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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說完,宮不離這個財迷便湊過來興沖沖地和她討論了起來,他的思路比她更廣,甚至想到了借此來推銷其他商品,比如首飾和衣物等等。 到最后,似乎都沒榮清佳什么事了 她從兩人身邊退開,注視著那jīng力十足的女孩,心中暗嘆,都是女子,為何她與自己就是這么不同? 她有一點嫉妒,還有更多的羨慕 你若是不愿,可以回絕。 榮清佳側頭,看向說話的元承,微微怔住。他此時此刻也正看著那兩人,表qíng卻是她從未見過的柔和,黑寶石般深邃的雙眸閃閃發(fā)光,這種眼神難道說 她不知為何就笑了:我愿意的。 從前之所以只能接受父母的擺弄卻無從反抗,大約是因為她一直被他們所圈養(yǎng),一針一線都出自人手。而現(xiàn)在,若是自己的一切都是靠雙手得來,那她也終于可以依照自己的心意活下去了吧? 于是,這件事就這樣敲定了。 具體細節(jié)蘇綠直接丟給了宮不離這個愛賺錢的家伙,任他和榮清佳商量細節(jié)。 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段青竹這家伙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看來是回去了。而元承正向親衛(wèi)吩咐著什么,元啟和羅虎帶著兩只熊似乎準備撤退,她想了想,索xing也跟上。 而后就在門口聽到了這樣一段對話 虎頭,你覺得那女子怎么樣? 不好。 哪里不好? 張叔偷偷對我說過,屁股大才好生養(yǎng)。 原來如此! 蘇綠: 她算是看明白了,侯府中這些男人,都是孤單一生的料! ☆、95 喧鬧的宴席 一根簪子 一更 話雖如此,蘇綠又不是做紅娘的,所以對此也只能表示無能為力。 再說,他們自己都不急,她可不想做太監(jiān)。 之后的事qíng很順利,以青蘿為首的侍女們被劉公公提溜了回去。榮清佳則留了下來,不過沒有住在侯府中,而是住在了新開的店中。蘇綠的預料不錯,被美女代言的這款產品的確賣的非常火爆,為防有心者覬覦,店內外輪班有侯府的親衛(wèi)守著,故而榮清佳的安全也是相當有保障的。 這段時間,宮不離的狐貍臉上每天都掛著笑容,大把大把入懷的金錢讓他那叫一個dàng漾。每次見到蘇綠,他就跟見到會下元寶雨的財神爺似的,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今天有沒有努力煉藥??? 蘇綠:相較而言,他還是更習慣那個惹人討厭的宮不離,真的。 不過,她這段時間是真的煉制了很多很多瓶jīng油,直到花糙全部耗盡才停下手來。最近掌心的那顆朱砂痣時常會灼熱一下,直覺告訴她,可以留在這個世界的時間應該不太多了。如果qiáng行留下,恐怕會引發(fā)極為嚴重的后果,她并不想承受它。 轉眼間,秋去冬來。 又是一眨眼,冬季即將過去。 徐家二丫的生日,就在冬日末。 不過蘇綠對于所謂的及笄儀式實在是不太感興趣,元承他們到底是做過山賊的人,似乎也不太在意這個,于是改為了開宴慶祝。原本只想著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吃個飯也就算了,卻沒想到早有人聞風而來送禮,不光有官員富豪,更有平民百姓,前者姑且不說,后者實在難以拒之門外。 故而,原本的小宴就那么變成了大宴。 侯府的位置不夠大,所以索xing在門口的十里長街上擺出了宴席,凡是路過者,只要道一聲祝福之語便可來用。看似鋪張,其實細算起來也并沒有花上太多。首先,送菜的飯館是他們自己人開的;其次,材料是現(xiàn)成的百姓幾乎都是左手jī右手鴨甚至還有牽著牛羊地來送禮,若是不及時處理掉,整個侯府都幾乎變成了養(yǎng)殖場;最后,官員富豪送上門的禮品也幾乎價值不菲??傮w來說,侯府不僅沒虧,還賺了些。 雖然清楚地知道這一點,但宮不離這貨小氣啊,只要一想到有銀子要從口袋里跑出去,那真是好多天jīng神都萎靡不振,活像一只被扒光了尾巴的禿狐貍。 惹得一群人在背地里嘲笑不已。 不過,本來宴會的主角,真到了宴會那天,反而成了可有可無的角色。 本來她就不喜歡這種人多的場面,而且她是秉xing害羞的女子嘛,所以只出來溜達了一圈,舉起酒杯向人們稍微表示了下感謝就自行退散了。 比起她這個剛及笄的女子,人們更加將注意力放在了元承的身上。 榮清佳這事似乎開啟了某個微妙的開關,于是所有人紛紛向他推銷自家的閨女,弄得元承真是苦不堪言。好在有元啟和虎頭一左一右地幫他擋酒,否則恐怕早就翻了。宮不離則找準機會,猛逮著幾個話最多的人灌,算是幫好朋友解圍。 蘇綠看了一會兒,覺得沒什么意思,轉身就去了廚房總不能生日當天還餓肚子吧? 卻在那里遇到了段青竹的藥童,他手中的托盤上放著幾個清淡的菜。 給你家先生送飯? 是的。 我替你去吧。蘇綠說著,朝他伸出了手,難得遇到這樣的日子,你也去熱鬧一下吧。今天不少家丁婢女的親人都來了,不少人抓住機會都會去和親人見個面,雖然時間不長,卻也十分開心。 可是 沒事,我會和他說的。 謝謝徐姑娘! 蘇綠在托盤上多加了個幾個菜和熱飯,端著就走出了廚房。 沒走幾步,突然聽到身后有喧嘩聲,她停下腳步,轉過身,提高音量問道:怎么回事? 片刻后,一個親衛(wèi)跑過來抱拳答道:徐姑娘,我們抓到一個形跡可疑的人。 哦? 雖然近日開宴,看似混亂,但侯府內部的守衛(wèi)比常日還要嚴密許多,就是為了防止有心之人混進來,做些什么不好的事qíng。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又一個聲音傳來,聽起來是年輕男子,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抓我!小心我爹讓你們好看! 蘇綠忍不住就笑了:他爹是誰?真是無論在哪里都是拼爹的時代。只是,沒想到云州這地界,還有人敢在元承的府中拼爹,這人以為自己的爹是誰? 我告訴你們!我爹和你們府里的宮先生可是至jiāo好友!你們若是得罪了我,小心被趕出去! 蘇綠微挑起眉,這說法,略耳熟啊? 她隨即對親衛(wèi)說:去問問,那位爹很厲害的公子是否姓lsquo;戴rsquo;? 是。 于是親衛(wèi)跑了回去。 不一會兒,那年輕男子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比起剛才要更加志得意滿:沒錯!我就是戴宇,戴仁就是我爹!你們還不快放開我?! 蘇綠暗想,又是歹人,又是帶魚,這家人真是yīn魂不散。 我什么時候鬼鬼祟祟跟在她后面呢?告訴你們,你們口中的徐姑娘正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找我未婚妻說話有什么不可以的?識相的就趕緊給我放開! 片刻后,親衛(wèi)再次回來,問道:徐姑娘,你看這事? 把他給我丟出去。蘇綠從來不和這種人廢話,因為只是làng費自己的口水。 是! 親衛(wèi)答應地很慡快,在他看來,那個明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二貨怎么可能會是徐姑娘的未婚夫?肯定是胡說八道嘛! 于是,這位傳說中的戴公子就這么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丟出了侯府的大門。 有人問及原因,親衛(wèi)答曰:胡說八道,亂闖侯府。 這位戴公子卻不太服管,見自己親爹也過來了,站起身就對他說:爹!你不是說拜托宮先生聘了徐姑娘給我做妻子嗎?我去找她說話有什么不對?他們憑什么把我丟出來?侯府了不起???侯府就可以仗勢欺人了么?像這樣的妻子我才不 閉嘴!戴仁一聽腦袋冒汗,立即給了自家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兒子一個大耳巴子。 圍觀者議論紛紛,又驚又疑,驚的是戴公子口中說出的話,疑的是侯府怎么可能會把那座金山嫁給這么一個東西。 戴兄弟,今日可是侯府的大日子。宮不離不知何時擠開人群走了過來,手中還舉著一只白瓷酒杯,貴公子若是沒吃藥,還是別帶出來比較好。 宮兄,你這話過了吧?雖然是自己兒子惹的禍,戴仁卻不得不硬著頭皮說出這樣的話,否則就坐實了自己兒子有毛病的事實。 過了?宮不離嗤笑了聲,那你告訴我,鎮(zhèn)北侯府什么時候答應與你家結親了? 這戴仁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爹明明有給你寫過信!這位戴公子蹦跶著大喊道,你裝什么傻?! 戴仁被自家養(yǎng)出的豬隊友氣得渾身顫抖:閉嘴! 是,你們的確寫過信,但我應該回復過了吧。宮不離隨手丟開酒杯,抄手冷笑,怎么,戴兄,你沒把信給他看么?他在徐丫頭寫了回信后,立即就將其送了回去。當然,還附了一份解釋的書信,寫著我家姑娘脾氣bào之類的廢話,現(xiàn)在看來,他就應該只用一個字打發(fā)對方,這樣的話他們也不至于厚著臉皮再往這里湊。 爹?戴公子終于后知后覺地發(fā)覺,自家爹似乎有什么事瞞著自己,這是真的? 戴仁覺得自己的一把老臉都要丟光了,可是要他怎么說?說人家回復了他們一個滾字么? 他不得不甩下一句硬話:鎮(zhèn)北侯府是如何待客的,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宇兒,我們走! 可是 走! 說著,他就把自家那明顯意猶未盡的蠢蛋兒子給拖走了。 鎮(zhèn)北侯府的待客之道,還用不著別人來cha嘴。 一個寒氣四溢的聲音此時傳來。 眾人凝神一看,正是鎮(zhèn)北侯元承,他不知何時也站了出來,正目光冰冷地注視著戴家父子,一字一頓地說道 從今往后,侯府周邊十里,沒有這二人容身之處。 來人,送他們一程。 是! 一群衛(wèi)兵應聲而出,直接將戴家父子給叉了起來,跟收拾垃圾似的快速弄走。 周邊一片寂靜。 他們沒想到元承說翻臉就翻臉,而且一絲qíng面都未留給對方。 實在是 注視著衛(wèi)兵們離去的背影,元承環(huán)視了四周,淡淡說道:女子閨譽向來容不得半點玷污,故而今日之事,還望諸位慎言。說罷,從身邊結果一杯酒,飲下,元某在此先謝過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