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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神徒弟坐在凳子上嗑瓜子:再等等。這菜你都做了多少遍了,怎么還沒掌握好火候。 薛娘:你也不說這菜有多難炒,我在你這兒就學(xué)會一道菜。還指望做一桌豐盛的。 廚神徒弟吐了瓜子皮,搖了搖頭:你啊,費(fèi)這么大勁兒 門突然推開,倆神仙下意識扭頭看。 衡元君臉色yīn沉,緊緊抿著唇。薛娘瞧見了他,連忙打招呼:你怎么過來了? 他邁著步子往薛娘跟前走,打量了廚房一番,看見正在嗑瓜子的,沉聲問:我過來做什么,那你為什么過來? 薛娘怔了怔:學(xué)做菜啊。 衡元君憋著一口氣,見天兒瞧不見她,合著是在這兒:教你炒菜的在哪兒? 薛娘的下巴往那邊兒抬了抬,衡元君順著看過去。一個穿著衣裙的女子,一臉莫名其妙。 他愣住,有點(diǎn)兒磕巴:她,她就是? 薛娘:對啊,你不是讓我追你么,靈shòu出的主意。做一桌好菜,讓你吃高興了。 衡元君眼神有些說不出的qíng緒,看了她半晌:合著在你眼里,我就是為了點(diǎn)兒吃的? 薛娘撇撇嘴,那要不還有什么法子。 衡元君倏忽笑了,好像都是注定的,從看見她的第一眼,就注定會愛上她。不管如何,都會變成現(xiàn)在的qíng形。 他伸出手。 成親吧,就算你坐在那兒不動,我都想把你往g上摟。 正文完結(jié)。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寫薛娘在現(xiàn)代第一世如果遇見男主,沒有系統(tǒng)的番外。 是個現(xiàn)代篇。 但是名字就要用薛慈了,你們看不看~ 謝謝維綱崗的地雷~ ☆、第106章 番外(一) 夏日炎熱,門口院子前種了一棵梧桐樹,葉子油亮。薛慈坐在窗戶前,刺眼的陽光被遮擋住,蟬鳴吵得人頭疼。剛吃完午飯,都在屋里休息,她桌上攤著一份報紙。 散發(fā)著一股油墨味,邊角沾了些菜湯。剛才問姑父要的,他順手把放在餐桌上的給了她。 薛慈拿著根鉛筆在上面勾勾畫畫,挑出適合打工的宣傳廣告。 上面有許多都是要到晚上十點(diǎn)以后下班。她猶豫著怎么跟姑姑說。倒不是怕不同意,剛才吃飯的時候姑姑還說了前街的閨女,從放了暑假就開始打工,特別懂事兒。 然后往她碗里夾了一塊排骨。 李楠正是準(zhǔn)備高考的關(guān)鍵時期,受不得一點(diǎn)兒打擾,每天晚上家里連風(fēng)扇都得關(guān)了,怕惹她心煩。 要是這么晚回來,肯定會吵到她。 薛慈把鉛筆橫著咬在嘴里,想了半天,額頭上出了一層汗,抹了一把,看了看旁邊的那臺小電扇。 又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停了下來,將它拿到桌上,線拎到一邊兒,把cha銷拔了。手指進(jìn)去搭在風(fēng)扇葉推了幾下,轉(zhuǎn)了一圈兒,又停下來。 cha銷重新弄好,風(fēng)嗚嗚的chuī起來,震得風(fēng)扇的塑料外殼發(fā)晃,連忙調(diào)到了中檔風(fēng)。 折騰的身上又出了汗。悄悄踮著腳關(guān)上門,院子里有水龍頭,洗了把臉。毛巾沾了水?dāng)Qgān,擦了擦脖子跟胳膊。 再將毛巾沖一沖,晾在院繩上。看了看姑姑的屋子,有電視的聲音,應(yīng)該是沒睡。垂了眼睫,走到屋門前:姑姑。 沒應(yīng)聲,又叫了兩遍。電視音小了下去:啊,怎么了? 我出去一趟,羅娟那兒有本書,我去借來看看。 行,路上注意點(diǎn)兒。去冰柜拿根兒冰棍吃,別中暑。 薛慈說了聲不用,走到過道把自行車推出門。自行車座有些發(fā)燙,從簍子里拿了個塑料袋套上去。 日頭正烈,曬得胳膊有些疼。猛蹬了幾下,撲面來了股熱氣,鼻腔嗓子眼全都是,頓時喘不過氣。 懊惱地皺眉,街邊的小賣鋪開著門,車上正在卸貨。瞧見了薛慈:大中午的咋出來了?也不嫌曬得慌。 薛慈速度慢下來:我去找同學(xué),先走了。 羅娟的家在另一條街上,繞了個圈子才到街口。有個支著太陽傘的攤子,冰柜上蓋著厚厚的棉被。她把車子騎過去停下。 老板娘瞧見她,起身站起來作勢打開冰柜:還是老冰棍兒? 薛慈嗯了一聲,從兜里掏出五毛錢鋼G遞過去。撕開包裝紙,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冰冰涼。惱人的躁意頓時消了大半。 老板娘把她手里的冰棍紙收好,放到紙箱子里,摞了好幾本書的厚度。 又來了一個男人,頭發(fā)偏長,許是發(fā)質(zhì)硬,誰也不挨誰,跟刺猬似的。穿著白色汗衫,下擺染著黑色的污漬。下面穿一條牛仔短褲,圾著人字拖。額頭上都是汗,用胳膊蹭了一把,從牛仔褲兜里掏出兩塊錢。 老板娘打開冰柜,露出多樣的雪糕:你要哪個? 男人挑了一會兒,薛慈手里的冰棍都吃了一半。老板娘催他,冰柜不能一直這么開著。他拿出來一個。 薛慈看了一眼,菠蘿冰激凌。形狀跟杯子似的,外面厚厚的一層菠蘿味橙□□塊,中間是奶油。老板娘給了他一個棍兒,他順勢蹲在地上吃。 薛慈吃冰棍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 他神qíng專注,許是熱的厲害,眉頭一直緊皺著。他一直在吃中間的奶油,外面的冰塊化得快,連忙嘬了一口。這會兒看著有點(diǎn)兒孩子氣。 薛慈頓了頓,才注意到他的長相。面容青澀,眉毛亂糟糟的一大片,眼睛很大,雙眼皮。鼻子直挺。嘴巴被冰塊弄的發(fā)紅。 應(yīng)該跟她年齡差不了多少。 忽然腿上一涼,移開視線看了看,冰棍化了,滴答著。她連忙問老板娘要了張衛(wèi)生紙,把腿上的擦gān凈。 冰棍化了之后粘粘的??焖俪粤藥卓?,嘴里嚼著冰塊。男人手里的冰激凌來不及吃,流得手上都是,沖老板娘要衛(wèi)生紙。 老板娘有些為難,剛才那是最后一塊,已經(jīng)沒了。 男人皺著眉頭,看著黏糊糊的手心。雪糕也沒心qíng再吃。伸出舌尖把唇上的弄gān凈。 薛慈怔了怔,臉頰有些發(fā)熱,低下頭將衛(wèi)生紙拽下來一截。遞過去:這是gān凈的,這面兒沒用過。 男人蹲在地上,聞言抬頭,看見薛慈坐在自行車上,腳踩著地,穿著短褲露出修長筆直的雙腿,膚色雪白,嘴里咬著冰棍兒,太陽晃得她微微瞇著眼睛。他頓了頓,伸手拿過來,說了聲:謝謝。 薛娘咽了咽喉嚨,連忙吃完最后一口,沒再看他,騎著車子往羅娟家走。 旁邊兒有個垃圾堆,每過幾天就有收垃圾的過來,她順手扔到上面。 羅娟也沒睡覺,在家看電視,上面放著天下第一。聽見有人敲門,連忙應(yīng)了一聲,走過去問是誰。 薛慈在外面說快開門。 到了屋里,剩下的那點(diǎn)兒熱意也沒了。在外面熱了滿頭大汗,進(jìn)到空調(diào)屋里,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只有羅娟自個兒在家,她打開冰箱門,扔給薛慈一個小神童。 她自己也拿了一個,坐在沙發(fā)上吃。 薛慈看了眼電視:這不是去年演過的電視劇么,你還沒看膩? 羅娟睜大眼睛:怎么可能會看膩,里面男的長的多帥! 薛慈抿了抿唇,不與她爭辯,看著演的劇qíng。羅娟問她怎么大中午過來了,也不怕曬黑。 她伸了個懶腰,沒吭聲。 過了會兒,薛慈打了個哈欠,困得很。羅娟讓她去屋里睡,薛慈搖搖頭,跟羅娟打聽:你知道哪兒招暑假兼職么? 羅娟看了她一眼,眉頭皺起來,拿遙控器把音量關(guān)小,正對著她:剛過暑假沒幾天,你就又打算打工? 薛慈揉了揉額頭,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羅娟嘆了口氣:你再去之前打工的地方看看唄。 薛慈抿著唇:我也想過,可是他們都成了晚上十一點(diǎn)下班。 羅娟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也沒說出什么來,薛慈到了晚上才走,正碰上羅娟父母。留她在這兒吃晚飯,哪里好意思,匆匆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街上自行車變多,她謹(jǐn)慎著騎,忽然前面駛來一輛汽車,連忙往一邊拐彎。卻不小心碰到了東西,乒鈴乓啷的,腳腕疼得厲害。 天色全暗了下來,靠著過往的汽車燈照明。她疼得直吸涼氣,側(cè)過頭看了看。還沒弄清怎么回事兒,前面的人嚷嚷起來。 你cao什么心,在馬路上走著,還往我攤子上撞。 薛慈皺著眉道歉,從自行車上下來,蹲著身子看了看腳上的傷口。破了皮。 這是個修自行車的攤位,臨街?jǐn)[攤,每天都有車過往,偏偏今兒倒霉。陳旭眉頭緊皺,把被踹倒了的自行車扶起來。 沖著薛慈說:你把我攤子撞了,怎么著,打算賠多少。 撿了撿那一堆家伙什,晃啷一聲。 薛慈聽得聲音熟悉,卻又想不起是誰,抬頭看了看,有些模糊。陳旭見她不吭聲,以為她想溜:趕緊說話啊,啞巴了? 薛慈抿著唇,帶了些怒氣:我撞壞哪兒了? 陳旭把自行車推給她看,那是被扎了帶送來他這兒修的:這不么,都撞得漏氣了。 壓根兒都看不清,卻也知曉他說的是胡話,薛慈氣得指著腳上的傷口:瞧瞧,我這兒可是被你攤子給碰傷的,你賠我多少錢? 若對方是語氣厲害的耍橫,她還沒那么生氣。他的語調(diào)平靜的很,帶著一股說什么都對的語氣。 讓薛慈尤其不舒服。 陳旭嗤了一聲:還挺厲害。 薛慈不與他多說,抓住車把就要走。卻被陳旭拽住了后座,叉開腿坐上去。薛慈轉(zhuǎn)過身來:你要我賠多少? 她語氣不善,氣得狠了。 陳旭看了眼地上的東西,都是鐵做的,哪兒就能壞了。之所以拖住她,壓根不是為了錢,天氣悶熱,心里自然不痛快,總想著耍混。 抬眼看她,薛慈身后有輛車開過來,星點(diǎn)兒光亮,稍微能看清她的臉。陳旭瞇起來眼睛,似是在哪兒見過。 忽然,唰一聲汽車從身邊經(jīng)過,照亮了二人的臉。 半晌,無話 街邊的嘈雜聲灌進(jìn)耳朵里,薛慈垂了眼睫,聲音聽著沒剛才那么生氣:我得回去了,把車子給我。 陳旭從自行車上下來,薛慈沒抬頭匆匆把自行車推走,離他遠(yuǎn)了些,才騎上。陳旭盯了會兒,chuī了個口哨,將攤子給收拾好。 路上人來人往,他眼睛發(fā)愣,似是在想什么事兒。過來一個車胎沒氣的,想用打氣筒。跟陳旭商量能不能便宜點(diǎn)兒。 陳旭不耐煩地把打氣筒扔給他,打了幾下,按上氣門芯。那人伸手給他錢,卻見陳旭背對著他,叫了一聲,也沒回應(yīng)。 走上前拍了拍肩膀,陳旭皺著眉轉(zhuǎn)過身子:什么事兒。沒事兒趕緊走。 那人莫名其妙,嘀咕了一句神經(jīng)病。騎著車子往遠(yuǎn)處走。 陳旭盯著地面,心口憋著氣,真是一次犯渾的事兒都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