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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仲麟接過侍從遞上來的卷軸雙手遞給盧院長,盧院長接過,上面寫著他愿意將寒山書院學子的文章策論上達天聽,并且促成皇帝來寒山書院,讓皇帝當眾考校學子,選出有才之士直接進入朝廷,并且,他當上皇帝之后,愿意將寒山書院設置為直接隸屬于皇帝管轄的書院。盧院長再也不禁激動了起來,這書院如果直接隸屬于皇帝管轄的話,他隨著書院名垂青史也是順理成章,他作為一代鴻儒,深受儒家思想影響,可以說名垂青史是每一個士子的夢想,出將入相,也可以名垂青史,但難免帶著功利的印象,但如果是開辦書院那只會是名流千古。而且,這對于這些寒窗苦讀的莘莘學子來說,也是天下掉下來的餡兒餅,他們可以不通過科舉入仕,沒有入仕就可以將自己的思想上達天聽,這是多少大官都做不到的事啊。最后,就是他的兒子們,他也得為他們多考慮考慮,前朝畢竟早已成為歷史,兒孫后輩卻生活在朝。 盧院長也是個gān脆之人,祖宗那里,他會去請罪的,但他相信祖宗不會怪罪他的:承蒙殿下看得起老夫,老夫雖恐力有不逮,但也愿勉力為之。 謝先生。獨孤仲麟彎腰行禮,這次盧院長沒有再回禮。 然后,他們選了一個huáng道吉日,盧院長光耀門徒和朋友,獨孤仲麟也邀上兄弟和朋友,可以說,京城權貴為了這場拜師禮,許多人卯足了勁想要拿到一份請?zhí)芏嗳硕疾幻靼撞蝗胧说谋R家大鴻儒怎么看上了庸碌的太子。當然,也有人猜測可能是盧家人要入仕了,但是為何會在時局未定之時cha入著兇險的奪嫡之戰(zhàn)中?;实壑来耸乱埠芨吲d,因為他的兒子終于讓死硬的前朝遺臣低頭了,為此獎賞了獨孤仲麟一大堆東西,獨孤仲麟的請求他也慡快地同意了。因為朝初立,需要大量的人才,盧院長能夠低頭,就會讓其他前朝舊臣低頭,效忠他朝。拜師當天,寒山書院就收到了圣旨,眾人一片轟動。兒子沒在寒山書院的家族后悔不迭,在的欣喜若狂,雖然不一定能夠得到天子的青睞,能一睹龍顏也是好的,有遠見的家族看出這寒山書院或者說盧家肯定與太子殿下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如果太子殿下能夠登基,那寒山書院肯定會更上一層樓。有遠見又有孩子在寒山書院的家族已經(jīng)開始考慮太子登極的可能xing,自己家族投靠的利弊了。 恭喜殿下,得到清流的支持。獨孤仲鷹有些酸,他最近都在忙著處理自己的尾巴,還沒顧得上這里,卻被獨孤仲麟搶先一步,只是啊,殿下可要小心你的刑部了,司徒計可已經(jīng)找到了當年京城瘟疫案的真兇,已經(jīng)在押解途中了。 獨孤仲麟一喜,他現(xiàn)在最大的危機,可是說就是他的刑部杜尚書曾經(jīng)公報私仇,將京城瘟疫案栽贓到對頭頭上這件事了。他的對頭和他都本是前朝舊臣,因為隆昌帝奪了天下,先后再次出仕,兩人能力都qiáng,杜尚書氣量狹小,雖然自己因為先出仕,官位略高,但是對頭屢屢得到隆昌帝的贊賞,恰恰當時發(fā)生了瘟疫案,查出是前朝死忠分子所為,而對頭又恰巧到過現(xiàn)場,因此他就忍不住將事qíng栽贓到了對頭頭上。當時,隆昌帝對投靠過來的前朝舊臣本來就防著一二,因此根本沒有在意就直接將那家人男的充軍發(fā)配,女的送入教坊司。獨孤仲麟也不喜歡這個杜尚書,但是在他還沒有登基之前,他也只能盡力保住他,至于以后,那就看qíng況了。 仲麟,謝謝你幫我看著了,你還是叫我皇兄吧,殿下從你嘴里說出來,總是那么別扭。 皇兄想多了,我可不是為了你,我只是不想男主繼續(xù)削弱我們的勢力,我們現(xiàn)在可是合作者。 兩人又扯了些閑話,就看見司徒計走過來,他很吃驚,不知為何太子和安王兩人竟然也能夠心平氣和地坐下來暢談,而且兩人心qíng好像還不錯,從游獵回來,他就感覺有什么失去了掌控,這讓他不得不重新評估太子和安王兩個人。太子游獵回來就生病了,一生就半個月,還不讓人探望,他可以斷定生病是假,處罰是真,他竟然能夠從那么兇險的事qíng從脫生,僅僅禁足半個月,實在是太輕了。而安王,他本來已經(jīng)在查事qíng,仿佛一夕之間,線索人不是死了就是走了,貪官把大把的金銀捐給了朝廷,有l(wèi)àngdàng兒子的被關在了家里,有寵妾滅妻嫌疑的寵妾不是發(fā)賣了就是死得透透的,還全是意外,這里面沒有安王的cha手他死都不信。 微臣拜見太子千歲和安王千歲。司徒計不動聲色地行禮。 免禮,賜坐。 獨孤兩人當然也不會露出什么。司徒計果然不愧是男主,皮相比他和獨孤仲鷹都好,衣料飾品雖然不錯但并不華貴,明明已經(jīng)是幾個孩子的爹了,卻感覺不到煙火氣,有種翩然物外的除塵氣質(zhì)。 太子殿下,不如我們來下一盤棋吧。寒暄過后,司徒計提議,棋風與棋藝有助于他觀察兩人。 三妹夫,你明知道孤不善棋藝的,這不是為難我嗎?獨孤仲麟抱怨。 那臣讓三子如何? 不行,至少也得五子。 司徒計再次驚訝,太子竟然變得會討價還價了。 好,殿下愿意陪臣打發(fā)時間是臣的榮幸。 下棋以后,司徒計是越走越心驚,太子的棋藝雖說長進了些,卻并不大,但是棋風卻大相徑庭,不再能殺就殺,而是更注重全局,不會因小失大。 太子殿下的棋風,與上次相比,好像更有仁君風范了啊。司徒計試探道。 嗯,盧先生教導我要仁愛,心胸寬廣,才是為君之道。獨孤仲麟?yún)s突然皺眉,司徒,你這話不太對啊,現(xiàn)在是父皇當政,你卻夸我有仁君風范,你將父皇他老人家放在哪里了? 司徒計張嘴想解釋,獨孤仲麟打斷他:還是說,你覺得我以前很殘bào,不堪為一國儲君? 司徒計沒想到自己隨意一句話會被歪曲成這樣,連忙跪地請罪:殿下冤枉啊,微臣絕沒有那個心思。微臣只是說殿下更有仁君的風范和氣質(zhì)了,殿下乃是國之儲君,稱為君是再理所當然不過。 獨孤仲麟好像被他說服了,點頭:嗯,你說的有理。但是孤還是不喜歡聽到,君只能是父皇。 殿下教訓得是,微臣謹記。 棋不下了,孤實在沒有興趣,你和仲鷹下吧。 獨孤仲麟起身離開了,留下司徒計再吃一驚,太子殿下剛才說的竟然是仲鷹,可見他們的關系在他沒有察覺的qíng況下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司徒計感覺自己已經(jīng)麻木了,獨孤仲鷹的棋藝退步了,棋風也改變了,當然該出手也會出手,卻少了一絲yīn冷。 太子殿下好像變了好多,他對你也親近了好多,但是安王殿下請恕臣直言,殿下還是防著太子些,現(xiàn)在殿下可是唯一對他有威脅的人了。 獨孤仲鷹似笑非笑:哦?是嗎? 司徒計感覺不對,但是仍然試探道:皇后娘娘仙去得早,只因為皇后娘娘是因救陛下而去,陛下感念皇后娘娘的qíng誼才立下太子,殿下有賢妃娘娘幫襯,而且論才能論人品,殿下都遠勝太子,太子卻反而來親近您,打不定就是抱著你放松警惕,好對殿下來個致命一擊,殿下不可不防啊。 ☆、苗氏孤兒5 如果是以前的安王可能就被說動了,司徒計的挑撥離間就成功了,司徒計怎么也想不到兩個人都已經(jīng)換魂了。 獨孤仲鷹將棋子丟在棋盤上,站起來:我們兄弟之間的事,司徒駙馬一個外人還是少cao心。 以前安王都會主動跟他抱怨太子殿下的qiáng橫霸道,現(xiàn)在竟然說他是外人。他們兩人到底是在演戲,還是對他或者對五皇子有所懷疑,就算有所懷疑,也畢竟是兩個斗了那么多年的對頭,怎么可能突然之間就握手言和了呢。 是臣多嘴,請安王不要計較。 獨孤仲鷹點頭,離開了。 東宮,太子妃面色凝重,等向獨孤仲麟行完禮后就直接遣退了下人:殿下,有個事qíng,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我覺得很奇怪,但是我覺得還是告訴殿下的好。 獨孤仲麟點頭,示意她繼續(xù)說。 這段時間我進宮請安,遇到賢妃娘娘,我感覺突然之間她就對我熱qíng了很多,雖然之前她表現(xiàn)得也很大度平和,但是,那個感覺完全不一樣,她還拉著我的手讓我多去她宮里坐坐。殿下你說是不是很奇怪,她這是想耍什么yīn謀? 獨孤仲麟笑笑,拍拍她的手:你不用擔心,她對你好是因為我與仲鷹合作了。 合作?為何?這么多年,安王府給我們東宮使了多少絆子啊。 愛妃,我的賢妻,我知道你一時之間難以接受,但是我相信你能夠明白,這個世界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現(xiàn)在,對付五皇子是首要任務。 殿下,我明白。但是五皇子一個無爵的光頭皇子,怎么能夠回對我們產(chǎn)生威脅呢?雖然他這次賑災據(jù)說表現(xiàn)還不錯,但是又如何跟殿下你比呢? 太子妃是個溫柔穩(wěn)重之人,獨孤仲麟倒是能夠信任她:他一個人我當然不放在眼里,那如果加上我們的貴妃娘娘和三公主府呢? 太子妃這下重視起來了:如果真是這樣,那確實應該多注意些。 京城,最近發(fā)生一件慘事,說慘,實也就是死個人而已,京城菜市場被砍頭的人多了去了,為何這件事被人樂道呢?只因為死的是個大美人,而且是名滿京□□jì花語,能言善辯,舞藝一絕,不知道被多少名門公子視為解語花,又有多少人想看她一舞而不得。據(jù)說那天,是司徒駙馬去見了花語姑娘之后,第二天花語姑娘就被人發(fā)現(xiàn)死在了廂房之中。她死了,多少人唏噓,也紛紛猜測司徒駙馬殺人的原因。 父皇,人絕對不是計郎殺的,那天晚上計郎明明和我在一起。獨孤雁在御書房向隆昌帝陳qíng,父皇,你一定不能放過那個殺人兇手,計郎這么多年,對我一直非常好,他不可能去看那個什么花語的。 隆昌帝揉揉眉心,他當然知道司徒計對雁兒很好,他也相信人不是他殺的,他關心的是為什么會有人針對司徒計。司徒計是他的女婿,而且辦事利落,又不會覬覦他的皇位,他難免倚重了幾分,但這也犯不著有人針對他,而且是如此拙劣的算計。 雁兒,你回去吧,父皇當然相信他,但是在事qíng查清楚之前,還是只能先委屈他在府里呆著。 是,父皇,請你一定要還計郎一個清白。 放心吧,雁兒。 花語當然不是司徒計殺的,而是獨孤仲麟派人假扮司徒計殺的,他的目的也不是要嫁禍給司徒計,只是想惡心一下男主罷了,他的真實目的是消除杜尚書的危機。因為那個花語,正是杜尚書對頭的女兒,而且她混跡京城多年,還知道了一些當年冤案的真相,是原著中扳倒杜尚書的有力證人,他當然不能讓她活著。而且,花語可能不見任何人,但絕不會不見司徒計,因為司徒計已經(jīng)聯(lián)系她并且取得她的信任了,他能幫她報仇。現(xiàn)在,就剩下進京途中的真兇了,但是他現(xiàn)在手上無人可用,暗衛(wèi)快回來了,但是他已經(jīng)等不及了,因此他只能去求助獨孤仲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