。∷驼f,宮不離此人怎么可能改邪歸正,怎么可能?不僅沒有,反而更厲害地坑了他一次好么?簡直是喪心病狂!令人發(fā)指!慘無人道?。。?/br> 不過這真不能怪他。 劉公公是真沒想到啊,元侯爺那把年紀(jì)都未成親的人,居然喜歡這種小蔥般嫩油油的小姑娘這簡直是 他感覺自己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會被滅口么? 劉公公默默地憂郁了。 就在此時,身后有親隨來問:公公你看這事? 劉公公瞪他一眼:看!看!看什么看?沒聽見宮先生說了嗎?把人送侯府去!他下定決心,這次如果死定了,一定要拖對方下水! 親隨慌不迭地應(yīng)了。 已然回到府中的元承自然不知道這番變故。 從得知那個消息以來,他這幾日經(jīng)常想起舊事。 孩童時的記憶,許多都已經(jīng)模糊,也有一些深刻異常。更有一些,暫時沉淀于腦海深處,直到得到某些提示,才再次清晰起來。 比如當(dāng)年那樁美談,實際上,是榮清佳的母親教給他的。具體如何他記得不太清楚,只記得當(dāng)時她抓著自己的手問想不想一直和meimei在一起,當(dāng)時天真無邪的他玩xing正大,特別喜歡這么一個玩伴,自然是愿意的。于是便按照她所說的做了,事后母親問起,無論如何都沒有說出。因為對方告訴他一旦說了,meimei就不能和你一起玩了。 多年之后想起,只覺得可笑。 為了得到一門好親戚,就這樣算計一個孩童,實在是可恥。 如此想來,流放之前,這家人派仆人將定親的玉佩丟回他懷中,說明兩家從此恩斷義絕,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否則,如今還不知會惹出多少風(fēng)波。 患難方見人心。 古人誠不欺他。 此后多年過去,他早已將這件事拋之腦后,既如此,這些人又來糾纏個什么? 大哥?。?!歡脫的叫聲在身后響起。 元承緊皺著的眉頭不禁舒展開來,他背轉(zhuǎn)過身,看向渾身上下生機十足、仿若小太陽般的少年,說道:都這么大了,怎么還是如此冒失?語氣是旁人難以得到的溫和。 剛好年滿十八歲的少年嘿嘿嘿地笑了幾聲:我想你和大家了。 虎頭呢? 他本來要和我一起過來,我把他趕回家了,張叔和羅嬸肯定都等急了。 元承點頭。 他已然將虎頭看成了另一個弟弟,當(dāng)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心懷芥蒂。家人團(tuán)聚乃是天倫樂事,能成全它讓人心中歡喜。 二丫和元寶呢?元啟左右張望,而后連忙捂住嘴,慘了,上次二丫說,若是再聽到我把她和熊并稱,就要敲斷我的狗腿。而后又舒了口氣,太好了,她好像不在。 明知如此還屢次再犯,元承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但同時又有些憂慮,元啟說好聽點是有一顆赤子之心,說得不好聽就是有些容易犯二。好在虎頭年紀(jì)越長反而越加沉穩(wěn),真是不愧于她多年的教導(dǎo)。兩人合作無間之下,辦事倒從未出過什么差錯,只希望將來也是如此。 對了,大哥! 何事? 你不是說要把那女人送回去么?怎么又帶回府里了? 宮middot;不middot;離!??! ☆、93 都變壞了 發(fā)掘出的商機 一更 鎮(zhèn)北侯府北邊,某座小院中。 下人經(jīng)過這里時,都會下意識放輕腳步,原因無它,這里是段先生的藥廬,他極愛靜,服侍在他身邊的也只有一個藥童而已。更別提,這里還有徐姑娘的一間制藥房,曾經(jīng)某位不太那啥的婢女在糾纏好脾氣的段先生被她撞上,結(jié)果點蠟! 外面的人也許不清楚,侯府里的人卻一清二楚這里最不能得罪的人,不是侯爺,也不是宮先生,而是這一位。 好在她并不是什么不講理的人,也不會因為一些小事就亂發(fā)脾氣,反而非常穩(wěn)重而通qíng達(dá)理,從很得下人和府中衛(wèi)兵的敬重。 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小院中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雖然用溫婉這個詞形容似乎有些女氣,但除此之外,似乎又找不到更為合適的詞語,或者打個比方,就像山間潺潺流動的溫泉水,聽起來讓人覺得熨帖極了。 這不是想你了么?另一名男子的聲音響起,雖也悅耳動人,卻多了幾分不經(jīng)意又不太正經(jīng)的感覺。 如若此人有人路過此地,八成能聽出,這兩人正是段青竹與宮不離。 雖是秋末,日頭卻正好。 身穿一身灰色布衣的段青竹手中端著一個盛滿了藥材的竹篩,將其放到院中的架子上,又隨手抓起旁邊已經(jīng)曬了幾天的藥材,嗅了嗅。這幾年間,他的變化可以說是最小的。這變化并不是指外表本來就是青年,五年的時間能讓外貌變化到哪里去呢? 不管愿不愿意,元承、宮不離和元啟的生活都變得比過去要繁忙,而一路走到今天的其他弟兄們,也各自有了新的歸所,有些依舊混在軍中,有些卻選擇了結(jié)婚生子,過普通人的日子。連聚寶盆和元寶都比過去肥了大了。 與之相比,段青竹的生活方式卻幾乎沒有發(fā)生什么變化。 依舊是一個院子。 依舊是每天曬曬糙藥,看看醫(yī)書,再配些藥,唯一的差別大概只有現(xiàn)在用不著親自去上山采藥了,于是也更宅了。 他xing格本就恬淡,喜凈不喜動,比起錦衣也更愛穿布衣。 不過,對此其余人也沒什么意見,只要他自己覺得高興就好。 段青竹的祖上是御醫(yī),不幸卷入某種權(quán)利糾紛后雖僥幸保住xing命,卻也被迫流放。所以比起元承等人,他其實要更能吃苦,畢竟從一出生起,就生活在那苦寒之地。 現(xiàn)在的生活,他覺得很是滿足,院中日月長,莫過于此。 但是! 即便如此! 他已經(jīng)是整個云中縣女子們最想嫁的男人之一! 咳咳,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出場率低,人氣卻很高的代表。 這個很受歡迎的男子聽到朋友的話并沒有如同灌下了迷魂湯,反而腦子很清醒地問道:你又得罪了誰? 段青竹很青竹,通常這家伙只有在惹了禍的qíng況下才會躲進(jìn)自己的院中,因為沒人會在這里和他動手,至于動口除去她外,沒人是這家伙的對手。 我也是好心。宮不離摸出最近很疼愛的扇子在古玩店只花了五兩銀子買來的真品,不好好顯擺一下簡直對不起自己的火眼金睛,悠然自得地扇了兩下。 辦了壞事? 宮不離沉痛地說,青竹,你該少見她的。 ? 嘴都被傳染壞了。 段青竹嘆氣,走回屋中端出一只托盤,盤上是一個茶壺和兩個茶杯,他提起茶壺倒水。 宮不離拿扇子敲著自己的下巴:好茶,好手。今日那美人兒的手是挺漂亮的,不過比起你來還是差了點太纖細(xì)了些,色澤也差了點。 早已習(xí)慣這貨行徑的段青竹連眉頭都沒抖一下,只抓住了他話語中的重點:美人? 宮不離露出恍然的神色:哦,原來你還不知道呀。 隨即,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地說了一通。 段青竹:你想在我這里躲多久?惹出這么大的事,阿承不怒才怪吧? 我這不也是想幫他嗎? 你只是想看熱鬧吧。段青竹一語戳破了這家伙唯恐天下不亂的本質(zhì),不過他脾氣向來溫和,轉(zhuǎn)而提醒道,阿承也就罷了,若是徐姑娘知道你這幾日還是小心些吧。 宮不離:這家伙什么時候?qū)W會的威脅人啊? 不過,說的倒真是略有道理。 況且,那姑娘千里迢迢奔赴此地,你當(dāng)眾讓她下不來臺,委實有些過了。段青竹又說,這世道女子本來就做不了多少主,當(dāng)年的事qíng也未必是她的錯,如今又不不幸喪夫,轉(zhuǎn)而被送往此地,可以說是雪上加霜,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