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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不滿地伸手敲她額頭,薛娘也只是懶懶的讓他起開。宸王盯著她看了半天,忽然咧著嘴笑了,沒等薛娘明白過來他發(fā)什么神經(jīng),他轉(zhuǎn)身就讓人去叫太醫(yī)。 薛娘一愣,就聽宸王在她身邊兒說:你最近這么懶,是不是有身孕了? 略帶著激動的一句話,狠狠砸進薛娘心里,讓她徹底慌了神兒。 太醫(yī)匆匆進來,隔著絲帕給薛娘診脈。只說是有些勞累,所以不想走動。并無身孕。 宸王聽了有些失望,薛娘卻放了心。待太醫(yī)走了,宸王來了jīng神,把薛娘拽到g上,說要生孩子。薛娘煩的去打他,卻反倒刺激了他,更來勁兒了。 這事兒給薛娘提了個醒兒,她跟系統(tǒng)說:等他登基后,我就走吧。 系統(tǒng)卻沒立即回答,過了會兒道:你想不走嗎? 薛娘反問:我能不走嗎? 系統(tǒng)沒再說話。 登基大典終于到了。薛娘帶著鳳冠,穿著鳳袍。滿身的金銀首飾,壓得她整個人累得很。宸王面帶喜氣,拉著她的手共同走向皇位。 薛娘坐在后位上,時刻注意著挺直腰板,生怕哪兒出錯了。終于扛到結(jié)束,倆人回了寢殿。薛娘讓宸王幫她把鳳冠摘了,這才覺得脖子輕松許多。宸王站在一邊兒笑她,薛娘懶洋洋的走過去靠在他身上。 倆人正要說會兒話,就有一個小太監(jiān)過來稟告。 皇上,圣旨已經(jīng)擬好了,等您過去。 宸王回頭道馬上去。拍拍薛娘的肩膀讓她自個兒待會兒,薛娘伸手拉他衣擺,想跟他說話。宸王這次卻沒依她,急著過去,親了親她的額頭哄道:我馬上回來。 薛娘見他打定了主意,只好點點頭笑了。 宸王到了祈祿殿,折子在書案上放著。還有三個人站在一邊兒候著行禮。宸王讓他們起身,直奔書案,翻看圣旨。 從頭到尾來回看了幾遍,才滿意地頷首。小太監(jiān)早已備好玉璽,赤色的朱砂印泥。宸王帶著笑蓋上印章,拿起來又仔細端看。 忽聽外面有人急呼。說是皇后宮里的人。 他勾著嘴角讓人進來,正準備起身過去。就見來的太監(jiān)撲通跪在地上,磕頭道:皇后娘娘突發(fā)急癥殯天了! 圣旨掉落在地。 因國庫空虛,本朝崇尚節(jié)儉,著實不宜擴充后宮。好在皇后賢德,美名遠播,同朕感qíng深厚,實為難得。經(jīng)朝臣商議,廢除六宮,僅留后位。 ☆、第35章 女魔頭X正經(jīng)人(一) 江湖分為六大門派,皆是行俠仗義,懲惡揚善之輩。百姓本應(yīng)安寧平靜度日??山┤兆映鰜硪粋€虛元宮,從未有人聽說過,卻無人不懼怕。所到之處,便是刀光劍影,血流成河。 雖說不是對著百姓下手,而是幾大門派撞上了虛元宮,話未說一句,便先動起了手??赡苁艿昧诉@般驚嚇。要說也怪不得幾大門派不依不饒,虛元宮宮主自個兒放出來話,三月之內(nèi)必將天嶺教滅門。 天嶺教是江湖上最有名望的正派,其他門派無一不臣服。聽到這等rǔ沒的話,怎能忍得下去。說來奇怪,其他門派打得熱鬧,天嶺教卻從未有機會與虛元宮jiāo手。 天嶺教的弟子心里都憋著口氣。 可巧,天嶺教上山的一條路有十來個人抱劍在那兒站著,應(yīng)說是特意等著。他們的衣服都是白色的袍子,胳膊處繡著青竹,正是虛元宮的打扮。 兩個門派對視一眼,紛紛冷笑,拔出劍刺向?qū)Ψ?。功夫不相上下,一時打得難解難分。這可就苦了想走這條路的行人,進也進不得,退也退不得,生怕刀劍無眼傷了自個兒。 全仰仗運氣的事兒,自然有那運氣不好的。 秦書宜縮著脖子,抖著肩膀,仔細瞧著刀劍的走勢??匆娪幸稽c兒沖這邊過來的苗頭,就趕緊換地方。結(jié)果躲得人多,她身材又偏瘦,被別人擠了出去。還有人趁亂推了她一把,一下就摔倒在正打得火熱的兩派之間。 秦書宜嚇得直哭,臉都白了。方才提到名門正派,皆是行俠仗義之輩,遇到此事,哪還打的下去。對方卻糾纏不清,這邊早已無心戀戰(zhàn),瞬間落了下風(fēng)。 天嶺教一位弟子急得不行,招數(shù)變得散亂,漸漸不敵對手。一邊正在哭的秦書宜,突然抱住他的腿,抖個不停。弟子連忙低頭看她,卻沒瞧見她的表qíng,對面又揮過來一劍,他無法閃身躲避,只得拿劍去抗。 對方卻收回了長劍,又chuī了個口哨,一臉看好戲似的神qíng。虛元宮的人漸漸都停下手,刀劍聲停下,耳朵不適應(yīng)的嗡嗡幾聲。 虛元宮的人道:這姑娘倒也真會撲人,一下兒就撲了個最俊俏的。 說完一陣大笑,弄得被秦書宜抱住的弟子一陣臉紅,被笑得惱怒了,又拔起劍來朝對面的人:莫要胡說,若不是你們生事,豈會殃及無辜之人! 那邊毫不在意,聽他說一句,他們便笑一聲。氣得那弟子去推秦書宜,要上前拼殺。但秦書宜抱得緊,他又怕傷著他,推搡之時竟像小兩口鬧脾氣。尤其是秦書宜臉上還掛著淚珠。 嗤笑聲更明顯了,弟子彎著腰用力去掰開她的手指,秦書宜死拽著他的褲子不放,他又狠了心要把她推開,拉扯了一陣,差點把褲子弄下來。弟子羞臊得很,看著秦書宜臉上淚珠不斷,他也想哭了。 還是與這弟子同行的人看不過眼,斥道:承治,這般拉拉扯扯如何要得。又對虛元宮的人道,你們?nèi)羰窍雑iāo手,讓你們宮主過來,私下打斗有什么意思。 虛元宮的人笑著搖了搖腦袋,領(lǐng)頭的一擺手,都下山去了。 天嶺教弟子嘩啦全圍住承治,瞧他急得快要哭了,才趕緊幫著把秦書宜弄走。秦書宜也不再默默掉眼淚,哭出了聲音,聽上去慘得很。 承治瞧她哭,他心里的委屈更大了,郁悶地一屁股坐到地上,生氣地不看人。 路過的行人見他們那兒正說的熱鬧,趕緊走過去,生怕再有波折。天嶺教弟子伸手把承治拉起來,不讓他鬧脾氣,天眼看就要黑了,趕緊回去才是。 一gān人等準備浩浩dàngdàng的上山。 忽聽一聲帶著哭腔的聲音從背后傳來:你們就不管我了。 承治回頭怒瞪她:你還想賴上我?他正一手提著褲腰帶,方才硬是被秦書宜給拽松了。 秦書宜被他兇得一縮肩膀,然后抬著下巴,硬撐著說:就是賴上了怎么樣。我走的好好的,你們偏要打架,如今把我嚇著了,你還想不管我? 承治一向在天嶺教受寵,又懂事,沒人與他吵過架,嘴巴自然不厲害,一時說不過她,只好氣得身子發(fā)抖。 方才替承治說話的是厲師兄,此刻開口道:姑娘還是快回家去吧,我們一群男人實在不宜與姑娘多做糾纏,怕會壞了姑娘的名聲、 秦書宜用袖子一抹臉,眼睛紅紅的,瞪著厲師兄道:我都不怕壞名聲。你個大男人膽兒怎么這般小。實不相瞞,我前些日子失去雙親,本是想去投奔叔父家,結(jié)果卻被你們擋在半道上,寫著地址的信和散碎銀子全被人偷了去,如今我已是無處可去。 眾弟子摸著下巴,不太相信。 別說他們不信,就是薛娘聽到系統(tǒng)告訴她用這個冒牌身份的時候,也是不信的。到處都是疑點??蓵r間緊急,系統(tǒng)又說這個是真事兒,而且尋親的人早已被搶了銀子餓死了。 薛娘真正的身份是虛元宮宮主。一心想稱霸武林,滅了六大門派的宮主。那些流言都是她依著人設(shè)放出去的,以現(xiàn)在的身份去刷天嶺教弟子承治的好感度,怕是話沒說上一句,劍就朝胸口戳來了。 所以就生了這個法子。那些堵在路上的人,自然也是她派的。 不管天嶺教如何心存疑惑,也不能看著天黑了把一個女子單獨丟下不管。薛娘跟在他們后面上山,怕她掉隊,還派了承治看著她。 也不知天嶺教的人是不是故意的。 承治每走兩步就瞪薛娘一眼,薛娘看過來,他就往別處瞧。如此反復(fù)幾次,承治一個疏忽沒察覺腳下的石子,被絆了一下。兩手死死抓住褲腰帶,生怕出丑。低頭停住都收拾好了,再繼續(xù)瞪薛娘。 薛娘都替他累得慌,復(fù)雜地看了承治一眼,他連忙扭過臉不想看她。薛娘默默地伸手幫他把露出來的腰帶塞回去。剛碰到邊兒,就被承治滿臉通紅的狠狠朝她收上打了一下。 聲音尤為突兀,眾弟子回頭看,承治悶頭走著,滿臉羞臊。薛娘正跟在后面,似是沒什么事兒。眾人嘆口氣不再去看,到天嶺教的路程沒幾步了,抓緊時間上去。 薛娘手背在身后,默默揉著。她怎么覺得自個兒跟個登徒子似的。 天嶺教,大門前老早就有人守著,盼他們回來。天嶺教教主的女兒顧溪琳,瞧見他們連忙蹦起來揮手。待他們走近點兒,她一連串問了許多,臉上洋溢著笑,然后探頭探腦的,厲師兄笑她:別找了,承治在隊伍后面。 顧溪琳羞著低下頭:誰找他了,我爹說讓你們回來后趕緊去見他。然后就趕緊跑了。 承治還在兩手提褲子,一雙眼睛瞪薛娘。 薛娘頭疼的厲害。 他們先去見了教主,留薛娘在門外等著。門外還有四五個守門的,薛娘站在那兒不自在的很。只好裝作仰頭瞧屋檐上的花樣。 過了會兒,薛娘低下頭揉揉發(fā)酸的脖子。終于聽見里面有了動靜,出來一個人,朝外面看了兩眼,找到薛娘對她道:教主讓你進去。 薛娘頷首,提了裙擺款款而行。 教主高坐在椅子上,下面站著一眾弟子。薛娘低著頭站到前面,對著教主行禮。教主說話和藹,只問了她一遍身世來歷。 薛娘又照著說了一遍。他笑著搖頭,也不知信了沒有,竟就讓她住下了。承治皺著眉頭,想說話,就被教主給打發(fā)走了。又讓眾人散去,不再多說。 薛娘單獨有一間屋子,一張木g,一席書桌。一摸上去滿手的灰。她嘆口氣,寄人籬下有個住處就不錯了。朝人問了水井在哪兒,打了些水來,將屋里擦gān凈。 正待她掃著地,就見承治朝她這兒來。薛娘眉毛一挑,他看她跟仇人似的,怎么這會兒自個兒過來了。 薛娘沒主動說話,當沒看見,仍打掃著房屋。 承治走到她跟前,用力地清嗓子。薛娘這才抬頭看他,他一臉別扭,倆人瞧了半天,他才道:不管你有什么心思,到了這兒都會有人看著你,不要妄想會得逞。 薛娘心下一驚,她被發(fā)現(xiàn)了? 后又聽他道:望你今后莫要再纏著我,女子怎能不顧羞恥的來抱男子大腿,實在是不成體統(tǒng)。我今后也會躲你遠遠的。 哦,原來指的是這個。 薛娘沖他一笑,溫婉可人,聽話地點頭:我都知道了。 承治已經(jīng)準備好與她斗嘴了,默默在心里念了好幾遍詞,沒聽見她說的是什么,就開口道:雖說我有不對的地方,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