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焚香祭酒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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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頌拍了拍馬背以示安撫,以最快的速度沖洗完畢,與江遵話別,假意提著木桶欲走。 江遵見崔頌欲就此離開,不得不進(jìn)入正題。只聽他長吁短嘆,說反董大業(yè)受到阻撓,士人們又呈觀望的態(tài)度,未來堪憂。只怕再過不久,反董的士人聯(lián)盟就會形同一盤散沙,任董卓搓捏而毫無辦法。 崔頌見他一副憂國憂民的憤青之態(tài),回說未必。 江遵精神一振,問他是否有了反董的妙計(jì)。崔頌似無意地道:計(jì)謀已初步成型,正準(zhǔn)備找時間將帛書交給王允。江遵又說了些“如此甚好”“有崔兄的錦囊妙計(jì)必能馬到成功”之類的奉承之語,二人就此別過。 崔頌踏入房間,甘姬見他提著木桶回來,常服的一角被水漬打濕,她忙上前接過木桶等物,替他更衣 “此等腌臜的活計(jì)交給婢子就好,怎勞公子親力親為?” 崔頌道了句無妨,換好衣,倚幾而坐。 甘姬見他的手因?yàn)榻行┌l(fā)白,忙道: “天氣寒涼,公子不若喝點(diǎn)熱酒暖暖身子?” 崔頌從善如流。甘姬煨好酒送上,崔頌飲了一杯,放下酒樽,甘姬勸他再飲。 崔頌讓甘姬打開支摘窗,望著窗外的景物,獨(dú)自淺斟。 甘姬見他望著窗外的弄堂,與他講起弄堂里的趣事。 崔頌一手持著酒杯,另一手支著矮幾,偶爾回應(yīng)一二句。酒過三巡,或許是不知不覺喝得酣醉,他漸漸沒了聲響。 甘姬見他頭顱漸垂,喚了一聲“公子”。 崔頌毫無反應(yīng),她又叫了好幾聲,俱無人應(yīng)答。 甘姬輕聲道:“公子,天氣冷了,小心著涼。”頓了一頓,無人回應(yīng)她,她又道,“婢子扶您去榻上休息?!北闵焓秩シ?。 她一面扶著無知無覺的崔頌,一面將手探入他的衣襟。 未幾,又取出手,伸入他的衣袖。 她捏住一物,正欲將手抽出,忽的,被另一只手抓住。 第72章心思為何 甘姬一僵,緩緩抬頭,正對上崔頌帶著冷意的目光。他的眼睛清亮明澈,哪有半點(diǎn)醉意? 甘姬驚慌不已:“您沒……” “這酒雖美,可惜卻是下料之物,頌是萬萬不敢喝的?!?/br> 遂將一塊浸濕的碎布丟擲在地。原來他滴酒未沾,所有酒液都借長袖的遮掩倒在這塊布上。 甘姬冷汗直冒,意欲解釋。 崔頌抓著她的手用力往外抽,連同一只小小的袖囊一起從袖中抽離?!芭尽钡囊宦?袖囊墜地,露出幾片空白的竹牘。 “這可是你想找的東西?” 甘姬臉色漸白,明白今已人贓并獲,不管是裝傻充愣還是以自薦枕席為理由對方都不會相信,只得垂淚道:“是妾迷了心竅,因那江姓士子的許諾,竟想將公子寫予王溫侯的錦囊偷來交予他?!?/br> “他許諾了你什么?” “江士子……許妾之妹為妾?!?/br> 前一個妾是自稱,后一個妾……是指江遵許她meimei做??? 那江遵儀表堂堂,看似文質(zhì)彬彬,觀其衣著,雖樸實(shí)低調(diào),玉佩等配飾卻是十分貴重的材質(zhì),若非豪族,必為富戶。這樣一個不超過三十歲的年輕士人,對于家世平凡、為人家婢的適齡女性來說確實(shí)有一定的吸引力。 然而…… 崔頌道:“你不用拿江遵作幌子,你是誰指派而來的細(xì)作,我早已知曉。” 甘姬驚訝:“您果然記得?!?/br> 只是詐她一詐的崔頌:……